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爬到二女腳下想要喝洗腳水。


    二女可不敢給師傅的寵物喝洗腳水。


    王影急忙把王八放進另一隻水盆中。


    “師傅這王八你養了多久呀?”


    錢多多詢問。


    “它是你們師娘的寵物。”


    秦川沒有選擇迴避,錢多多心裏一喜,師傅終於要說出他的故事嗎?


    王影也湊過來聽。


    秦川慢悠悠的講述著李麗質的事情。


    沒有迴避李麗質的身份,這也讓秦川在徒弟麵前暴露了他的身份。


    隻見二女呆呆的看著秦川。


    他們的師傅居然是傳說的先登。


    在大唐沒人不知道先登,尤其是在邊城附近的百姓。


    誰都知道秦川誓死守衛邊城的英雄。


    “師姐我的師傅是傳說中的秦川。”


    錢多多看向王影。


    王影一臉不可置信,誰能想到會是這樣,他們的師傅居然是傳說的秦川。


    “多多你掐我一下。”


    王影仿佛置身夢境,她懷疑這一切都是假的。


    錢多多狠狠的掐一把王影大腿內側。


    王影瞪大眼睛,呆呆看著錢多多。


    錢多多呆呆的看著王影。


    “說呀,疼不疼?你看著我幹啥?”


    錢多多還等著師姐叫呢,師姐怎麽不說話呢,


    王影臉一瞬間就紅了。


    “沒感覺。”


    說著對著錢多多的大腿內側狠狠的掐一把。


    錢多多瞪大眼睛。


    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嗚嗚嗚,師姐騙人。”


    二女鬧過以後看向師傅。


    秦川躺在床上臉上沒有表情,嘴角都沒有動一下。


    二女對視一眼失敗了,她想想要逗師傅開心,可師傅仿佛不會開心。


    二女悄悄離開,來到存放武器的單間。


    “咱們師傅好可憐。”


    錢多多淚流滿麵。


    一個人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如此。


    王影同樣滿眼心疼。


    她隻是知道師傅總喜歡坐在那發呆。


    今天才知道師傅有這樣的經曆。


    秦川的故事在大唐不是秘密。


    王影能夠感到秦川失去親人的悲傷。


    錢多多能夠體會到秦川失去一切的悲哀。


    “難怪師傅現在什麽也不在乎,師傅真的沒有什麽可以在乎的。”


    錢多多繃著小臉,一定要讓師傅走出陰霾。


    王影重重的點頭。


    “師姐你晚上洗幹淨,我把你送進師傅被窩。”


    錢多多認為這個主意非常不錯。


    王影傻眼,這是什麽辦法?


    洗幹淨送進被窩?


    “師姐你不會還想著嫁人吧,反正我要一輩子跟著師傅,你先進師傅被窩,過幾天我再進。”


    錢多多煞有其事的說。


    王影一臉糾結,最後紅著臉點頭。


    她們失敗了,錢多多把香噴噴的王影送進秦川的被窩。


    師傅好像不知道身邊有人一樣,自顧自的睡著。


    他們明白了,師傅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


    “這兩天應該會有不長眼的土匪,我要活的。”


    秦川把二人趕下床。


    錢多多堵著嘴,一臉不高興。


    秦川說的沒有錯,真的有土匪包圍了車。


    秦川打開鐵窗戶看向車外。


    心中冷笑青天白日他們就敢出來,這個時代果然是誰有刀誰就是正義。


    既然如此那就讓這些土匪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正義。


    “停車,殺光。”


    秦川語氣冷幽幽的,二女嚇的急忙應是再也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


    拖拉機停下,二女下車。


    “師傅有令,殺。”


    王影冷聲吩咐。


    三十人三三分開。


    拔槍開殺。


    秦川坐在馬車內閉著眼睛聽著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


    這才是真正的音符,舒服在心裏。


    “不停的猜猜猜又卜了一卦,吉兇禍福還是擔驚受怕。”


    秦川哼唱著。


    外麵的槍聲好像配合著秦川打著節拍。


    唱著唱著秦川藏在紅布下的眼睛通紅。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秦川呢喃。


    槍聲持續半個時辰,徒弟們追殺土匪幾裏。


    迴來時帶著十多個活口。


    兒女扶著秦川走下車。


    “你們的山寨在哪裏。”


    秦川語氣沒有一絲情感,沒有一絲溫度。


    土匪們此時已經被嚇破膽。


    屎尿齊流。


    王影暗暗解恨,他們欺負別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抬手對著一名土匪就是一槍,土匪被爆頭。


    有土匪心理防線崩潰瘋瘋癲癲站起。


    王影甩手就是一槍。


    瘋也要死。


    最後問出那些土匪在哪裏。


    距離這裏十裏有一處荒山。


    “師傅咱們夜襲吧。”


    錢多多開口。


    “開車去找他們。”


    秦川上車,小和尚開車。


    夜襲?


    從今天開始秦川想要什麽時候殺土匪就什麽時候殺土匪。


    土匪不盡屠刀不止。


    他們搶劫看時間嗎?


    秦川殺他們也不需要看時間。


    來到山下,由於那些土匪被徒弟們殺的差不多,活著的也是四散逃竄,他們想要迴來也不會比秦川速度快。


    山寨門前掛著紅色燈籠,看樣子正在辦喜事。


    秦川在二女的攙扶下向山寨走。


    徒弟們跟在身後。


    山寨沒有守衛,這就能看出他們有多麽狂妄,就能看出地方官員有多麽無能。


    進入山寨。


    幾百男男女女正在慶祝沒有注意秦川等人。


    他們喝著掠奪來的酒,吃著掠奪來的牛羊。


    女人在懷,他們好像這個世界最最瀟灑的人。


    還有些土匪孩子在玩鬧。


    沒有往日的兇狠,也許在他們心裏土匪隻是一種職業,搶劫殺人隻是他們的工作。


    “師傅還有婦孺,我們動手嗎?”


    錢多多開口。


    徒弟們找來凳子,秦川坐下。


    “頭領留下,其他的殺。”


    秦川冷幽幽開口,惡人不分老幼,土匪就該死。


    徒弟們動手。


    錢多多與王影站在秦川身後對視一眼。


    這才是真的師傅吧,平時的語氣柔和都是假的,師傅心裏有無盡怒火。


    有一把血紅色的刀,這把刀在心裏唿之欲出。


    看著慘叫躲藏的土匪二女表情有些複雜。


    他們自認為夠狠,可還是不夠狠。


    低頭看向師傅。


    師傅坐在那雙手拄著鐵棍好似欣賞著一切。


    幾百人被殺光。


    無論老幼。


    一大胡子被帶到秦川麵前。


    “你不是人,孩子你都不放過,你們都不如突厥人,你們沒有人性。”


    大胡子猜到秦川是主事人。


    怒罵發泄心中的驚恐。


    “你說的這些我都承認,我想知道邊城的人為什麽一夜之間消失。”


    秦川不在乎土匪的評價,土匪不配評價他。


    大胡子愣了一下,很快繼續破口大罵。


    “涼山的兄弟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哈哈哈,你們不得好死。”


    大胡子怒吼著。


    他知道眼前紅布遮目人是不會放過他的,他連婦孺都殺。


    “去涼山。”


    秦川起身,王影對著大胡子的腦袋就是一槍。


    這一槍已經算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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