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芳半開玩笑的迴信，陳覺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也有些釋然了起來。
已經被他提升到了lv5的【暗器投擲】裏包含了大師級的飛鏢技藝。
不說厲害到足以橫掃江湖，但確實也算是門威力不俗的真功夫了。
20米內指哪打哪，這可比普通人持手槍射擊都差不了多少。
要是紮到人身上，還不得直接紮個血窟窿出來？
真功夫是什麽？
就是說的這種能練也能打的真本事。
不是那些看著利索，一交手就顯出原形的花架子。
不過陳覺找吳芳問的真功夫，並不是局限於飛鏢這種暗器功夫，而是想找個類似太極拳這樣能強身健體的功夫。
“最好是那些玄而又玄，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氣功、內氣。”
“要是認識這種高人，請介紹給我！拜師之後，必有答謝（齜牙）”陳覺編輯了消息迴了過去。
吳芳近乎秒迴地發來了個（滴汗）的表情。
“我看你是武俠片看多了！現實裏哪有這種功夫（敲頭）”
“就算有也基本已經失傳了。”
“反正我跟著我爺爺從小練到大，就沒見過會氣功的高人。就算是我畢業的體校，也沒聽說有人會氣功的，最多就是練練內家拳，沒網上傳的那麽神奇。”
“太晚了，先不聊了。你要是感興趣，明早去公園下棋那片跟我爺爺聊聊，他懂的比我多。”
“我最近不方便出麵，太多跟蹤的癡漢了（捂臉）”
……
吳芳估計是要休息入睡了，快速迴複了幾條信息就沒了動靜。
陳覺一看時間已經10點多，也趁著手臂酸疼，早早關燈躺了下去。
不過他腦子裏還是一直在想吳芳所說的傳武現狀。
氣功、內力、或者是內家拳這些被影視劇、文學作品過度神話的武學能力，現實中真地有人練出東西來嗎？
如果真練出來，為什麽社會上、主流媒體上都從未見過。
陳覺也快30歲的人了，有自己的一套辨別是非的能力。
以往隻看到打假傳武的新聞，什麽閃電五連鞭、年輕人不講武德之類的名場麵，成了互聯網上津津樂道的段子。
真正靠傳武打遍世界的高手卻一個也沒有。
如果傳統武術真像那些網友描述地那麽厲害，怎麽就看不到一個大神出來為國爭光，挑遍全世界的格鬥、武術圈子？
所謂的規則限製、戴上拳套限製發揮也是純屬扯淡，這不是還有李小龍開創的無限製綜合格鬥的mma，以及現在紅極一時的ufc？
一個奧運會金牌選手就能掙個千萬、上億的身家。
要是真有這樣靠學傳武在這兩個賽事裏打出成績，豈不是全國關注，名噪一時？
這可是名利雙收的天大好事！
怎麽就沒有這傳武圈子裏的人站出來？
或許真如吳芳所說，這種真功夫早就已經失傳了。剩下的都是普通人的yy腦補，和華夏人的情懷作祟。
……
帶著一肚子疑惑，陳覺睡著了。
等第二天一早起床時，雙手的酸脹感減輕了一些，顯然是昨晚冷熱敷起了點作用。
上頂樓對著初升的太陽做【眼保健操】，30分鍾下來，體質屬性增長了0.01，雙眼視力再次提升了些許。
按照陳覺的估計，再練個幾天時間，自己的視力應該能恢複到2年前剛配新眼鏡時的度數。
“就是不知道這個視力改善能不能一直持續下去。”
“要是能把眼鏡摘掉，再減肥成功，形象應該會好一些。”陳覺心中多了期盼。
收拾了一下背包，帶上了自己拍視頻的道具，去了那處湖心公園。
剛到大門口，就看見原來那群老大爺正圍著棋台子下棋聊天。
不遠處的空地上，那位頭發花白的吳家老爺子，此時正舉著一杆三米多長的紅纓槍在練槍架子。
翻槍、出槍、掃槍、再來一個迴馬槍，動作利落，帶著幾分異樣的美感。
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受到了吳芳那些狂熱粉絲的影響，怕練繩鏢暴露了身份，於是就改練起了這槍法。
陳覺在邊上左顧右看了一圈。
沒發現昨天那幾個來線下蹲點的年輕粉絲，於是就趁著吳老爺子練完一套槍法在邊上休息喝水的間隙湊了過去。
“老爺子您好！冒昧打擾您了，我是您孫女吳芳的朋友。”陳覺上前說明了來意，順便把吳芳的微信聊天記錄翻了出來。
估計是早上出門被交待過，吳老爺子看見陳覺這個陌生年輕小夥湊近，也沒表現出什麽不耐煩。
反而一臉興趣地上下打量起了陳覺。
因為他知道自家孫女的情況，長那麽大可從沒見她帶男孩子迴來。
陳覺這算是第一個被介紹來的年輕小夥。
雖然陳覺打著求武的旗號，師出有名，但是在吳老爺子眼中，他已經被自動歸類成了預備孫女婿的一檔子人選之中。
隻是看了幾眼，吳老爺子便有些不滿意起來。
這眼前這戴眼鏡的小夥，身高雖然不矮，但是長相屬實是稀疏平常了一點。
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身體微微發福，頭發還有點稀疏，一看就不像是練武學藝的，反倒像個大街上隨便一眼就能看見的it程序員、公司小白領。
唯一能算出彩的，就是陳覺的雙眼晶亮有神，不像那些整日撲在手機上被抽幹精氣神的年輕人。
“小夥子，我聽芳芳說，你會暗器飛鏢，還很厲害。之前那條狗就是被你給一鏢封喉紮死的！”
“那天下午我沒在場，不小心錯過了。現在能不能露兩手，讓老頭子我長長眼？”吳老爺子先是給陳覺pass了一圈，隨後又想起了孫女的囑托，開始跟陳覺交流了起來。
“露兩手？”
“沒問題！您老要是有興趣的話，隨便給我在附近指個目標就行，隻要不超過20米就可以。”陳覺沒多想地就答應了下來。
反正在老人麵前露上一手，他又不損失什麽，就當是以鏢會友了。
“20米？”
“這可是你說的哦！”吳老爺子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這距離可是遠遠超出了他們家傳繩鏢的擊打範圍。
於是在邊上的小樹林裏找了一圈，吳老爺子就挑起紅纓槍指了指遠處一株大樹主幹上的白點。
陳覺瞄了一眼，發現這白點應該是被擦了鎂粉的鏈錘之類的冷兵器砸出來的痕跡，有拳頭大小，裏麵微微凹陷。
預估了一下距離，大概在15米左右。
抽出收納袋裏的一支短劍鏢，右手一揮，手臂、手腕、五指同時發力，亮銀色的不鏽鋼飛鏢脫手而出在半空劃出一道模糊的軌跡。
隨後就聽地“咚”的一聲木頭響動，短劍鏢紮在了那處白點中心，鏢尖沒了一大截進去。
吳老爺子見狀眼睛立馬瞪地溜圓起來，先是嘴上喊了一聲：“好鏢！”隨後又迴過神來打量起了陳覺。
他發現眼前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斯文小夥，在拿起飛鏢後居然跟換了個人似的。
原本就沒多少的存在感頃刻消失，隻有在他出鏢的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殺氣騰騰而來。
這就是所謂的暗器。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能奪人性命。
當真是厲害地打緊！
“難怪小芳說他的飛鏢很厲害，今天真是見識了！”
“這麽年輕，難不成是從小開始練的童子功？”
吳老爺子心中泛著幾分嘀咕，但是臉上卻是十分滿意地點頭示意：“小夥子，你的飛鏢功底已經爐火純青，沒必要去求那些什麽虛無縹緲的氣功、內功了吧？”
“習武本就是防身健體用，有這樣一手飛鏢本事，在國內隻要不犯事，沒人拿伱怎麽樣。”
陳覺一聽老爺子的話，頓時有些狐疑了起來：“老爺子，這世上真的沒人會氣功或者內功？”
吳老爺子見他不死心，便把紅纓槍一轉，立槍紮地。
隨後拿起邊上的保溫杯，擰開蓋子抿了幾口，也不知是在潤嗓子還是在沉思。
大概沉默了幾分鍾，又瞄了幾眼那個白點上的飛鏢，吳老爺子這才緩緩開口道：“氣功我不知道，大概率是沒人會的，或許早就失傳了。”
“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像你一樣到處找人學氣功的。那時候流行氣功熱，報紙上打的培訓班廣告到處都是。”
“不過那些大師基本都是騙人的！別人是靠這個噱頭賺錢。武林廣場上那些玩實戰的，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把那些氣功老師傅打趴下。”
“至於這內功嘛……我倒是真知道一些！因為我們家傳的武功裏就有，不過我年輕的時候立誌當個教授學者，沒從我父親那裏學到手，現在已經失傳了。”
一聽這話，陳覺頓時眼前一亮：“真有內功？”
“有是肯定有的！因為我看我父親練過，都是親眼見的，肯定做不得假。”
“不過內功這東西，沒你們想的那麽厲害，甚至還比不上你的飛鏢殺傷力大。”吳老爺子捧著保溫杯點了點頭道。
“那老爺子您父親他……有留下視頻或者手稿這些嗎？”陳覺一看自己找尋的真功夫就在眼前，自然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
因為隻要有原版的教程，無論是文字形式的，還是視頻形式的，陳覺都能通過屬性麵板將它複刻出來！
“沒有留下來，那時候哪有現在這麽方便，到處是智能手機。”
“而且我父親說了，這內功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沒人帶你練，手把手教你，很難練出東西。”
吳老爺子先是給陳覺潑了一盆冷水。
看他一臉失望的神情，老爺子又從遠處放的包裏摸了個手機出來。
好家夥！
這型號一看就是華為最新出的mate60pro！
不僅技術和功能遙遙領先，就連價格也是讓陳覺這些苦逼打工人望而興歎。
隻是想起這老爺子是大學的退休教授，家裏好幾套杭城拆遷房，退休工資又高，用點名牌手機也算正常。
隻是看他一副時髦老頭樣地點開了抖音，在自己關注的名單裏翻了翻，最後點開了一位視頻博主的頭像，總算是再次開口指點道：“你想學內功，可以找這個人。”
“這個人應該是有真功夫的，因為他拍的這些東西，跟我父親那一輩練的內功基本是一樣的！”
老爺子剛說完，陳覺就湊近腦袋一看。
隻見視頻畫麵中，一位穿著仿古練功服的中年人，正用一隻手的手背在猛砸一塊連著鋼筋的水泥塊。
砸完水泥塊，又開始砸鋼製的扳手，直到把扳手直接砸彎。
這急劇衝擊力的一幕，看地陳覺是嘴巴微張，腦子都快有點轉不過彎來！
因為這些年短視頻興起，陳覺就沒少在網上看見劈磚頭的假大師。
為什麽說是假？
是因為上高中物理課的時候，物理老師就親手師範過，隻要把紅磚頭墊到半截懸空，或者翹起一個特殊角度，一掌劈下去，就算沒怎麽練過的普通人都能做到劈斷紅磚。
可是再一看吳老爺子翻出的這視頻，視頻裏這中年人劈的可不是什麽紅磚，而是工地廢墟上隨便劃拉來的水泥板！
水泥板裏還tm地夾著鋼筋條！
幾掌下去就給幹碎了！
沒有什麽技巧和角度，純粹就是硬砸！
而且那扳手也是最常見的五金工具，路邊的五金店、汽修店到處都是，靠手把它砸彎，這得多硬的本事？
最主要的是，視頻裏這位會內功的大佬在劈完東西後，還特意比著鏡頭比劃了一下雙手。
隻見他劈東西的右手腫如饅頭，白嫩裏帶著點通紅，一看就沒有一點老繭。
至於左手卻是跟普通人的手掌一樣。
這一左一右的一對比。
再拖動進度條，到他練功前的手部樣子，左右手都沒有變化。
如此前後再一比對，陳覺終於是明白為何吳老爺子會說這人有真功夫了。
“混元手老頑童？”
“ip地址蘇省？”
“立馬關注！”
已經被他提升到了lv5的【暗器投擲】裏包含了大師級的飛鏢技藝。
不說厲害到足以橫掃江湖，但確實也算是門威力不俗的真功夫了。
20米內指哪打哪，這可比普通人持手槍射擊都差不了多少。
要是紮到人身上，還不得直接紮個血窟窿出來？
真功夫是什麽？
就是說的這種能練也能打的真本事。
不是那些看著利索，一交手就顯出原形的花架子。
不過陳覺找吳芳問的真功夫，並不是局限於飛鏢這種暗器功夫，而是想找個類似太極拳這樣能強身健體的功夫。
“最好是那些玄而又玄，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氣功、內氣。”
“要是認識這種高人，請介紹給我！拜師之後，必有答謝（齜牙）”陳覺編輯了消息迴了過去。
吳芳近乎秒迴地發來了個（滴汗）的表情。
“我看你是武俠片看多了！現實裏哪有這種功夫（敲頭）”
“就算有也基本已經失傳了。”
“反正我跟著我爺爺從小練到大，就沒見過會氣功的高人。就算是我畢業的體校，也沒聽說有人會氣功的，最多就是練練內家拳，沒網上傳的那麽神奇。”
“太晚了，先不聊了。你要是感興趣，明早去公園下棋那片跟我爺爺聊聊，他懂的比我多。”
“我最近不方便出麵，太多跟蹤的癡漢了（捂臉）”
……
吳芳估計是要休息入睡了，快速迴複了幾條信息就沒了動靜。
陳覺一看時間已經10點多，也趁著手臂酸疼，早早關燈躺了下去。
不過他腦子裏還是一直在想吳芳所說的傳武現狀。
氣功、內力、或者是內家拳這些被影視劇、文學作品過度神話的武學能力，現實中真地有人練出東西來嗎？
如果真練出來，為什麽社會上、主流媒體上都從未見過。
陳覺也快30歲的人了，有自己的一套辨別是非的能力。
以往隻看到打假傳武的新聞，什麽閃電五連鞭、年輕人不講武德之類的名場麵，成了互聯網上津津樂道的段子。
真正靠傳武打遍世界的高手卻一個也沒有。
如果傳統武術真像那些網友描述地那麽厲害，怎麽就看不到一個大神出來為國爭光，挑遍全世界的格鬥、武術圈子？
所謂的規則限製、戴上拳套限製發揮也是純屬扯淡，這不是還有李小龍開創的無限製綜合格鬥的mma，以及現在紅極一時的ufc？
一個奧運會金牌選手就能掙個千萬、上億的身家。
要是真有這樣靠學傳武在這兩個賽事裏打出成績，豈不是全國關注，名噪一時？
這可是名利雙收的天大好事！
怎麽就沒有這傳武圈子裏的人站出來？
或許真如吳芳所說，這種真功夫早就已經失傳了。剩下的都是普通人的yy腦補，和華夏人的情懷作祟。
……
帶著一肚子疑惑，陳覺睡著了。
等第二天一早起床時，雙手的酸脹感減輕了一些，顯然是昨晚冷熱敷起了點作用。
上頂樓對著初升的太陽做【眼保健操】，30分鍾下來，體質屬性增長了0.01，雙眼視力再次提升了些許。
按照陳覺的估計，再練個幾天時間，自己的視力應該能恢複到2年前剛配新眼鏡時的度數。
“就是不知道這個視力改善能不能一直持續下去。”
“要是能把眼鏡摘掉，再減肥成功，形象應該會好一些。”陳覺心中多了期盼。
收拾了一下背包，帶上了自己拍視頻的道具，去了那處湖心公園。
剛到大門口，就看見原來那群老大爺正圍著棋台子下棋聊天。
不遠處的空地上，那位頭發花白的吳家老爺子，此時正舉著一杆三米多長的紅纓槍在練槍架子。
翻槍、出槍、掃槍、再來一個迴馬槍，動作利落，帶著幾分異樣的美感。
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受到了吳芳那些狂熱粉絲的影響，怕練繩鏢暴露了身份，於是就改練起了這槍法。
陳覺在邊上左顧右看了一圈。
沒發現昨天那幾個來線下蹲點的年輕粉絲，於是就趁著吳老爺子練完一套槍法在邊上休息喝水的間隙湊了過去。
“老爺子您好！冒昧打擾您了，我是您孫女吳芳的朋友。”陳覺上前說明了來意，順便把吳芳的微信聊天記錄翻了出來。
估計是早上出門被交待過，吳老爺子看見陳覺這個陌生年輕小夥湊近，也沒表現出什麽不耐煩。
反而一臉興趣地上下打量起了陳覺。
因為他知道自家孫女的情況，長那麽大可從沒見她帶男孩子迴來。
陳覺這算是第一個被介紹來的年輕小夥。
雖然陳覺打著求武的旗號，師出有名，但是在吳老爺子眼中，他已經被自動歸類成了預備孫女婿的一檔子人選之中。
隻是看了幾眼，吳老爺子便有些不滿意起來。
這眼前這戴眼鏡的小夥，身高雖然不矮，但是長相屬實是稀疏平常了一點。
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身體微微發福，頭發還有點稀疏，一看就不像是練武學藝的，反倒像個大街上隨便一眼就能看見的it程序員、公司小白領。
唯一能算出彩的，就是陳覺的雙眼晶亮有神，不像那些整日撲在手機上被抽幹精氣神的年輕人。
“小夥子，我聽芳芳說，你會暗器飛鏢，還很厲害。之前那條狗就是被你給一鏢封喉紮死的！”
“那天下午我沒在場，不小心錯過了。現在能不能露兩手，讓老頭子我長長眼？”吳老爺子先是給陳覺pass了一圈，隨後又想起了孫女的囑托，開始跟陳覺交流了起來。
“露兩手？”
“沒問題！您老要是有興趣的話，隨便給我在附近指個目標就行，隻要不超過20米就可以。”陳覺沒多想地就答應了下來。
反正在老人麵前露上一手，他又不損失什麽，就當是以鏢會友了。
“20米？”
“這可是你說的哦！”吳老爺子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這距離可是遠遠超出了他們家傳繩鏢的擊打範圍。
於是在邊上的小樹林裏找了一圈，吳老爺子就挑起紅纓槍指了指遠處一株大樹主幹上的白點。
陳覺瞄了一眼，發現這白點應該是被擦了鎂粉的鏈錘之類的冷兵器砸出來的痕跡，有拳頭大小，裏麵微微凹陷。
預估了一下距離，大概在15米左右。
抽出收納袋裏的一支短劍鏢，右手一揮，手臂、手腕、五指同時發力，亮銀色的不鏽鋼飛鏢脫手而出在半空劃出一道模糊的軌跡。
隨後就聽地“咚”的一聲木頭響動，短劍鏢紮在了那處白點中心，鏢尖沒了一大截進去。
吳老爺子見狀眼睛立馬瞪地溜圓起來，先是嘴上喊了一聲：“好鏢！”隨後又迴過神來打量起了陳覺。
他發現眼前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斯文小夥，在拿起飛鏢後居然跟換了個人似的。
原本就沒多少的存在感頃刻消失，隻有在他出鏢的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殺氣騰騰而來。
這就是所謂的暗器。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能奪人性命。
當真是厲害地打緊！
“難怪小芳說他的飛鏢很厲害，今天真是見識了！”
“這麽年輕，難不成是從小開始練的童子功？”
吳老爺子心中泛著幾分嘀咕，但是臉上卻是十分滿意地點頭示意：“小夥子，你的飛鏢功底已經爐火純青，沒必要去求那些什麽虛無縹緲的氣功、內功了吧？”
“習武本就是防身健體用，有這樣一手飛鏢本事，在國內隻要不犯事，沒人拿伱怎麽樣。”
陳覺一聽老爺子的話，頓時有些狐疑了起來：“老爺子，這世上真的沒人會氣功或者內功？”
吳老爺子見他不死心，便把紅纓槍一轉，立槍紮地。
隨後拿起邊上的保溫杯，擰開蓋子抿了幾口，也不知是在潤嗓子還是在沉思。
大概沉默了幾分鍾，又瞄了幾眼那個白點上的飛鏢，吳老爺子這才緩緩開口道：“氣功我不知道，大概率是沒人會的，或許早就失傳了。”
“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像你一樣到處找人學氣功的。那時候流行氣功熱，報紙上打的培訓班廣告到處都是。”
“不過那些大師基本都是騙人的！別人是靠這個噱頭賺錢。武林廣場上那些玩實戰的，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把那些氣功老師傅打趴下。”
“至於這內功嘛……我倒是真知道一些！因為我們家傳的武功裏就有，不過我年輕的時候立誌當個教授學者，沒從我父親那裏學到手，現在已經失傳了。”
一聽這話，陳覺頓時眼前一亮：“真有內功？”
“有是肯定有的！因為我看我父親練過，都是親眼見的，肯定做不得假。”
“不過內功這東西，沒你們想的那麽厲害，甚至還比不上你的飛鏢殺傷力大。”吳老爺子捧著保溫杯點了點頭道。
“那老爺子您父親他……有留下視頻或者手稿這些嗎？”陳覺一看自己找尋的真功夫就在眼前，自然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
因為隻要有原版的教程，無論是文字形式的，還是視頻形式的，陳覺都能通過屬性麵板將它複刻出來！
“沒有留下來，那時候哪有現在這麽方便，到處是智能手機。”
“而且我父親說了，這內功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沒人帶你練，手把手教你，很難練出東西。”
吳老爺子先是給陳覺潑了一盆冷水。
看他一臉失望的神情，老爺子又從遠處放的包裏摸了個手機出來。
好家夥！
這型號一看就是華為最新出的mate60pro！
不僅技術和功能遙遙領先，就連價格也是讓陳覺這些苦逼打工人望而興歎。
隻是想起這老爺子是大學的退休教授，家裏好幾套杭城拆遷房，退休工資又高，用點名牌手機也算正常。
隻是看他一副時髦老頭樣地點開了抖音，在自己關注的名單裏翻了翻，最後點開了一位視頻博主的頭像，總算是再次開口指點道：“你想學內功，可以找這個人。”
“這個人應該是有真功夫的，因為他拍的這些東西，跟我父親那一輩練的內功基本是一樣的！”
老爺子剛說完，陳覺就湊近腦袋一看。
隻見視頻畫麵中，一位穿著仿古練功服的中年人，正用一隻手的手背在猛砸一塊連著鋼筋的水泥塊。
砸完水泥塊，又開始砸鋼製的扳手，直到把扳手直接砸彎。
這急劇衝擊力的一幕，看地陳覺是嘴巴微張，腦子都快有點轉不過彎來！
因為這些年短視頻興起，陳覺就沒少在網上看見劈磚頭的假大師。
為什麽說是假？
是因為上高中物理課的時候，物理老師就親手師範過，隻要把紅磚頭墊到半截懸空，或者翹起一個特殊角度，一掌劈下去，就算沒怎麽練過的普通人都能做到劈斷紅磚。
可是再一看吳老爺子翻出的這視頻，視頻裏這中年人劈的可不是什麽紅磚，而是工地廢墟上隨便劃拉來的水泥板！
水泥板裏還tm地夾著鋼筋條！
幾掌下去就給幹碎了！
沒有什麽技巧和角度，純粹就是硬砸！
而且那扳手也是最常見的五金工具，路邊的五金店、汽修店到處都是，靠手把它砸彎，這得多硬的本事？
最主要的是，視頻裏這位會內功的大佬在劈完東西後，還特意比著鏡頭比劃了一下雙手。
隻見他劈東西的右手腫如饅頭，白嫩裏帶著點通紅，一看就沒有一點老繭。
至於左手卻是跟普通人的手掌一樣。
這一左一右的一對比。
再拖動進度條，到他練功前的手部樣子，左右手都沒有變化。
如此前後再一比對，陳覺終於是明白為何吳老爺子會說這人有真功夫了。
“混元手老頑童？”
“ip地址蘇省？”
“立馬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