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哪怕對於竹田穗的行動做出了否定的看法,


    蘇文依然無法完全否認她的動機。


    畢竟,


    通往未來的時間線是無限的,


    而文明的可能性在每一個時間節點都存在未知的變化。


    但哪怕如此,此刻兩者立場不同,而他們的行為蘇文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所以他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毫無猶豫,


    隻是在平靜之中緩緩說道:


    “真正的演出,


    要開始了。


    勞倫茲瑞爾,我已經明白了你們想要做到的事情是什麽。


    那麽,


    就讓【宴會】正式開始吧。”


    他安撫了恐懼的小蕾拉。


    因為重新續上朱庇特晨曦之焰的緣故,這個小姑娘並沒有受到深淵汙染的影響。


    但在他們身後那個巨大牢籠之中,某個身形肥胖、且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怪物就不一定了:


    哈紮德!


    這位曾經的印度尼西亞巴厘省三號軍閥,掌管著無數血腥的人體器官交易線路,甚至還為勞倫茲瑞爾與血月教派的【基因飛升-血源代碼】研究提供素材。


    這樣龐大的罪孽。


    如果不是留著他還有用,


    在一天前,蘇文就會讓那群反抗者組織的可憐人用最足以銘記的手段親手進行報複。


    那是他們應得的迴報。


    但接下來的複仇過程,蘇文隻能讓佩羅德-若昂、小蕾拉與幾位反抗者組織的潛入成員見證了。


    他不可能讓哈紮德成為【降神儀式】的畸變體或者說‘神孽’。


    他們也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控製降臨之後的神孽。


    所以,


    在最開始的東帝汶,


    當蘇文得知這場遊戲最為殘酷的地方【容器與徽記】之後,他便看見了那條旁人根本無法想象的道路。


    他要繼承徽記容器!


    而後,親自參加這場舊日神孽與深淵大君的戰鬥。


    但這個震撼而又瘋狂的計劃就連,江夢寒都覺得實現起來實在是太困難,而其他人更是無法理解甚至無法想象。


    但蘇文明白:


    他可以做到!


    ‘時間穿梭遊戲’所能抵達的結局並不隻有一種。


    這個所謂的遊戲,就是未來。


    所以,


    “我必須,親手鑄造我所希望的未來。”


    英俊的學者先生緩緩褪去了自己的黑色披風。


    無形的微風自他身旁環繞,那是足以修正一切的起源微風,


    就這樣,


    他向那個關押著怪物的牢籠一步又一步走去。


    甚至,蘇文在哈紮德那逐漸向著怪物轉化的那猙獰嘶吼裏,


    他依舊無比平靜的陳述道:


    “蔑視人性,


    以人類作為質材,協助萊斯昂頓人體實驗。


    肆意捏造基因,


    配合勞倫茲瑞爾部分聲明學者聯合血月研究非合理化基因修正。


    貪婪,暴戾,


    推動戰爭,殘殺無數無辜者。


    以鮮血與汙垢搭建自己的軍火王國。


    哈紮德-m-斯克裏普斯。”


    【審判結束】


    【罪名成立】


    頃刻,純銀的長矛不斷凝實握在蘇文的手中。


    緊接著,


    英俊的學者隻是緩緩握住它,刺向了哈紮德的眉心,直接將他那已經變為深紫色的大腦貫穿!


    但這還不是結束,


    伴隨著純白色輝光凝成的長矛甚至如同破開豆腐一般將他身後的船板都一同釘實。


    最後,


    無盡的銀色光芒才於最中心一點迸射開來。


    【斷罪】!


    伴隨著哈紮德的死亡,那原本唿應著勞倫茲瑞爾激進派竹田穗那邊住持的【降神儀式】。


    那在他體內正在閃爍的徽記,也開始了不穩定的狀態。


    死亡代表著【容器】的破碎。


    更何況,哈紮德本身就是個質量極差的【容器】,根本無法承載太多來自之【虛幻之鎖】的力量。


    但就在此刻,


    蘇文將另一隻手剛剛沒有使用【審判騎士】能力的手,輕輕覆蓋在了哈紮德即將逸散的徽記之上。


    刹那,


    巨大的輝光徹底覆蓋了一切,


    包括小蕾拉,所有其他人都在這股輝光的保護下在即將爆發的深淵汙染之下陷入了沉睡。


    沒錯,那是絕對的沉睡。


    也是對抗所謂精神體深淵汙染‘絕對信息熵增’的難得方法。


    就在周圍的所有人終於陷入了沉睡之後。


    蘇文卻極為平靜地打了一個響指,


    隨後他緩緩說道:


    “稱為【無以名狀者】、【深空星海之主】


    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及其追隨者第一次記錄下‘哈斯塔hastur’的名字。


    我將沿著湖岸雲霽破碎,雙生之陽沉落湖陲,


    狹長的陰影降臨在失落的卡爾克薩


    奇異之夜升起黑星,奇異之月徘徊天頂,


    比奇異更奇異的是,那失落的卡爾克薩,許阿德斯引吭高唱,最終則是王的襤褸降臨。


    所以,


    以虛幻歌謠影響現實,


    那便是所謂黃衣的權柄,神孽的血脈。


    【深淵譜係:虛構者】”


    刹那之間,


    大阿卡納的輝光在他周身大盛。


    無數條係統提示也猶如星河倒墜一般滑落:


    【已確定現界知識:虛構_哈斯塔(????宇宙背景深淵)】


    【因您開啟了塔羅——大阿卡那,grandarcana第十位隱者tarothermit的至高權柄】


    【您獲得唯一知能卡:


    譜係繼承—殘缺的神明權柄—虛構者(五階)】


    【知能卡效果:您可以獲得通過繼承【破碎容器】哈紮德的徽記,參與黃衣之主神孽的轉化。


    因您已獲得徽記。


    限製時長:五小時。】


    【縱使神明,亦可解析。】


    【將知識轉化為您手中的力量吧,偉大的學者先生!】


    巨大的隱者輝光自他身後隱遁,


    下一秒,


    屬於【五階虛構者】的能力便開始帶動他晉升。


    整個船艙內部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激活,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藍光,與窗外浩瀚的星空遙相唿應。


    而在船艙內部原本潮濕的空氣開始變得流動起來,仿佛有無數的微風在輕輕吹拂,帶動著艙內的一切細微之物輕輕搖曳。


    那些古老的符文在藍光的照耀下,開始緩緩流轉,釋放出一種古老而又神秘的氣息,它們仿佛在為蘇文的晉升提供著某種未知的助力。


    與此同時,


    船艙的牆壁上,


    那一片片原本隻是裝飾用的星圖開始閃爍,


    仿佛其中的每一顆星辰都仿佛有了生命,它們按照某種神秘的軌跡緩緩移動,與蘇文體內那股正在覺醒的力量產生了共鳴。


    那是【深海星空之主】的凝望。


    在蘇文的周圍,那些虛構般的文字不僅僅是浮現。


    它們開始以一種奇妙的節奏舞動,仿佛是在編織著某種古老的咒語,為他的黃金晉升之路鋪設基石。


    他已開始解析神明,


    作為一個人類。


    “夢寒,一切照常。


    容納神明的計劃已經順利實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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