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求知若渴”的一眾白家人,白書雪顯得很無辜。


    她怔怔地皺著眉頭,心說你們別看我呀,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重呀,話說她這兩天跟我在一起,也沒吃多少東西呀,誰知道她怎麽就這麽重了?


    “你們都愣著做什麽?”


    沉吟片刻,白書雪不覺皺眉看著那些白家子弟道:“既然搬不動,那就找工具去,用吊車搬!”


    “這,用吊車搬?”白家的眾人都有些呆住了,話說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要用吊車去搬運一個嬌小玲瓏的小丫頭的。


    可是現在的情況逼到這個份上,似乎也隻有這一個法子了。


    白家眾人商量著如何搬運小丫頭的當口,看台上的那些觀眾不覺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他們因為距離太遠,並沒有聽清楚白家人的話,他們隻是看到白家人挨個上前扯動小丫頭的手臂,最後甚至好幾個人一起搬動小丫頭,結果最後都沒能把小丫頭移動一下。


    這個狀況可是讓他們疑惑壞了。


    一些人禁不住好奇道:“怎麽迴事?白家人到底在幹什麽?”


    “不知道呀,他們好像是要把那丫頭抬起來,但是好像抬不動。”


    “這怎麽可能?那不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嗎?她能有多重?撐死一百來斤吧,他們那麽多人,居然抬不動一個小丫頭?”


    “不知道啊,也可能是有別的原因,哎,可惜啊,那丫頭居然被那個吳廳蕭給打敗了。”


    “剛才的情況你們都看清楚了嗎?那個吳廳蕭是怎麽勝出的?”


    “不知道呀,我隻看到他們對了一掌,然後那丫頭就癱倒在地了。”


    “吳廳蕭有這麽厲害嗎?他的掌法這麽誇張?”


    “你們都太天真了,什麽掌法呀,那個吳廳蕭壓根就不是憑實力打敗那丫頭的,他是使用了陰險手段才勝出的。”一個年長的觀眾皺眉沉聲道。


    “老先生,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看清楚剛才的狀況了嗎?”其他觀眾提醒老者不要亂說話。


    老者哼聲道:“我老眼昏花了,看是沒看清楚,但是我耳朵很好使,我什麽都聽到了。你們剛才沒聽到那丫頭說的話嗎?她說有毒,話說這能有什麽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肯定是那個吳廳蕭跟她對掌的時候偷偷放了毒,那丫頭不小心中了毒,這才敗給吳廳蕭的。”


    “這也有可能,不過那個吳廳蕭自己怎麽沒事?”一個觀眾好奇道。


    “你這不廢話嗎?他自己放的毒,肯定提前吃了解藥的,他怎麽可能有事?”老者哼聲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那個吳廳蕭這麽卑鄙,居然對一個小女孩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就是啊,這特麽的還是仙山高手呢,結果行徑如此惡劣,說出去怕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哎,這下糟了,白家的隊伍裏,估計也就那個小丫頭能成點事,結果現在也倒下了,話說接下來白家可怎麽辦?樂武那些人可都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呢。”觀眾們禁不住擔心起白家的安危來。


    “嗨,這都是沒準兒的事情,我看咱們還是不要想太多了,安心坐著看熱鬧吧,我感覺這次的大會不會就這麽簡單結束,白家人既然敢來,絕對不會隻準備了這麽一點東西。”


    “希望白家人能夠渡過這一劫吧,話說他們也太可憐了,本身隻是一個小家族,結果因為淩霄的帶動,隱隱有些崛起的跡象,結果卻遭到了其他那些大家族的聯合暗算,不得不說,這些大家族實在是太可惡了。”


    “沒辦法,新舊勢力的衝突,向來是這樣的,你好生迴想一下就知道了,話說中國曆史上的改朝換代,那一次不是流血漂櫓,天下塗炭?”


    “是啊,希望白家能夠撐過這個關口吧,話說海都市這片天,也該換換了,那些老牌大家族積威這麽多年,也是時候讓讓位了。”


    “還是少說兩句吧,免得被那些家夥聽到了,那可就麻煩了。”


    ……


    觀眾們議論紛紛,主席台上的眾人也禁不住互相看了看,那情狀顯然在詢問彼此的心意。


    葉天正依舊一副彌勒佛模樣坐著,仿佛外界的事情都和他無關。


    胡天碩依舊是縮頭烏龜一樣趴在桌子上,差點就要睡著了。


    陳天道一臉頹喪,耷拉著腦袋坐在位子上,似乎也不想攙和到接下來的爭鬥之中。


    海都三天全部都退縮了,或者說是采取了冷眼旁觀的態度,那麽接下來,樂武可就要趁機發難,給白家來個致命一擊了。


    話說在此之前,樂武還因為白清塵的出現而有些擔憂,但是現在白清塵也倒下了,白家已經徹底失去了倚仗,那他還猶豫什麽,當然是要痛打落水狗,趁他痛,要他命,將白家徹底踩在腳底下!


    心中計議完畢,樂武不覺看向秦清海道:“秦師父,有勞你了。”


    “好說好說,”聽到樂武的話,樂明峰的師父秦清海不覺踏步上前,冷眼瞪著白家人道:“白家人聽著,老夫秦清海,這次卻要為了我的徒兒樂明峰討迴一些公道!”


    “老不休!”


    “臭不要臉!”


    “落井下石!”


    “趁火打劫!”


    “這個老家夥還真是不知羞恥!”


    秦清海的話剛一出口,看台上頓時響起了一片臭罵聲。


    很顯然,觀眾們眼見到秦清海要趁火打劫欺辱白家,心裏都感到憤憤不平。


    然而秦清海人老成精,他壓根就沒有理會那些觀眾,他隻是緩緩拔出長劍走上前,瞪著白家的眾人道:“老夫已經來了,請問你們準備派誰迎戰?”


    “書雪姐——”白家的眾人眼見到秦清海的囂張模樣,不覺都是滿臉擔憂地朝白書雪看了過去。


    “你們護好清塵,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敵人已經打到門前了,白家已經別的選擇,唯有拚死一戰。


    白書雪深吸幾口氣,努力穩定住心境,隨即卻是緩緩走上前,冷眼看著秦清海道:“白家白書雪迎戰!”


    “哈哈哈,好!”見到白書雪親自出馬了,秦清海不覺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不光秦清海笑了,主席台上的樂武和池正和,甚至是楊浩天和胡天碩,都忍不住不屑地哼笑了一聲。


    話說他們可是知道白書雪的,這女人不過是長得好看一點而已,她有什麽武功?就她還想迎戰秦清海,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秦清海是誰?那可是天柱山的三大高手之一,別的且不說,隻說他的修為吧,那就是達到了先天境一層,那可是實打實的化境高手,已然脫離了凡人的範疇了。


    “怎麽,秦先生覺得這事很好笑嗎?”眼見到秦清海大笑出聲,白書雪不覺皺眉問道。


    “有那麽一點兒,”秦清海收住笑聲,眯眼看著白書雪的姣好身段,禁不住點頭讚歎道:“文雅若雪,俏麗如凰,白女士不愧為海都市第一美女,說真的,老夫倒是有些羨慕您的夫君淩霄了。”


    “怎麽,秦先生一把年紀了,莫非還對風月之事心有餘力麽?”白書雪聽出了秦清海言語裏的調戲之意,不覺冷笑著問道。


    “風月佳人誰不愛?白女士莫看老夫年紀大了,但是老夫的心性可是年輕地很呐,嘿嘿,”秦清海猥瑣一笑,隨即不覺看著白書雪,哼聲道:“白女士,你看這樣如何?你也不必跟老夫動手了,直接跟老夫走吧,你放心好了,隻要你甘心情願服侍老夫餘生,老夫定然保你白家平平安安,不再遭受任何欺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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