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言聽計從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經過保母解釋。
羅飛才知道。
其實以前呂偉俊不是現在這樣，對老婆言聽計從。
唯命是從。
他以前還有過自己的小公司。
隻是後來經營不善，所以才倒閉了。
“起碼在我接觸呂偉俊這幾年。他的變化是很大。以前他都是找別人做保姆，照顧自己。現在他幹脆自己成了保姆，來負責照顧趙夢瑤。”
“也不得不說。當一個人為了感情，可以奮不顧身的時候。有的時候也未見得是一件好事。反而可能是一件壞事。”
保姆的話也不是沒道理。
因為她是親眼看著呂偉俊從自己要親自照顧的大少爺。
變成了趙夢瑤的舔狗。
原本都不懂做飯的他，現在不光能洗衣做飯，甚至就連空調水管都會修。
這樣的本事，也毫無疑問，是他在做出犧牲，為了感情做出讓步。
“不得不說，呂少爺是真的能吃苦，他這也算是臥薪嚐膽。為了趙小姐能做任何事。但隻可惜，這段感情的發展可能沒那麽順利，他這樣做值不值得，就又是另一迴事了。”
隻是聽到保姆的一番分析。
明顯是話裏有話。
羅飛卻是忍不住咋舌。
“事實證明，在感情裏，總是單方麵的付出和犧牲，並不一定是好事。也不見得會換來好結果。”
看著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保姆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說的對，我是絕對讚成你這種說法的。”
“我也覺得，呂少爺做的有些過了。畢竟若是他太過奮不顧身，為了一個人什麽都能犧牲的時候。那其實就是他的感情開始變得不值錢的時候。所以我也提醒過他。希望他能夠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尊嚴。”
“但是隻可惜。沒有用，別人就是被愛情衝昏了頭，不管我說什麽，都根本聽不進去。”
看著保姆是有些發愁。
似乎是也為自己沒能夠勸阻呂偉俊而後悔。
羅飛卻是點頭，欽佩道。
“王大姐，你能夠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也知道，你一定很不容易。畢竟在這樣一個家庭上班，你肯定是如履薄冰。總是要擔心諸多。”
而看著羅飛是很誠懇的看著自己。
臉上浮現出些許欽佩之色。
分明是佩服自己是一個有愛心，又很善良的人。
王大姐卻是歎氣道。
“警官，若是我真的是一個好人。足夠有愛心的話，我就會把當時被放棄領養的孩子救下來，而不是隻能束手無策。什麽都做不了。”
王大姐說著，眼眶濕潤了。
而看著她的臉色越發複雜。
羅飛也不禁好奇。
“王大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當看到羅飛是有些疑惑不解。
似乎沒搞懂自己的意思。
王大姐卻是不禁詫異。
“羅組長，難道趙小姐沒有告訴你。因為呂偉俊的失誤。所以領養機構取消了他們領養孩子的資格？所以那個孩子也被送去了不知道是怎樣的寄養家庭。”
“就為了這件事，呂先生也是自責了好一陣子。他認為是自己做錯了。是自己的失誤。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看著王大姐是有些窘迫。
羅飛也是有些意外。
“王大姐，難道你就沒想過，告訴呂偉俊，是趙夢瑤故意這樣做。就為了讓他感到內疚？”
羅飛的話，就給人一種他已經知道了全部真相的錯覺。
這也讓王大姐幾乎是立刻放下了戒心。
從原本的裝傻充愣，變成了忍不住唉聲歎氣。
“羅組長，我倒是也想。”
“可是之前我就跟趙夢瑤簽署過保密協議，我們已經約定好了。除非是警方找上門來，不然的話，我是不能夠隨便對外人說起這件事的。否則我就要麵臨被她起訴的風險。”
“另外，那些被領養的孩子，本來也都有一些不聽話。所以我也一度懷疑過，是不是小朋友自己亂跑，才鬧出了這樣的烏龍。”
原來。
雖然最終是王大姐自己背鍋。
不過她並沒有懷疑過，是趙夢瑤故意設計，讓呂偉俊失去了領養孩子的資格。
也是直到羅飛剛才打電話，問起趙夢瑤，說到她可能出軌的事情。
王大姐才猛然想到這種可能性。
而在意識到這一點後。
羅飛也是點頭道。
“我明白了。”
“王大姐，那還真是多謝你給我們提供線索。不過隻是憑借你一個人的說辭。我們恐怕沒辦法直接把趙夢瑤抓起來。所以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了解更多線索。”
“最好是能夠找到那個被領養的孩子。”
羅飛的一番話，讓王大姐頓時更加窘迫。
頭頂也冒出虛汗。
“羅組長，說起來這都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被領養的孩子，也隻怕是早都找到了下家。我們若是再去打擾別人的生活，是不是不太好呢？這樣的話，也會給對方帶來一些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與負擔，不是麽？”
可是雖然王大姐是這麽說。
但羅飛卻是很認真的說。
“王大姐，我雖然很想認同你的話。可是就目前的查案情況來看。”
“我們基本可以確定，趙夢瑤已經有了外遇，不光有出軌男友。而且她還打算對付呂偉俊，在榨幹他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之後，就要把他扔掉。甚至讓他做自己害死父親的替罪羊。”
羅飛的一番話，讓王大姐眼睛瞪大了。
“羅組長，這是真的麽，這不可能吧？”
看出對方是有些難以置信。
羅飛也隻好歎氣道。
“大姐，雖然我不想給你潑冷水，不過這就是事實。”
隨後羅飛就大概說明了事件經過。
也包括趙夢瑤對呂偉俊做出的過分事情，包括殺死父親之後，故意讓他做替罪羊之類的種種。
“過分，這簡直太過分了。這個趙夢瑤簡直是不像話！”
王大姐是真的無比吃驚，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畢竟她是從呂偉俊和趙夢瑤談戀愛，就見證了兩人的點滴。
她也一致認為，呂偉俊這樣癡情的人，雖然不見得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但是應該得到善終。
可是如今。
她認為自己這種想法被徹底顛覆了。
也萬萬沒想到。
呂偉俊為了對方處處著想。
總是把趙夢瑤當做小公主來對待。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種種。
如今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羅組長，實話告訴您吧。其實我之所以懊悔，就是因為那個當時走丟的孩子，後來換了寄養家庭。但是她生活的其實不是很好。”
原來。
王大姐是知道。
這個女孩在離開了呂偉俊之後，並沒有獲得更好的生活。
因為她雖然是去了新的有錢寄宿家庭。
但是別人家裏本來是有孩子的。
隻是為了給弟弟找一個姐姐作伴。
所以才讓女孩加入自己家庭。
但是因為本來就不是把孩子當做親生女兒。
所以他們對於女孩的態度不好，甚至還把她當做了半個保姆，或者是傭人。
而此時，在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
王大姐也是把女孩的地址給了羅飛。
“羅組長，這是姑娘現在的家庭住址。若是你能夠查案的話，還請你一定要把真相搞清楚。就算是為了呂少爺！”
王大姐這樣說，讓羅飛有些意外。
“王大姐，想不到，看來你是把呂偉俊當做自己的家人了？”
“羅組長，雖然我這樣說，或許是有那麽一點誇張了。不過這就是事實。我就是單純不希望看到呂偉俊這種好人被人欺負。”
“也隻有找到女孩，我們才能確定當時發生了什麽。這樣才能證明呂偉俊的清白。”
不過。
雖然大姐是義憤填膺。
可羅飛還是心裏沒底。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兩三年。
女孩也或許會因為小時的驚嚇。
下意識的，在潛意識裏屏蔽了這一段記憶。
不打算想起來。
或者是都已經過去，如今塵埃落定，她也不打算把真相搞清楚了。
因為那對現在的她來說，或許已經是徹底的毫無意義了。
“羅組長，我們走吧。”
幾乎同時。
隨著羅飛兩人到了樓下。
他們也立刻準備前往女孩現在的住址。
隻是即便是已經有了線索。
但羅飛還是知道，自己要找的目標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
她在差點走丟的時候也才七八歲。
所以自己必須要保證絕對溫柔，而不是讓對方受到驚嚇。
“滴烏——滴烏——”
隻是半晌後。
隨著羅飛跟何家芸兩人坐警車抵達了目的地。
羅飛也是赫然看到，在女孩現在的住處附近，已經停了好幾輛警車。
這讓他瞬間屏息凝神。
“何家芸，你提前叫人過來了麽？”
何家芸聽了也是搖了搖頭。
“沒有啊羅組長，我沒有提前叫任何人過來。”
而看著何家芸是有些發愁似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也籠罩了羅飛。
“先下車吧。”
……
“什麽情況？”
幾乎同時。
羅飛也是詢問了一句。
而在這裏等候多時的警官卻是屏息凝神。
“羅組長，我們剛接到報案，有一個年輕姑娘，在暑假期間出去打工兼職。可是如今，她卻失蹤了。距離現在這一刻，差不多已經有兩天了。”
羅飛聽到這裏，頓時變了臉色。
何家芸更是不由得擔心。
“羅組長，該不會是這個孩子的爸媽，做了什麽事情吧，隻是我們不知道？”
這一刻。
何家芸是真的吃驚不已。
而羅飛卻是板著臉。
“沒有的事何家芸！在沒有找到孩子之前，我們還是不要瞎猜。”
幾乎同時。
一對中年夫婦也已經快步走過來。
他們還滿臉不安的問。
“羅組長，您說我們的女兒會去什麽地方呢，她是不是已經走丟了？”
“這丫頭，我們就是叫她去打工補貼家用，結果現在卻反而給家裏添麻煩！真是不給人省心！”
而看著夫妻兩人是這種態度。
何家芸也忍不住爆發了。
“你們怎麽說話呢，這女孩是你們主動領養的吧。而且她才多大歲數，你們叫她去打工？”
“如果要是遇到壞人，隻怕是她跑都跑不掉，說不定就連命都沒了！”
何家芸一番嗬斥。
讓中年人不說話了。
反倒是一旁的大姐，還算是冷靜。
也知道重點何在。
於是連忙提醒。
“警官，我知道我這樣說算是有點馬後炮吧。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夠找到我女兒。畢竟她在我身邊三四年了，我就對她像是親生女兒一樣。”
看著大姐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大姐，你的想法我大概理解了。我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不過，我們還是要冷靜下來，先確認一下，女孩在失蹤之前，都去過什麽地方。她有沒有說過什麽話，或者是表現的反常之類的？”
“警官，您還真別說。我這個女兒雖然是領養的，但是比親兒子聽話多了。以前她就很少給我們添亂。這一次，她也是自己主動提出去打工，做服務員。想幫家裏減輕壓力。”
這樣的消息。
讓羅飛凝眉。
“難不成，她是因為在打工的時候碰見了壞人所以被拐走了？”
羅飛可知道，現在這年頭，拐騙年輕姑娘的人可太多了。
更別說小丫頭幾乎是沒什麽社會閱曆。
“媽，我迴來了！你報警，你快報警！”
可就在羅飛正納悶的時候。
不遠處，一個單馬尾女孩已經快步跑過來。
雖然跟王大姐給的照片比起來，是沒那麽稚嫩了。
不過羅飛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自己要找的人沒錯。
於是此時，他也是有些納悶的問。
“小姑娘，你這幾天去什麽地方了。為什麽會失蹤。這跟你的爸媽有沒有關係？”
看著警官是有些警覺的望著自己。
女孩也才迴過神，原來自己家樓下門口，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聚集了許多警車了。
“媽媽，我之前差點就被人販子拐走了。”
？？
這樣的消息，讓老母親頓時屏息凝神。
“啊？女兒，你說你差點被人販子拐走，那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啊！？”
看出對方是很惶恐不安。
臉上滿是慘白。
女兒卻是笑著露出虎牙。
“沒有啊老媽，我這不是成功逃迴來了？”
羅飛才知道。
其實以前呂偉俊不是現在這樣，對老婆言聽計從。
唯命是從。
他以前還有過自己的小公司。
隻是後來經營不善，所以才倒閉了。
“起碼在我接觸呂偉俊這幾年。他的變化是很大。以前他都是找別人做保姆，照顧自己。現在他幹脆自己成了保姆，來負責照顧趙夢瑤。”
“也不得不說。當一個人為了感情，可以奮不顧身的時候。有的時候也未見得是一件好事。反而可能是一件壞事。”
保姆的話也不是沒道理。
因為她是親眼看著呂偉俊從自己要親自照顧的大少爺。
變成了趙夢瑤的舔狗。
原本都不懂做飯的他，現在不光能洗衣做飯，甚至就連空調水管都會修。
這樣的本事，也毫無疑問，是他在做出犧牲，為了感情做出讓步。
“不得不說，呂少爺是真的能吃苦，他這也算是臥薪嚐膽。為了趙小姐能做任何事。但隻可惜，這段感情的發展可能沒那麽順利，他這樣做值不值得，就又是另一迴事了。”
隻是聽到保姆的一番分析。
明顯是話裏有話。
羅飛卻是忍不住咋舌。
“事實證明，在感情裏，總是單方麵的付出和犧牲，並不一定是好事。也不見得會換來好結果。”
看著羅飛是有些欲言又止。
保姆也是不置可否。
“警官說的對，我是絕對讚成你這種說法的。”
“我也覺得，呂少爺做的有些過了。畢竟若是他太過奮不顧身，為了一個人什麽都能犧牲的時候。那其實就是他的感情開始變得不值錢的時候。所以我也提醒過他。希望他能夠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尊嚴。”
“但是隻可惜。沒有用，別人就是被愛情衝昏了頭，不管我說什麽，都根本聽不進去。”
看著保姆是有些發愁。
似乎是也為自己沒能夠勸阻呂偉俊而後悔。
羅飛卻是點頭，欽佩道。
“王大姐，你能夠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也知道，你一定很不容易。畢竟在這樣一個家庭上班，你肯定是如履薄冰。總是要擔心諸多。”
而看著羅飛是很誠懇的看著自己。
臉上浮現出些許欽佩之色。
分明是佩服自己是一個有愛心，又很善良的人。
王大姐卻是歎氣道。
“警官，若是我真的是一個好人。足夠有愛心的話，我就會把當時被放棄領養的孩子救下來，而不是隻能束手無策。什麽都做不了。”
王大姐說著，眼眶濕潤了。
而看著她的臉色越發複雜。
羅飛也不禁好奇。
“王大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當看到羅飛是有些疑惑不解。
似乎沒搞懂自己的意思。
王大姐卻是不禁詫異。
“羅組長，難道趙小姐沒有告訴你。因為呂偉俊的失誤。所以領養機構取消了他們領養孩子的資格？所以那個孩子也被送去了不知道是怎樣的寄養家庭。”
“就為了這件事，呂先生也是自責了好一陣子。他認為是自己做錯了。是自己的失誤。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看著王大姐是有些窘迫。
羅飛也是有些意外。
“王大姐，難道你就沒想過，告訴呂偉俊，是趙夢瑤故意這樣做。就為了讓他感到內疚？”
羅飛的話，就給人一種他已經知道了全部真相的錯覺。
這也讓王大姐幾乎是立刻放下了戒心。
從原本的裝傻充愣，變成了忍不住唉聲歎氣。
“羅組長，我倒是也想。”
“可是之前我就跟趙夢瑤簽署過保密協議，我們已經約定好了。除非是警方找上門來，不然的話，我是不能夠隨便對外人說起這件事的。否則我就要麵臨被她起訴的風險。”
“另外，那些被領養的孩子，本來也都有一些不聽話。所以我也一度懷疑過，是不是小朋友自己亂跑，才鬧出了這樣的烏龍。”
原來。
雖然最終是王大姐自己背鍋。
不過她並沒有懷疑過，是趙夢瑤故意設計，讓呂偉俊失去了領養孩子的資格。
也是直到羅飛剛才打電話，問起趙夢瑤，說到她可能出軌的事情。
王大姐才猛然想到這種可能性。
而在意識到這一點後。
羅飛也是點頭道。
“我明白了。”
“王大姐，那還真是多謝你給我們提供線索。不過隻是憑借你一個人的說辭。我們恐怕沒辦法直接把趙夢瑤抓起來。所以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了解更多線索。”
“最好是能夠找到那個被領養的孩子。”
羅飛的一番話，讓王大姐頓時更加窘迫。
頭頂也冒出虛汗。
“羅組長，說起來這都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被領養的孩子，也隻怕是早都找到了下家。我們若是再去打擾別人的生活，是不是不太好呢？這樣的話，也會給對方帶來一些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與負擔，不是麽？”
可是雖然王大姐是這麽說。
但羅飛卻是很認真的說。
“王大姐，我雖然很想認同你的話。可是就目前的查案情況來看。”
“我們基本可以確定，趙夢瑤已經有了外遇，不光有出軌男友。而且她還打算對付呂偉俊，在榨幹他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之後，就要把他扔掉。甚至讓他做自己害死父親的替罪羊。”
羅飛的一番話，讓王大姐眼睛瞪大了。
“羅組長，這是真的麽，這不可能吧？”
看出對方是有些難以置信。
羅飛也隻好歎氣道。
“大姐，雖然我不想給你潑冷水，不過這就是事實。”
隨後羅飛就大概說明了事件經過。
也包括趙夢瑤對呂偉俊做出的過分事情，包括殺死父親之後，故意讓他做替罪羊之類的種種。
“過分，這簡直太過分了。這個趙夢瑤簡直是不像話！”
王大姐是真的無比吃驚，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畢竟她是從呂偉俊和趙夢瑤談戀愛，就見證了兩人的點滴。
她也一致認為，呂偉俊這樣癡情的人，雖然不見得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但是應該得到善終。
可是如今。
她認為自己這種想法被徹底顛覆了。
也萬萬沒想到。
呂偉俊為了對方處處著想。
總是把趙夢瑤當做小公主來對待。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種種。
如今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羅組長，實話告訴您吧。其實我之所以懊悔，就是因為那個當時走丟的孩子，後來換了寄養家庭。但是她生活的其實不是很好。”
原來。
王大姐是知道。
這個女孩在離開了呂偉俊之後，並沒有獲得更好的生活。
因為她雖然是去了新的有錢寄宿家庭。
但是別人家裏本來是有孩子的。
隻是為了給弟弟找一個姐姐作伴。
所以才讓女孩加入自己家庭。
但是因為本來就不是把孩子當做親生女兒。
所以他們對於女孩的態度不好，甚至還把她當做了半個保姆，或者是傭人。
而此時，在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
王大姐也是把女孩的地址給了羅飛。
“羅組長，這是姑娘現在的家庭住址。若是你能夠查案的話，還請你一定要把真相搞清楚。就算是為了呂少爺！”
王大姐這樣說，讓羅飛有些意外。
“王大姐，想不到，看來你是把呂偉俊當做自己的家人了？”
“羅組長，雖然我這樣說，或許是有那麽一點誇張了。不過這就是事實。我就是單純不希望看到呂偉俊這種好人被人欺負。”
“也隻有找到女孩，我們才能確定當時發生了什麽。這樣才能證明呂偉俊的清白。”
不過。
雖然大姐是義憤填膺。
可羅飛還是心裏沒底。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兩三年。
女孩也或許會因為小時的驚嚇。
下意識的，在潛意識裏屏蔽了這一段記憶。
不打算想起來。
或者是都已經過去，如今塵埃落定，她也不打算把真相搞清楚了。
因為那對現在的她來說，或許已經是徹底的毫無意義了。
“羅組長，我們走吧。”
幾乎同時。
隨著羅飛兩人到了樓下。
他們也立刻準備前往女孩現在的住址。
隻是即便是已經有了線索。
但羅飛還是知道，自己要找的目標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
她在差點走丟的時候也才七八歲。
所以自己必須要保證絕對溫柔，而不是讓對方受到驚嚇。
“滴烏——滴烏——”
隻是半晌後。
隨著羅飛跟何家芸兩人坐警車抵達了目的地。
羅飛也是赫然看到，在女孩現在的住處附近，已經停了好幾輛警車。
這讓他瞬間屏息凝神。
“何家芸，你提前叫人過來了麽？”
何家芸聽了也是搖了搖頭。
“沒有啊羅組長，我沒有提前叫任何人過來。”
而看著何家芸是有些發愁似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也籠罩了羅飛。
“先下車吧。”
……
“什麽情況？”
幾乎同時。
羅飛也是詢問了一句。
而在這裏等候多時的警官卻是屏息凝神。
“羅組長，我們剛接到報案，有一個年輕姑娘，在暑假期間出去打工兼職。可是如今，她卻失蹤了。距離現在這一刻，差不多已經有兩天了。”
羅飛聽到這裏，頓時變了臉色。
何家芸更是不由得擔心。
“羅組長，該不會是這個孩子的爸媽，做了什麽事情吧，隻是我們不知道？”
這一刻。
何家芸是真的吃驚不已。
而羅飛卻是板著臉。
“沒有的事何家芸！在沒有找到孩子之前，我們還是不要瞎猜。”
幾乎同時。
一對中年夫婦也已經快步走過來。
他們還滿臉不安的問。
“羅組長，您說我們的女兒會去什麽地方呢，她是不是已經走丟了？”
“這丫頭，我們就是叫她去打工補貼家用，結果現在卻反而給家裏添麻煩！真是不給人省心！”
而看著夫妻兩人是這種態度。
何家芸也忍不住爆發了。
“你們怎麽說話呢，這女孩是你們主動領養的吧。而且她才多大歲數，你們叫她去打工？”
“如果要是遇到壞人，隻怕是她跑都跑不掉，說不定就連命都沒了！”
何家芸一番嗬斥。
讓中年人不說話了。
反倒是一旁的大姐，還算是冷靜。
也知道重點何在。
於是連忙提醒。
“警官，我知道我這樣說算是有點馬後炮吧。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夠找到我女兒。畢竟她在我身邊三四年了，我就對她像是親生女兒一樣。”
看著大姐是有些欲言又止。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大姐，你的想法我大概理解了。我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不過，我們還是要冷靜下來，先確認一下，女孩在失蹤之前，都去過什麽地方。她有沒有說過什麽話，或者是表現的反常之類的？”
“警官，您還真別說。我這個女兒雖然是領養的，但是比親兒子聽話多了。以前她就很少給我們添亂。這一次，她也是自己主動提出去打工，做服務員。想幫家裏減輕壓力。”
這樣的消息。
讓羅飛凝眉。
“難不成，她是因為在打工的時候碰見了壞人所以被拐走了？”
羅飛可知道，現在這年頭，拐騙年輕姑娘的人可太多了。
更別說小丫頭幾乎是沒什麽社會閱曆。
“媽，我迴來了！你報警，你快報警！”
可就在羅飛正納悶的時候。
不遠處，一個單馬尾女孩已經快步跑過來。
雖然跟王大姐給的照片比起來，是沒那麽稚嫩了。
不過羅飛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自己要找的人沒錯。
於是此時，他也是有些納悶的問。
“小姑娘，你這幾天去什麽地方了。為什麽會失蹤。這跟你的爸媽有沒有關係？”
看著警官是有些警覺的望著自己。
女孩也才迴過神，原來自己家樓下門口，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聚集了許多警車了。
“媽媽，我之前差點就被人販子拐走了。”
？？
這樣的消息，讓老母親頓時屏息凝神。
“啊？女兒，你說你差點被人販子拐走，那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啊！？”
看出對方是很惶恐不安。
臉上滿是慘白。
女兒卻是笑著露出虎牙。
“沒有啊老媽，我這不是成功逃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