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在哈紮姆的人體器官血肉工廠大門之前。


    格羅曼這位白發蒼蒼卻依舊戰鬥力驚人的老戰士,更是如同怒濤中的狂龍,一馬當先地衝在最前方。


    他爆發了【升華譜係——山脈】。直接利用靈能激活了【超凡特性:暴徒之岩】,頃刻,一層層厚重的石盾瞬間在他周圍形成,擋住了土製步槍那不夠強勁的衝擊子彈。


    然而,老格羅曼的憤怒並未因此而停歇。


    他很清楚這些暴徒甚至包括那些血腥的產業鏈都是孩子們痛苦的根源,是他們必須清除的障礙!


    於是,他再次疊加爆發出【徽記—虛構之鎖-複仇】的強大力量。


    複仇的怒火如同怒濤中的巨浪,好似已經凝成了實質,直接讓他硬頂著戰鬥線衝到了門口。


    白發蒼蒼的老者仿佛化身為一尊憤怒的戰神!


    他雙手緊握成拳,


    如同兩座巍峨的山峰,直接將兩個暴徒的頭瞬間砸進了他們的胸腔之中!


    “死!”


    鮮血四濺,畫麵極為血腥,但這並不是結束,而是老格羅曼憤怒與決心的開始。


    在老格羅曼的帶領下,反抗者成員們也跟了上來、勢不可擋。


    他們與暴徒們展開了殊死搏鬥,為了守護那些無辜的孩子們,他們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


    隻是,


    相較於他們看似勢頭正盛的橫掃戰場。


    在這座血肉工廠的指揮室內,一個足以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聲音卻悄然響起:


    “準備投射麻醉針,按照計劃製服‘野獸’,將他,或者他的屍體帶迴來。


    如果一型的計量不夠就直接換成二型。


    別出意外。”


    說話的人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他也是哈紮德組織的二號人物,是軍師類型的人物。


    所以才被請來讓整個計劃萬無一失。


    而伴隨著他的指令下達,


    一個又一個黑幫暴徒竟然真的從口袋裏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萊斯昂頓麻醉針劑。


    作為存在合作關係的雙方,他們自然能夠弄到萊斯昂頓的好貨。


    甚至,


    他們手裏握有的還不僅僅隻是這些高性能的麻醉針劑。


    而伴隨著麻醉針對動能防護類超凡者特攻的性質觸發,一枚一枚帶有倒鉤的針劑紮在了老格羅曼的體表。


    作為還未晉升【白銀】的一階高位超凡者,老格羅曼在痛苦之中很快就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消失。


    他伸出手,仿佛要抓住什麽,但他好像沒有幾乎了。


    一切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他迴想起那些孩子,


    迴想起自己曾經隻是一位小村子的村長,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生活就這樣被迫改變了。


    他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但在最後,


    白發蒼蒼的老者卻隻有遺憾,抱歉,我沒能執行好計劃,我也救不出那些孩子。


    (凱文先生,


    他們的未來,就拜托給您了)


    但就在此刻,老格羅曼卻好似聽到了一個極為平靜的迴答:


    ‘放心吧,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伴隨著血肉工廠內部的戰鬥力傾斜而出,其內部的防守也極為空虛。


    而那位靠在凳子上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還在得意自己的思考。


    但下一秒,


    他竟然在驟然抬升的巨大痛苦之中掙紮了一瞬:


    “是,誰?!”


    隻是,這種反抗明顯徒勞,他就這樣在某個刀刃悄然倒映的冷光之中,直接被切斷了氣管,隨後在鮮血的流淌之中直接咽氣而死。


    就在無人知曉的瞬間,


    這位哈紮姆組織的二號成員就這樣默默死去。


    但緊接著,


    江夢寒那凹凸有致的絕美身影才在現界的視角內緩緩出現一瞬。


    她悄然解除了【超凡特性:阿爾忒彌斯-折光】這個持續消耗靈能的高階能力。


    隨後以調整機械廣播的方式讓他們對眼前的敵人全部抓活口:


    “全部投射麻醉槍。這些人,我還有用。”


    在完成工作之後,她將男人的屍體擺正重新靠在座位之上,讓別人看見他的背影還以為他正在沉思。


    緊接著,美麗冰冷的少女離開了這間指揮室。


    隻是,


    伴隨著她離開門扉的瞬間,


    門內的內鎖竟然也在嚴絲合縫之間重新關上。


    對於【空間】特性的利用,讓她根本不需要刻意規劃就可以製造出存在足夠時間差的密室殺人場景。


    就這樣,


    少女的身影消失,


    她向著那些孩子被關押的位置閃爍而去,同時在黎明係統中說道:


    “蘇先生,三號工廠的行動跟你預測大差不差,但他們竟然派了組織的二號人物來這裏。


    看來哈紮姆對於這群【徽記者】確實已經失去耐心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


    不是嗎?”


    蘇文正站登巴薩城區堪稱位置最高的酒店天台之上。


    畢竟,這裏是一座給世人展示的麵貌其實是一座享譽世界的旅遊城市:


    巴厘島、或者說巴厘省的首府——登巴薩。


    夕陽的餘暉穿透薄雲,也透過了鋼鐵與玻璃構築的現代觀景台邊緣。


    為這位學者或者說戰略家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將他的輪廓淺淺勾勒。


    天台之上,


    此刻的英俊的學者先生坐在酒店天台的遮陽傘下,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從他站立的位置望去,整個登巴薩城仿佛被一層柔和的濾鏡包裹,展現出一種午後熱帶旅遊城市獨有的慵懶與繁華交織的氣息。


    街道兩旁,椰影婆娑,翠綠的樹冠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與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麵相映成趣。


    行人如織,遊客們或匆匆行走於特色商店之間,或悠閑地坐在咖啡館外,享受著這份來自熱帶的悠閑時光。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有多麽殘酷,也並不知道人類與人類之間究竟相隔著多麽遙遠的距離。


    蘇文平靜地思考著這些,又將它們緩緩抹去。


    隻餘下自己的視野之中的巴厘島博物館(museumnegeripropinsibali)莊嚴而古樸,其紅瓦白牆在午後的微光下更顯莊重。


    他看見蒂爾塔岡加(tirtagangga)的水宮在遠處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水聲與鳥鳴交織成一首自然的樂章,讓人心曠神怡。


    也感受著巴圖爾寺廟(baturtemple)則傲然屹立於群山之巔,其莊嚴的氣勢即便從如此遠的距離也能感受到,如同守護這片土地的聖靈。


    那不是神聖的朝拜點,隻是,一枚枚山河之下的棋子。


    與此同時,


    蘇文正的目光在這些地標間遊走,心中早已構建起一座無形的棋盤。


    每一座建築、每一處景點都成為了棋盤上不可或缺的棋子。


    他深知第三工廠的巧妙布局已初步分散了哈紮姆的注意力,就像一枚關鍵的棋子,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真正的布局才剛剛開始展開。


    “還不夠。”


    英俊的學者先生平靜說道,


    “複仇的火焰一旦點燃,就再也無法被熄滅。


    所以,


    盡情燃燒吧。”


    在緩緩合上手中書籍的片刻,他將自己的目光也轉向了遠方,而在那裏,


    佩德羅若昂與娜麗絲正等待著他的指令,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啟動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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