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緩兵之計？公之於眾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可是在聽到對方的分析之後。
一旁的李煜卻是忍不住嗤之以鼻。
“嗬嗬，這個沈流風倒是會給人畫餅。但是隻可惜，估計他這一招行不通？”
“是啊，當時有一部份業主相信了他的話，傻傻等著賠償款。但是大部分人都清楚，他這樣做隻不過是緩兵之計，隻不過是想拖延而已。所以大家還是不怎麽買賬。”
吳雪蓮說到這。
是有些鬱悶，眼神也暗淡下去。
可一旁的蘇建凡卻是深吸口氣，有些無奈的問。
“吳女士，你難道就從沒想過，要把真相公之於眾？難道你就沒想過，自己這樣隱瞞下去。也算是助紂為虐？畢竟就算是你再隱瞞，那紙還是保不住火。那些噎業主也早晚都會找上門。”
看出蘇建凡是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
吳雪蓮深吸口氣。
“蘇先生，我也是有自己的家庭的。我也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更何況誰又能預知未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再說沈流風是什麽人，我一個普通人，又憑什麽有信心能夠讓他認罪伏法？”
吳雪蓮說著，黑眸裏浮現出疑惑不解。
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羅飛則是在沉吟片刻之後，這才開口。
“吳女士，我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況且我也很清楚，你一直裝傻，其實也是為了隱忍蟄伏。你內心深處，其實一直很想揭發沈流風，隻不過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或者說，你有什麽不得不屈服於他的原因？”
而看著羅飛目光幽幽的，分明是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吳雪蓮也是深吸口氣。
“羅組長，我以前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生活的很幸福。可是我沒想到，這一切在那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說是被完全改變了。”
原來，吳雪蓮本來以為，自己隻要替沈流風保守秘密，自己和家人就能夠安然無事。
可是直到有一天。
她的兒子和丈夫一起失蹤。
她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那個時候，我丈夫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兒子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要我不要擔心。還說沈總會把他們照顧的很好。”
“也是那個時候，我便開始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件事也絕對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吳雪蓮說著，似乎陷入了迴憶之中。
臉上浮現出不安之色。
而看出她的表情是明顯有些不對。
羅飛也終於明白。
原來沈流風雖然掌握了員工們的薪酬，但他仍舊不肯放心。
甚至還故意軟禁了吳雪蓮的丈夫和兒子，來威脅她。
想利用她的兒子和丈夫，讓她不敢輕易造反。
這讓吳雪蓮心痛不已。
更是感到難以置信。
“警官，所以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幾乎絕望。我也是真的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和我的家人身上。如果要是我報警，他們可能就沒命了。所以我後來沒轍，就隻好想到裝瘋賣傻這一條路。”
看出對方是有些霧霾了。
說到這裏，是忍不住唉聲歎氣。
羅飛也算明白了對方的苦衷。
“吳女士，那現在呢。你依然打算默不作聲麽？”
羅飛的問題，讓吳雪蓮張了張嘴，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而事實上，吳雪蓮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的家人到底是個怎麽狀況。
“警官，實不相瞞，自從東窗事發這三年多以來，我一直不敢和家人聯係，也生怕牽連他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怎麽個狀況。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
吳雪蓮說到這裏。
羅飛的手機上卻已經收到了一張照片。
“吳女士，這是你的家人？”
這一刻。
當看到家裏人的照片出現在羅飛手上。
吳雪蓮也是捂住了嘴巴。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羅組長，您是從哪裏弄到這張照片的？”
可是看著吳雪蓮眼眶紅了，表情複雜。
羅飛卻是模棱兩可的迴答道。
“我猜應該是最近拍的。好消息是他們還活著。”
“不過若是說壞消息的話，那就是估計他們現在還在沈總的手上。”
羅飛很清楚，他收到的這張照片，是沈月玲發過來的。
隻是他也沒想到，在自己多次主動拒絕了沈月玲之後。
她還是願意給羅飛他們提供幫助，這是讓他多少有些意外。
隻是在這一刻。
吳雪蓮也是無比吃驚。
眼眶也紅了。
“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活著，我真的不是在做夢？老天保佑，沒想到他們居然沒事？”
這一刻，吳雪蓮是真的吃驚不已，臉上也浮現出喜悅神情。
隻是羅飛依舊神情淡漠，同時也提醒對方。
“吳女士，雖然我們知道他們還活著。不過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
羅飛這樣提醒，讓吳雪蓮連連答應。
“對對，羅組長說的對。我的確是不應該高興太早。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吳雪蓮說著，同時還有些緊張。
隻是看出她的表情複雜，似乎生怕家人出事。
蘇建凡也說。
“吳女士，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你不會還想繼續隱瞞吧？你若是真的想協助警方調查。那就該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包括白敬葉是如何做假賬。又是如何愚弄那些被欺騙了的業主的！”
可即便蘇建凡的麵色無比凝重。
吳雪蓮依舊是深吸口氣後，認真道。
“警官，我知道你們很著急，一定也希望我能夠積極配合警方調查。不過，要我配合警方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要答應我，想辦法保護我家人的安全。而且要把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
吳雪蓮忽然開口，提出這樣的請求，而且她的目光是無比堅決。
這讓蘇建凡有些生氣。
不過也不等他開口。
羅飛便已經抬手示意。
“吳女士，你的想法我都明白。我也看的出來，你其實很在乎自己的家人，不希望他們遇到危險。”
“你的請求，我們警方也會考慮。我也很願意答應，並且確保你的家人安然無事。這下子，你也總算該放心了吧？”
羅飛的一番話，讓蘇建凡都有些吃驚。
“羅組長，您確定麽？”
蘇建凡很清楚，如今的沈月玲不是那麽可信。
若是貿然相信她。
那很可能會讓自己的諾言無法兌現。
可是此時的羅飛，卻是非常肯定。
“蘇建凡，現如今，我們除了彼此相信，難道還有別的更好的辦法麽？”
羅飛的一番話，讓蘇建凡張了張嘴。
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很顯然，他的內心深處，其實非常清楚。
羅飛說的對。
就算是沈月玲可能有嫌疑，就算是自己對她多少有些懷疑。
那也隻是懷疑，而並非是百分之百肯定對方有問題。
幾乎同時。
羅飛也已經撥通了沈月玲的手機號。
“沈小姐，真的抱歉我之前對你不夠信任。不過我們現在的確是碰到了比較複雜的情況。可能需要借用你的一臂之力。就是不知，沈小姐是否願意給我們提供幫助。助我們一臂之力？”
羅飛說著，是有些期待。
而沈月玲也是付之一笑。
“羅組長，其實在看到你們去找吳女士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你們可能會麵臨怎樣的情況。而如今，既然你願意主動拜托我，那我肯定義不容辭，也願意給你們提供幫助。”
看到對方答應下來。
羅飛還有些激動。
“沈小姐，這麽說的話，你是願意給我們提供幫助了？”
“你也不介意，我們可能會不夠信任你，甚至不願意完全相信你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聽出羅飛是有些意外。
沈月玲卻是笑著搖頭。
“羅組長，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可能會被懷疑的準備。但是無所謂。我不介意的。畢竟從一開始，我也就壓根沒指望，警方能夠相信我。”
沈月玲說到這。
一旁的吳雪蓮卻是忽然開口。
“羅組長，一直以來，我都有受到沈小姐照顧。所以對於她，我是很感激的。我也覺得，或許我們可以相信她。”
當看到吳雪蓮居然站在自己這邊。
沈月玲心中也是一陣感激。
而看出她似乎是願意相信沈月玲，對於沈月玲也有一些自己的特殊感情。
羅飛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既然你願意相信沈小姐。那我們也不妨相信她一次。”
看到羅飛答應下來。
吳雪蓮也才終於稍稍放鬆了緊繃神經。
“羅組長，雖然我可以給您提供線索，不過這可能會稍微有一點麻煩。因為我存儲起來的那些證據，都被我藏到了一個地方。”
“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跟我一起去取這些證物。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願意？”
隻是吳雪蓮說著，眼神躲閃。
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這也頓時勾起了羅飛的好奇心。
“吳女士，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還是說，去找證據，其實是有一定難度的。隻不過是你不知道該如何跟我們解釋？”
看出羅飛是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
吳女士也隻好深吸口氣，耐心到。
“警官，我不是故意對你隱瞞什麽。”
“隻不過，當初我在離開家的時候，偷偷把一部分證物交給了我的女兒和丈夫。若是我告訴他們，我是在裝瘋，那若是被他們知道這消息，隻怕他們會埋怨我，居然不考慮他們的感受。所以我多少有些擔心……”
原來吳雪蓮當初是故意裝瘋。
而且還和丈夫大吵一架，希望對方和自己離婚。
甚至希望對方能夠重新找個人結婚。
可是丈夫卻死活不肯。
也沒有和她離婚。
“說起來，這幾年以來，我都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麽樣。所以我內心也是有些忐忑的。我也是真的有些擔心，萬一要是他們幹脆不肯和我見麵的話，那豈不是很麻煩？”
這一刻。
看著對方是有些惴惴不安。
此時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羅飛也是點頭道。
“吳女士，你的遭遇的確是很讓人同情。”
“不過既然是要查案，我們就應該要直麵過去。更何況，你的丈夫和女兒應該也不會是那種小肚雞腸，喜歡斤斤計較的人。所以我猜測，他們八成也不會糾結過去的事情。反而會願意原諒你，欣然接受你的道歉。”
叮咚！
幾乎同時。
羅飛的手機上已經收到了一條短信。
而在看了上麵的內容之後。
羅飛也是笑逐顏開。
“吳女士，我剛才已經收到了你丈夫發來的消息。”
“他表示，自己很高興能夠和你見麵，就算是你還是瘋子，他也不會介意。也沒關係，他也都不會介意。”
羅飛的一番話。
讓吳女士感到一陣吃驚。
“是麽警官，您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不介意麽？”
這一刻，吳女士是真的無比吃驚。
甚至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而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吳女士，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的必要。我是認真的。”
“等一會我們就約在附近的咖啡館見麵。沈小姐會叫信得過的人，把他們送過來。”
羅飛的話，讓吳雪蓮感到一陣激動。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組長，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謝謝您了。我也沒想到，您居然會願意給我幫忙。真的謝謝！”
吳雪蓮是真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愧疚，更是覺得，自己不該對羅飛說那些話。
可羅飛卻是若無其事。
反而是一旁的李煜，滿腹狐疑。
不過她表麵還是不動聲色，也是在半晌後。
隨著羅飛他們到了咖啡館之後。
這才忍不住開口詢問。
“羅組長，您說，吳大姐說的是真的麽，又或許，她是故意說這種話，就為了讓我們幫他們一家人團聚也說不定？”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況且若是她手上真的沒什麽證據。那她就沒必要大費周章，還故意裝瘋賣傻不是麽？”
羅飛的反問，讓李煜遲疑了一會。
“聽羅組長這麽一說，好像是這樣沒錯？”
看著李煜是很警覺，羅飛還笑著安慰。
“李煜，我知道你是很警惕。”
“不過我敢打賭，這位大姐一定沒有撒謊。”
羅飛居然會這樣說，而且是如此信誓旦旦。
讓李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旁的李煜卻是忍不住嗤之以鼻。
“嗬嗬，這個沈流風倒是會給人畫餅。但是隻可惜，估計他這一招行不通？”
“是啊，當時有一部份業主相信了他的話，傻傻等著賠償款。但是大部分人都清楚，他這樣做隻不過是緩兵之計，隻不過是想拖延而已。所以大家還是不怎麽買賬。”
吳雪蓮說到這。
是有些鬱悶，眼神也暗淡下去。
可一旁的蘇建凡卻是深吸口氣，有些無奈的問。
“吳女士，你難道就從沒想過，要把真相公之於眾？難道你就沒想過，自己這樣隱瞞下去。也算是助紂為虐？畢竟就算是你再隱瞞，那紙還是保不住火。那些噎業主也早晚都會找上門。”
看出蘇建凡是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
吳雪蓮深吸口氣。
“蘇先生，我也是有自己的家庭的。我也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更何況誰又能預知未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再說沈流風是什麽人，我一個普通人，又憑什麽有信心能夠讓他認罪伏法？”
吳雪蓮說著，黑眸裏浮現出疑惑不解。
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羅飛則是在沉吟片刻之後，這才開口。
“吳女士，我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況且我也很清楚，你一直裝傻，其實也是為了隱忍蟄伏。你內心深處，其實一直很想揭發沈流風，隻不過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或者說，你有什麽不得不屈服於他的原因？”
而看著羅飛目光幽幽的，分明是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吳雪蓮也是深吸口氣。
“羅組長，我以前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生活的很幸福。可是我沒想到，這一切在那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說是被完全改變了。”
原來，吳雪蓮本來以為，自己隻要替沈流風保守秘密，自己和家人就能夠安然無事。
可是直到有一天。
她的兒子和丈夫一起失蹤。
她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那個時候，我丈夫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兒子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要我不要擔心。還說沈總會把他們照顧的很好。”
“也是那個時候，我便開始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件事也絕對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吳雪蓮說著，似乎陷入了迴憶之中。
臉上浮現出不安之色。
而看出她的表情是明顯有些不對。
羅飛也終於明白。
原來沈流風雖然掌握了員工們的薪酬，但他仍舊不肯放心。
甚至還故意軟禁了吳雪蓮的丈夫和兒子，來威脅她。
想利用她的兒子和丈夫，讓她不敢輕易造反。
這讓吳雪蓮心痛不已。
更是感到難以置信。
“警官，所以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幾乎絕望。我也是真的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和我的家人身上。如果要是我報警，他們可能就沒命了。所以我後來沒轍，就隻好想到裝瘋賣傻這一條路。”
看出對方是有些霧霾了。
說到這裏，是忍不住唉聲歎氣。
羅飛也算明白了對方的苦衷。
“吳女士，那現在呢。你依然打算默不作聲麽？”
羅飛的問題，讓吳雪蓮張了張嘴，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而事實上，吳雪蓮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的家人到底是個怎麽狀況。
“警官，實不相瞞，自從東窗事發這三年多以來，我一直不敢和家人聯係，也生怕牽連他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怎麽個狀況。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
吳雪蓮說到這裏。
羅飛的手機上卻已經收到了一張照片。
“吳女士，這是你的家人？”
這一刻。
當看到家裏人的照片出現在羅飛手上。
吳雪蓮也是捂住了嘴巴。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羅組長，您是從哪裏弄到這張照片的？”
可是看著吳雪蓮眼眶紅了，表情複雜。
羅飛卻是模棱兩可的迴答道。
“我猜應該是最近拍的。好消息是他們還活著。”
“不過若是說壞消息的話，那就是估計他們現在還在沈總的手上。”
羅飛很清楚，他收到的這張照片，是沈月玲發過來的。
隻是他也沒想到，在自己多次主動拒絕了沈月玲之後。
她還是願意給羅飛他們提供幫助，這是讓他多少有些意外。
隻是在這一刻。
吳雪蓮也是無比吃驚。
眼眶也紅了。
“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活著，我真的不是在做夢？老天保佑，沒想到他們居然沒事？”
這一刻，吳雪蓮是真的吃驚不已，臉上也浮現出喜悅神情。
隻是羅飛依舊神情淡漠，同時也提醒對方。
“吳女士，雖然我們知道他們還活著。不過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
羅飛這樣提醒，讓吳雪蓮連連答應。
“對對，羅組長說的對。我的確是不應該高興太早。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吳雪蓮說著，同時還有些緊張。
隻是看出她的表情複雜，似乎生怕家人出事。
蘇建凡也說。
“吳女士，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你不會還想繼續隱瞞吧？你若是真的想協助警方調查。那就該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包括白敬葉是如何做假賬。又是如何愚弄那些被欺騙了的業主的！”
可即便蘇建凡的麵色無比凝重。
吳雪蓮依舊是深吸口氣後，認真道。
“警官，我知道你們很著急，一定也希望我能夠積極配合警方調查。不過，要我配合警方也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要答應我，想辦法保護我家人的安全。而且要把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
吳雪蓮忽然開口，提出這樣的請求，而且她的目光是無比堅決。
這讓蘇建凡有些生氣。
不過也不等他開口。
羅飛便已經抬手示意。
“吳女士，你的想法我都明白。我也看的出來，你其實很在乎自己的家人，不希望他們遇到危險。”
“你的請求，我們警方也會考慮。我也很願意答應，並且確保你的家人安然無事。這下子，你也總算該放心了吧？”
羅飛的一番話，讓蘇建凡都有些吃驚。
“羅組長，您確定麽？”
蘇建凡很清楚，如今的沈月玲不是那麽可信。
若是貿然相信她。
那很可能會讓自己的諾言無法兌現。
可是此時的羅飛，卻是非常肯定。
“蘇建凡，現如今，我們除了彼此相信，難道還有別的更好的辦法麽？”
羅飛的一番話，讓蘇建凡張了張嘴。
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很顯然，他的內心深處，其實非常清楚。
羅飛說的對。
就算是沈月玲可能有嫌疑，就算是自己對她多少有些懷疑。
那也隻是懷疑，而並非是百分之百肯定對方有問題。
幾乎同時。
羅飛也已經撥通了沈月玲的手機號。
“沈小姐，真的抱歉我之前對你不夠信任。不過我們現在的確是碰到了比較複雜的情況。可能需要借用你的一臂之力。就是不知，沈小姐是否願意給我們提供幫助。助我們一臂之力？”
羅飛說著，是有些期待。
而沈月玲也是付之一笑。
“羅組長，其實在看到你們去找吳女士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你們可能會麵臨怎樣的情況。而如今，既然你願意主動拜托我，那我肯定義不容辭，也願意給你們提供幫助。”
看到對方答應下來。
羅飛還有些激動。
“沈小姐，這麽說的話，你是願意給我們提供幫助了？”
“你也不介意，我們可能會不夠信任你，甚至不願意完全相信你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聽出羅飛是有些意外。
沈月玲卻是笑著搖頭。
“羅組長，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可能會被懷疑的準備。但是無所謂。我不介意的。畢竟從一開始，我也就壓根沒指望，警方能夠相信我。”
沈月玲說到這。
一旁的吳雪蓮卻是忽然開口。
“羅組長，一直以來，我都有受到沈小姐照顧。所以對於她，我是很感激的。我也覺得，或許我們可以相信她。”
當看到吳雪蓮居然站在自己這邊。
沈月玲心中也是一陣感激。
而看出她似乎是願意相信沈月玲，對於沈月玲也有一些自己的特殊感情。
羅飛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既然你願意相信沈小姐。那我們也不妨相信她一次。”
看到羅飛答應下來。
吳雪蓮也才終於稍稍放鬆了緊繃神經。
“羅組長，雖然我可以給您提供線索，不過這可能會稍微有一點麻煩。因為我存儲起來的那些證據，都被我藏到了一個地方。”
“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跟我一起去取這些證物。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願意？”
隻是吳雪蓮說著，眼神躲閃。
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這也頓時勾起了羅飛的好奇心。
“吳女士，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還是說，去找證據，其實是有一定難度的。隻不過是你不知道該如何跟我們解釋？”
看出羅飛是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
吳女士也隻好深吸口氣，耐心到。
“警官，我不是故意對你隱瞞什麽。”
“隻不過，當初我在離開家的時候，偷偷把一部分證物交給了我的女兒和丈夫。若是我告訴他們，我是在裝瘋，那若是被他們知道這消息，隻怕他們會埋怨我，居然不考慮他們的感受。所以我多少有些擔心……”
原來吳雪蓮當初是故意裝瘋。
而且還和丈夫大吵一架，希望對方和自己離婚。
甚至希望對方能夠重新找個人結婚。
可是丈夫卻死活不肯。
也沒有和她離婚。
“說起來，這幾年以來，我都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麽樣。所以我內心也是有些忐忑的。我也是真的有些擔心，萬一要是他們幹脆不肯和我見麵的話，那豈不是很麻煩？”
這一刻。
看著對方是有些惴惴不安。
此時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羅飛也是點頭道。
“吳女士，你的遭遇的確是很讓人同情。”
“不過既然是要查案，我們就應該要直麵過去。更何況，你的丈夫和女兒應該也不會是那種小肚雞腸，喜歡斤斤計較的人。所以我猜測，他們八成也不會糾結過去的事情。反而會願意原諒你，欣然接受你的道歉。”
叮咚！
幾乎同時。
羅飛的手機上已經收到了一條短信。
而在看了上麵的內容之後。
羅飛也是笑逐顏開。
“吳女士，我剛才已經收到了你丈夫發來的消息。”
“他表示，自己很高興能夠和你見麵，就算是你還是瘋子，他也不會介意。也沒關係，他也都不會介意。”
羅飛的一番話。
讓吳女士感到一陣吃驚。
“是麽警官，您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不介意麽？”
這一刻，吳女士是真的無比吃驚。
甚至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而羅飛也是不置可否。
“吳女士，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的必要。我是認真的。”
“等一會我們就約在附近的咖啡館見麵。沈小姐會叫信得過的人，把他們送過來。”
羅飛的話，讓吳雪蓮感到一陣激動。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羅組長，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謝謝您了。我也沒想到，您居然會願意給我幫忙。真的謝謝！”
吳雪蓮是真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愧疚，更是覺得，自己不該對羅飛說那些話。
可羅飛卻是若無其事。
反而是一旁的李煜，滿腹狐疑。
不過她表麵還是不動聲色，也是在半晌後。
隨著羅飛他們到了咖啡館之後。
這才忍不住開口詢問。
“羅組長，您說，吳大姐說的是真的麽，又或許，她是故意說這種話，就為了讓我們幫他們一家人團聚也說不定？”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況且若是她手上真的沒什麽證據。那她就沒必要大費周章，還故意裝瘋賣傻不是麽？”
羅飛的反問，讓李煜遲疑了一會。
“聽羅組長這麽一說，好像是這樣沒錯？”
看著李煜是很警覺，羅飛還笑著安慰。
“李煜，我知道你是很警惕。”
“不過我敢打賭，這位大姐一定沒有撒謊。”
羅飛居然會這樣說，而且是如此信誓旦旦。
讓李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