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雞鳴三聲後,許元勝一躍起床,雖然今日上午不用去衙門,卻也保持著良好的作息,先起床活動了一下筋骨,打了一趟拳。


    拳譜還是好大哥書房裏留下的一本,無甚精妙之處,是大勝軍方最簡單的那種。


    但終究走個路數,畢竟廣播體操也忘記怎麽做了。


    稍後拎著一個麻袋,去了一趟外麵,再迴來的時候扛著半袋子沙子,在院子裏攤開晾幹,背靠大山的河道,積沙不少。


    許元勝又拿著一把斧子,把院後一顆彎脖子樹砍倒,做了一個簡易的木人樁,繼承了前身的記憶。


    對於這些體力活,還算信手拈來。


    稍後又在院子一角,打下兩根樹樁,在上麵綁死一根木柱。


    攤平在地上的河沙這個時候也幹了,就裝進麻袋裏,用繩子抓緊,直接吊到了那根木柱子上。


    練拳的木人樁和沙袋就完成了。


    許元勝砰砰砰的試了幾拳,很滿意,在這個時代一個好體魄才是關鍵。


    渾身是汗,衝了一個澡。


    許元勝去了灶房一翻忙碌,早上簡單做,先搞了一些糯米粉,倒入碗裏,加入開水,拿起筷子快速的攪拌,等待冷卻。


    稍後捏出一個個小丸子。


    然後鍋裏燒開水,把小丸子倒進去,拿筷子攪動省的粘鍋,等到一個個小丸子漂浮起來後,盛出來放進碗裏,加上井水冷卻。


    稍後倒出一些紅糖,在大勝王朝,紅糖已經有了,雜質很多,還挺貴的。


    但卻沒有白糖,估計是脫色不容易做。


    把紅糖倒進鍋裏融化,然後把剛剛的小丸子倒進去,煮到粘稠之後,就盛進了碗裏。


    紅糖糯米湯圓!


    然後在炒菜的小鍋裏,倒上油,和好麵澆上油滋潤一會,拉出了幾根油條,放到鍋子炸起來。


    然後削了兩個土豆,炒了一個土豆絲,順便再炒一個青菜。


    早飯就做好了。


    昨天連續兩頓的肉食,他有些膩了,吃些清淡的吧。


    這個時候方柔也起床了,應該說是被許元勝給吵醒的,沉著臉出來打算洗頭發。


    想來昨晚的火鍋味是有些大。


    她冷著臉走進灶房裏,抓了幾把米,攪拌幾下後,把淘米水倒進盆裏,就走了出去。


    淘米水洗頭發是有錢人家常用的,但鄉下人可用不起,很多人都吃不起米,更別說用淘米水洗頭發了。


    方柔蹲在水井旁,搓著頭發,因為下蹲洗頭的關係,穿著很簡單,一件單薄的對襟褂子,下麵穿著一條單薄的絲質裙子,貼身而穿,早上風一刮緊貼過去,有一種緊身裙的感覺,包裹的纖毫畢現。


    在許元勝的方向看過去,腰身下那圓滾滾處快要撅向天了。


    什麽也沒有露,但方柔穿出來卻給人一種很欲的感覺。


    許元勝把飯菜端到外麵的桌幾上。


    “許元勝,給我倒點水,淘米水有些粘稠。”方柔擺了擺手喊道。


    “等著。”許元勝拿起水瓢舀水,幫她澆水。


    淅淅瀝瀝


    方柔低著頭的關係,那對襟小褂子本就是打底穿的,透過一道敞開的縫隙,好家夥,比剛剛的糯米大湯圓大了十幾倍,決然的滑膩可口,不時的隨著洗頭的動作來迴的晃動,頓時感覺應該比滑膩的糯米湯圓更好吃。


    水瓢裏的水忍不住一晃打偏,直接順著脖頸溜進了她的領口裏。


    “啊,要死啊!”方柔驚唿一聲,搓了搓頭發趕緊朝著屋子裏跑去,那水順著絲質裙子潤濕了一大塊,緊貼著又細又長又緊繃的大長腿,躍然眼前。


    許元勝嗬嗬一笑,不得不說,這和好大嫂在一起的日子,確實有些難忍。


    但在她和徐朗眼裏,自己是一個廢人。


    又不能真的亂搞啊。


    隻能暫時先忍著了。


    等了一會,方柔換上了素淨的裙裝,頭發未幹隻能披散著,她用一根繩子裹束著,清爽簡單,頗為淡雅別有一番味道。


    她冷著臉走過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五兩銀子。


    “算,早飯了。”方柔把銀子推到許元勝麵前,看了一眼一碗紅潤潤的小丸子,還有又粗又大的炸的麵食,竟是沒有見到過。


    至於炒的土豆和青菜,她是認識的,土豆絲竟是切的整齊劃一,又細又長,看上去清清爽爽挺有食欲。


    “這是什麽?”方柔蹙眉冷著臉,指了指碗裏圓滾滾的東西道。


    “紅糖糯米湯圓,你試一試很滑膩。”許元勝咬了一口的同時,忍不住望了一眼方柔伸出手時,那抖動躍然處,不如它們滑膩吧。


    “亂看什麽,怎麽,想女人了!”方柔冷橫了一眼,話一出口也是後悔,今天竟然說出如此虎狼之詞了。


    她和徐朗的事,那是在和許元勝成婚之前就有的,所以她並沒有感覺對不起許元勝。


    反而自認為,自己是老實本分,很忠誠的女子。


    她和許元勝的婚姻,也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實則各取所需。


    “我有潔癖,不是什麽女人都要!”許元勝嗬嗬一笑,抬手把五兩銀子揣起來。


    “你……你是說我髒!”方柔氣的臉罩寒霜,渾身顫抖,兩眼噴火惡狠狠的瞪向許元勝。


    “這和你髒不髒沒有關係,若是不花銀子,我倒是可以克服一下,你願意嗎?”許元勝沒想到她這麽大火,撕開油條沾了沾炒土豆絲的湯。


    “許元勝我警告你,不要陰陽怪氣的。”


    “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是明白的!”


    “若不是因為娶到我,你早就被縣衙辭退,所以我不欠你的。”


    方柔臉一沉,一字一句言語中透著高傲。


    許元勝看了她一眼,放下手裏的油條,拿起旁邊的汗巾擦了擦手。


    “說的我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也不休妻,免得讓你難堪,不如我們和離?”


    “你問問徐朗願不願意?”


    “或者我好事做到底,我也不怕丟人,再幫你攛掇安排一個婚事方便徐朗可以和你偷偷私會!”


    “我想想,衙門那些人都是縣城本地的,估計看不上你!”


    “那就從鄉下找,青山村老宋家的傻兒子,老王家的瘸子!”


    “若是不喜歡殘缺的,那就找個健全的,年輕漢子,不過他們怕是不會配合你和徐朗!”


    “那幫你找個老漢?”


    許元勝抬起頭來,嘴角掛著譏諷,他話的意思也很明白,若不是自己,誰又會娶她?


    “你!”方柔臉一冷,氣的雙手緊握,白皙的小手泛著青筋,一根根的鼓起來,胸口更是不斷的顫粟抖動,似是到了暴走的邊緣。


    “實話給你說,我和徐朗撕破臉了。”


    “他不但阻止我轉為正式差役,還在衙門裏百般排擠我,就是怕我一旦轉正,就不受他控製了。”


    “我願意維持眼下的這個局麵,就是為了賺些銀兩。”


    “在我眼裏,你隻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女人,和青樓裏的妓女沒有什麽兩樣。”


    “或者說,你還不如她們。”


    “畢竟她們雖然是賣,但堂堂正正。”


    “而你,被私藏在鄉下,供人淫樂,連個妾室都撈不到,還趾高氣揚的對我甩臉色?”


    “你應該感激我,感激我還願意配合你,感激我給了你一個體麵,給了你一個可以被人看得起的身份。”


    “我許元勝,前線歸來,是為國為民浴血奮戰的國之英雄!為了能更好的報效朝廷,謀個差役的工作,卻被你們百般算計,淩辱,是你,是你們,欠我的!”


    許元勝一改昨日的態度,低沉的聲音響徹在院落裏。


    “我……我沒有算計你。”方柔被連番話給說的啞口無言,身子一顫,凳子咯吱一聲,她差點往後倒去。


    “吃飯吧,你花了銀子的。”許元勝冷意斂去,遞過去一根油條放到方柔麵前的碗裏,還教她怎麽吃,才更好吃。


    方柔沒想到許元勝心裏竟然還藏了這麽多不滿,蹙眉看著他前後變臉之快,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油條。


    “吃好後,碗筷放在這裏就行,迴來我收拾!”


    許元勝起身時瞥了一眼方柔坐在凳子上,被裙子裹著的圓滾滾的翹臀,很養眼,好大嫂這高冷的姿態,配著好身段,確實很撩人。


    方柔冷哼了一聲,側過身去,把裙子拉扯鬆散一些,一點也不給某個混蛋看的機會,卻也沒有再咄咄逼人了。


    許元勝隻是笑了笑,去了一趟灶房裏,把昨晚冷卻的火鍋料切割了一大塊,用油紙包裹好,轉身就走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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