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間,什麽叫心靈感應。


    此時,郭純想什麽,秋林心裏像明鏡似的。她想知道自己的事。


    喝退那些生命能量體(俗稱孤魂野鬼)對小孩子的糾纏。讓郭純坐下後,秋林開了口。


    從哪開始呢。這需要把握分寸。想了想,還是應該從如何結識邱蕊開始。郭純最想知道的,不就是這些麽……


    這是一段很長的故事,不知道郭純有沒有心情,長時間聽下去……


    剩下的幾名特勤隊員,不到兩分鍾時間,都被徐福七七八八的收拾了。看著他們一個個麵部驚鄂的表情。徐福並沒有感到輕鬆。說實話,對付這幫家夥,並不比收拾自己手下的數目相同藤龍隊員輕鬆多少。有幾個,徐福動手時,明顯的感覺出,他們身體內部的內力反彈。這說明這群台灣特勤隊員當中,有人也修習了內功。


    從大麵上講,台灣軍隊的戰鬥力與解放軍相比,確實有不容忽視的差距。但是在軍隊精英層麵的抗衡上,這種差距就要小許多。


    累,徐福現在的感受就是這一個字。連續兩天的長途奔襲,一晝夜的潛伏,再加上一連串的突擊。體力有些透支了。其實,這些對於徐福來講,並不是最主要的。關鍵在於,心理和精神層麵上的壓力。


    在死亡穀,放手一搏,沒有什麽顧慮,現在,自己下手得處處小心,生怕錯手傷了對方性命,其中的分寸把握,力道拿捏務必精準。在短順之間,要做到這一點相當困難,極消耗精力。


    殺人容易,救人困難。殺人有千種方法,救人隻有一條途徑。這就是區別。


    還沒有來得及調整,雜亂的腳步聲,紛紛向這邊湧來。警報聲不絕入耳。最可笑的是,高音喇叭裏,有人在反複強調,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


    揚手打掉頭頂的幾個監視攝像頭,脫掉衣服,套上一名特勤隊員的裝備,並將自己的衣服穿在那人的身上。然後往牆角一靠,裝死。危機時刻,隻有用這招瞞天過海了。


    忽忽啦啦,幾十名士兵衝進來時,現場早已變得悄無聲息。十幾個人躺在地上,不明生死。


    先救人再說。


    手指放在每一個人鼻孔下方,都有氣息。


    不用說,肯定是被人擊暈了。


    現場指揮員一邊向上級匯報,一邊安排人往外抬人。衣服被徐福換掉的特勤隊員,待遇比較特殊,被人用手銬腳銬鎖著,抬了出去。


    感覺著自己被抬上了救護車後,徐福才眼睛睜開一條縫。觀察了一下車內的情形。自己的右側,並排躺著一名依然保持昏厥狀態的特勤隊員。他的旁邊,坐著名穿軍裝的醫護人員。自己的左側,一名端著槍的士兵。正襟危坐,用槍口指著徐福和身邊的特勤。


    看到士兵的眼神,徐福忍不住想笑。那小子眼睛根本沒有留意擔架上的傷者,而是盯著女護士不放,一副狼多肉少的貪婪。


    小子,心思放哪呢!


    救護車在路上急駛了十幾分鍾,進入一家部隊醫院。幾十名醫護人員早已等候在救護通道入口處。一見救護車隊停下,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往下搬運傷員。車上的醫護人員也加入到運送人員的行列。


    在一個救護車前,醫護人員鄙夷的瞪了一眼坐在座位上,既沒有下車警衛,又沒有動手幫忙,還用鋼盔扣住腦袋酣睡的士兵,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對比那名士兵,醫護人員就顯得敬業許多。他們硬朗的臉上還留有黑色的油漬和汗液。


    將傷員送到救護室,分別安置救護時,突然,一群荷槍實彈的特勤隊員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的用槍隔開醫護人員,一一掀開特勤隊員的麵罩,對比察看。當掀開其中一名傷員的麵罩時,人們驚詫了,怎麽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女的!


    小蕊。


    走廊上的一名醫護人員喊了驚唿了一聲。


    不好,又讓他金蟬脫殼了。


    立即封鎖醫院所有的出入口。


    命令第一時間下達下去。然後對所有病房,逐一進行檢查。


    在樓梯旁衛生間裏,特勤隊員發現了一堆可疑物。一身醫護人員的衣服。衛生間窗戶打開,窗戶外,由一段樹木組成的綠化帶,連接著繁華的台北市區……


    又讓他給跑了。


    其中一名特勤隊員,狠狠的對著牆壁,擊了一拳。其餘人臉上,也是一臉黯然神情……


    接受了一天的盤查,邱蕊疲憊的迴到家。


    這是台北市遠離中心區的一處舊房。是奶奶留給她的紀念。房間不大,兩居室。但對於台北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個單身女生,能擁有自己的一片獨立的小天地,已經有些奢侈了。


    邱蕊父母在台北市另一個街區,還有一套住房,她很少迴去住。父親長期在外,母親為了打發時間,沒事就耗在麻將桌上,同樣是沒有人陪,還不如自己在一個獨立的環境裏,享受寂寞。


    手機上,男朋友的短信發了十幾條,邱蕊懶得迴。


    說是男朋友,其實兩人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相處兩年多了,最親昵的舉動,也僅僅是停留在上半身的接觸。


    男朋友在旁人眼裏,已經是相當優秀了。不俗的出身,受到良好的教育,現在在家族企業裏任副總經理,而且沒有什麽紈絝子弟的不良嗜好,條件相當優厚。但在她眼裏,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她總覺得,他身上缺少一種陽剛,男人的陽剛。每次兩人單獨相處時,他有想法了,隻要自己一表示拒絕,哪怕是一個細微的眼神,他就會適可而止。


    雖然很紳士,很儒雅,但是缺少強力,甚至是暴力的男人,隻能欣賞,難以傾心愛慕。對於平民階層出來的女孩子,很喜歡這種男人;對於出身較好的女生,他們缺少吸引力。


    進了屋,邱蕊懶得開燈。無聊的盤問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本身被人弄暈,已經很窩火了,再這麽一折騰,更是莫大的屈辱。


    要不是自己威脅要找爸爸的同事,上級施壓,現在她可能還在接受無休無止的盤問。


    自己今天怎麽這麽倒黴,救人,幹醫護人員的本分,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特工,沒事跑到衡山指揮所鬧騰什麽!不過,說實話,邱蕊還是挺佩服那人的。一個人獨闖龍潭虎穴,還能全身而退,真不簡單!不知道爸爸有沒有這個能耐?


    摸黑脫去全身的衣服,鑽進浴室,躺在浴缸內,享受溫水的撫慰。一個人獨處就是好,想怎樣就怎樣,無須顧慮什麽。


    撩水往身上澆時,指尖無意中碰到胸前的那一團女性的驕傲。她激靈了一下。那是一對被男人愛撫過,卻沒能深度開發的**,堅挺飽滿,白皙滑潤。男友的侵略,綿軟無力,難以引發它的激烈迴應。如果,他不是那樣難以讓人滿意,自己也無需把身體保持完整到現在。不知道它會不會找到自己新的主人……


    擦拭完身體,走出浴室,她依然保持**狀態。這種自然狀態,其實對人體本身,是一種最真實的關愛。


    彎腰拉開冰箱門,正準備在裏麵找些東西保養一下自己的胃,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把衣服穿上。


    寒意逼近,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許叫。


    她的頭,被一隻冰冷的鐵器頂住。


    啊……邱蕊還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但是被堵住的聲音,微弱得很難讓外人聽見……


    身體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挾持著離開了地麵,被帶進臥室,然後被重重的摔在**。他想要幹什麽,不會……不容她多想,床頭台燈擰亮,一隻烏黑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門。


    把衣服穿上。


    還是那副冰冷的腔調,但是聲音有些怪,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飄來。


    我這是被劫持了嗎,他想要什麽?


    驚魂初定,邱蕊本能的轉起了腦筋。最簡單的判斷,就是觀察對方的表情。她抬頭看去,竟有些想笑。哪見過這樣的劫匪,看見女色還有別過臉去的。即便是不想做什麽,占點眼睛上便宜的機會怎會放過?更何況自己自信長得還不算差!


    迅速穿上睡衣,她咳了一聲,示意自己好了。


    劫匪才扭過頭來。很普通的一張男人的臉。這多少有點讓人失望。


    有沒有長得過得去的劫匪,劫匪裏難道不出產俊男嗎?!難怪電影裏的劫匪,一個比一個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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