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廳老板,自見得吳觀峰的金塊後,喜不勝收,見有利可圖,更是欣喜非常,正要和吳觀峰前往他開金店朋友那裏鑒別真偽。臨行前,他讓吳觀峰稍等。吳觀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等等也無所謂。


    隨後遊戲廳老板便對著樓上嚷嚷道:“老婆,老婆,快下來看下店,我有事要出去下。”


    女子:“就你事多,整天有事、有事,我看再過幾天你放個屁也要我下來看店了”。


    女子的聲音有些空靈,同時又很動聽,另外還有些悅耳、嬌嗲,任憑誰聽了,可能都會覺得全身發酥,但吳觀峰聽著卻寒毛直豎,全身不由自地感覺一陣厭惡。


    聲音過後,小店的木樓板開始奏起協奏曲,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夾雜著樓板咯吱聲,不絕於耳,真有些餘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感覺。


    女子緩緩地從樓梯上下來。吳觀峰這才看清女子相貌,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算是個麗質佳人,美中不足的是此女打扮妖豔,又顯得風情萬種,走起路來屁股還一扭一扭的,確實令人“心曠神怡”,一對玉峰山更是波濤洶湧,著實叫人心猿意馬、浮想聯翩,還真有些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味道。不過這樣的女人也就是養一眼之爽的女人。畢竟若是多看一眼,就讓人聯想到電視裏的風塵女子,一幅典型的二奶模樣,狐狸精形象。不過若是再看看這老板的長相,吳觀峰更情願對著這妖異的女子,畢竟遊戲廳老板這個矬像,確實有些讓人倒胃口。


    吳觀峰此刻在心中感慨道:“好一朵騷花,插在了一坨牛糞上。”


    遊戲廳老板(小心翼翼的對著那女子,小聲地、畢恭畢敬地說道):“嘿嘿,老婆,今天我真有事,等下迴來再向你匯報。我走了,這店就交給你了哈,辛苦你了,我親愛的老婆,來啵一個,嗯啊……”


    女子:“少來,得了吧你,要是等下迴來,不給我作出個合理解釋,有你好看的。”


    遊戲廳老板笑了笑,看他那神情,似乎恨不得要將他老婆擠進他那細的僅剩下縫的眼睛裏去,並永遠地裝在身上,攜手身邊。


    隨後老板笑嗬嗬地領著吳觀峰向他那朋友的金店奔去。


    遊戲廳老板朋友的金店距離遊戲廳並不算遠,兩人很快便來到了金店。這個金店,吳觀峰以前來過,是跟著外婆來的,吳觀峰也知道這個老板,主因是這老板還是吳觀峰小舅舅的朋友,對於這個老板的為人,吳觀峰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多少還是聽說了一些,傳言這老板還是比較實誠和厚道的。當然這金店的老板自然不識得吳觀峰。


    金店老板:“呦,胖子,今天怎麽舍得不抱你家小嬌娘,跑到我這落魄店來。”


    遊戲廳老板:“得了吧,哥們,少廢話,我找你有事,你幫我鑒定鑒定,這玩樣到底是什麽東西。”


    金店老板:“行啊,你拿來看看。”


    遊戲廳的老板機靈地將吳觀峰的那塊金子遞給了金店的老板,金店老板剛看到金子時,雙眼頓時發出異彩,他急忙從胖子手中奪過那顆金子。因事發突然,胖子未能預知金店老板的突然,一個踉蹌,慘些跌倒在地,幸好得金店櫃子俯撐,方才僥幸未摔,胖子本想破罵,但看到金店老板一幅神情專注的模樣,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硬是收聲並注目金店老板的一注一動,生怕自己錯過些什麽。


    金店老板取得金子之後,便取出一塊高檔的絲絨麵料大約a4紙大小的布塊,放在展覽櫃的上方,並點亮櫃前的台燈,然後用清洗工具將哪塊金子清洗幹淨,並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將金子從清洗器皿中取出並置於哪塊布料之上,旋即左看看右瞧瞧,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又點點頭,一會兒又拿出放大鏡這個角度瞧瞧,那個角度摸摸,不過癮時幹脆一手抓起那塊金子,然後進行研究,在研究的過程中,吳觀峰發現金店老板的臉上神情也是風雲變幻,精彩萬分,時而陰晴圓缺,時而喜極而泣,時而放聲大笑。若非得用一句話來形容老板此刻的心情,那就是喜不勝收。


    金店老板研究了大約半刻鍾左右,期間還利用專業工具取下樣本進行化學分析,同時憑借他多年來的經驗,此刻內心之中已經有了一個較為確信的答案,金店老板想著:


    “根據這化學分析可知,這確屬黃金不假,但無論是質地還是成色,以及硬度、色澤,無不顯現出它的不凡,這絕非普通黃金,肯定就是我上次見過的金王,想不到我此生還有幸再次目睹,並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這樣的瑰寶,真可謂三生有幸,若是此寶能為我所有,即便讓我付出所有,我也願意。遺憾的是這畢竟是金王,乃100%的足金,貴重金屬分類繁多,即便黃金也有檔次區分,千足金勉強算得上高檔,但相比這金王,卻是不能並論,這金王畢竟是無價之寶,有錢難覓的東西,我看是要與它失之交臂了……”


    金店老板想著想著,不免萬分沮喪的搖了搖頭,並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顯得非常的無奈與不甘。


    見其如此表現,遊戲廳老板還以為是空歡喜一場,隨即哀怨的說道:“唉,我說兄弟,讓你鑒定,你怎麽連個屁也不彈一個,就知道歎氣、搖頭,你倒是說句話啊,這玩樣到底值不值錢,是個什麽東西。”


    金店老板並沒有直接迴答,隻是顫抖著聲音,萬般不舍和失落地說道:“我說胖子……這玩樣你從哪裏弄來的?”


    這遊戲老板一聽這話,見金店老板沒有直接迴答,心中便不由自主的一緊,雖然金店老板並沒有告訴他是真是假,值不值錢,但是此刻的他卻更願意相信是被吳觀峰耍了,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冷冷的說道:“喏,就是這個小鬼給我的,說是黃金,願意按市價的七折轉給我。”


    金店的老板一聽便楞在當場,他對吳觀峰擁有此物什的合法性表示十分地懷疑,但隨即更多的是驚訝,心想:“願意按市價的七折,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看來我還是有望得此寶貝的。”


    旋即,金店老板一反常態,對著吳觀峰說道:“小朋友,我兄弟說這塊金子是你的,願意按市價的七折轉賣,此話當真?”


    吳觀峰:“怎麽,你還怕我一個小孩子騙了你不成?”


    金店老板隨即連連致歉,並說道:“小兄弟,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想問下你關於這個市場價的問題,你指的市場價是按黃金現有的市場價,還是按這塊金子的市場價?”


    吳觀峰臉上無悲無喜,隻是淡淡地說道:“老板,你不用多說,我也看得出來你是一個識寶的人,我更加看得出來你非常重視這塊金子,而且我們之間也頗有淵源,若是你誠心想要獲得這塊金子的話,你就出一個你認為你承擔地起的價格,我就將這塊金子轉讓給你,不然放在那些不識貨的人手裏,也是糟蹋了我這塊金子。”


    老板仔仔細細地聽完吳觀峰說得每一句話,原本對於吳觀峰這個年紀和擁有這樣的寶物,曾一度懷疑吳觀峰的身份,及寶物來路,況且有這種黃金的人,一般非富即貴,這黃金更是有價無市,更加不會隨意地轉讓他人,而且看吳觀峰的裝扮,更是疑點重重,此前他不得不懷疑吳觀峰是從哪裏盜來的。但是聽完吳觀峰的一席話之後,他不免又是一驚,吳觀峰的迴答完全顛覆了他對於正常小孩子的認知,正可謂事反常態必有妖,他此刻內心確信這金子確屬吳觀峰所有,若要問為何前後的轉變如此之大,估計金店老板會迴答,這隻是一種感覺。


    雖然,此刻金店老板內心已經確信吳觀峰係合法所有者,可是對於吳觀峰的年紀他還是有些疑惑,隨即,他便再次問道:“小兄弟,請你多多包涵,不要介意我話多,我想問下,你這顆黃金是從哪裏得來的?”


    吳觀峰依舊是那麽無悲無喜,並淡


    淡地說道:“這並不是你應當關心的問題,當然若是你沒有勇氣購買的話,那麽隻能說明你這人今後的成就也就這樣平淡無奇了,要知道商之道,在於商之字,從商的根本目的在於利益,而利益的攫取在於商字,商字之所以寫成‘立足囧臉’,那是因為商事交往中必然伴隨著諸多風險,而如何抉擇往往使商人限於兩難困境,抉擇之時臉上表情往往呈現囧狀,故之謂‘高風險、高收益’,你是否承受得起,這才是你此刻正應當關心的問題,而不是我貨出何處。”


    金店老板,聽完吳觀峰的這一番說辭之後,內心之中原有的疑慮一概拋卻,此刻他更願意相信吳觀峰是哪個世家的公子哥,無論是言談還是氣質,以及與人交往時那種上位者的氣勢,更是讓他深信不疑。故而,他再次陷入沉思。


    遊戲廳的老板卻聽得雲裏霧裏,見金店老板又半天不肯聲,急忙說道,“唉,兄弟,你倒是說句話,爽快點,別磨磨唧唧的,這完全不像你的作風,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麽搞得?你說這玩樣,到底是什麽,值不值錢?”


    金店老板隨即瞪了一眼遊戲廳的老板,一臉鄙夷地道:“就你猴急,你就不能聽我慢慢說……這玩樣,確是黃金不假,但也不是一般黃金可比,含金量達100%,俗稱金王,是難得一見的寶貝……”


    遊戲廳老板激動著打斷金店老板道:“真的?你該不會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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