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他才繼續說道:


    “根據情報顯示,至少在聖彼得堡這個地區,伊凡諾維奇早就將手插進了本地的黑幫之中。


    所以。


    雷諾茲在明,給他們的任務可以逐步增加。


    機車黨【重載雷豹】等等在暗,但他們必須完全掌握在我們手中。


    我們需要的是幾柄老實,並且足夠聽話的刀子。”


    他話語溫和。


    同時輕輕抬起手中的拿鐵,向自己對麵的公爵小姐及瑞嘉娜示意。


    “至於克裏斯托弗,


    還沒到我們真正展示身份的時候。”


    聽到他這麽說,瑞嘉娜再一次明白:


    這位一貫溫文爾雅、富有書卷氣質、在無數報道中甚至已經被冠以傳奇之名的萊茵先生。


    竟然還如此的黑心。


    真是太優秀了。


    瑞嘉娜作為深刻理解這個世界潛規則運行法則,甚至被利安德爾公爵指定為安吉莉亞副手的精英。


    她無比清楚:


    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


    任何人都需要為了自己的目的行動。


    而安吉莉亞也並不是會在這種事情上發善心的姑娘。


    相反,這位北境的公主小姐隻是輕輕用湯匙攪動著手裏的牛奶,


    隨後,她提出了一個自己剛剛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那我們該怎麽和薇尼莎說明,


    我已經,很久沒和她見過麵了。”


    “直接去就好。”


    蘇文披上外套,


    同時瀟灑地掏出黑卡跟門口侍者說了一聲買單。


    雖然因為這場遊戲,自來到北境之後,他就一直享受著克裏斯托弗大公爵小白臉的同等待遇。


    但也不能一直吃軟飯。


    在某些時候,蘇文認為自己還是應當體現一下屬於紳士的風度,


    “看見了嗎?


    她就在距離我們不到一千米的位置。”


    此刻。


    薇尼莎抱著被辭退後的破紙箱,正心情低落地向自己家的破孤兒院走去。


    她的身上裹著極為單薄的冬裝。


    因為需要照顧孤兒院,她平時都很勤儉,剩下的錢也都給那些孩子買了吃的。


    作為一階中段的超凡者


    此刻的她,竟然感覺有些冷。


    但少女也記不住自己身上這件已經很破舊的衣服究竟穿了幾個年頭:


    “如果我還能有一些積蓄,


    哥哥的治療或許就不會這樣被海關那邊走流程一直拖著。


    那群混賬。”


    她緊了緊身上單薄的冬裝,


    隨後一步一步向著迴家的路上走去。


    而就在此刻。


    伴隨著薇尼莎繞過一個拐角。


    她竟然看見十幾輛爆改重裝機車圍住了一輛黑色轎車,


    而在裏麵的位置:


    幾個壯漢竟然拿出砍刀直接剁掉了其中某個留著莫西幹發型的混混手臂:


    “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


    聖彼得堡下城區雖然經常會出現黑幫鬥毆的情況,


    但在薇尼莎小姐的印象裏,這條道治安應該是還算不錯的。


    看著這樣恐怖的一幕。


    同時,聽到那個鮮血淋漓的慘叫聲。


    她禁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就連手中裝著自己辛苦寫完筆記的破紙箱也沒抱住,


    瞬間砸在了地上。


    此刻,這樣血腥的畫麵讓她不禁迴想起了自己曾經在當海軍文員經曆的那場北冰洋邊境戰爭。


    因為當時領導者的錯誤指揮,她不知道死了多少同伴,


    也對於這樣鮮血飛濺的場麵有了嚴重的創傷後應激障礙(post‐traumaticstressdisorder))。


    現在。


    當看見這樣的畫麵後,她忍不住有些反胃。


    而聽到破紙箱墜落的聲音,有兩個黑幫壯漢竟然還緩緩地扭過頭看向了她。


    但就在刹那之間。


    那些光頭斯拉夫黑幫壯漢仿佛想到了什麽一般。


    他們努力將自己臉上的肌肉擠出了一個‘極為和善’的微笑。


    隻是。


    這個微笑,在一般人看來。


    更像是某種恐怖的預兆。


    薇尼莎攥注了自己放在口袋中的小匕首,但那慘白的小臉也暴露了她正無比恐懼的事實。


    “行了,


    你們再嚇唬她,我怕薇尼莎小姐就要昏倒了。”


    就在此刻,一個溫和同時極其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緩緩響起。


    薇尼莎聽到自己的名字。


    她不由得下意識向那個聲音的源頭方向看去。


    而在那裏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風衣、佩戴著懸掛有金色鏈條單片眼鏡的英俊先生。


    他那溫潤瀟灑的氣質就仿佛某些大學之中最為優秀的學者先生。


    但無論如何,也和這群黑幫扯不上關係。


    薇尼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雖然那些飛濺的鮮血已經快要讓她昏厥了。


    隻是,


    就在蘇文的身後。


    她竟然偶然間瞥見了一位有些熟悉的麵孔:


    “安吉,莉亞?”


    薇尼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幾個月間,她不時在某些莫斯科的重要會議直播中能夠看見她的出場。


    也很清楚的知道,


    兩個人之間或許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


    但現在,在這個聖彼得堡的下城區看見曾經熟悉的她。


    她有些難以置信。


    但安吉莉亞卻隻是了上來,並且給了她一個溫柔的擁抱:


    “是我。”


    跟在她身後的瑞嘉娜也幫忙介紹到:


    “我是安吉莉亞小姐的秘書長瑞嘉娜—莫裏斯。


    而另外一位,”


    “執事,凱文—阿爾弗列德。”


    蘇文優雅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當看見他那英俊的麵容,薇尼莎竟然感覺自己心跳都險些慢了一拍。


    但她現在沒有心情去想這些。


    隻是對於一旁血腥的景象有些恐懼:


    “這些人?”


    “在外圍的那些,他們是我在聖彼得堡的勢力之一。


    而裏麵的人,”


    安吉莉亞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他們本來想要把你抓走,然後帶給某頭令人惡心的肥豬。


    被我提前發現了。


    現在,聽到原因之後,你想怎麽處理他們?


    薇尼莎。”


    “我想...”


    抱著破紙箱的少女一時間間沒有了主意。


    相較於內心無比堅強的安吉莉亞,


    薇尼莎其實性子一直都是很軟,這也是為什麽她會受不了而退出海軍文員這個序列,


    甚至因此還患上了嚴重的戰爭後ptsd症狀。


    當然。


    安吉莉亞並沒有等待她在躊躇中說出答案,反而冷聲說道:


    “全都殺了吧,


    這群垃圾沒什麽我需要的信息。


    當碰了不該碰的人,神也救不了他們。”


    伴隨著她幹脆利落的結束發言。


    公爵小姐拉著薇尼莎轉頭離去,隻剩下身後陰影處,那一聲聲撕裂心肺的慘叫。


    或許,他們在臨死前,會後悔接下這個任務吧。


    一行人向著薇尼莎家裏的那間破孤兒院走去。


    也因為脫離了這個畫麵。


    男爵小姐終於從急促的唿吸中逐漸緩和了過來,她其實在心裏已經有了無數個問題。


    但卻還是問出了那個最讓自己害怕的問題:


    “他們,為什麽想要抓我?”


    聽到她怯生生的提問。


    安吉莉亞冰冷地笑了笑:


    “布魯斯-伊凡諾維奇。


    這頭豬的名字,你應該並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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