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進書房。


    秦川看著閣樓,看著房間內擺設秦川想起了李綱。


    “亂世君子,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你這些書給我做什麽?你這不是坑我嗎?等我出去就毒打你孫子,誰也別想好。”


    秦川道。


    生無可戀的坐在案牘前。


    “主人看什麽書呢?”


    忘情道。


    這一切無法讓她的心有什麽波動。


    秦川的遭遇在她看來好像是笑話。


    審視著一切,也許會有那麽一瞬間被感同身受。


    也隻是一瞬間罷了。


    也許忘情才是人生歸宿。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看什麽看?睡覺。”


    秦川埋怨一句。


    忘情則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隨便拿一本書走到秦川身邊坐下。


    津津有味的看著。


    秦川觀察著忘情非常好奇。


    她居然喜歡看書?


    “我不是喜歡看書,我隻是想知道誰這麽無聊寫書。”


    忘情道。


    開始給秦川念批語。


    這書不知道流轉多久最終到了秦川的手中。


    “你看這段哈,可能是我個人問題,感覺作者很沒有文化。”


    忘情評語。


    秦川聽的迷糊。


    昏昏欲睡。


    忘情不再讀,而是趴在秦川腿上看書。


    三天。


    這三天秦川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終於熬不住,無聊的他想要找些事情做。


    “去幫我找些醫書,不要總趴在我腿上。”


    秦川習慣性的拍一巴掌忘情的屁股道。


    忘情起身,單手揉揉屁股。


    走到書架前開始幫秦川找書。


    這一讀就是一個月。


    慢慢的秦川放棄了心中的浮躁。


    忘情慵懶坐在秦川身邊。


    一臉恬靜的煮著茶。


    手中拿著竹筷子輕輕攪拌茶壺內的茶水。


    “主人我想學你的本事,可以教我嗎?”


    忘情道。


    終於是說出了她的目的。


    秦川放下書本看向忘情。


    “我這糙人都能靜心你為何還不能忘?”


    秦川道。


    忘情笑了笑。


    “不是不忘,隻是想起心裏會有些不舒服,隻是想找些事情做罷了。”


    忘情道。


    “行。”


    秦川道。


    答應的非常幹脆。


    忘情低頭繼續煮茶。


    煮好以後給秦川倒一杯茶。


    “這個世界挺浮躁的,人心也挺浮躁的,真羨慕主人能靜下來。”


    忘情道。


    把茶杯放在嘴邊試了試溫度,溫度剛剛好,把茶杯送秦川嘴邊。


    秦川張嘴喝一口。


    繼續看書。


    立政殿。


    “咳咳咳。”


    長孫皇後咳嗽幾聲後拍了拍胸口。


    臉上不自然的紅。


    李世民站在床邊,臉色糾結。


    心在顫,身體也在顫。


    恨不得能替代觀音婢咳嗽。


    “觀音婢你別擔心,秦川已經去找辦法。”


    李世民道。


    長孫皇後強笑,想把最美的一麵展現給李世民。


    可怎麽也做不到。


    “謝謝陛下。”


    長孫皇後道。


    六親不認的李世民此時淚目。


    無力感席卷全身。


    終於體會到了秦始皇的無奈。


    都是皇帝,他們不是想要永遠當皇帝,他們想要做自己的主。


    秦始皇如此,李世民也是如此。


    人力終究有時窮。


    長生這兩個字縈繞在李世民心頭。


    我命由我不由天。


    “觀音婢朕答應你,一定治好你。”


    李世民道。


    雙目變得赤紅,他要走秦始皇的老路。


    已經下定決心。


    “陛下能答應臣妾一件事情嗎?能不能讓長孫無忌當個小官,或者不當官。”


    長孫皇後道。


    一臉期待的等著李世民答應。


    他知道李世民一定會答應。


    李世民點頭。


    這個時候觀音婢什麽要求他都能答應。


    “嗯。”


    李世民道。


    “觀音婢你放心吧。”


    李世民又道。


    長孫皇後開心的笑了。


    李世民離開甘露殿。


    “傳李淳風。”


    剛剛走出立政殿李世民開口道。


    太監應是。


    不久,李淳風來到甘露殿。


    “可有長生?”


    李世民道。


    他問錯人了。


    道士對長生深信不疑,不管他們能不能長生,他們信長生。


    “能。”


    李淳風給出一個非常肯定的答案。


    這也是李世民想要的答案。


    “好,既然如此那就煉丹。”


    李世民道。


    李淳風搖頭。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會。


    煉丹妖道是專業的,他就喜歡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臣怕是無能為力,這事妖道能做。”


    李淳風道。


    心中暗道妖道這種事情必須你背鍋,萬一煉製不出來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李世民皺眉。


    那妖人早就跑了,上哪裏去找?


    “還有誰會?”


    李世民道。


    妖道很明顯不行。


    “煉丹術士。”


    李淳風道。


    “好,你迴去吧。”


    李世民道。


    李淳風離開以後李君羨走進來。


    “參見陛下。”


    李君羨行禮道。


    李世民本想找個借口幹掉李君羨,現如今看來他還是有用的。


    至少還有忠心。


    “從現在開始你負責暗中招募術士,把他們安排在長安無人區,朕有大用。”


    李世民道。


    李君羨心中激動。


    把玉璽送給陛下果然是對的。


    “臣遵旨。”


    李君羨道。


    李世民不想跟他廢話,擺一下手。


    李君羨離開。


    李世民換上衣服。


    他要去看看秦川。


    李綱府邸。


    李世民剛剛進來就遠遠的看見秦川在大樹下看書。


    忘情端著茶盤站在一邊一動不動,好似木頭人。


    “禁止入內”


    忘情冷聲道。


    她聽到聲音,冷冷開口沒有轉身。


    李世民目光一冷。


    秦川被驚醒,放下書看向李世民。


    起身。


    “陛下來了,快請。”


    秦川道。


    很有禮數的樣子。


    李世民放棄追究忘秦的責任,他知道忘情是誰。


    二人背靠著大樹坐下。


    “如何?”


    李世民道。


    秦川也不知道如何。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讀書不是一朝一夕的。


    “一般。”


    秦川道。


    他沒有找到治療長孫皇後的辦法。


    “唉,出去吧,再想想別的辦法。”


    李世民道。


    起身離開。


    秦川重獲自由。


    可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看李世民的樣子長孫皇後可能已經病入膏肓,時好時壞。


    “走。”


    秦川道。


    沒有耽擱。


    古書中沒有治療長孫皇後的辦法那就用現代辦法。


    渭水橋。


    秦川撿了很多石頭。


    “主人這有什麽用?”


    忘情道。


    “做幾個瓶子。”


    秦川道。


    迴到家。


    秦川把石頭丟進煉鐵爐。


    不知道過去多久。


    石頭變成液體。


    秦川知道燈泡是吹出來的,瓶子他不知道。


    研究多次做好。


    看著眼前擺放的幾隻瓶子秦川深吸一口氣。


    忘情傻傻的看著秦川。


    “主人你.......”


    忘情磕巴道。


    一件琉璃能在長安換一處府邸。


    這一點也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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