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一個穿著破舊裙子還沒到幫忙年齡的小姑娘湊到了安吉莉亞身旁。


    她天真而又單純地說道:


    “姐姐,你好漂亮啊。”


    聽到她這麽說,安吉莉亞也仿佛十分驕傲一般向蘇文瞥了一眼。


    隨後她彎腰輕聲問道:


    “你好乖啊,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姐姐,我叫愛卡。”


    “那小愛卡。你說,我和你的薇尼莎姐姐誰更漂亮。”


    “嗚。


    分不出來。


    但薇尼莎姐姐會照顧我們,所以還是她更漂亮一些。”


    對於這個十分單純的迴答。


    蘇文那一貫平靜的學者氣質中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


    當然。


    公爵小姐也並不生氣。


    相反,對於這個天真可愛的迴答,她隻是溫柔地笑了笑,隨後將一個小兔子玩偶送給了這位可愛的小愛卡:


    “薇尼莎確實很適合當一名老師。”


    她為自己昔日的好友感到由衷的高興。


    看著小姑娘開心跑遠的身影,安吉莉亞這才繼續跟蘇文說道:


    “我希望自己能夠在未來看到更多屬於這樣的景象。


    這樣的畫麵,


    真的很美。”


    她輕輕將頭靠在蘇文的肩上。


    而蘇文隻是微微調整了一下單片眼鏡的位置:


    “不用擔心。


    我一直相信在十年後,五十年後,一百年後。


    我們終會看見一個更為蓬勃,更充滿希望的地球文明。


    而到了那時,我們的目標將不是這片土地,


    而是更為遙遠的銀河與無垠的星群。”


    半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


    蘇文接到了那群來自特工的消息:


    “尊敬的凱文先生。


    目前伊凡諾維奇對於雷諾茲男爵的監視暗哨已經全部被替換為了我們的人,整個過程他那邊並未發覺。


    您可以安排進一步的見麵計劃了。”


    看見這個消息。


    蘇文隻得給剛剛將頭靠在自己肩上準備撒嬌的公爵小姐展示一下。


    而安吉莉亞則有些小小生氣。


    因為她才剛剛享受一下這種隻有自己夢中才會存在的美好氣氛。


    或許。


    那位光頭特工怎麽也想不到,因為很不湊巧地打擾到了大boss的美好時光,他這個月的工資已經被提前扣掉十天了。


    介於時間有限,兩人最終還是起身招唿薇尼莎。


    在跟她說明情況以後。


    這位柔弱的小姐披上外套,準備立刻帶他們去自己成為植物人哥哥住院的醫院。


    在三人離開前,


    一位正在看著兄弟們照顧孩子的壯漢向著蘇文緩緩彎下了腰:


    “凱文先生,我們一幫兄弟其實都是在同一個孤兒院走出來的。


    但那個孤兒院早在一年前就破產倒閉了。


    您願意給我們這樣一個機會,不僅僅支付高額酬金還讓我們照顧這些孩子。


    是您讓我真正明白:貴族不都是貪婪的。


    真的,真的很謝謝您。”


    聽到他這麽說。


    蘇文隻是平靜且瀟灑地推了推單片眼鏡,


    隨後在這位半鞠躬壯漢的肩上拍了拍:


    “好好幹,


    這就是對我以及安吉莉亞最大的感謝。”


    冬日裏的聖彼得堡下城區仿佛一幅灰白交織的油畫。


    而在一片稍大居民區旁的破舊醫院,則成為了這幅畫中最為黯淡的一筆。


    這裏的牆壁斑駁陸離,歲月的痕跡在上麵刻下了深深的印記。


    從這間小醫院外看去,都能感受到那寒風從破舊的窗戶縫隙中吹入帶來的刺骨寒意。


    而這所破舊醫院的二樓,一間蔭庇狹小的病房靜靜地佇立。


    陽光透過窗戶上厚厚的霜花,灑下斑駁的光影,給這個陰冷的空間帶來了一絲暖意。


    然而。


    這微弱的陽光似乎無法驅散病房內的沉重和壓抑。


    病床上躺著一位植物人青年。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仿佛陷入了無盡的沉睡。


    他的身體被各種醫療管線纏繞,床邊的計數儀器同時有頻率的發出微弱滴滴聲,仿佛在訴說著他生命的脆弱和堅韌。


    在他的一旁青年的老父親雷諾茲男爵神情憔悴地看護著。


    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眼中滿是疲憊和憂慮。


    但那雙早已老去的手卻依舊緊緊握著青年的手,仿佛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就在此刻。


    這間蔭庇狹小的病房房門在轉向的吱呀聲中被緩緩推開,


    薇尼莎先一步走進了病房:


    “父親,謝爾蓋哥哥的身體怎麽樣了?”


    “我也不知道。”


    老雷諾茲男爵目光暗淡,他咳嗽了兩聲:


    “咳、咳、我今天會繼續去海關那邊求情,看看能不能把謝爾蓋的醫療補貼要上。


    我身上還有這個爵位。


    怎麽也不可能完全被他們忽視吧。”


    但他沒想到。


    除了薇尼莎以外。


    這間狹小的病房裏還走進來了兩位衣著低調卻不掩奢華,明顯不屬於這片下城區的訪客:


    “他們是?”


    聽到父親話語裏的疑惑,薇尼莎連忙介紹到:


    “一位是我的朋友:


    安吉莉亞—克裏斯托弗。


    另一位則是克裏斯托弗公爵家的執事,凱文——阿爾弗列德。”


    公爵!


    還是整個俄聯邦算得上第一位的克裏斯托弗公爵。


    雷諾茲一時間腦子都嚇得空白了。


    他連忙迴想著自己在會麵高級貴族時應該履行的禮節,但長久的貧民生活已經讓他快要忘記那些了。


    很多所謂擁有世襲爵位的貴族。


    其實在這個時代已經完全無人問津了,有的人過的甚至不如普通人。


    他們和實權貴族相比,或許比聖彼得堡上城區與下城區的差別還要巨大。


    雷諾茲顫顫巍巍地躬身問道:


    “尊敬的克裏斯托弗公爵。


    我可否冒昧地問一句,您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放鬆些。”


    安吉莉亞溫和地緩緩說道,


    “我和薇尼莎是朋友,這一點直到現在依然不會改變。


    而我來這裏的目的。


    薇尼莎,向你的父親解釋一下吧。”


    聽到她這麽說。


    柔弱的男爵小姐也在輕輕點頭之後,跟自己的父親解釋了起來:


    “謝爾蓋哥哥的重傷甚至昏迷,是有人故意下的死手。”


    .......


    十分鍾後。


    她將自己已知的情報全部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而雷諾茲男爵蒼老的臉上更少了一分血色:


    “竟然還涉及伊凡諾維奇伯爵的陰謀。”


    隨後。


    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跟蘇文說道:


    “凱文先生,聽說您準備準備對付他們,


    您準備怎麽辦?”


    不錯的反應。


    蘇文平靜地扶了扶自己佩戴的單片眼鏡。


    他喜歡和聰明人一起合作。


    隨後沒有任何遮掩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伊凡諾維奇今天下午會前往聖彼得堡的馬林斯基大劇院(mariinskybolshoitheatre),


    聽說那裏會舉行一次大型的展出及演出活動。”


    緊接著。


    蘇文從自己的公文包中將有印有這次展演詳細信息的情報拿了出來,理性而又平靜地敘述道:


    “雷諾茲男爵。


    我們需要一張以你為主要申請人的參加函。


    當然,還需要以你為責任擔保,附帶幾張不記名的‘陪同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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