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大色狼。


    他明明在說著很正常的話,我怎麽感覺隱含著一股子邪氣呢?


    天!


    他在猜出我媽特年輕後,不會也想打她的主意吧?


    該死的——


    韋聽忽然想到這兒時,心肝劇顫,突聽崔向東厲聲嗬斥:“刹車!”


    啊?


    韋聽愣了下時,卻本能的抬腳跺住了刹車。


    原來她心裏胡思亂想時,車子開到了辦公樓的大廳台階前。


    幸虧崔向東及時提醒。


    要不然車子還真有可能衝上台階,衝進大廳內。


    嚇得站在那兒,恭迎向東書記的嚴明等人,慌忙散開。


    “開車的時候,胡思亂想什麽呢?”


    崔向東鬆了口氣後,衝韋聽厲聲訓斥:“能幹就幹,不能幹早點滾蛋!”


    沒脾氣。


    即便被崔向東罵了個狗血淋頭,韋聽也不敢有任何的脾氣。


    最多也就是暗中羞惱:“大色狼,要不是你想打我媽的主意,我能走神嗎?”


    “簡直是不可理喻。這個月的薪資,全扣。算是給你買點教訓。下次再敢走神,麻利的給老子滾蛋。”


    崔向東惡聲罵完,開門下車。


    在他下車的瞬間,已經是滿臉親切隨和的笑意,對嚴明等人說:“怎麽,都站在這兒幹嘛呢?可別告訴我說,你們已經得知上調縣裏的消息了。這是要違反紀律在上班期間,非得拉我去飯店喝一杯。”


    韋聽剛才為什麽差點出車禍——


    嚴明等人壓根不會追究,就像他們沒看到崔向東的車上怒罵韋聽,下車後卻又瞬間變臉那樣。


    “喲,崔書記,您還真是神算啊。”


    笑顏如花的馬靜,說:“您猜的沒錯!我們就是得知您在縣班子會議上大顯神威,力排眾議提拔了我們!我們在激動之下,爆發出了強大的戰鬥力,把明天的工作都搶先幹完了!就是要等您迴來後,說什麽也得拽著您去飯店喝一杯。工作期間喝酒的處罰,我們認了。”


    不等崔向東說什麽——


    馬靜和李民等人,就拽著崔向東的胳膊,拉拉扯扯的走出了大院,直奔鎮上最好的飯店而去。


    可不僅僅是嚴明等四個,即將升遷的人。


    還有四個接替他們工作的人。


    飯店裏,賀小鵬、派出所的李峰等人,也早就等待多時了。


    反正再過一個多小時,就是下班時間,他們也都搶先完成了任務,說什麽也得逼著崔向東喝酒。


    那就喝唄!


    畢竟崔向東明天就得去香江了,等迴來時這升遷的歡喜勁,肯定會大打折扣。


    人生得意須盡歡;


    工作暫且放一邊——


    推杯換盞中,崔向東總覺得有什麽事,得需要他去做。


    可他就是想不起啥事來了。


    那就不想了。


    喝!


    八分醉就好,畢竟還得打電話讓閔柔迴家,讓她好好照顧羊羊的。


    羊羊——


    猛然間,崔向東終於想起,他有什麽事得去做了。


    暗中大叫:“糟糕!我怎麽會忘記羊羊,還在家裏等著我呢?”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暮色四合。


    也不知道羊羊現在餓了沒,渴了沒,怕了沒,哭了沒?


    “怎麽了,崔書記?”


    正在給崔向東敬酒的馬靜,發現他忽然愣住後,連忙問:“是不是有什麽事,忘記做了?”


    啪的一聲。


    崔向東重重拍了下大腿,眼角餘光掃了眼坐在角落中的韋聽,叫道:“可不是嘛。我忽然想到昨天我就和天東醫院的小粟科長約好,午後一起去幼兒園接孩子的。可我竟然忘記了,該死,該死。”


    他求婚粟顏的那件事,全世界都知道了。


    在場的包括賀小鵬,都隻會祝福他們,而不會對此說三道四。


    因此小粟科長和苗苗,也成了崔向東必須得速速離席、卻擔心韋聽會生疑時,最合理的借口擋箭牌:“不行,我得趕緊迴家給小粟科長打個電話解釋下。唉,她就是那種在我食言後,就算心裏再難受,也不會給我打電話問問咋迴事的拗性子。”


    對此。


    很是了解前妻是啥德性的賀小鵬,連連點頭,催促:“老崔,你快點迴家給她打電話,好好哄哄她。要不然,那個小娘們又得想多了。”


    馬靜神助攻:“可崔書記來了後隻喝酒,沒怎麽吃飯啊。這樣吧,崔書記您稍等,我讓飯店弄兩個現成的菜,您打包迴家吃。”


    這個可以。


    崔向東點頭後,端起酒杯對大家夥說:“明天呢,我就要帶著韋主任去香江了。我不在家的這些天,大家要圍繞在老賀身邊。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隨時給我打電話。”


    “崔書記您自管放心。”


    “我們絕不會耽誤工作的。您在,我們會全力以赴,您不在,我們同樣會認真工作。”


    “我建議,大家共同舉杯,預祝崔書記本次的香江之行,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來,幹!”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共同舉杯。


    喝了這杯酒後,崔向東拒絕了馬靜等人的相送,快步走出包廂,拿著兩個打包好的菜,急匆匆的走出了飯店。


    飯店就在鎮大院的斜對麵,距離家屬院步行七八分鍾就到。


    “羊羊沒有因我遲遲不迴家,怕的哭了吧?”


    崔向東再次這樣想著,來到了家門前。


    大門上的鎖頭,沒有動過的痕跡。


    崔向東拿出鑰匙時,特意豎起耳朵傾聽了片刻,也沒聽到任何的動靜。


    他心裏稍稍鬆了口氣,開門走進去後,隨手插上了院門。


    來到了客廳門口。


    客廳上也掛著鎖,窗戶也都關的好好的,隱隱能聽到屋子裏,傳來了電視機的聲音。


    一切正常。


    崔向東那顆有些緊張的心,總算放鬆了下來。


    用鑰匙開鎖,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很黑。


    電視機敞開著,正在播放美地國產的動畫片。


    既沒有嗅到著火了的味道,也沒嗅到尿炕的味道。


    那麽——


    原本該坐在沙發上,耐心等待崔向東的大理小段呢!?


    借著電視機發出的光,崔向東盯著地麵上的繩子,愣了片刻後,抬手開燈。


    屋子裏亮堂了起來。


    “羊羊,哥哥迴來了。你在洗手間嗎?還是在臥室。”


    崔向東把飯菜放在案幾上,拿起解開的繩子看了看,走進了洗手間。


    沒人。


    臥室內同樣沒人!


    鎖頭掛的好好的,窗戶也關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解開繩套的段慕容,去哪兒了呢?


    有風吹來——


    站在臥室床前的崔向東,慢慢的抬頭,看向了高度接近屋梁的後窗。


    後窗是半敞著的。


    “羊羊被人從後窗,帶走了。羊羊!”


    崔向東喃喃自語,心中恐慌,忍不住的大叫一聲,就要衝向後窗。


    一隻手!


    忽然從床底下伸出來,抓住了崔向東的腳腕。


    崔向東嚇得打了個激靈,猛地低頭看去時。


    就聽床下傳來一個聲音:“哥,哥。我怕,我怕老鼠。”


    ——————


    不知道咋搞的,那章隨便聊聊,就是總在後麵了,不得不分卷。


    為答謝各位的支持,今晚八點、九點各自加更一章!


    羊羊的前期劇情,今晚就差不多告一段落了,這是個大戲,所以很多人覺得囉嗦。


    特意在這兒說兩件事,一件是和書有關的事,一件是私事。


    先說書的事——


    其實就是重申,絕不會犯下不該犯的倫理錯誤。


    無論是即將出場的苑婉芝,還是焦念奴,都不會和崔向東那個啥啥啥。


    但很多劇情得需要她們的行為來推動。


    她們是棋子。


    崔向東也是棋子。


    下棋的三個勢力,分別是老人家,鷹,鴿。


    之所以重點重申苑婉芝和焦念奴,和男主毫無關係,是再次受到很多讀者朋友的留言啟發,必須得重點說明:“違那個倫的事,絕不會出現!”


    崔向東當前是棋子,哪怕是吃飯嗆著,也有可能被人利用,這都是因為他當前太弱。


    但他會從棋子身份,逐漸轉變成棋手!


    崔向東現在是天之棋子。


    這是當前實力無法改變的。


    等他有資格時,會把所有靠近他的棋子,當作棋子來和對手博弈。


    再說點私事——


    很多人都知道“光哥”,還有人稱聽雪為“光姐”。


    好吧,鄭重聲明下,其實雪路聽花是四年級小朋友的媽媽(關注雪路聽花,頭像本人,如假包換,貨真價實一賢妻)。


    隻是有個寫小說的丈夫,本身耳濡目染,覺得自己也可以執筆試試,讓孩子爸給審查啥的。


    感覺光哥寫的那些,還不如我呢。


    起碼在寫女人這方麵,我可比他懂得太多!


    躲在鍵盤後麵,聽花啥玩笑也能開的出來。


    但請各位手下留情,別人身攻擊,搞什麽作者垃圾,作者就是這樣子,要向某某單位舉報啥的,沒必要,看個小說而已。


    大家都是為生活奔波,口袋裏沒有碎銀幾兩,為養家糊口,孩子生日娘滿月而操心的普通群眾,沒必要惡語相向的。


    生活不易。


    我們都且行且珍惜。


    最後告訴大家+


    我們確實生活在一個很美,越來越強大的祖國!


    這也是個生活節奏太快,讓人心神憔悴的時代!!


    因此聽花祝願大家,一定要好好的!!!


    (雪路聽花,留影湖畔,沒有美顏或者說從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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