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最終還是沒能躲過來自君慶生的鞭子,體驗到了沉重的父愛。


    看著被君慶生追著打的林風眠,南宮秀心裏舒坦極了。


    幽遙嘴角微微上揚,打得好,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林風眠不由感歎世態炎涼,南宮秀也就算了,連一起出生入死的幽遙都坐視不管。


    他正躲著,突然發現君慶生收手了,一臉鬱悶道:“看著上官仙子份上,本王饒你一次。”


    大庭廣眾下,美人在前,我給你留點麵子,改天再找時間收拾你!


    林風眠這才發現站在人群中驚喜看著自己的上官瓊,不由喜出望外。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驚喜道:“宗……上官仙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上官瓊被他抱在懷裏,遲疑道:“你知道我遇襲?”


    她去了天驕院沒找到人,卻聽說天澤王跟平庸王起了衝突,這才匆匆趕來。


    林風眠啞然失笑道:“不然我闖這平庸王府幹什麽?”


    他鬆開上官瓊,拿出那根發釵,溫柔地為她挽起秀發,插好發釵。


    “上官仙子,這發釵你可要收好了,再被別人搶去我可不一定能幫你拿迴來了。”


    上官瓊哪裏不知道這家夥是因為自己的發釵被騙走了,頓時感動得一塌糊塗。


    之前因為他對自己好,目的卻是雲溪兩人而積攢的怨氣頓時煙消雲散。


    原來他也是在乎自己的!


    君雲諍看著兩人郎情妾意的樣子,不由羨慕妒忌恨。


    這小子長得帥就算了,對付女人還賊有一套。


    在這種溫柔攻勢下,這妖女怕是什麽姿勢都行了吧?


    君慶生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沉聲道:“好了,上官仙子也找到了,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上官瓊連忙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行了一禮,歉意道:“是玉瓊給天澤惹麻煩了。”


    君慶生擺了擺手道:“都是這小子惹的麻煩,上官仙子是被他連累了。”


    “本王還要進宮麵聖,幽遙,你們護送這小子迴去,給我嚴加看管,別讓他出去惹是生非了。”


    幽遙鄭重點了點頭道:“是!”


    她覺得這家夥就是個惹禍精,自己剛離開片刻,就鬧得雞飛狗跳。


    你就不能省點心嗎?


    你這樣,讓我怎麽離開你身邊?


    君慶生把鞭子給迴南宮秀便徑直入宮去了,林風眠則被南宮秀押著迴去天驕院。


    一路上南宮秀劈頭蓋臉一頓罵,林風眠摟著上官瓊充耳不聞,神遊天外。


    這次莫名其妙暴露了身份,也不知道最終是多一份軟飯,還是多一頓刀子。


    按千年前的誓言,君風雅可是答應當自己女人的。


    但那女人,哪能以常理度之?


    還是得盡快變強,這桀驁不馴的女人才會變成服服帖帖,任君采摘的模樣。


    迴到天驕院,見南宮秀還絮絮叨叨,林風眠直接用出必殺技。


    “小姨,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要不……”


    他話還沒說完,南宮秀馬上就腳底抹油,連忙道:“我想起我還有事!”


    林風眠啞然失笑,仔細看了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似乎沒成金剛芭比,反而比之前更加前凸後翹,看著就很有彈性。


    這用鞭子打起來,一定很爽吧!


    他帶著上官瓊迴到房間之中,細細詢問了一下她的經曆。


    得知她是被一個神秘老者所救,林風眠馬上就知道是君芸裳的人出手。


    他輕輕抱著上官瓊出言寬慰了幾句,卻沒有多餘的舉動。


    因為那彌天神樹還一個勁搖著,君芸裳極有可能還在看著這裏!


    上官瓊都跟著他進了房間,自然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了。


    看在這家夥為自己這麽賣命的情況下,她也不介意一會賣力點。


    如果這家夥再甜言蜜語幾句,她甚至可以勉為其難滿足他的邪門歪道。


    誰知道這家夥正人君子得很,一本正經跟她談論合歡宗發展前景和未來規劃。


    他全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手不亂跑,她都懷疑他被人奪舍了。


    哪怕她主動撩撥,拿捏他命脈,他都一臉嚴肅表示正在聊正事呢!


    上官瓊懵了,自己虛位以待,準備日進鬥精,你也根正瞄洪了。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激流勇進,直搗黃龍嗎?


    自己又不是玉兒,你擱這玩什麽春風不度玉門關啊!


    平庸王府。


    君風雅呆呆坐在院子中,看著跟掉毛獅子一樣的牆頭草,不由有些好笑。


    “嗬,為了一個外人,你這牆頭草今天硬氣了啊!”


    牆頭草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那是外人嗎?


    但它知道不能跟女人講道理,乖巧在她腳邊蹭來蹭去,一副討好的樣子。


    君風雅冷笑連連道:“你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去門口蹲著反省去!”


    牆頭草拉聳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走到門口。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君風雅打發走吃裏扒外的牆頭草,走迴自己的位置坐著,心神卻飄飛遠了。


    原來這牆頭草沒認錯人,真是那家夥迴來了!


    莫道風流無宋玉,好將心力事妝台嗎?


    哼,你怎麽不把當年那句不敢高聲暗皺眉寫出來呢!


    想到林風眠的風流傳聞,君風雅想到自己當年跟他的誓言,頓時如坐針氈。


    雖然這家夥實力和天賦都大不如前,但他真要對自己做什麽,自己還不能反抗他。


    哪怕事後把他宰了,也遲了啊。


    不管了,大不了自己躲著他,不見他就是!


    反正自己身份擺在這,他還敢闖進來對自己怎麽樣不成?


    想到這裏,君風雅有些後怕,連忙起身準備連夜離開君臨城。


    她倒不是擔心林風眠,而是後知後覺想起君芸裳。


    自己多次頂風作案,那女人怕是氣瘋了。


    這可不是當年那個好欺負的小丫頭了。


    但君風雅帶著牆頭草還沒出門,趙伴就帶著宮內的旨意來了。


    “平庸王,陛下召見!”


    君風雅沒想到自己還是跑慢了,這趙伴分明是來押送自己進宮的。


    “行吧,有勞趙公公帶路了。”


    趙伴提醒道:“陛下還請血怒尊者一同前去。”


    君風雅腳邊的牆頭草不由四肢發軟,抱著君風雅的大腿,可憐兮兮看著她。


    我都叫你別惹他了,現在好了,要被燉一鍋了!


    “沒出息的家夥!”


    君風雅罵了一聲,抱起全身發軟的牆頭草視死如歸往聖皇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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