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利用這段時間順便挖掘第三紀存在的曆史與知識。


    為後續以海因斯布羅特空間站布設星塔的工作進行鋪墊,


    “無論如何,


    安吉莉亞,從俄聯邦的情報線入手去追蹤會與潮湧進行交易的大型組織,


    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嗯,


    我會努力的。”


    在通話結束前。


    蘇文與安吉莉亞又聊了很多生活之中的小事。


    譬如公爵小姐新學會了新的恰克恰克做法,一定要他什麽時候親口嚐嚐。


    還有她把自己與蘇文曾經歇腳的咖啡店收購下來的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許是又想到了什麽,公爵小姐以撒嬌的口吻說道:


    “萊茵先生,


    今年三月中旬,威斯敏斯特時鍾塔學會要舉行一場盛大的晚宴。


    據說他們到時候要公布一些有關比利時聯合剛果金對於樹界的開拓及交流經驗。


    但隻有我沒有男伴,


    好可憐的,


    所以,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參加,可以嗎?”


    聽到她這麽說了。


    蘇文自然也不可能選擇拒絕,雖說他明白,作為西伯利亞的公主小姐,安吉莉亞剛剛的表述可以說真實度為零。


    但他也不是一位會煞風景的木頭,自然在視頻電話的畫麵中以優雅的紳士動作接受了這場邀約:


    “自然可以。”


    “那我平時可以繼續給你打視頻電話嗎?”


    “隻要我不忙的時候,可以。”


    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


    在世界的兩端以相同的流逝緩緩運轉著,


    北境莫斯科那冰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霜氣。


    自安吉莉亞看來,街道兩旁的樹木,枝頭掛滿了晶瑩的霜花,它們在微光中閃爍著點點銀光,如同鑲嵌在樹枝上的寶石。


    是一派十分安詳的現代景象。


    就連極遠處克裏姆林宮的尖頂也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醒目,它們像是指向天際的利箭,堅定而威嚴。


    周圍的建築在晨光的照耀下,輪廓逐漸清晰,紅磚、白石、金頂,各種色彩交織在一起。


    但一想到蘇文剛剛說過的話,她就很難放下心來。


    假如,


    下一次電磁風暴降臨的位置是莫斯科,


    那自己該如何麵對。


    公爵小姐當機立斷,她向著裏屋走去同時撥通了一個內部加密的電話:


    “瑞嘉娜,


    幫我與父親預約一場電視會議,時間定在一小時之後。


    我現在有一件不得不提的重要事情。”


    另一邊,


    原本準備打一上午遊戲的蘇文也被自己剛剛思考得到的結論占據了全部注意力。


    他開始不斷迴憶並且整理自己這幾天的經曆。


    甚至,


    這種記憶整理,


    是從他體驗【克裏斯托弗家執事的一天】這場支線遊戲開始的:


    太陽活動、


    帶來波羅的海風暴點擾動、


    為萊斯昂頓開啟第十三號非淨化區帶來完美時機。


    而伴隨著遺跡映射星環崩塌的【普羅米修斯生命殘片】被他以邊境遺物的方式取出。


    甚至,


    那使得卡林頓太陽風暴的鎖定失效。


    而那群潮湧信徒或許是從某人之中得到了這個消息,才在濱海市為複活某個存在為目的開啟【儀式】。


    “不對,這兩件事很可能是並行的。


    否則從時間上考慮就太緊張了。”


    他無比冷靜,嘴角也多了一絲微笑:


    “這麽看來,


    某個人在一時間,連續輸給我了兩次啊。


    很好,這樣他在美聯邦那個秘密組織的信任度一定會下降,也會為我保留出極為關鍵的‘時間差’。”


    在這段時間,


    找到他!


    蘇文已經確定了自己未來在混入施洛特重工與勞倫茲瑞爾的合作計劃時,必須要實現的一環。


    他在捋清楚思路之後,


    順勢向著身後一躺,並且打開了主機遊戲:


    “終於該放鬆放鬆了。”


    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


    江南的深冬午後,宛如一幅靜謐的水墨畫。


    陽光斜斜地灑下,穿過稀疏的雲層,為大地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紗衣。


    微風輕拂,帶著一絲絲涼意,卻也帶著冬日的寧靜與安詳。


    蘇文也就選擇了這樣一個該吃中午飯的時間段拜訪了他剛剛醒來的老師。


    開門的人是江修遠,


    這位平時不苟言笑的中年人絲毫沒有大病初愈時的虛弱感。


    畢竟他根本也沒受傷,反而因為美夢好好休息了一晚而顯得格外有精神。


    而蘇文也十分自來熟地湊了進去:


    “江老師,休息的還好?”


    江博士木木地點了點頭,話語裏還多了些許感歎:


    “我都聽小寒說了,是你救了我啊。


    蘇文,


    你比我這個老師要出色太多了。”


    “不不不。”


    蘇文微笑著擺了擺手,


    “江老師,我這次來這裏可是給你帶了一份‘大禮’,


    而這份禮物,或許也隻有你能處理。”


    與此同時,


    漂亮的冰山少女正靠在自己屋內的窗邊,


    她以極為安靜唯美的端正姿勢閱讀著列夫托爾斯泰的《塞瓦斯托波爾故事集》。


    直到聽見蘇文與自己父親寒暄的聲音,她才從二樓推門走了下來:


    “蘇文,你又想到了什麽嗎?”


    “對,但這件事情至少現在不算著急,根據我的推測,時間還算充裕。


    所以,


    先吃午飯吧。”


    他微笑著提起了手中的買來的食材,


    “好不容易來老師家裏一趟,我不得下廚露一手。”


    聽到他這樣輕鬆的語氣,冰山少女也用極為好看的白眼嬌嗔了他一眼:


    “你來這裏的次數可不少。


    至於這些食材你可別浪費啊,我會心疼的。


    算了,


    還是我來吧。”


    而看著年輕人的行動,老江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哎,


    我真是老了啊。”


    他望著掛在客廳正堂中那個曾經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時的江夢寒還小,自己的妻子也還是漂亮。


    江修遠取下自己的厚眼鏡片,下意識擦了擦眼角。


    他不認為自己流淚了。


    因為,他已經快嘴硬一輩子了。


    一小時後,


    午飯結束,蘇文也在飽餐的差不多之後,終於提起了這次前來的正題。


    那是一個蘊含深意的問題:


    “江老師,


    在你看來,濱海市一共爆發了幾次電磁風暴。”


    聽到他這麽問。


    江教授以學者嚴謹地態度給出了解答:


    “如果你說的是被學界認定的結果。


    這個答案必然是兩場無疑。”


    聽到老師如此嚴謹的迴答,蘇文露出了一抹平靜地微笑:


    “但如果這個結果並不夠嚴謹,


    那老師,


    我的答案是【三場】。”


    聽到他這麽說,


    坐在蘇文身旁的江夢寒下意識便反應了過來,她輕輕吐出了那個就在去年發生的重大危機事件:


    “超級颶風‘艾雲尼’。”


    “沒錯,


    這就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蘇文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


    “江老師,


    不知你是否意識到:我們早已深陷戰爭之中了。


    而那個戰爭的載具:


    【電磁風暴】


    或者說:


    【氣象武器:電磁毀滅】,您,是否有應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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