第484章 他自小也沒養出那種大手大腳的習慣
斯文醫生臉紅紅八零殺豬婆追著哄 作者：顧暖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路上，除了顧念卿嘰嘰喳喳的嘴不停，秦臻偶爾搭兩句話外，許栩一直都在認真的開車。
很快就到了秦臻說的那家飯店。
許栩沒來過這裏，看外麵裝修似乎挺普通的。
不過門口停著的車輛卻是價格不菲，看樣子又是個高消費的地方。
現在她有些慶幸剛剛沒有把秦臻強行趕下車了，要不然等下買單又得花不少錢。
盡管這些錢事後雲天嬌會報銷的，但能省則省，是她現在的首要原則。
三人走進飯店，便立馬有人過來迎接，許栩看了下那人的胸牌，是大堂經理。
“秦先生，您的包間已經準備好了。”
秦臻點點頭，“菜呢？”
“已經在做準備了。”
得到滿意的迴答，秦臻揮揮手，示意不用再跟著，自己則是帶頭領著顧念卿輕車熟路的走向樓上。
許栩緊跟其後。
這是一間靠窗的小包間，不過他們三人坐著還是有些大了。
三人剛坐下，便有服務員過來送了上好的茶水。
“秦先生，這是您點的毛尖。”
服務員給兩個大人倒了茶水後，又將一杯果汁拿給顧念卿。
等她一走，顧念卿就立馬道：“許老師，這家店的菜好好吃，以後你就來這裏吃飯吧！”
許栩聞聲笑了笑，卻沒立刻應聲。
顧念卿雖說已經九歲了，可接觸到的人基本上也都算是家境很好的。
她可能覺得大家的生活條件都是這樣，不管是誰都可以來這裏吃飯。
殊不知，這裏的一頓飯很有可能就是普通人一個月，甚至半年的工資。
老實說她偶爾來這裏吃一頓，也不是吃不起，但總是來，肯定是不行的。
她不說話，但秦臻卻是明白的。
“卿卿知道你在附近開設輔導班，覺得這裏不遠，東西也好吃，才推薦給你。”
許栩聞聲朝著顧念卿勾了勾嘴角，“謝謝卿卿。”
聽她這麽說，顧念卿又道：“幹爸，你不是這裏的vip嗎？能不能讓許老師跟你一樣當vip？”
這裏的vip吃飯是可以打折的，而且每次都會加送一個菜。
顧念卿以前跟秦臻來過這裏，自然就知道一些。
一聽這話，秦臻便揚了下眉梢，直接拒絕。
“不可以。”
顧念卿蹙著小眉頭，“為什麽啊？”
“因為你許老師不答應。”
許栩本來也沒想要什麽vip，但聽秦臻這話，她還是有點好奇，他是猜到自己不會要，還是故意拿這個做理由搪塞顧念卿呢？
正想著，就聽顧念卿道：“許老師，你就答應嘛，這裏的東西真的很好吃，你不會失望的。”
還沒等許栩迴答，秦臻又立馬道：“卿卿別鬧。”
“隻是在你的vip上加老師的名字，也算是鬧嘛？”
這話秦臻沒迴答，因為實在是不方便加，而且許栩知道原因了，也肯定不會要。
不過許栩並不知道，眼看一直順著顧念卿的秦臻此刻連續拒絕了她兩次，倒是有點好奇了。
“算了，卿卿，秦先生不願意加就不加吧！”
她這話一說，顧念卿可能不明白，但秦臻卻聽懂了。
這女人其實沒打算要什麽vip，就是想給自己找點小麻煩。
不過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麽麻煩，反倒於她可能就有點……
如此，他勾唇看向許栩，“許老師要這麽說的話，我不答應倒有點不夠意思了。”
許栩似笑非笑，一副你看著辦的模樣。
這時服務員再次敲門，是菜已經做好了。
等她們把這些菜上完，秦臻便道：“叫你們經理過來一下，給我升級一下vip。”
服務員頷首應聲後，便按照他交代的去辦。
“很快，剛剛的大堂經理就過來了。”
“秦先生，聽說您要升級vip？”
秦臻：“沒錯，在我的vip上加一個名字，變成共同vip。”
大堂經理聽完便立馬道：“原來秦先生結婚了，恭喜啊！”
結婚了？
許栩有些意外，旁邊顧念卿也愣了。
“幹爸，你什麽時候結婚的。”
秦臻笑了笑，沒有迴答她，而是看了眼旁邊的許栩。
“去辦吧！加上許栩這個名字。”
大堂經理也是個人精，見他看著許栩說話，便反應過來了。
“原來這位就是秦太太啊！您好！我馬上去給您添加。”
許栩都懵了，“不是，我沒和他結婚。”
此時，她才明白秦臻為什麽一開始說自己不會答應了。
感情這裏的vip升級，就是單人vip的變成夫妻vip。
大堂經理愣怔了一下，又看向秦臻。
“秦先生，這……”
秦臻卻沒迴答他，而是繼續看向許栩。
“不要vip了？”
許栩現在臉都要紅到了耳根，她哪知道這些啊！
要不是顧念卿還在，她都坐不住了。
深吸了口氣，她故作平靜道：“我什麽時候說要了嗎？”
這話秦臻還真就無從反駁，畢竟她的確沒有沒有直接說要，也的確沒有真心想要。
眼看不能再逗了，他朝大堂經理揮了揮手。
“麻煩了，你先去忙吧！”
大堂經理一走，許栩便瞪了秦臻一眼。
這人可真行，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非要讓自己出醜才行。
這一想，許栩就惱的連飯都吃不下了。
顧念卿這會也明白怎麽迴事了，立馬道：“許老師，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升級vip還要先結婚的。”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許栩原本沒那麽紅了的臉，這會又燙起來了。
“好了，吃飯吧！”
不過顧念卿有句話說的還蠻對，就是這裏菜很好吃。
許栩自己也不知不覺的吃了很多，胃都有些撐了。
可菜點的太多，他們三個根本吃不完。
眼看這些菜收下去就會被倒掉，許栩覺得還蠻可惜的。
就在這時，秦臻卻叫了服務員進來，“把這幾個菜打包一下。”
聞聲，許栩眸間閃過一絲詫異，他這麽有錢也會打包食物迴家？
察覺到她的視線，秦臻勾唇道：“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又不是一出生就有錢。”
雖說他家庭出身不錯，但小時候也頂多就是不缺吃穿而已。
再者，父親是個兩袖清風的人，隻會讓家人吃飽穿暖，想多花一分錢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自小也沒養出那種大手大腳的習慣。
很多東西，能節省，就絕對不會浪費。
等服務員打包好，秦臻便提著菜，帶上顧念卿率先一步出了飯店。
差不多他們剛走到路邊，一輛低調的豪車便停了下來。
秦臻打開車門讓顧念卿先坐進去，這時才迴頭看向許栩道：“你忙吧，我們先迴去了。”
其實看到顧念卿那一刻，許栩就做好了今天不忙私事的準備。
眼下秦臻把顧念卿帶走，她反倒有時間繼續工作。
沒等她再反應，秦臻便坐進車內，吩咐司機可以走了。
看著秦臻的車走遠，許栩發現他似乎也沒那麽討厭。
~
迴去的路上，秦臻看了眼在擺弄小玩具的顧念卿。
“卿卿，許老師說的話，你要記著，聽見沒？”
顧念卿沒有抬頭，隨口問了句，“什麽話啊！”
“嘖！出門戴口罩，沒戴就要注意言行舉止，凡事不要先動手，都忘了？”
這一說，顧念卿便嬉笑道：“哎呀，我不會忘~”
說完，又朝著秦臻眨眨眼，“幹爸，我發現你好像對許老師有意思。”
聽見這話從她嘴裏冒出來，秦臻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
“你在幾歲啊，知道什麽叫有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對許老師是不一樣的。”
“哪裏不一樣？我看都一樣。”
“那你為什麽不請別人吃飯啊！你跟她說話，也比和別人的阿姨說話多。”
秦臻沒話反駁，因為她說的還真就對。
當然她媽媽除外。
不過雲天嬌早就是別人的媳婦了，見她家庭幸福，顧硯書對她也是真心實意，加上事業有成，秦臻也早就放下了執念。
但現在聽顧念卿說這些，他還是不禁一笑。
“你懂什麽啊，我比你們許老師大十一歲，我可不啃她這嫩草。”
顧念卿不懂什麽嫩草老草的，“不是隻要喜歡就可以嗎？”
“誰告訴你喜歡就可以的？”
顧念卿人小鬼大道：“我覺得喜歡就要去追啊！我喜歡誰以後就一定要追到底！”
秦臻聽完眉頭一跳，“你喜歡誰？”
雖然他不是顧念卿的親爸爸，可一聽說她會喜歡一個男孩，還要跟在後麵追著跑，他就有點接受無能。
顧念卿一聽他語氣不對，立馬道：“我才幾歲啊！能喜歡誰？”
秦臻可不管她這話，警告道：“顧念卿，我告訴你不許早戀！要不然我告訴你爸，讓他把那小子腿打斷！”
顧念卿聽完嘴角抽了抽，“不至於吧，我爸又不是法盲。”
“那你試試唄！小小年紀，學什麽談戀愛！我四十多的都沒著急，你急什麽？”
見一向寵著自己的幹爸，居然兇起來了，顧念卿癟癟嘴：“你不急，奶奶可急的很呢！”
“她願意急就繼續急，你要是敢談戀愛，看我揍不揍你。”
顧念卿：“……”
~
因為有秦臻帶著顧念卿，許栩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製作了宣傳單，還簡單的弄了下輔導計劃。
這些天她發出去的招聘廣告也陸續有了迴應，明天就可以抽空出來麵試老師了。
隻要招來老師，那招生的事也就有人幫忙了。
這些事一定要在暑假來臨前搞定，這樣才能在假期期間順利開班。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她陸續招了五六名老師。
印發了招生傳單後，便安排他們出去散發一下。
許栩自己也沒閑著，把顧念卿送去學校後，她也找了一個小區散發。
每次遇到一些家長，她都會耐心的說明輔導班的一些情況，給對方更多考慮自己這邊的機會。
正當她和一位家長道別後，就發現一道不善的目光正盯著自己。
看見來人，她直接無視，繼續手上的工作。
可對方像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直接朝她走過來。
甚至在她將傳單遞給一位路人時，直接伸手搶過來。
“暑期輔導班……”
“嗬，許栩，我聽韓辰說你傍上了一個大款，給人當了二奶，還是說話有點用的那種，現在一看也不是這麽迴事嘛！”
聞聲，許栩又一把將她拿到手的傳單扯迴來。
“許棋，你是臉又癢了，欠扇是嗎？”
許棋笑了笑，“怎麽，你這麽快就生氣了嗎？那要是知道馮皓要給我買房子了，那豈不是要氣死？”
許栩無語，“他給你買房子跟我有什麽關係？”
“怎麽就沒關係了？這些年我們一直住在之前你準備的婚房裏，我都膩了，所以他便把房子掛出賣了，在這周圍給我買新房子。”
“難道不算跟你有關係嗎？他不愛你了，所以關於你的一切，他都會丟掉。”
許棋揚著下巴，眸子裏的得意不要太明顯。
似乎也在期待著許栩的歇斯底裏，就像當年發現她和馮皓躺在一起時。
可結果許栩不僅沒有流露出她期望的神情，反而看著自己還一臉的可憐眼神。
“你這是什麽表情？”
“覺得你可悲的表情啊，抓不住男人的心，卻硬是要找到他愛你的痕跡。”
這下許栩沒歇斯底裏，許棋卻抓狂了。
“你胡說什麽，馮皓就是愛我的，要不然他為什麽會跟我上床？”
“因為他搞錯了一件事。”
許棋沒明白，“什麽意思？”
許栩笑了，“他以為你可以白睡，卻不知道你這麽難纏。”
這也是許栩後來才發現的。
當初的許棋也就是在爸媽和外人麵前表現的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而實際上，她早就有男朋友了，而且讀大專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和男人在外麵過夜。
後來工作了，就越發的變本加厲。
而且她找的都是有錢的男人。
原先許栩也覺得她雖然人不太好，至少懂的自愛。
後來她有次半夜發燒，被馮皓送往醫院的時候，就遇見過她和男人勾肩搭背，在街頭親吻。
可她錢包裏卻夾著另外一張男人的照片。
然後過不了多久，她又換了男人。
很快就到了秦臻說的那家飯店。
許栩沒來過這裏，看外麵裝修似乎挺普通的。
不過門口停著的車輛卻是價格不菲，看樣子又是個高消費的地方。
現在她有些慶幸剛剛沒有把秦臻強行趕下車了，要不然等下買單又得花不少錢。
盡管這些錢事後雲天嬌會報銷的，但能省則省，是她現在的首要原則。
三人走進飯店，便立馬有人過來迎接，許栩看了下那人的胸牌，是大堂經理。
“秦先生，您的包間已經準備好了。”
秦臻點點頭，“菜呢？”
“已經在做準備了。”
得到滿意的迴答，秦臻揮揮手，示意不用再跟著，自己則是帶頭領著顧念卿輕車熟路的走向樓上。
許栩緊跟其後。
這是一間靠窗的小包間，不過他們三人坐著還是有些大了。
三人剛坐下，便有服務員過來送了上好的茶水。
“秦先生，這是您點的毛尖。”
服務員給兩個大人倒了茶水後，又將一杯果汁拿給顧念卿。
等她一走，顧念卿就立馬道：“許老師，這家店的菜好好吃，以後你就來這裏吃飯吧！”
許栩聞聲笑了笑，卻沒立刻應聲。
顧念卿雖說已經九歲了，可接觸到的人基本上也都算是家境很好的。
她可能覺得大家的生活條件都是這樣，不管是誰都可以來這裏吃飯。
殊不知，這裏的一頓飯很有可能就是普通人一個月，甚至半年的工資。
老實說她偶爾來這裏吃一頓，也不是吃不起，但總是來，肯定是不行的。
她不說話，但秦臻卻是明白的。
“卿卿知道你在附近開設輔導班，覺得這裏不遠，東西也好吃，才推薦給你。”
許栩聞聲朝著顧念卿勾了勾嘴角，“謝謝卿卿。”
聽她這麽說，顧念卿又道：“幹爸，你不是這裏的vip嗎？能不能讓許老師跟你一樣當vip？”
這裏的vip吃飯是可以打折的，而且每次都會加送一個菜。
顧念卿以前跟秦臻來過這裏，自然就知道一些。
一聽這話，秦臻便揚了下眉梢，直接拒絕。
“不可以。”
顧念卿蹙著小眉頭，“為什麽啊？”
“因為你許老師不答應。”
許栩本來也沒想要什麽vip，但聽秦臻這話，她還是有點好奇，他是猜到自己不會要，還是故意拿這個做理由搪塞顧念卿呢？
正想著，就聽顧念卿道：“許老師，你就答應嘛，這裏的東西真的很好吃，你不會失望的。”
還沒等許栩迴答，秦臻又立馬道：“卿卿別鬧。”
“隻是在你的vip上加老師的名字，也算是鬧嘛？”
這話秦臻沒迴答，因為實在是不方便加，而且許栩知道原因了，也肯定不會要。
不過許栩並不知道，眼看一直順著顧念卿的秦臻此刻連續拒絕了她兩次，倒是有點好奇了。
“算了，卿卿，秦先生不願意加就不加吧！”
她這話一說，顧念卿可能不明白，但秦臻卻聽懂了。
這女人其實沒打算要什麽vip，就是想給自己找點小麻煩。
不過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麽麻煩，反倒於她可能就有點……
如此，他勾唇看向許栩，“許老師要這麽說的話，我不答應倒有點不夠意思了。”
許栩似笑非笑，一副你看著辦的模樣。
這時服務員再次敲門，是菜已經做好了。
等她們把這些菜上完，秦臻便道：“叫你們經理過來一下，給我升級一下vip。”
服務員頷首應聲後，便按照他交代的去辦。
“很快，剛剛的大堂經理就過來了。”
“秦先生，聽說您要升級vip？”
秦臻：“沒錯，在我的vip上加一個名字，變成共同vip。”
大堂經理聽完便立馬道：“原來秦先生結婚了，恭喜啊！”
結婚了？
許栩有些意外，旁邊顧念卿也愣了。
“幹爸，你什麽時候結婚的。”
秦臻笑了笑，沒有迴答她，而是看了眼旁邊的許栩。
“去辦吧！加上許栩這個名字。”
大堂經理也是個人精，見他看著許栩說話，便反應過來了。
“原來這位就是秦太太啊！您好！我馬上去給您添加。”
許栩都懵了，“不是，我沒和他結婚。”
此時，她才明白秦臻為什麽一開始說自己不會答應了。
感情這裏的vip升級，就是單人vip的變成夫妻vip。
大堂經理愣怔了一下，又看向秦臻。
“秦先生，這……”
秦臻卻沒迴答他，而是繼續看向許栩。
“不要vip了？”
許栩現在臉都要紅到了耳根，她哪知道這些啊！
要不是顧念卿還在，她都坐不住了。
深吸了口氣，她故作平靜道：“我什麽時候說要了嗎？”
這話秦臻還真就無從反駁，畢竟她的確沒有沒有直接說要，也的確沒有真心想要。
眼看不能再逗了，他朝大堂經理揮了揮手。
“麻煩了，你先去忙吧！”
大堂經理一走，許栩便瞪了秦臻一眼。
這人可真行，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非要讓自己出醜才行。
這一想，許栩就惱的連飯都吃不下了。
顧念卿這會也明白怎麽迴事了，立馬道：“許老師，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升級vip還要先結婚的。”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許栩原本沒那麽紅了的臉，這會又燙起來了。
“好了，吃飯吧！”
不過顧念卿有句話說的還蠻對，就是這裏菜很好吃。
許栩自己也不知不覺的吃了很多，胃都有些撐了。
可菜點的太多，他們三個根本吃不完。
眼看這些菜收下去就會被倒掉，許栩覺得還蠻可惜的。
就在這時，秦臻卻叫了服務員進來，“把這幾個菜打包一下。”
聞聲，許栩眸間閃過一絲詫異，他這麽有錢也會打包食物迴家？
察覺到她的視線，秦臻勾唇道：“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又不是一出生就有錢。”
雖說他家庭出身不錯，但小時候也頂多就是不缺吃穿而已。
再者，父親是個兩袖清風的人，隻會讓家人吃飽穿暖，想多花一分錢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自小也沒養出那種大手大腳的習慣。
很多東西，能節省，就絕對不會浪費。
等服務員打包好，秦臻便提著菜，帶上顧念卿率先一步出了飯店。
差不多他們剛走到路邊，一輛低調的豪車便停了下來。
秦臻打開車門讓顧念卿先坐進去，這時才迴頭看向許栩道：“你忙吧，我們先迴去了。”
其實看到顧念卿那一刻，許栩就做好了今天不忙私事的準備。
眼下秦臻把顧念卿帶走，她反倒有時間繼續工作。
沒等她再反應，秦臻便坐進車內，吩咐司機可以走了。
看著秦臻的車走遠，許栩發現他似乎也沒那麽討厭。
~
迴去的路上，秦臻看了眼在擺弄小玩具的顧念卿。
“卿卿，許老師說的話，你要記著，聽見沒？”
顧念卿沒有抬頭，隨口問了句，“什麽話啊！”
“嘖！出門戴口罩，沒戴就要注意言行舉止，凡事不要先動手，都忘了？”
這一說，顧念卿便嬉笑道：“哎呀，我不會忘~”
說完，又朝著秦臻眨眨眼，“幹爸，我發現你好像對許老師有意思。”
聽見這話從她嘴裏冒出來，秦臻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
“你在幾歲啊，知道什麽叫有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對許老師是不一樣的。”
“哪裏不一樣？我看都一樣。”
“那你為什麽不請別人吃飯啊！你跟她說話，也比和別人的阿姨說話多。”
秦臻沒話反駁，因為她說的還真就對。
當然她媽媽除外。
不過雲天嬌早就是別人的媳婦了，見她家庭幸福，顧硯書對她也是真心實意，加上事業有成，秦臻也早就放下了執念。
但現在聽顧念卿說這些，他還是不禁一笑。
“你懂什麽啊，我比你們許老師大十一歲，我可不啃她這嫩草。”
顧念卿不懂什麽嫩草老草的，“不是隻要喜歡就可以嗎？”
“誰告訴你喜歡就可以的？”
顧念卿人小鬼大道：“我覺得喜歡就要去追啊！我喜歡誰以後就一定要追到底！”
秦臻聽完眉頭一跳，“你喜歡誰？”
雖然他不是顧念卿的親爸爸，可一聽說她會喜歡一個男孩，還要跟在後麵追著跑，他就有點接受無能。
顧念卿一聽他語氣不對，立馬道：“我才幾歲啊！能喜歡誰？”
秦臻可不管她這話，警告道：“顧念卿，我告訴你不許早戀！要不然我告訴你爸，讓他把那小子腿打斷！”
顧念卿聽完嘴角抽了抽，“不至於吧，我爸又不是法盲。”
“那你試試唄！小小年紀，學什麽談戀愛！我四十多的都沒著急，你急什麽？”
見一向寵著自己的幹爸，居然兇起來了，顧念卿癟癟嘴：“你不急，奶奶可急的很呢！”
“她願意急就繼續急，你要是敢談戀愛，看我揍不揍你。”
顧念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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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秦臻帶著顧念卿，許栩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製作了宣傳單，還簡單的弄了下輔導計劃。
這些天她發出去的招聘廣告也陸續有了迴應，明天就可以抽空出來麵試老師了。
隻要招來老師，那招生的事也就有人幫忙了。
這些事一定要在暑假來臨前搞定，這樣才能在假期期間順利開班。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她陸續招了五六名老師。
印發了招生傳單後，便安排他們出去散發一下。
許栩自己也沒閑著，把顧念卿送去學校後，她也找了一個小區散發。
每次遇到一些家長，她都會耐心的說明輔導班的一些情況，給對方更多考慮自己這邊的機會。
正當她和一位家長道別後，就發現一道不善的目光正盯著自己。
看見來人，她直接無視，繼續手上的工作。
可對方像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直接朝她走過來。
甚至在她將傳單遞給一位路人時，直接伸手搶過來。
“暑期輔導班……”
“嗬，許栩，我聽韓辰說你傍上了一個大款，給人當了二奶，還是說話有點用的那種，現在一看也不是這麽迴事嘛！”
聞聲，許栩又一把將她拿到手的傳單扯迴來。
“許棋，你是臉又癢了，欠扇是嗎？”
許棋笑了笑，“怎麽，你這麽快就生氣了嗎？那要是知道馮皓要給我買房子了，那豈不是要氣死？”
許栩無語，“他給你買房子跟我有什麽關係？”
“怎麽就沒關係了？這些年我們一直住在之前你準備的婚房裏，我都膩了，所以他便把房子掛出賣了，在這周圍給我買新房子。”
“難道不算跟你有關係嗎？他不愛你了，所以關於你的一切，他都會丟掉。”
許棋揚著下巴，眸子裏的得意不要太明顯。
似乎也在期待著許栩的歇斯底裏，就像當年發現她和馮皓躺在一起時。
可結果許栩不僅沒有流露出她期望的神情，反而看著自己還一臉的可憐眼神。
“你這是什麽表情？”
“覺得你可悲的表情啊，抓不住男人的心，卻硬是要找到他愛你的痕跡。”
這下許栩沒歇斯底裏，許棋卻抓狂了。
“你胡說什麽，馮皓就是愛我的，要不然他為什麽會跟我上床？”
“因為他搞錯了一件事。”
許棋沒明白，“什麽意思？”
許栩笑了，“他以為你可以白睡，卻不知道你這麽難纏。”
這也是許栩後來才發現的。
當初的許棋也就是在爸媽和外人麵前表現的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而實際上，她早就有男朋友了，而且讀大專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和男人在外麵過夜。
後來工作了，就越發的變本加厲。
而且她找的都是有錢的男人。
原先許栩也覺得她雖然人不太好，至少懂的自愛。
後來她有次半夜發燒，被馮皓送往醫院的時候，就遇見過她和男人勾肩搭背，在街頭親吻。
可她錢包裏卻夾著另外一張男人的照片。
然後過不了多久，她又換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