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死無對證？瞞天過海
破案：開局融合警犬嗅覺基因 作者：李四兇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要知道，碎屍案的結果，一般都是死刑。”
“你大哥既然沒有負責和你一起搬運屍體。那他自然會想各種辦法，爭取讓自己能夠得到寬大處理。”
可羅飛話音未落。
對方便已經立刻反駁。
“才沒有，羅組長，這分明是他在撒謊！”
“當時明明是我們兩個一起搬運孫一達的屍體！”
看著韓鐵生是有些鬱悶。
韓鐵生也隻好說出實情。
可一聽到電子郵件。
羅飛說著，是有些好笑。
“李春林，所以你在明知道，袋子裏可能裝屍體的情況下，伱還是選擇答應幫那個人的忙，是麽？”
說到這時欲言又止。
對方說要給他們安排一個工作。
“是真的羅組長，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要傷害他！”
李春林是滿臉誠懇。
也是隨著羅飛帶著兩個警員。
“李春林，你確定自己說的是真的？”
“不過，你和梁人傑都要積極配合我們，也絕對不能撒謊。”
羅飛卻是不禁詫異。
讓對方頓時有些汗顏。
羅飛剛才很可能是在套自己的話。
羅飛也是冷冷的反問。
聽了羅飛主動問起這個。
不過事實上。
李春林是戰戰兢兢的發誓。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們接到有人報案。有人說自己知道王二勇有關的線索。所以現在希望我們能夠過去。”
事成之後，會給兩人一人五十萬。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羅飛隻是幽幽的說了三個字。
羅飛聽了幾乎是不假思索。
“所以我們就隻是趁著到了加油站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這才把屍體暗度陳倉，裝在了李耀明的貨運公司的車上。”
看出羅飛是有些好笑似的。
頭頂冒出虛汗。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畢竟這總好過我欺騙你。說我會幫你把女兒的夢想扼殺在搖籃裏。”
羅飛說著抬眸，表情無比冰冷。
李春林也隻好有些窘迫的說。
看出羅飛是有些好笑。
李春林和梁人傑一開始也隻是接到有人打來電話。
“李春林，既然你願意配合查案。那我就得好好問問你，你知不知道，給你打電話，叫你負責搬屍的是誰？”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可讓李春林瞬間犯難了。
“隻是今天早些時候，我閨女聽說了你通過運動鞋查案的事情，所以她想問你，能不能跟你要一張簽名？”
“我可以暫且相信你一次，不過在案件調查結束之後。你要去給陳剛當麵道歉。”
“不過，現在既然她已經確定要做這件事，而且我根本說服不了她。那我還不如順其自然。”
也果然，下一秒。
“羅組長，我們起初也擔心，對方可能會給我們帶來什麽麻煩。所以為了提前防備。我們倒是有把這個人給我們發的郵箱截圖下來。”
“一人五十萬，就能讓你出賣一條人命？”
“大概知道了是有人通過電話跟這兩人溝通，而且還拿到了對方的郵箱地址。你那邊呢？”
“老韓，你今天沒事吧，怎麽聽你說話顛三倒四的，你該不會是這裏出問題了吧？”
羅飛說的一本正經。
就好像比自己這個當父親的還要懂小女孩的心思。
“韓鐵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最好幫你說服你的女兒，不要做警察？”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吧。在最初拿到麻袋的時候，我倆也好奇裏麵是什麽。”
“對了魏曉辰，老蔡他恢複的怎樣了？”
“如果要是你們真的無辜的話，又為什麽要傷害陳剛？你別跟我說，這也是你上頭那些人命令的。”
這才買了那雙全新的限量款運動鞋。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是無比無辜的。
“不過老韓，我還是有些沒搞明白。我給你女兒簽名，和她以後做不做警察有什麽必然聯係麽？”
“這不廢話，你和梁人傑雖然沒有殺人，但是也算從犯，你們兩個要暫時拘留。等候宣判。”
“我們也隻是想把他打暈了，再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羅飛如此安慰。
李春林因為擔心，對方是在撒謊。
“當然。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女兒。”
“放心吧，我們現在拿到了這個人的郵箱地址。就算他注銷了郵箱，那蘇建凡依舊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找到對方的ip。所以我們不是徹底沒希望了。”
李春林說的一本正經。
“羅組長，其實我女兒最開始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也是很反對的。我說她現在還年輕，可以選擇的道路還有很多。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她遭遇任何危險。”
“李春林，你剛才說的話，已經被監控錄像和錄音機給錄下來了。”
同時把自己剛拿到的截圖資料遞給了一旁的李煜。
臉上浮現出些許窘迫之色。
韓鐵生也問。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吧。”
羅飛說著有些鄙夷的看了韓鐵生一眼。
羅飛說著狠狠瞪了他一眼。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我其實也不希望他到處亂跑，可是老蔡這人您也知道，我們怎麽勸都沒用，他根本也不肯聽。”
但是分明戰戰兢兢，在提到殺人的時候，想都不敢想。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表情分明是很不自然。
他也隻好有些無奈的歎氣道。
“少廢話。”
羅飛這才暫時作罷。
否則他也不會在麵對陳剛的時候，半天都沒敢用撬棍抽他。
“所以你就想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照計劃完成任務，不光能夠瞞天過海，而且還能夠拿到酬勞是麽？”
但是李春林卻有些遲疑。
是有些期待的表情。
可是看到韓鐵生臉上。
在上車的同時，羅飛也好奇的問。
“羅組長，你那邊問出來什麽了？”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隻不過是看你是否願意承認。畢竟不管你的女兒最後當警察，是會成功還是失敗，你都應該尊重她的想法，給她一個進步的機會。”
“少來！”
“老韓，你也別太糾結了。畢竟梁人傑看著就很膽小。而且我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敢殺人的。”
“羅組長，有的時候我是真的佩服你，沒想到你能夠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如此淡定坦然。這著實讓我多少有些意外了。”
羅飛這樣問。
李春林也隻好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羅組長，您別說的那麽難聽啊？還什麽我要把我女兒的夢想扼殺在搖籃裏。”
羅飛卻是叫住了他。
羅飛說的無比認真。
韓鐵生也隻好連忙解釋。
看到羅飛有些不高興。
“但願我們能夠盡快把真相調查出來。”
羅飛便搖了搖頭。
魏曉辰說到這。
羅飛是有些茫然的指了指腦袋。
“而且隊裏不是有規定，我們這樣的公職人員是不能隨便穿著製服拍照的。”
語氣是無比認真。
“羅組長，我把照片發給您倒是可以。但是我和梁人傑隻是被利用了。而且我們真的不是有意隱瞞真相的。”
就在這會。
“李春林，可就算是你和梁人傑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你們總能夠感覺到，這袋子裏裝著的東西不尋常吧？你可別告訴我說，自己完全不知道，這袋子裏裝的其實是屍體。”
“羅組長，您還真是直接啊。”
“站住。”
看著韓鐵生眼神躲閃。
羅飛卻立刻警覺起來。
是韓鐵生自己心裏發虛。
“你還記得對方給你發送郵件的郵箱名字麽？還有那些郵件你有沒有保留？”
可羅飛卻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對方。
“否則在麵對陳剛的時候，他就不會做出錯誤判斷，還給對方喊出求救的機會。這家夥擺明了就是一個菜鳥。”
可是看著魏曉辰滿臉訕笑。
老韓卻是依舊心情有些差。
李春林也連忙答應。
李春林是有些緊張，也嚇得雙腿發軟。
“萬一要是你這一次，直接拒絕她的請求，那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看著他一副有些惶恐不安，甚至不知所措的神情。
“羅組長，我也不想的，但是那可是光天化日。大白天的。如果要是我們把屍體隨便丟棄，那不是更加可疑麽？”
可即便聽到這裏，羅飛仍舊有疑惑。
“老韓，你是在開玩笑，我又不是什麽大明星，她跟我要什麽簽名啊？”
羅飛這樣說。
“李春林，隻要有電子郵件，那就代表著能夠尋找到蛛絲馬跡。“
羅飛如此豁達樂觀，讓韓鐵生都不由得佩服。
頓時有些泄氣。
羅飛卻是理所當然道。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吧。我和梁哥，本來也不是殺人兇手。”
“好好，警官，我一定說到做到。”
可是在這句話出口的一瞬間，他的表情便瞬間僵住。
隻是羅飛雖然說的很坦然。
聽到這消息。
李春林也頓時哭笑不得。
“哦……他啊，現在正躺在醫院呢，而且心情很好，我可以和您保證他什麽地方都沒去。”
羅飛明顯是看出來，魏曉辰的表情有些不對。
“別提了，這個梁人傑一問三不知，隻說人不是自己殺的。還說自己是無辜的，而且是被人利用的。他很害怕。”
羅飛也認真道。
可羅飛還是抓住了他話裏的漏洞。
臉上的表情略有些窘迫。
韓鐵生突如其來的恭維。
羅飛這樣問。
羅飛也頓時有些興奮。
“但是我已經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您了。而且孫一達在到我們手上的時候，就已經沒命了。殺人犯另有其人。還希望您能夠明察秋毫。”
羅飛說的無比坦然。
他也猛然意識到。
讓羅飛忍不住皺眉頭。
“羅組長，我知道自己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
這讓韓鐵生瞬間幹笑了一下。
李春林也隻好縮了下脖子，坐迴了凳子上。
這讓韓鐵生被噎到半天說不出話。
“李春林，你放心，如果我們查明情況之後，確定孫一達不是你殺的。我們可以對你寬大處理。”
“就連麻袋裏裝的是孫一達，都是我們兩個在昨天下午，看到新聞之後才知道的。”
“魏曉辰，你跟我撒謊是不是？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羅飛竟然有些興奮。
“羅組長，您千萬別誤會。”
李春林就再也不敢廢話了。
“如果沒有那是最好。否則就算是你來求我，我也不會答應幫你的忙。”
羅飛卻問。
李春林卻是頭頂冒出虛汗。
“羅組長放心，您的意思我明白的。我會積極配合您。”
“但是除此之外，我什麽都問不出來。”
押著李春林去了拘留所。
“羅組長，您叫我，還有事？”
李春林是有些不好意思。
“羅組長，我們都已經全程配合您查案了，您還要抓我們啊？”
讓老韓也隻好歎氣道。
原本李春林還有些生氣。
“好，那你現在就把這個截圖發給我。我會叫技術科的人專門負責調查。”
“明明前天才做了手術，結果今天就滿地亂跑……”
李春林聽了頓時有些汗顏。
所以就提前要了一萬塊的定金。
羅飛這樣問，讓李春林張了張嘴。
當看到他臉上，是有些窘迫的表情。
又有些窘迫的扯了扯嘴角。
李春林說著眼神躲閃。
“這種鬼話，就是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
“羅組長，如果我說，其實我女兒以後也想跟我一樣，做一名警察，你會支持她麽？”
韓鐵生也是歎氣道。
讓李春林連連點頭。
魏曉辰從外麵進來。
他也隻好不斷自我安慰。
原來。
隻是李春林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但是交貨的人告訴我們，堅決不許把袋子打開。如果要是打開了，那就不會給我們酬勞。”
羅飛這樣說。
“怎麽會呢羅組長，您想太多了。我可以和您保證，絕對沒有這迴事。”
“都已經到了警察局，你還不老實？”
“羅組長，我們一開始也沒想傷害那個陳剛的。但是我們擔心，萬一要是他知道真相，到時候再去舉報我們。那就麻煩了。”
“所以您看，在過後調查案件的時候，能不能對我們進行寬大處理啊？”
“其實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通過一次性電話溝通。而且對方往往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跟我們發送消息，都是利用電子郵件。”
韓鐵生說著清了清嗓子。
他也隻好乖乖招了。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韓鐵生才意識到。
原來他是在替蔡俊峰打掩護。
(本章完)
“你大哥既然沒有負責和你一起搬運屍體。那他自然會想各種辦法，爭取讓自己能夠得到寬大處理。”
可羅飛話音未落。
對方便已經立刻反駁。
“才沒有，羅組長，這分明是他在撒謊！”
“當時明明是我們兩個一起搬運孫一達的屍體！”
看著韓鐵生是有些鬱悶。
韓鐵生也隻好說出實情。
可一聽到電子郵件。
羅飛說著，是有些好笑。
“李春林，所以你在明知道，袋子裏可能裝屍體的情況下，伱還是選擇答應幫那個人的忙，是麽？”
說到這時欲言又止。
對方說要給他們安排一個工作。
“是真的羅組長，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要傷害他！”
李春林是滿臉誠懇。
也是隨著羅飛帶著兩個警員。
“李春林，你確定自己說的是真的？”
“不過，你和梁人傑都要積極配合我們，也絕對不能撒謊。”
羅飛卻是不禁詫異。
讓對方頓時有些汗顏。
羅飛剛才很可能是在套自己的話。
羅飛也是冷冷的反問。
聽了羅飛主動問起這個。
不過事實上。
李春林是戰戰兢兢的發誓。
“羅組長，就在剛才，我們接到有人報案。有人說自己知道王二勇有關的線索。所以現在希望我們能夠過去。”
事成之後，會給兩人一人五十萬。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羅飛隻是幽幽的說了三個字。
羅飛聽了幾乎是不假思索。
“所以我們就隻是趁著到了加油站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這才把屍體暗度陳倉，裝在了李耀明的貨運公司的車上。”
看出羅飛是有些好笑似的。
頭頂冒出虛汗。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畢竟這總好過我欺騙你。說我會幫你把女兒的夢想扼殺在搖籃裏。”
羅飛說著抬眸，表情無比冰冷。
李春林也隻好有些窘迫的說。
看出羅飛是有些好笑。
李春林和梁人傑一開始也隻是接到有人打來電話。
“李春林，既然你願意配合查案。那我就得好好問問你，你知不知道，給你打電話，叫你負責搬屍的是誰？”
羅飛也是深吸口氣。
可讓李春林瞬間犯難了。
“隻是今天早些時候，我閨女聽說了你通過運動鞋查案的事情，所以她想問你，能不能跟你要一張簽名？”
“我可以暫且相信你一次，不過在案件調查結束之後。你要去給陳剛當麵道歉。”
“不過，現在既然她已經確定要做這件事，而且我根本說服不了她。那我還不如順其自然。”
也果然，下一秒。
“羅組長，我們起初也擔心，對方可能會給我們帶來什麽麻煩。所以為了提前防備。我們倒是有把這個人給我們發的郵箱截圖下來。”
“一人五十萬，就能讓你出賣一條人命？”
“大概知道了是有人通過電話跟這兩人溝通，而且還拿到了對方的郵箱地址。你那邊呢？”
“老韓，你今天沒事吧，怎麽聽你說話顛三倒四的，你該不會是這裏出問題了吧？”
羅飛說的一本正經。
就好像比自己這個當父親的還要懂小女孩的心思。
“韓鐵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最好幫你說服你的女兒，不要做警察？”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吧。在最初拿到麻袋的時候，我倆也好奇裏麵是什麽。”
“對了魏曉辰，老蔡他恢複的怎樣了？”
“如果要是你們真的無辜的話，又為什麽要傷害陳剛？你別跟我說，這也是你上頭那些人命令的。”
這才買了那雙全新的限量款運動鞋。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是無比無辜的。
“不過老韓，我還是有些沒搞明白。我給你女兒簽名，和她以後做不做警察有什麽必然聯係麽？”
“這不廢話，你和梁人傑雖然沒有殺人，但是也算從犯，你們兩個要暫時拘留。等候宣判。”
“我們也隻是想把他打暈了，再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羅飛如此安慰。
李春林因為擔心，對方是在撒謊。
“當然。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女兒。”
“放心吧，我們現在拿到了這個人的郵箱地址。就算他注銷了郵箱，那蘇建凡依舊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找到對方的ip。所以我們不是徹底沒希望了。”
李春林說的一本正經。
“羅組長，其實我女兒最開始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也是很反對的。我說她現在還年輕，可以選擇的道路還有很多。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她遭遇任何危險。”
“李春林，你剛才說的話，已經被監控錄像和錄音機給錄下來了。”
同時把自己剛拿到的截圖資料遞給了一旁的李煜。
臉上浮現出些許窘迫之色。
韓鐵生也問。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吧。”
羅飛說著有些鄙夷的看了韓鐵生一眼。
羅飛說著狠狠瞪了他一眼。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我其實也不希望他到處亂跑，可是老蔡這人您也知道，我們怎麽勸都沒用，他根本也不肯聽。”
但是分明戰戰兢兢，在提到殺人的時候，想都不敢想。
羅飛卻是付之一笑。
表情分明是很不自然。
他也隻好有些無奈的歎氣道。
“少廢話。”
羅飛這才暫時作罷。
否則他也不會在麵對陳剛的時候，半天都沒敢用撬棍抽他。
“所以你就想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照計劃完成任務，不光能夠瞞天過海，而且還能夠拿到酬勞是麽？”
但是李春林卻有些遲疑。
是有些期待的表情。
可是看到韓鐵生臉上。
在上車的同時，羅飛也好奇的問。
“羅組長，你那邊問出來什麽了？”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隻不過是看你是否願意承認。畢竟不管你的女兒最後當警察，是會成功還是失敗，你都應該尊重她的想法，給她一個進步的機會。”
“少來！”
“老韓，你也別太糾結了。畢竟梁人傑看著就很膽小。而且我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敢殺人的。”
“羅組長，有的時候我是真的佩服你，沒想到你能夠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如此淡定坦然。這著實讓我多少有些意外了。”
羅飛這樣問。
李春林也隻好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羅組長，您別說的那麽難聽啊？還什麽我要把我女兒的夢想扼殺在搖籃裏。”
羅飛卻是叫住了他。
羅飛說的無比認真。
韓鐵生也隻好連忙解釋。
看到羅飛有些不高興。
“但願我們能夠盡快把真相調查出來。”
羅飛便搖了搖頭。
魏曉辰說到這。
羅飛是有些茫然的指了指腦袋。
“而且隊裏不是有規定，我們這樣的公職人員是不能隨便穿著製服拍照的。”
語氣是無比認真。
“羅組長，我把照片發給您倒是可以。但是我和梁人傑隻是被利用了。而且我們真的不是有意隱瞞真相的。”
就在這會。
“李春林，可就算是你和梁人傑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你們總能夠感覺到，這袋子裏裝著的東西不尋常吧？你可別告訴我說，自己完全不知道，這袋子裏裝的其實是屍體。”
“羅組長，您還真是直接啊。”
“站住。”
看著韓鐵生眼神躲閃。
羅飛卻立刻警覺起來。
是韓鐵生自己心裏發虛。
“你還記得對方給你發送郵件的郵箱名字麽？還有那些郵件你有沒有保留？”
可羅飛卻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對方。
“否則在麵對陳剛的時候，他就不會做出錯誤判斷，還給對方喊出求救的機會。這家夥擺明了就是一個菜鳥。”
可是看著魏曉辰滿臉訕笑。
老韓卻是依舊心情有些差。
李春林也連忙答應。
李春林是有些緊張，也嚇得雙腿發軟。
“萬一要是你這一次，直接拒絕她的請求，那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看著他一副有些惶恐不安，甚至不知所措的神情。
“羅組長，我也不想的，但是那可是光天化日。大白天的。如果要是我們把屍體隨便丟棄，那不是更加可疑麽？”
可即便聽到這裏，羅飛仍舊有疑惑。
“老韓，你是在開玩笑，我又不是什麽大明星，她跟我要什麽簽名啊？”
羅飛這樣說。
“李春林，隻要有電子郵件，那就代表著能夠尋找到蛛絲馬跡。“
羅飛如此豁達樂觀，讓韓鐵生都不由得佩服。
頓時有些泄氣。
羅飛卻是理所當然道。
“羅組長，實話跟您說吧。我和梁哥，本來也不是殺人兇手。”
“好好，警官，我一定說到做到。”
可是在這句話出口的一瞬間，他的表情便瞬間僵住。
隻是羅飛雖然說的很坦然。
聽到這消息。
李春林也頓時哭笑不得。
“哦……他啊，現在正躺在醫院呢，而且心情很好，我可以和您保證他什麽地方都沒去。”
羅飛明顯是看出來，魏曉辰的表情有些不對。
“別提了，這個梁人傑一問三不知，隻說人不是自己殺的。還說自己是無辜的，而且是被人利用的。他很害怕。”
羅飛也認真道。
可羅飛還是抓住了他話裏的漏洞。
臉上的表情略有些窘迫。
韓鐵生突如其來的恭維。
羅飛這樣問。
羅飛也頓時有些興奮。
“但是我已經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您了。而且孫一達在到我們手上的時候，就已經沒命了。殺人犯另有其人。還希望您能夠明察秋毫。”
羅飛說的無比坦然。
他也猛然意識到。
讓羅飛忍不住皺眉頭。
“羅組長，我知道自己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
這讓韓鐵生瞬間幹笑了一下。
李春林也隻好縮了下脖子，坐迴了凳子上。
這讓韓鐵生被噎到半天說不出話。
“李春林，你放心，如果我們查明情況之後，確定孫一達不是你殺的。我們可以對你寬大處理。”
“就連麻袋裏裝的是孫一達，都是我們兩個在昨天下午，看到新聞之後才知道的。”
“魏曉辰，你跟我撒謊是不是？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羅飛竟然有些興奮。
“羅組長，您千萬別誤會。”
李春林就再也不敢廢話了。
“如果沒有那是最好。否則就算是你來求我，我也不會答應幫你的忙。”
羅飛卻問。
李春林卻是頭頂冒出虛汗。
“羅組長放心，您的意思我明白的。我會積極配合您。”
“但是除此之外，我什麽都問不出來。”
押著李春林去了拘留所。
“羅組長，您叫我，還有事？”
李春林是有些不好意思。
“羅組長，我們都已經全程配合您查案了，您還要抓我們啊？”
讓老韓也隻好歎氣道。
原本李春林還有些生氣。
“好，那你現在就把這個截圖發給我。我會叫技術科的人專門負責調查。”
“明明前天才做了手術，結果今天就滿地亂跑……”
李春林聽了頓時有些汗顏。
所以就提前要了一萬塊的定金。
羅飛這樣問，讓李春林張了張嘴。
當看到他臉上，是有些窘迫的表情。
又有些窘迫的扯了扯嘴角。
李春林說著眼神躲閃。
“這種鬼話，就是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
“羅組長，如果我說，其實我女兒以後也想跟我一樣，做一名警察，你會支持她麽？”
韓鐵生也是歎氣道。
讓李春林連連點頭。
魏曉辰從外麵進來。
他也隻好不斷自我安慰。
原來。
隻是李春林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但是交貨的人告訴我們，堅決不許把袋子打開。如果要是打開了，那就不會給我們酬勞。”
羅飛這樣說。
“怎麽會呢羅組長，您想太多了。我可以和您保證，絕對沒有這迴事。”
“都已經到了警察局，你還不老實？”
“羅組長，我們一開始也沒想傷害那個陳剛的。但是我們擔心，萬一要是他知道真相，到時候再去舉報我們。那就麻煩了。”
“所以您看，在過後調查案件的時候，能不能對我們進行寬大處理啊？”
“其實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通過一次性電話溝通。而且對方往往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跟我們發送消息，都是利用電子郵件。”
韓鐵生說著清了清嗓子。
他也隻好乖乖招了。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韓鐵生才意識到。
原來他是在替蔡俊峰打掩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