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一行人走進醫學院的時候。


    臉上蒙著輕紗的蕭嫦曦,正站在屋簷下,舉著小喇叭講話。


    “諸位,今日召集大家來此,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不過,在宣布這件事之前,妾身想問諸位一個問題。”


    話音剛落,小院內相熟的人,便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正在此時,後院和蕭嫦曦比較熟悉的張賢妃,開口問道:


    “什麽問題?”


    蕭嫦曦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肅穆。


    “諸位聽說過天花?”


    此話一出,院內許多女子不由打了個哆嗦。


    沒聽說過天花的人,跟身旁的人一打聽,身子也跟著抖了三抖。


    不消片刻,現場便炸鍋了。


    張賢妃嬌軀一震,聲音顫抖的問道:


    “蕭夫人,你這麽問?難道是咱們附近的莊子,有人害了天花不成?”


    蕭嫦曦嘴角一勾,伸出皓腕往下壓了壓,隨即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最震撼人心的話。


    “諸位不必擔心,長安附近並沒有爆發天花,不過從今往後,哪怕附近有天花出現,諸位也無須擔心。”


    說到這裏,蕭嫦曦故意停頓了一下,環顧四周緩緩說道:


    “因為近日,我家郎君研製出了,預防天花的方法。”


    此話一出,院內更加熱鬧了。


    “這是真的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咱家公子是何等神人。這世上就沒有咱家公子做不成的事。”


    “是啊,是啊,而且你們可別忘了,醫學院院長可是妙應真人。”


    “那如此說來,夫人說的是真的嘍?”


    “那是自然。”


    “公子好厲害啊!奴想給他生猴子。”


    “就你這姿色,快省省吧。”


    “.....”


    聽著院中七嘴八舌的討論。


    屋簷下,秦明的四個小老婆,加上大老婆蕭嫦曦,不由的挺直了胸膛,滿臉的驕傲。


    曆朝曆代,天花都是不治之症。


    一個村子或者一座城,隻要有一個人得了,那就隻能坐以待斃了,誰也沒有辦法。


    幾千年來,也隻有郎君做出如此壯舉。


    將來接種牛痘,若是能推行整個大唐,定能活人無數。


    郎君也必將名垂青史。


    這樣的才華橫溢,又懂會疼人的郎君,試問天下女子,又怎麽會不喜歡呢!


    隻不過尋常女子,沒有她們這麽幸運罷了。


    蕭嫦曦舉起小喇叭輕咳了一聲,道:


    “諸位安靜一下,認真聽。接下來,妾身要跟你們說下,接種疫苗的流程,以及之後的注意事項。”


    院內的一眾女子聞言,紛紛抬頭,目不轉睛的盯著蕭嫦曦。


    “先說流程....”


    隨著蕭嫦曦的講述,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豎耳聆聽蕭嫦曦的話,生怕漏聽了一個字。


    當然凡事總有例外,


    比如同樣收到秦明信件的李淵。


    他站在最前排,自打進了院子,就一直兩手叉腰,雙目赤紅的盯著蕭嫦曦身後,那名容貌平平的婦人。


    反觀台階上的蕭媚娘,她偶爾也會看一眼李淵。


    不過她眼神裏總是都帶著點,不屑一顧的味道。


    不是朝李淵翻個白眼,就是斜著眼睛看李淵。


    李淵見狀,恨得那是咬牙切齒。


    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贏,他隻能幹瞪眼。


    ......


    談起李淵和蕭媚娘之間的恩怨,還要從四天前說起。


    那天下午,李淵魚獲不錯,於是便早早的收了魚竿,趾高氣揚的迴到秦府。


    當時天色又還早,李淵又閑來無事。


    考慮到是白天,又是在秦府,故而李淵便打消了,和妃子們開無遮大會的念頭。


    他稍作沉思後,便決定打打素麻將。


    對你沒看錯,就是素麻將。


    因為自從妃子們都被他接來秦府後,李淵打的麻將都是葷的。


    一場麻將下來,輸了的人,要麽脫一件衣服或者首飾,要麽滿足贏家的一個要求。


    這是每晚,李淵的必玩項目。


    .....


    言歸正傳啊!


    既然是打素的,來錢的,那自然是不能和院子的妃子們打。


    於是乎,他便讓老太監福伯喊來了蕭嫦曦、蕭清婉、楊梓君等人。


    一開始,李淵手氣好到爆炸,什麽七小對,清一色,混一色,大三元,小三元,全胡出來了。


    當時的李淵,可謂是誌得意滿。


    [瞧見沒,朕的牌技就是這麽厲害。]


    [打遍天下無敵手。]


    正當李淵洋洋得意,想要一鼓作氣,結束當天的牌局時。


    意外發生了。


    眼看著李淵就要“收官”了,結果侍女來報,說工坊那邊臨時有事,需要蕭嫦曦去處理。


    當時李淵十三幺都聽牌了,死活不讓蕭嫦曦走,非要打完那把牌。


    正當蕭嫦曦猶豫之時。


    她身後一直在觀戰,且容貌平平的蕭媚娘,突然站了出來。


    自告奮勇,接替了秦蕭氏的位置。


    李淵對此也沒有在意,就隻是催促著蕭媚娘快點抓牌。


    畢竟在他看來,大局已定,換誰上來結局都是一樣的。


    結果,蕭媚娘抓起牌,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


    隨即,她那豐腴的身子,往椅子上懶洋洋的一靠。


    兩隻白皙細膩,骨節分明的小手,將牌垛輕輕一推。


    胡了。


    十三幺。


    在那之後啊。


    李淵就迎來了,他麻將生涯中的至暗時刻。


    不僅一把胡沒開,而且還接連點炮。


    最後,他不僅沒有大殺四方,而且還輸了個底朝天。


    心高氣傲的退休老幹部,哪裏能受的這樣的“羞辱”。


    於是乎,


    為了找迴場子,這三天李淵魚也不釣了,和妃子間的小遊戲也不玩了。


    隻要吃完早飯,就讓福伯將那名婦人請到院子裏打牌。


    一門心思非要贏迴來不可。


    這三天,他們每天從早上巳時開始,一直就打到申時末才結束。


    中午飯他們都是在牌桌上吃的。


    可偏偏,有些事就是那麽邪性。


    輸紅了眼的李淵,越是想贏,越是贏不了。


    三天下來,


    價碼一漲再漲。


    李淵別說找迴麵子了。


    他從大安宮帶來的錢,都快輸光了。


    若隻是輸點錢也就罷了。


    關鍵是這容貌平平的小婦人,贏了他錢不說,牌桌上還總是陰陽怪氣,時不時就嘲諷他幾句。


    李淵是誰,他可是大唐開國皇帝。


    他如何受的了這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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