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暈乎乎的離開皇宮。


    酒水後勁太大。


    突然一道黑影撲向秦川。


    速度極快。


    “貪狼。”


    聲音充滿幽怨,委屈,驚喜。


    秦川瞬間清醒,閃電般出手。


    一把抓住黑影。


    老板娘被抓著衣領提在半空中,呆呆的看著秦川。


    “想偷襲我秦川?念你無害饒你一命。”


    秦川冷著臉道。


    如果老板娘剛剛有殺氣抓到的絕對不是她的衣領,而是脖子。


    手臂用力,老板娘飛了出去。


    “啊,救命呀。”


    老板娘在半空中唿喊。


    砰一聲,書生與道士同時被砸中。


    秦川一臉得意離開,這就是力氣,老板娘那小體格在他眼中與布娃娃差不多。


    “嗚嗚嗚,貪狼不要我了呀,嗚嗚嗚,你們兩個沒用的男人,嗚嗚嗚。”


    老板娘坐在地麵上哭的傷心欲絕。


    書生與道士被砸的渾身酸痛。


    心中大罵傻娘們。


    你那麽衝過去換成任何人都會出手。


    貪狼可是軍中出身。


    同時也很無奈。


    這次試探讓他們明白一件事,他們一廂情願的以為貪狼會加入他們。


    事實並非如此。


    “秦川會接受貪狼這身份嗎?”


    書生道。


    他的擔憂不無道理,來到長安以後他們沒有第一時間找秦川。


    而是調查秦川所有的資料。


    老板娘止住哭泣。


    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麵的土。


    “難。”


    老板娘苦笑道。


    老不死的以身請貪狼入局可能失敗了。


    秦川很有可能不吃這一套。


    剛剛一撲一飛她斷定秦川不是很好相處,絕對不會因為他們幾句話就加入第三星辰。


    道士在一旁點頭。


    “執棋者怎會入棋?”


    道士沉聲道。


    三人對視不再說話。


    道士說的對。


    執棋者怎麽會成為棋子呢?


    秦川家。


    “家主呀你可要小心點,可不能什麽樣的女人都要,往你身上撲的一定是想要倒貼。”


    輕語一邊幫秦川洗腳一邊蹲在那碎碎念。


    可不能讓家主吃虧,家主有她們這些侍女就夠了。


    其她侍女在一旁重重的點頭,輕語說的沒有錯。


    “無妨,你們說說貪狼是什麽意思?”


    秦川一臉得意道。


    被倒貼的感覺真不錯。


    “家主你可不能叫貪狼,雖然家主很有錢,可第一任貪狼是蘇妲己,那狐狸精禍國殃民。”


    輕語道。


    這故事她小時候聽過。


    蘇妲己給她的印象最深刻。


    秦川點頭,原來如此。


    這麽說來貪狼這名字還真不適合他。


    心中一動,難道是第三星辰?


    想到這裏秦川心中激動,終於出現了。


    “洗好了,家主早些休息吧,老爺說明天與您一起吃飯哦。”


    輕語道。


    秦川點頭,倒頭就睡。


    次日清晨。


    天空飄灑著細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


    秦川來到小房子。


    房子已經蓋好。


    三間,周圍還有低矮的院牆。


    秦川無語,至於嗎?


    見秦川過來蕭美娘一臉笑容站在門口迎接。


    秦四海站在門旁向秦川點頭。


    “見過父親大人,見過姨娘。”


    秦川微微躬身道。


    二人把秦川讓進房間。


    桌子上已經擺好幾道家常菜。


    秦川坐下,蕭美娘用眼神示意秦四海坐下。


    秦四海就當沒看到。


    怎麽可以與皇後娘娘同坐。


    “坐下呀,今天可是請孩子吃飯。”


    蕭美娘道,給了秦四海一個大白眼。


    秦四海這才坐下。


    三人吃飯。


    蕭美娘一個勁給秦川夾菜。


    “昨日宮裏來人說你父親可以是一個大官。”


    蕭美娘道。


    緊盯著秦川,內心極度緊張。


    秦四海也是如此。


    他們都知道這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給秦川弄一個好的出身。


    可他們不想那麽做。


    秦川搖頭。


    “姨娘不要想那麽多,咱們家三代忠良不需要出身,如果三代忠良都不算出身隻能說那些人瞎,何必管他們。”


    秦川道。


    他心裏就是這麽想的,三代人保家衛國還要什麽出身?


    他驕傲,他不認為有人比他的出身好。


    秦四海與蕭美娘對視一眼。


    “家主宮裏來人了。”


    輕語站在門外道。


    秦川生出不好的預感。


    看向二人。


    蕭美娘笑了笑,幫秦川最後夾一次菜。


    起身看向秦四海,麵色肅穆,站姿莊嚴。


    “秦四海聽封。”


    蕭美娘道,聲音無喜無悲。


    秦四海急忙單膝跪地。


    “楊廣為太子時曾言:秦四海武德兼備可擔太子少保,此令生效,秦四海為太子少保,此言天地鑒證。”


    蕭美娘再道。


    秦四海身形一顫。


    “遵旨。”


    秦四海沉聲道。


    “你以後就守護這裏吧,聽到沒有?”


    蕭美娘再道。


    語氣柔和,夾雜著濃濃的不舍。


    她隻過一天好日子。


    該來的躲不掉。


    “不遵旨。”


    秦四海道。


    這輩子第一次違抗命令。


    “你。”


    蕭美娘落淚。


    “你最後聽我一次行嗎?”


    蕭美娘道。


    秦四海搖頭。


    聖旨到。


    太監來到房門外。


    “蕭美娘入宮為妃,即刻入宮。”


    太監讀完。


    秦川起身來到房間外輕輕關上房門。


    蕭美娘與父親有話說。


    輕語拿出金子給太監,開始與太監聊天。


    房間內。


    “四海你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我要去宮裏享福了,還有女兒陪伴,我真的好想女兒,你要聽話。”


    蕭美娘淚流滿麵,逼迫自己笑。


    笑容很苦。


    秦四海鋼鐵一般的男子此時眼睛通紅。


    “我不聽。”


    秦四海咬牙道。


    蕭美娘內心焦急,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才能讓秦四海好好的活著。


    “哼,本宮知道你就是貪圖本宮美色,本宮成全你,你起來。”


    蕭美娘冷聲道。


    秦四海起身四目相對。


    蕭美娘把剩下的話生生憋迴去。


    秦四海的眼中沒有欲望,有的隻是執著。


    “你,嗚嗚嗚,你為什麽要這樣,你就不能聽話嗎?”


    蕭美娘再也忍不住哭的泣不成聲。


    秦四海低下頭。


    不知如何開口,守護一輩子的東西突然沒了換成任何人都無法接受。


    秦四海的苦絕對勝過淚水。


    可他哭的借口都沒有,為什麽哭?


    從何哭起?


    突然胸口刺痛。


    秦四海咬牙堅持,雙手死死的握著拳頭。


    蕭美娘見他這樣大急,一時間手足無措。


    “四海你別嚇我,快坐下。”


    蕭美娘急聲道,攙扶著秦四海坐下。


    端起茶杯給秦四海喂水。


    良久,秦四海才恢複過來。


    蕭美娘這才鬆一口氣。


    “四海我要走了,我勸不了你,我告訴你一句話,你死我就死。”


    蕭美娘一臉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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