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蘇文的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


    最終落在了一個距離最近的研究員身上。


    那個研究員顯然已經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嚇得魂飛魄散,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但英俊的學者先生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隨手一抓,就像提起一隻小雞仔一樣,將那個研究員輕而易舉地拎了起來。


    緊接著,英俊的學者先生仿佛是在進行一項精密的操作,將那個研究員直接塞進了對應的一號實驗儀器之中。


    儀器的艙門緩緩關閉,將研究員與外界隔絕開來。


    緊接著,


    高頻切割機的轟鳴聲驟然響起,


    那是金屬與血肉交織的殘酷樂章。


    無盡的血霧混著紅白色的濃漿在儀器的內部噴湧而出,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那些血霧和濃漿在空中交織、碰撞,最終又緩緩地落迴到儀器的底部,仿佛是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祭祀。


    “真是美妙的聲音,不是嗎?”


    蘇文轉過身來,麵對著那些已經嚇得麵如土色、甚至有些已經被嚇尿的研究員們,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冰冷的微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厭惡,仿佛是在欣賞著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你們,


    不是應該最喜歡這種畫麵嗎?”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和嘲諷,仿佛是在質問這些研究員們:


    為什麽在麵對如此殘酷的場景時,卻表現得如此軟弱和不堪。


    然而,


    對於蘇文的質問,那些研究員們隻是更加驚恐地顫抖著不斷搖頭。


    他們終於徹底無法理解: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但瑟縮在地上的他們或許也根本沒有任何逃離的勇氣了,


    “繼續實驗啊,大笑啊。”


    蘇文無比溫和地繼續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會比那群守衛更加冷血一些才對。


    嘖嘖嘖,


    能別讓我失望嗎?”


    而伴隨著英俊學者腳步的沉穩推進,有的人甚至被直接嚇尿了。


    但下一秒,


    那個人就被蘇文也扔進了實驗儀器之中。


    對於這群已經不能算得上是人類的家夥,蘇文但凡對於他們產生一丁點憐憫,


    那都是對於人性的褻瀆!!!


    但就在此刻,


    那個被他先前以磅礴巨力砸在屏障之上的屠戮者,也終於在一片金屬與蒸汽交織的轟鳴聲中緩緩蘇醒。


    它那混雜著血肉與機械零件的身軀龐大而扭曲,


    覆蓋著錯綜複雜的機械部件,宛如一台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戰爭機器。


    隨著一陣低沉而有力的嘶吼,


    它開始劇烈地掙紮。


    屠戮者鋼鐵的四肢在地麵上劃出一道道火花,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蒸汽的噴湧,如同古老蒸汽機車的怒吼,震撼著整個空間。


    甚至就連小女孩也意識到了什麽,她下意識帶著哭腔喊道:


    “爸爸,不要!”


    但就在這股毀滅性的力量即將爆發之際。


    蘇文卻隻是輕輕揮動了手指,讓空氣中驟然彌漫起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


    刹那,


    無數道閃爍著燦金色微光的黎明屏障便在他與機械改造體之間倏然成型。


    屏障宛如一道道無形的牆麵,甚至迅速編織成一個巨大的囚籠。


    巨大的黎明囚籠不僅束縛住了機械改造體的狂暴,更將它的每一次掙紮都化為徒勞,隻能發出更加絕望的咆哮,迴蕩在這片被科技與自然力量交織的空間裏。


    而聽到小女孩的說法,


    蘇文更是若有所思,


    理性而又平靜的他瞬間便明白了大概的事情經過。


    所以他將手放在耳邊,通過黎明係統那幾乎無延遲的通訊鏈路,同步聯係上了遠在【靜謐林語】學院的克洛珊。


    經過五分鍾到信息同步,他簡單說明自己的經曆。


    電話那頭,


    克洛珊懶洋洋地說道,甚至還不免打了一個嗬欠。


    “萊茵,你說的這件事情,聽起來更像是昆德尼安那個小子非法生命學研究項目的後續。


    但有萊斯昂頓我也不奇怪,


    畢竟那群混賬以人體試驗那些危險的機械改造技術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至少,


    從她的語氣蘇文聽不出她究竟熬夜了幾天,但應該時間不短。


    但他並沒有詢問這麽多,隻是平靜地笑著給出了一個近似的迴答,


    “或許吧,勞倫茲瑞爾與萊斯昂頓之間一定進行了交易。


    所以,


    無論他們究竟交易了什麽,我都不會感到意外。”


    而聽到這句話,克洛珊卻難得正色:


    “勞倫茲瑞爾現在已經爛到這種程度了嗎?”


    “應該隻是部分學院。


    這也是為什麽你在【靜謐林語】與【聖悼休伊法爾】內並沒有感覺到異常。


    那麽,能治嗎?”


    “萊茵先生,


    你跟我說這件事情,一定不止是僅僅需要為了救一個機械改造體吧。”


    克洛珊是一位基因生命科學家,對於生物體機械改造的興趣不大,但她很清楚蘇文一般不會這麽簡單。


    所以,


    當聽到她話裏有話。


    蘇文也不免笑著揉了揉身旁那位在朱庇特晨曦之火下、終於壓製住了深淵侵蝕小姑娘的短發:


    “至於其他的事情。


    一個攜帶有勞倫茲瑞爾最大秘密的基因飛升者。


    當然,那個秘密我也不瞞著你,它正是【深淵徽記適應性賦予改造技術】。


    勞倫茲瑞爾學院能在靈能低潮期一直堅守迷失之海的最大籌碼。


    但這隻是其一。


    其二:


    我剛剛說的那位基因飛升者:


    她並非暮色星群技術產物,也非血源或者龍骸代碼那一類的‘偽龍脈術士’。


    恰恰相反,


    她是第五紀元的原生者。


    這樣一個小助手,我想,你會喜歡的。”


    “你現在在哪?”


    聽到他這麽說,克洛珊已經明白蘇文確實在兌現他之前的承諾了。


    隻要有關深淵適應能力的基因治療技術,她一定就能找到解除永夜國度危機的可能性。


    甚至,


    所謂的【四階】,


    對她也已經是觸手可及的最後一步了。


    而聽到這裏,蘇文卻隻是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好好休息,


    等一切結束我會聯係你的。”


    伴隨著啪嗒一聲細微而清脆的響動,來自【黎明係統】的通訊界麵在無聲無息中已然顯示被悄然掛斷。


    不過,


    這也並不是他第一次如此迅速地結束通話。


    因此坐在休息室內的克洛珊隻是漫不經心地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此刻,她隻是慵懶地靠在椅背,隨後,從寬大的窗戶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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