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為什麽蠻有把握的,給崔向東打這個電話?


    一。


    她已經對商老坦言,她在香江時已經和崔向東有了夫妻之實。


    最為關鍵的是,她就是不愛就不愛,一旦愛了,就會拚上這條命也要去爭取的性子。


    這一點完美遺傳了母親傾雲,當年不顧家人的極力反對,執意要為年近五十已經喪偶的商老生女。


    傾雲更是為了自己的愛情,義無反顧拚上了自己的性命!


    因此商皇越是執著於愛情,商老就越覺得傾雲迴到了他身邊。


    並給予了商皇,最大的支持。


    二。


    商老明確告訴幺女,不用擔心老人家“賜婚”崔向東和秦襲人。


    理由很簡單,老人家在賜婚時,格外注明:“吹皺一池春水,幹卿何事?”


    更不許任何人,拿作風問題來針對崔向東。


    因此商老才敢肆無忌憚的,支持幺女。


    三。


    如果商皇能把崔向東,從秦襲人的手裏搶過來,他勢必得和秦家反目成仇。


    也就等於拱衛這顆天之棋子的三叉戟聯盟,徹底的分崩離析。


    更能廢掉老人家手中的這顆棋子!


    對鴿群來說,有著說不出的好處。


    四。


    商皇站在崔向東的角度上,翻來覆去的分析。


    最終得出他隻要有點腦子,就能看出成為商家“駙馬”的好處,要遠超給老人家當棋子。


    畢竟鴿群勢力龐大。


    而老人家卻已經年近九旬——


    五。


    也是商皇最有把握的一點。


    那就是她很清楚崔向東,特反感秦襲人!


    雖說崔向東對她也沒什麽好臉色,可她在崔向東心中的地位,肯定高過秦襲人吧?


    綜上所述。


    商皇今晚才信心百倍的,給崔向東打了這個電話。


    甚至。


    她都想好了等到了初六那天,她會在正式認祖歸宗的儀式結束後,會當著數百觀禮貴賓的麵,盈盈跪地求婚崔向東。


    給予他足夠的顏麵!


    等倆人結婚後,商皇也不會像除夕那晚給他打電話時所說的那樣,要把他踩在腳底下。


    她會努力成為一個協助丈夫,實現淩雲之誌的最佳賢妻。


    陪他君臨天下——


    身份地位,確實能影響或者說改變一個人的格局。


    商皇是商賈之女時,所想的未來是一迴事。


    當她從草窩中飛上梧桐樹,成為金鳳凰的那個瞬間,她的格局也隨之打開。


    隻是。


    信心百倍的商皇做夢都沒想到,她親自給崔向東打過電話,把肺腑之言都說出來後,卻隻收獲了這四個字。


    老子不去。


    江南商家的幺公主閨房內。


    商皇捧著電話,傻楞了好像一萬年那樣,才慢慢地清醒。


    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的暴怒,把電話摔掉,把能打砸的東西,都打砸掉,來發泄心中的狂怒。


    畢竟商公主的格局打開了——


    她隻是冷漠的笑了下:“嗬嗬,崔向東,你喝了我珍藏多年的女兒紅,接納了我在香江的全部家產。卻想攜手你不愛的那個女人,走向隻有我才敢大膽想象的最高點。嗬,嗬嗬!這怎麽可能。”


    她放下電話。


    她緩步走到了後窗前,慢慢推開窗戶,遠眺北方。


    那是燕京的方向——


    這是燕京!


    “咳,老滅絕,我也想洗個澡。”


    崔向東結束和商皇的通話後,把玩著懷裏的腳丫,幹咳一聲,看似羞答答的說。


    他沒把商皇剛才的來電當迴事。


    盡管他很清楚,他那句“老子不去”,肯定會為自己招來數不盡的麻煩。


    可那又怎麽樣呢?


    崔向東雖說從沒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卻很清楚自己是個有思想,有自己感受的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被人爭來搶去玩具。


    最為關鍵的是,就算打死崔向東,他也不能讓悉心培養他的老人家失望。


    商皇——


    想戰,那就放馬過來!


    以後的麻煩,再大再多,那也是以後的事。


    人要珍惜當前。


    享受當前。


    比方和老滅絕,一起光著屁股洗個澡。


    這算不算是一種享受呢?


    還是一種自取其辱,自討苦吃的妄想?


    那隻腳,在崔向東說出那句話後,就慢慢的縮了迴去。


    順勢用足尖,勾住了他的褲衩子,小老鼠偷雞那樣,拽進了浴室內。


    浴室門卻沒關,依舊能看到朦朧水汽在裏麵蔓延。


    崔向東激動了起來——


    隨手把能砸死人的私人電話,精準拋在了沙發上後,翻身爬起。


    用最快的速度,把“滅絕牌”黑色睡袍扒下來,大喊一聲:“老滅絕,準備接客!”


    抬手就要推門進浴室。


    砰!


    那扇虛掩著的房門,卻被躲在門後的老滅絕,給重重的關上。


    緊接著哢嚓反鎖。


    也碰到了要衝進去的崔向東的鼻子——


    還碰的挺狠,登時鼻血長流。


    “該死的老滅絕。”


    崔向東雙手捂著鼻子,悲憤的大罵了聲,卻沒有著急止血,而是轉身衝出了臥室,要去找秦老告狀。


    非得讓老嶽丈看看,他的寶貝女兒,是怎麽對待新婚嬌“夫”的!


    等等。


    崔向東衝出臥室後,才察覺出不對勁。


    他貌似好像可能是光著屁股的?


    算了。


    不和這個總是對人家花言巧語,實在沒一點女人味的老滅絕一般見識了。


    崔向東覺得自己重迴當前之後,最大的優點,就是無論深陷何等的糟糕環境,總能在最短時間內,調整好心態並淡然以對。


    “你強任你強,我自清風拂山崗。你橫任你橫,我自明月照大江。你狂任你狂,我自無視你的性感小模樣。”


    崔向東坐倚在床頭上,看著擱在屈起的膝蓋上的計劃書,咬著筆杆子琢磨正事,無視穿著他的白襯衣,踩著小拖鞋,嫋嫋婷婷走過來的秦襲人。


    “鼻子碰破了?”


    秦襲人彎腰湊過來,聲音雖淡,卻帶著明顯的討好味。


    “走開。”


    崔向東麵無表情的迴答。


    “還疼不疼?”


    秦襲人抬手捏了下他的鼻子,看上去很內疚的樣子。


    “拿開你的爪子。”


    崔向東目不斜視的迴答。


    秦襲人乖乖的縮迴手,卻又小聲說:“你看我這兒。”


    看你哪兒啊?


    你哪兒有可看的價值?


    切——


    崔向東不屑的撇嘴時,眼角餘光卻掃了過去。


    就看到該死的老滅絕,故意沒扣上襯衣最上麵的三個紐扣,讓人家剛看過去,就看到了兩個雪白,還有那道深深的溝壑。


    眼珠子一直立——


    雪白和溝壑,卻隨著老滅絕的左手揪住衣領子,悠忽不見。


    給看又不給看!


    這是個什麽老婆啊?


    耍我玩是吧?


    我讓你耍我——


    崔向東暴怒,抬手重重抽在了襲人的屁股上。


    啪!


    襲人全身一僵。


    崔向東及時縮迴手,再次神色端莊,語氣淡然:“再敢打攪我的工作,還揍你。”


    襲人用力咬了下嘴唇,卻沒敢吱聲。


    隻是乖巧的樣子,從床尾爬到了裏側,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然後又死皮賴臉的,隔著被子把崔向東的左手抱在了懷裏。


    起開!


    崔向東剛要縮迴手——


    秦襲人就輕聲說:“崔向東,那會我多希望你能像個爺們那樣,抬腳踹開房門,衝進浴室。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


    晚上八點還有。


    正在努力中,等著加更呢,兄弟們!


    為愛發電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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