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釀成大錯？主動自首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著羅飛是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
陳麗娜也頓時有些汗顏。
“羅組長，我給您提供線索，隻是為了方便查案，我真的沒有其他意圖啊！”
陳麗娜說著，眼神躲閃，同時又有些汗顏。
可羅飛卻幹脆沒接話。
“我這邊還有別的案子要調查。”
“好好，您先忙。”
看著陳麗娜一個人站在原地，此時也是無比尷尬。
一旁的小魏也是忍不住納悶。
“羅組長，我們就這麽放著她不管，真的沒問題麽？”
“她們的感情問題，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和我們關係不大。如果要是我們插手太多。這反而會更加麻煩。”
叮鈴鈴！
就在這時。
隨著羅飛的手機響起。
他也接通了電話。
“你好，哪位？”
聽到羅飛的語氣裏是帶著幾分好奇。
電話那頭的人卻有些不安。
“警官，我，我遇到麻煩了。求您幫幫我。”
這一刻，聽出對方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對。
羅飛也是麵色凝重起來。
“你是董家麟的同學？”
“羅組長，就在今天早些時候。董家麟說，要約我出來。一起商量如何幫助同學的事情。”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把我打暈了。我現在好像是在一輛車的後備箱裏。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我，我該怎麽辦啊！”
聽到這消息。
羅飛也是立刻告訴她。
“你先安靜下來。電話調成靜音，我這邊會找人來接應你的。”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也是揉了揉太陽穴。
而看著羅飛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一旁的蘇建凡也說。
“羅組長，我已經聯係了衛星定位係統那邊。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給我們迴消息。”
“嗯，那就麻煩你了。”
隻是雖然嘴上這麽說。
但是羅飛心裏還是有些沒底的。
他更是擔心。
萬一要是自己來不及趕過去，那可能這個女孩就危險了。
幾乎同時。
交警大隊那邊也已經打來電話。
“羅組長，我們已經鎖定了您說的那輛車。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夠追上他們了。”
聽到交警大隊的話。
羅飛也是連忙答應。
“那就拜托你們了。”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也立刻趕往對方所說的地點。
幾乎同時。
董家麟的父親也來了電話。
“羅組長，我兒子剛才在醫院和我大吵了一架，之後他說要去上廁所。可沒想到，他居然偷了我的車鑰匙，之後就溜了出去。我都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麽了。”
董父此時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臉色也明顯變得很難看。
而聽出他的語氣是有些不安。
臉色也明顯很糟糕。
羅飛連忙安慰。
“先生，還請你不要激動。我們警方一定會竭盡全力，把真相調查清楚。不過在那之前，你可能要冷靜一下。”
“另外，我們剛才已經接到電話。你的兒子似乎是綁架了一個同學，之後就把她塞進了車的後備箱裏。而他現在正開車，從鄉間小路逃竄。”
？？
當聽到這樣的消息。
董父頓時氣到七竅生煙。
“怎麽會這樣？”
這一刻，董父也是萬萬沒想到。
兒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讓他內心頓時感到一陣崩潰。
“真是想不到，我家這個臭小子居然會做出如此可惡的事！這簡直是冤孽！”
嗡——
幾乎同時。
羅飛已經接到了電話。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年輕人。”
“隻是因為他激烈反抗。而且還用刀捅傷了一名警察，所以我們隻好開槍將他擊斃。”
這樣的消息，讓羅飛麵色一凝。
“我知道了。”
幾乎同時，羅飛已經把地址發給了董父。
30分鍾後。
隨著羅飛一行人抵達了目的地。
他們也看到，此時女孩已經被抬上擔架，陷入了昏迷。
而董家麟則是已經被擊斃。
此時已經被蓋上了白布。
隻是看到這樣的景象。
董家麟的母親劉淑芬此時完全崩潰了。
“警官，我兒子之前一直在醫院住的好好的。他一定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想辦法為他討迴公道！”
看著劉淑芬是很激動。
臉上滿是忿怒。
此時也是有些歇斯底裏。
羅飛卻是板著臉，告訴她。
“女士，你的兒子一直以來，都有做出非常過分的事情。”
“隻不過是你對此一無所知。”
羅飛說著，把自己搜集到的資料遞給了對方。
而當看到詞典那麽厚一疊的文件。
這位大姐也是一愣。
“先生，這是什麽啊？”
看著對方是有些茫然。
羅飛卻是不置可否。
“這還用問。當然是你的兒子網暴別人，導致別人精神出問題，還有得抑鬱症的相關證據了。另外，還有他花錢買通水軍，故意去排擠自己討厭的同學，甚至是找黑客辱罵同學的聊天記錄，你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是麽？”
羅飛的話，讓劉淑芬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不是，這不可能吧。這不是真的！”
這一刻。
劉淑芬眼睛瞪大了。
她更是以為自己簡直是在做夢。
可是看到劉淑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飛卻是不置可否。
“劉淑芬，你作為一名律師，應該明白，這樣做是犯法的。更不要說，你的兒子已經造成了對方的巨大精神損失。”
“可是你看他的樣子也應該明白，這臭小子壓根不知悔改。從來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更是繼續我行我素。所以你說，他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在羅飛看來，這件事都不隻是表麵上那麽簡單，更是因為有家長失職。
他們沒有做到自己的職責範圍。
所以才會讓孩子繼續被縱容，甚至做出非常過分的事情。
也是因為劉淑芬對於兒子的無限縱容，甚至是無止境的包容。
這才讓對方越發過分，甚至是做出喪盡天良的事。
可是讓羅飛沒想到的是。
劉淑芬依舊是執迷不悟。
此時還是很生氣，並且惡狠狠的咒罵著。
“警官，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我兒子做的！”
“我也可以非常肯定，這絕對是誤會，要不然就是有人對他故意誹謗！我一定會搞清楚，這些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要不是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誹謗我兒子的該死的家夥揪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故意詆毀我兒子，還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
看到對方是歇斯底裏。
說到這裏，幾乎崩潰。
臉色也是無比糟糕。
一旁的丈夫卻是忽然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夠了！”
也不等劉淑芬說下去。
董父便已經厲聲嗬斥。
“劉淑芬你還不明白麽，你已經鑄成大錯。如今快要無法挽迴了！可是你居然還是執迷不悟，你簡直是讓我失望！”
看著董父是很生氣。
說到這裏，也是滿臉失望。
劉淑芬卻是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什麽意思，你難道是說，這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我們的兒子嗎？”
“不然呢！如果不是你過分溺愛的話，我們的兒子會遭遇這種事麽？？”
“現在我們已經鑄成大錯，兒子都沒了，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
老父親的話，讓劉淑芬心中更是升起一陣鬱悶。
不過也難怪。
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品嚐過失敗的滋味。
從小到大。
她不管是學習，還是工作，都是順風順水。一直以來，都是很成功的。
所以在聽到丈夫的指責之後，可以說。
她幾乎是完全沒辦法接受。
“不，這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看著劉淑芬是滿臉難以置信。
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董父隻好歎氣道。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事實。”
“我們隻能接受事實了。不僅如此，我們還得給受害者們作出賠償。”
董父說著，拿出手機。
給羅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
“羅組長，其實之前我就感覺兒子不對勁。隻是那個時候，我並不是百分之百肯定。而就在今天早些時候，我在公司的倉庫角落，發現了一些行兇道具。”
“而根據我兒子留在倉庫裏的字條來看。他應該是意識到，自己可能要被抓住了。這才會做出極端的事情。想要逃走。另外，根據湯思琪之前跟我說過的情況來看，她曾經在過生日的時候，帶著一幫同學們迴到家裏。我兒子就是其中之一，他也多半是因為意識到，自己的真麵目暴露了。也是擔心自己會被湯思琪的父母認出來，這才會當場滅口。”
這樣的消息，讓羅飛也是難以置信。
不過相比之下。
一旁的妻子就沒辦法冷靜。
她也完全不敢相信對方所說的話，更是因此對丈夫產生了強烈的不信任。
“我是真沒想到，我們兒子這麽優秀。如今卻死在自己父親手上！你作為他的親爹，都根本不維護他，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麽繼續在一起的必要嗎？我看我不如下去陪著兒子算了！”
這一刻。
也不等董父阻攔。
劉淑芬竟然就一頭撞在了路旁邊的水泥柱子上，這一下結結實實。
也直接撞斷了她的脖子。
這讓董父頓時無比崩潰。
“啊啊啊！淑芬，你怎麽這麽傻啊！”
“為了這麽一個逆子，這真的值得嗎？”
不過，雖然心裏鬱悶。
可羅飛還是隻好叫手下人負責善後。
而自己則是打算暫時不要繼續插手這一起案子。
畢竟在羅飛看來。
這是他們夫妻兩人的失職導致的後果，和其他人沒什麽關聯。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
蘇建凡的手機響了。
隻是看到是陳麗娜打來的。
蘇建凡頓時有些嫌棄。
“這個家夥怎麽陰魂不散？”
不過雖然心裏這麽想。
但他還是出於禮貌的接起了電話。
“陳麗娜，有事？”
聽到蘇建凡這樣問。
陳麗娜連忙解釋。
“蘇建凡，我不是為了找你所以才來電話的。而是我要報警。我親眼看到了有人殺人了！”
“是誰，你不會說是王柏林吧？”
“不是！是我的一個同學，他殺了自己的老婆，還把這消息發在了朋友圈了！”
“啊？”
這樣的消息，讓蘇建凡先是楞了一下。
隨後他就有些吃驚的問。
“陳麗娜，你是認真的？”
“我騙你做什麽！這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親口承認，他就是受不了老婆一家人，總是想要騎在自己頭上，所以才會很生氣。也是因為老婆一家人一直對她變本加厲的欺負，所以她才會做出很極端的事情。”
可是聽到這裏。
羅飛卻是嗤之以鼻。
“切，這種話都是借口。一般一個男人要麽是尊嚴受損，要麽是沒有錢生活。否則都不會做出極端的事情。我看他隻不過是因為吃軟飯，結果沒麵子，而且在女方家裏沒有尊嚴，搞不好還是個倒插門。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羅飛的分析，讓陳麗娜也是渾身一震。
“羅組長，您簡直是神了！您說的對。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聽出陳麗娜是有些欽佩。
羅飛也是笑著搖頭。
“也罷。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應該公事公辦。”
“陳麗娜你也不用著急。稍等一下，晚點我們的人會負責深入調查這件事的。”
羅飛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半晌後。
隨著他迴到了警察局。
湯思琪早早就等在了這裏。
“羅組長，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太謝謝您了。如果不是您肯親自出麵，我可能永遠不知道真兇是誰。我也是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就是兇手。”
看著湯思琪是有些吃驚不已。
說到這裏，也是激動到帶著哭腔。
羅飛也是連忙安慰。
“湯思琪，現在你終於可以放心了吧。我也相信，你的父母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高興。他們也會為你感到驕傲。”
“羅組長，謝謝您，真的謝謝您。”
隻是在羅飛他們說話的功夫。
一個男人已經快步走到了警察局大廳內。
隻是當看到他出現。
羅飛也是立刻警覺起來。
“這位先生，你來警察局是有什麽事？”
聽到他這樣問，語氣也是有些警惕。
男人連忙解釋。
“警官，我是來自首的。”
陳麗娜也頓時有些汗顏。
“羅組長，我給您提供線索，隻是為了方便查案，我真的沒有其他意圖啊！”
陳麗娜說著，眼神躲閃，同時又有些汗顏。
可羅飛卻幹脆沒接話。
“我這邊還有別的案子要調查。”
“好好，您先忙。”
看著陳麗娜一個人站在原地，此時也是無比尷尬。
一旁的小魏也是忍不住納悶。
“羅組長，我們就這麽放著她不管，真的沒問題麽？”
“她們的感情問題，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和我們關係不大。如果要是我們插手太多。這反而會更加麻煩。”
叮鈴鈴！
就在這時。
隨著羅飛的手機響起。
他也接通了電話。
“你好，哪位？”
聽到羅飛的語氣裏是帶著幾分好奇。
電話那頭的人卻有些不安。
“警官，我，我遇到麻煩了。求您幫幫我。”
這一刻，聽出對方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對。
羅飛也是麵色凝重起來。
“你是董家麟的同學？”
“羅組長，就在今天早些時候。董家麟說，要約我出來。一起商量如何幫助同學的事情。”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把我打暈了。我現在好像是在一輛車的後備箱裏。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我，我該怎麽辦啊！”
聽到這消息。
羅飛也是立刻告訴她。
“你先安靜下來。電話調成靜音，我這邊會找人來接應你的。”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也是揉了揉太陽穴。
而看著羅飛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一旁的蘇建凡也說。
“羅組長，我已經聯係了衛星定位係統那邊。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給我們迴消息。”
“嗯，那就麻煩你了。”
隻是雖然嘴上這麽說。
但是羅飛心裏還是有些沒底的。
他更是擔心。
萬一要是自己來不及趕過去，那可能這個女孩就危險了。
幾乎同時。
交警大隊那邊也已經打來電話。
“羅組長，我們已經鎖定了您說的那輛車。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夠追上他們了。”
聽到交警大隊的話。
羅飛也是連忙答應。
“那就拜托你們了。”
隨著電話掛斷。
羅飛也立刻趕往對方所說的地點。
幾乎同時。
董家麟的父親也來了電話。
“羅組長，我兒子剛才在醫院和我大吵了一架，之後他說要去上廁所。可沒想到，他居然偷了我的車鑰匙，之後就溜了出去。我都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麽了。”
董父此時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臉色也明顯變得很難看。
而聽出他的語氣是有些不安。
臉色也明顯很糟糕。
羅飛連忙安慰。
“先生，還請你不要激動。我們警方一定會竭盡全力，把真相調查清楚。不過在那之前，你可能要冷靜一下。”
“另外，我們剛才已經接到電話。你的兒子似乎是綁架了一個同學，之後就把她塞進了車的後備箱裏。而他現在正開車，從鄉間小路逃竄。”
？？
當聽到這樣的消息。
董父頓時氣到七竅生煙。
“怎麽會這樣？”
這一刻，董父也是萬萬沒想到。
兒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讓他內心頓時感到一陣崩潰。
“真是想不到，我家這個臭小子居然會做出如此可惡的事！這簡直是冤孽！”
嗡——
幾乎同時。
羅飛已經接到了電話。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年輕人。”
“隻是因為他激烈反抗。而且還用刀捅傷了一名警察，所以我們隻好開槍將他擊斃。”
這樣的消息，讓羅飛麵色一凝。
“我知道了。”
幾乎同時，羅飛已經把地址發給了董父。
30分鍾後。
隨著羅飛一行人抵達了目的地。
他們也看到，此時女孩已經被抬上擔架，陷入了昏迷。
而董家麟則是已經被擊斃。
此時已經被蓋上了白布。
隻是看到這樣的景象。
董家麟的母親劉淑芬此時完全崩潰了。
“警官，我兒子之前一直在醫院住的好好的。他一定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想辦法為他討迴公道！”
看著劉淑芬是很激動。
臉上滿是忿怒。
此時也是有些歇斯底裏。
羅飛卻是板著臉，告訴她。
“女士，你的兒子一直以來，都有做出非常過分的事情。”
“隻不過是你對此一無所知。”
羅飛說著，把自己搜集到的資料遞給了對方。
而當看到詞典那麽厚一疊的文件。
這位大姐也是一愣。
“先生，這是什麽啊？”
看著對方是有些茫然。
羅飛卻是不置可否。
“這還用問。當然是你的兒子網暴別人，導致別人精神出問題，還有得抑鬱症的相關證據了。另外，還有他花錢買通水軍，故意去排擠自己討厭的同學，甚至是找黑客辱罵同學的聊天記錄，你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是麽？”
羅飛的話，讓劉淑芬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不是，這不可能吧。這不是真的！”
這一刻。
劉淑芬眼睛瞪大了。
她更是以為自己簡直是在做夢。
可是看到劉淑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飛卻是不置可否。
“劉淑芬，你作為一名律師，應該明白，這樣做是犯法的。更不要說，你的兒子已經造成了對方的巨大精神損失。”
“可是你看他的樣子也應該明白，這臭小子壓根不知悔改。從來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更是繼續我行我素。所以你說，他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在羅飛看來，這件事都不隻是表麵上那麽簡單，更是因為有家長失職。
他們沒有做到自己的職責範圍。
所以才會讓孩子繼續被縱容，甚至做出非常過分的事情。
也是因為劉淑芬對於兒子的無限縱容，甚至是無止境的包容。
這才讓對方越發過分，甚至是做出喪盡天良的事。
可是讓羅飛沒想到的是。
劉淑芬依舊是執迷不悟。
此時還是很生氣，並且惡狠狠的咒罵著。
“警官，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我兒子做的！”
“我也可以非常肯定，這絕對是誤會，要不然就是有人對他故意誹謗！我一定會搞清楚，這些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要不是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誹謗我兒子的該死的家夥揪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故意詆毀我兒子，還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
看到對方是歇斯底裏。
說到這裏，幾乎崩潰。
臉色也是無比糟糕。
一旁的丈夫卻是忽然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夠了！”
也不等劉淑芬說下去。
董父便已經厲聲嗬斥。
“劉淑芬你還不明白麽，你已經鑄成大錯。如今快要無法挽迴了！可是你居然還是執迷不悟，你簡直是讓我失望！”
看著董父是很生氣。
說到這裏，也是滿臉失望。
劉淑芬卻是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什麽意思，你難道是說，這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我們的兒子嗎？”
“不然呢！如果不是你過分溺愛的話，我們的兒子會遭遇這種事麽？？”
“現在我們已經鑄成大錯，兒子都沒了，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
老父親的話，讓劉淑芬心中更是升起一陣鬱悶。
不過也難怪。
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品嚐過失敗的滋味。
從小到大。
她不管是學習，還是工作，都是順風順水。一直以來，都是很成功的。
所以在聽到丈夫的指責之後，可以說。
她幾乎是完全沒辦法接受。
“不，這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看著劉淑芬是滿臉難以置信。
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董父隻好歎氣道。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事實。”
“我們隻能接受事實了。不僅如此，我們還得給受害者們作出賠償。”
董父說著，拿出手機。
給羅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
“羅組長，其實之前我就感覺兒子不對勁。隻是那個時候，我並不是百分之百肯定。而就在今天早些時候，我在公司的倉庫角落，發現了一些行兇道具。”
“而根據我兒子留在倉庫裏的字條來看。他應該是意識到，自己可能要被抓住了。這才會做出極端的事情。想要逃走。另外，根據湯思琪之前跟我說過的情況來看，她曾經在過生日的時候，帶著一幫同學們迴到家裏。我兒子就是其中之一，他也多半是因為意識到，自己的真麵目暴露了。也是擔心自己會被湯思琪的父母認出來，這才會當場滅口。”
這樣的消息，讓羅飛也是難以置信。
不過相比之下。
一旁的妻子就沒辦法冷靜。
她也完全不敢相信對方所說的話，更是因此對丈夫產生了強烈的不信任。
“我是真沒想到，我們兒子這麽優秀。如今卻死在自己父親手上！你作為他的親爹，都根本不維護他，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麽繼續在一起的必要嗎？我看我不如下去陪著兒子算了！”
這一刻。
也不等董父阻攔。
劉淑芬竟然就一頭撞在了路旁邊的水泥柱子上，這一下結結實實。
也直接撞斷了她的脖子。
這讓董父頓時無比崩潰。
“啊啊啊！淑芬，你怎麽這麽傻啊！”
“為了這麽一個逆子，這真的值得嗎？”
不過，雖然心裏鬱悶。
可羅飛還是隻好叫手下人負責善後。
而自己則是打算暫時不要繼續插手這一起案子。
畢竟在羅飛看來。
這是他們夫妻兩人的失職導致的後果，和其他人沒什麽關聯。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
蘇建凡的手機響了。
隻是看到是陳麗娜打來的。
蘇建凡頓時有些嫌棄。
“這個家夥怎麽陰魂不散？”
不過雖然心裏這麽想。
但他還是出於禮貌的接起了電話。
“陳麗娜，有事？”
聽到蘇建凡這樣問。
陳麗娜連忙解釋。
“蘇建凡，我不是為了找你所以才來電話的。而是我要報警。我親眼看到了有人殺人了！”
“是誰，你不會說是王柏林吧？”
“不是！是我的一個同學，他殺了自己的老婆，還把這消息發在了朋友圈了！”
“啊？”
這樣的消息，讓蘇建凡先是楞了一下。
隨後他就有些吃驚的問。
“陳麗娜，你是認真的？”
“我騙你做什麽！這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親口承認，他就是受不了老婆一家人，總是想要騎在自己頭上，所以才會很生氣。也是因為老婆一家人一直對她變本加厲的欺負，所以她才會做出很極端的事情。”
可是聽到這裏。
羅飛卻是嗤之以鼻。
“切，這種話都是借口。一般一個男人要麽是尊嚴受損，要麽是沒有錢生活。否則都不會做出極端的事情。我看他隻不過是因為吃軟飯，結果沒麵子，而且在女方家裏沒有尊嚴，搞不好還是個倒插門。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羅飛的分析，讓陳麗娜也是渾身一震。
“羅組長，您簡直是神了！您說的對。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聽出陳麗娜是有些欽佩。
羅飛也是笑著搖頭。
“也罷。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應該公事公辦。”
“陳麗娜你也不用著急。稍等一下，晚點我們的人會負責深入調查這件事的。”
羅飛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半晌後。
隨著他迴到了警察局。
湯思琪早早就等在了這裏。
“羅組長，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太謝謝您了。如果不是您肯親自出麵，我可能永遠不知道真兇是誰。我也是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就是兇手。”
看著湯思琪是有些吃驚不已。
說到這裏，也是激動到帶著哭腔。
羅飛也是連忙安慰。
“湯思琪，現在你終於可以放心了吧。我也相信，你的父母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高興。他們也會為你感到驕傲。”
“羅組長，謝謝您，真的謝謝您。”
隻是在羅飛他們說話的功夫。
一個男人已經快步走到了警察局大廳內。
隻是當看到他出現。
羅飛也是立刻警覺起來。
“這位先生，你來警察局是有什麽事？”
聽到他這樣問，語氣也是有些警惕。
男人連忙解釋。
“警官，我是來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