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川讓你說的?”


    李世民認為這一定是秦川告訴武媚娘的,如果不是武媚娘絕對不敢這麽說。


    “臣妾在為李承乾鳴不平,太子有錯,還有人同樣有錯。”


    武媚娘沒有選擇甩鍋秦川。


    被秦川知道會收到她的,人家名義上可是她的父親,母親是人家侍女。


    李世民盯著武媚娘看了良久。


    最後放棄幹掉她。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如武媚娘所想,她是秦川的女兒。


    “你出家吧。”


    李世民給了武媚娘最終的歸宿,她知道的太多了,還不能幹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出家。


    武媚娘行禮,好似知道這就是她的結局。


    她知道太多的事情,尤其是李世民與秦川之間的事情。


    這是禁區,換成別人已經死了。


    也隻有她才能保住一命。


    李世民沒有再看武媚娘,剩下的話無需再說。


    武媚娘退出甘露殿。


    碰見李治。


    李治沒有走,李世民讓他離開。


    李泰離開皇宮,李治沒有,因為他就住在皇宮。


    李世民與武媚娘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雙目感激的看著武媚娘。


    如果武媚娘今天不說這些話父皇不會讓她出家。


    這句話有多麽重要李治非常清楚。


    武媚娘沒有說這句話時父皇是猶豫的,他認為李泰狠點也無所謂,隻要能成事就可以。


    武媚娘提起李承乾李世民不得不放棄李泰。


    哪怕他再喜歡李泰也沒用。


    武媚娘的話間接代表秦川的意思。


    未來帝王絕對不能與主帥不和,就像李世民與李靖。


    李世民可以找茬收拾李靖一下,但絕對不可以過分,隻是不斷的提醒李靖不要居功自傲。


    給李靖一種隨時有可能換掉李靖的感覺。


    其實都是嚇唬李靖。


    大唐沒有第二個李靖,李世民無人可換。


    李績確實不錯,本名徐世績,因為名字中間的世與李世民相同改名。


    他太擅長隱忍,李世民信不過他。


    武媚娘嫵媚一笑。


    沒有說話,多說多錯,現在說話就是自找麻煩,很有可能死。


    絕對不能給李世民弄死自己的理由。


    “進來。”


    李世民的聲音從大殿內傳出。


    李治走進大殿。


    “如果朕立你為太子你如何與秦帥相處。”


    李世民看著李治,這個答案非常重要。


    “秦帥是母後弟弟,是大唐的親王,兒臣是君王,應該是他想著怎麽與本王相處。”


    李治迴答的不卑不亢。


    李世民大笑。


    “說的好,君是君,臣是臣,不要怕挨打,秦大傻子也就那點本事,你去吧。”


    李世民得到想要的答案。


    李治的迴答他非常滿意。


    “啊氣。”


    遠在隴西的秦川揉揉鼻子。


    “哪個山炮偷著罵我?”


    秦川黑著臉。


    在一旁整理奏折的蕭雨輕笑。


    秦帥好有趣。


    秦川看向蕭雨,蕭雨立馬收起笑容。


    一臉正色:“鐵勒王想要見您。”


    秦川正準備批評蕭雨幾句被蕭雨躲過。


    心裏想著下次再收拾他。


    反正是他父親讓的。


    再次見到鐵勒王。


    此時鐵勒王仿佛蒼老十歲,李世民一招已讀不迴讓他心涼的徹底。


    最後的機會已經失去。


    本想把李君羨送給秦川,沒想到半路被李君羨跑了。


    這都是命。


    吐蕃的消息他已經收不到,不出意外吐蕃現在四麵楚歌。


    最基本的消息已經無法傳遞。


    “你找本帥有事?再過幾天你就要死了。”


    秦川笑眯眯的看著鐵勒王,鐵勒王不知道消息秦川可是知道。


    鐵勒王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此時絕對不能讓秦川看出來他有多麽慘。


    三軍已經動蕩,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要麵對什麽。


    再這麽堵著三軍早晚嘩變。


    秦川天天去罵那些士兵想不知道都難。


    “本王想與秦帥商議一下,本王願意向您投降。”


    鐵勒王剩下的話不能說,說出來他徹底被動。


    秦川似笑非笑的看著鐵勒王。


    伸手入懷把王八掏出來給他看。


    “認識不?三天沒有答案我把你們挨個放血,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秦川說完拿著王八離開。


    鐵勒王眼皮狂跳。


    內心忐忑。


    秦川迴到房間。


    蕭雨拿著一封信走進來。


    信是魏征給他的。


    “陛下準備去日月城。”


    秦川深吸一口氣。


    李世民果然還是忍不住去尋找長孫皇後。


    其實不難理解。


    李世民失去長孫皇後一次。


    失而複得一次當然倍加珍惜。


    這就是李世民與長孫皇後的愛,貞觀再無皇後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大臣們不止一次逼著李世民再次立後。


    李世民頂著儒家的壓力,頂著滿朝文武的壓力,貞觀再無皇後。


    在李世民心裏也隻有長孫皇後配得上皇後的位置,別人不行。


    “唉,二鳳啊二鳳,你這是何苦。”


    秦川語氣複雜,不找心裏還有一個念想,找了以後天知道李世民會怎麽麽樣。


    蕭雨又拿來一封信。


    秦川再次翻看。


    “秦大傻子朕要去找觀音婢,我們約定一起白頭到老,一起喝茶聊天,朕不能再次失去觀音婢,朕赫赫業業十幾年該放縱一次了,你逼著朕發展大唐朕不能再做,朕隻表演一次,朕尋觀音婢。”


    秦川眼睛一紅。


    沒人比秦川距離李世民與長孫皇後更近。


    見證他們相濡以沫,見證他們相敬如賓,見證心係彼此。


    分別這個兩個字真的重。


    重的讓秦川唿吸有些困難。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


    蕭雨淚流滿麵。


    “是啊。”秦川第一次沒有反感蕭雨流眼淚。


    秦川起身,感覺胸口發悶。


    走在院子中。


    蕭雨沒有跟著,哭哭啼啼跑到蕭家主書房。


    “嗚嗚嗚。”


    蕭家主急忙起身查看女兒的情況。


    這是咋地了?被秦川欺負了?


    心裏這麽想可不能問。


    “父親你看他......”


    蕭雨嬌聲開口,手指著院中的秦川。


    蕭家主麵皮一抖,褶子少了不少。


    隻見秦川背著手,十三隻白鶴盤旋在頭頂。


    蕭雨可不是讓他看秦川,是讓他看那些欺負自己的白鶴。


    “來人。”


    秦川沉聲開口。


    無畏老大急忙走過來。


    “命令涼州兵動手。”


    無畏老大應是。


    秦川已經不想再耽誤時間,李世民已經去了日月城。


    他秦川也不能落後。


    轟隆隆的炮聲響起。


    鐵勒部被炸的人仰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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