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棍用起來很方便。


    打開開關,三秒能電暈一頭牛,還能照射出強光,讓人短暫性失明,不傷害視力但能讓敵人喪失行動力。


    能有這個效果,水清很滿意。


    範進黑潤潤雙眼裏滿是新奇,修長手指在電棍上反複摩挲,無法想象一根棍子如此神奇。


    水清將金葉子拿出來二十多片,剩下的連帶木盒子一起放進儲物箱。


    之前的碎銀子也扔了進去。


    不得不說,這儲物箱買的雖然不大,但用來裝金塊銀錠卻是大極了!


    等把它裝滿,怕是幾輩子也花不完。


    兩人將家當清點好,防身武器買好,又算了算餘額和存款,心裏滿滿的安全感。


    出來時,範進之前打來的水已經冷了,但水清渾然不在意,洗漱好後兩人一個做早飯,一個帶著範河揣上饅頭趕著牛車去府城送米酒。


    別的酒家打價格戰,降價出售,他們隻能降量。


    今日帶去的少,家裏有客人,正好爭取早去早迴。


    新家新廚房也是極大,更是打了三個灶洞。


    人多,水清先是舀水熬上一鍋紅棗小米粥,香香甜甜的養胃又好吃;


    中間的鍋攤雞蛋餅子;


    最外麵的大鐵鍋負責燒熱水——天冷了,溫水洗臉舒服。


    攤了二十來張雞蛋麵餅子後,紅棗小米粥也熬好了。


    水清又將之前阿娘來時做的香辣蘿卜幹、醃的鹹鹹的大頭菜絲、商城買的清脆爽口榨菜芯夾了三小碟,當做喝粥小配菜。


    李湖玉一覺睡到自然醒。


    不用起早給婆母站規矩,不用伺候婆母洗漱用早飯,她隻覺得昨日的奔波勞累一點不算什麽,此時此刻一身輕鬆!


    水清正坐在小板凳上擇菜,看到李湖玉,揚起笑臉說道:“孩子們各有各的事,他們先吃了幹活去了;


    鍋裏有熱水洗漱,早飯也給你留在鍋裏熱著的,要我端給你不?”


    “不用,我自己來!”李湖玉腳步輕快的朝廚房奔去。


    等進了廚房,發現有熱水等著,鍋裏熱著早飯,桌子上留了各式小菜,心裏是從未有過的慰貼。


    有多少年沒有過如此舒心自在的日子了?


    怕是從嫁了人為人婦開始,從未再有過。


    沒一會,白滿善搓著手跑了出來,邊跺腳邊咕噥:“好冷好冷,好冷呀。”


    看到擇菜的水清,不解的問:“你不冷嗎?”


    他覺得一出屋子門,露在外麵的皮膚都冷的厲害!


    “不冷呀,感覺還好。”水清很自然的答。


    她小時候在江浙一帶的農村生活,江南的冷那是魔法攻擊,不管穿的多厚,冷風都能冰肌刺骨。


    求學期間在北方生活過一段時間,動不動零下十幾度二十多度,大雪漫天。


    如今山水村的冷,不管和它們兩個哪一個比,那都是小兒科,根本不算啥。


    不過,對於土生土長的南方人白滿善來說,如今的寒冷已經是他不可承受之重了。


    白滿善圓鼓鼓的眼睛裏立馬閃過崇拜之意。


    定眼一看,看到地上圓不溜秋的十多個黃色圓球,好奇的問:“這是何物?”


    聽到水清說是土豆,立馬忘記了寒冷,也不跺腳取暖了,直接蹲到地麵上,拈起一個左右觀看。


    嘴裏不住感歎:“原來這就是土豆啊。”


    炒著好吃、燉著也好吃的土豆。


    他決定了,“晌午我要吃烤的!”


    廚房裏的李湖玉喊道:“你還點上菜了?快進來吃早飯,待會你生火自己烤!”


    白滿善一想也對,他是客人,水清他們又不是仆人,自己這做派跟點菜似的。


    他滿臉抱歉,顛顛的跑進廚房,笑盈盈道:“湖玉你說得對!晌午我來燒火!”


    順帶烤土豆吃。


    讓謙兒那小子也羨慕他一把。


    白子謙正跟著範江在山上摟柴。


    範江憨厚的臉上洋溢著開心,邊砍柴邊道:“前些日子我一直給大姐釀酒打下手。


    昨天阿娘決定減少產量,今日的活大姐二姐兩個人能做完,我正愁一個人砍柴孤單哩,你就來了!”


    白子謙一點不開心,他之前在這兒是挖坑種樹,如今砍樹,兩樣活計都不輕鬆!


    好在砍柴沒有挖坑累。


    範江又道:“等老的枯的樹砍的差不多了,咱們就能挖樹根了;


    樹根挖起來雖然累,但是耐燒,而且挖了後留下的洞,開春又能種樹,大哥你說是不是一舉數得?”


    聽到接下來還要挖樹根,白子謙默默收迴之前的話。


    挖樹根絕對比單純的挖坑累!


    心裏吐槽歸吐槽,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耽擱,一直不停的砍砍砍。


    看著越來越多的木柴,他問道:“我看柴房已經裝滿一間了,多了用的掉麽?”


    “柴米油鹽,你看柴為啥能排在最前麵?我猜就是它用量最大!”範江把自己的發現心得說出來。


    而且也就是冬天天幹物燥最容易存儲木柴,等到濕潤多雨又炎熱,草木繁盛,砍柴還沒現在輕鬆呢。


    白子謙隻覺得範江說的竟然有幾分道理。


    接下來的兩日,水清家裏的柴顯著增多。


    不過最明顯的還是魚,大魚小魚吃不完的魚!


    倚仗的是自小生活在漁村,對水和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李湖玉。


    山水村湖多、河多、水塘多,除了水塘,剩下的都無主,誰有能力抓到魚就是誰的。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李湖玉,這些對她來說信手拈來,沒一會拎著兩桶魚迴來,再過一會又拎著兩桶魚迴來了。


    水清這些天也是變著法的做魚吃。


    大的魚做成:烤魚、剁椒魚頭、水煮魚、酸菜魚、奶白魚頭湯、香辣魚骨、紅燒魚片、涼拌魚皮....


    手指長短的小野魚則簡單一些,清洗幹淨先醃製一個來小時,然後裹上麵糊放入油鍋裏炸,直到炸到焦香酥脆撈起。


    能吃辣的撒上辣椒粉吃,不能吃辣的直接吃即可。


    小野魚連魚骨都炸到酥脆,咬一口香噴噴,吃的根本停不下來。


    饒是天天吃頓頓吃,變著花樣吃,奈何李湖玉能力太強,根本吃不過來!


    後麵吃不完的醃製起來做成鹹魚或者熏魚,等到菜不夠的時候拿出來吃,好歹也是一盤葷菜。


    看著新鮮到活蹦亂跳的魚,範進提議:“我們送兩桶去嶽父母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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