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從喬斯的房間裏走出來,五道剛好也從另一個房間裏出來。


    “你的頭發好像有點亂了。”林然指著五道的額頭發絲,曖昧,“該不會是**花去了吧?”


    五道神色琢磨不透:“**花?那些洋鬼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貨色。”帶著高傲的神色。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還差一個導火線。”林然的奸詐的眼神在一次流露出來,“喬斯還在猶豫。”


    五道有些譏笑:“這可不像外麵傳說的心狠手辣。”


    “不,不,他有這個潛力。不過要對兩個下手還是有所顧忌的,搞不好會引火上身,幫我查查他那兩個兄長的在那裏,越快越好。”


    五道壓根不知道林然在打怎麽主意,可是心裏相信他的話,他的到來自己的生意會更上一層樓。


    “沒問題,我會盡快的給你答複。”


    林然想了想:“五哥啊,你在英國這麽久了?有沒有聽說過八獸?”


    五道在腦子中過濾了一下:“沒有,這個八獸什麽東西?”


    林然有著明顯的失望的表情,如果連這個大神偷都沒有聽說過,那麽博物館一定是沒有的了,娘的,到底是在哪裏呢?


    兩人剛走出夜總會,突然幾道炫眼的白光照在兩人的身上,接著隻聽見有人喊道:“是他們。”馬上有十幾個長相彪悍的警察手拿武器衝了上來。五道和林然兩個人鎮定自若。


    “看來是老朋友的問候。”五道小聲道,“配合他們,不然明天就可以迴國了。”


    兩人很配合的舉手投降,十幾個警察從圍過來,銬住他們的手。


    媽的,用的找這麽大的問候嗎?林然在心裏罵著克勞斯,老子不就是請你吃飯嗎?


    “長官你來了。”一個警察敬禮。


    “都抓著了嗎?是那兩個混蛋嗎?”是個女郎的聲音,很清脆,很悅耳,很好聽。


    五道和林然對視了一眼,不是克勞斯?這是哪門的戲?


    “全部落網,不但抓住了大魚,蝦兵蟹將也沒漏掉一個。”先前說話的聲音有點興奮。


    “很好。”


    “我們部署了一個月現在終於完成了上頭交給我們任務。”


    林然望過去,當先領頭的是個女人,穿著一身警服的漂亮短發女人,漂亮而利索,身材高挑,很難想像她會是一個警察。


    “全部帶迴去。”那個女警察看了兩人一眼,神色冰冷。


    “五道,這個是你老朋友?”林然壓根就不把這些警察反放在眼裏,不過剛來沒多久,得先給別人留下一點的好印象才行,要不然以他的性格,一百號的警察,三秒鍾就搞定了。


    五道搖搖頭:“不知道,這個女人我沒見過。”


    “狗娘養的閉嘴,老子把你塞進馬桶裏。”一個長毛的警察大聲道,一個拳頭對著五道的小腹。


    五道立即彎腰嘔吐。


    “娘的,真舒服啊。”五道神色帶著一種興奮的痛苦,其實他的實力要解開這個鎖不難,很容易,隻不過不想惹麻煩。


    兩人被帶上車,然後是警察局。之後是分開審問。


    審問林然是那個女警察,不過語氣可是兇巴巴的,身材是很女人了,這個說話很男人。


    “來英國做什麽?”


    “旅遊。”


    “旅遊?”那個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為什麽會出現在喬斯的夜總會裏?”


    “喬斯?我不知道哪個喬斯,我是和我的朋友去按摩剛出來就被你們給抓住的。”


    “是嗎?”女警察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走到林然前麵,居高臨下,“你該不會說你和喬斯沒有一點關係吧?”


    她的胸很大,她的腿很修長,她的臉長得不錯,她的眼睛有一種迷人的味道,這樣的女人應該是當模特,而不是來做警察。


    “你們的的總部在哪裏?你們的卡片藏在哪裏?”她咄咄逼人的眼神讓林然有一絲的笑意。


    可惡的家夥,看來是不動刑是不說話了。瑪麗看著這個笑嘻嘻的中國人。


    “抱歉,我肯定你們抓錯認了,我不知道什麽卡片之類的東西,我剛來英國。”林然說,“對了,卡片是什麽玩意?”


    瑪麗握著拳頭,衝動得想一拳砸到這個中國人的臉:“你不知道卡片?”


    林然聳聳肩膀,他是真的不知道:“跟你說你抓錯人了,小姐,你再看看,認清楚了,我是你那要抓住的那個人。”


    “混蛋。”瑪麗忍無可忍的一個拳頭對著林然的胸膛。可惜林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疼的反而是瑪麗自己,她好像砸中了一塊鋼鐵。手都紅了。


    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瑪麗帶著一種看不透的眼神看了林然一眼,他的胸膛到底是什麽做的。


    “長官。”瑪麗敬禮,原來是克勞斯,後麵居然是一臉笑意的五道。他打了一個眼色給林然。


    “現在我們可以走嗎?”五道對克勞斯道,“都說你們認錯人了,我們是良好的公民什麽會做違法的事情呢。”


    克勞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五道,真是抱歉了。”一個警察把林然把手銬打開。


    林然揉揉一下:“你打我的那一拳,我會記住的。”


    “現在我們走了吧?”


    “可以了。”克勞斯麵無表情的道,“隨時歡迎你們迴來做客。”


    五道囂張一笑:“這裏地方小了點,我想我不適合這裏,除非是你們的老頭請我。”


    “長官。”瑪麗一臉的奇怪,“他們——”


    克勞斯道:“看來是被喬斯玩了。他媽的,這個混蛋。”


    兩人走出了警察局,林然迴頭一看。有點無奈:“這麽快就走進警察局了,這可不是什麽好跡象。”


    五道一個陰森的笑容:“我想這個和喬斯脫不了幹係,我們應該被拿來做擋箭牌了,不過沒想到他還和偽鈔集團有關係。”


    兩人說著,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駛過來,接著車窗下來,是喬斯。


    “我的朋友們,真是對不起,讓你們受連累了。”


    林然和五道鑽進了車子。


    “哪裏?”五道微微一笑,“不過麻煩你下來提前告訴我們一生。”


    喬斯說:“真是抱歉,我的朋友,當時情況危急,警察都圍住夜總會,我隻有把你們推出去了,我想你們也不會介意吧。”


    “不,不,我們不會介意的。”五道聳肩膀說。


    喬斯接著說:“你們一走,我就打電話給律師要請你們辯護,但律師來到警察局說你們已經可以保釋出來了。”


    林然笑著,隻是笑著。這個喬斯很合他的胃口,一個真小人。


    “五先生,真是想不到你和克勞斯局長是很好的朋友啊。”


    五道哈哈大笑:“當然,我們可是經常一起喝茶釣魚的,不認識一些警察我們會很麻煩的。”


    喬斯也笑了,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很大方,不會幫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是嗎?”


    林然微笑、;“當然,中國人一向是很大方的。”


    “那麽我就不進去了。”


    車子到了五道的別墅,喬斯說,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五道和林然下車。目送著喬斯離開,五道摸摸下巴,一種很奇怪的笑容。


    林然試著問:“五哥,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小子吧?這小子長得不錯,小白臉一個,貌似是你的對象。”


    五道扔下一句話就走進別墅:‘有空了**花。”


    林然目瞪口呆,然後嘖嘖道:“五哥確實眼光獨到啊,厲害,喬斯,這下子有你享受的了。”


    “迴來了。”


    一推開門林然就看見了獨孤旋在窗戶前麵,貌似在看夜色。


    林然有點奇怪,這個女人在自己的房間幹怎麽?不會是謀殺我吧?很有可能?他對獨孤旋的感覺很奇怪。


    “你在我的房間該不會是等我迴來一起睡覺的吧?”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林然一臉的媚笑,“真是太感激了,你知道我現在是多麽的饑渴。很迫切的需要一個女人。”


    獨孤旋轉過身,深深的望了林然一眼。沒有生氣。


    林然在心裏想著,腦子進水了,說這樣的話也不生氣,看來我要警惕呀,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獨孤旋說:“我想問你當初和宮本音雪的事情?”


    原來這麽迴事?我說這個女人腦子進水了,不過這個是自己的大秘密。


    “我忘記了。”林然看她的臉色有變化了,連忙解釋,“真的,沒有騙你,我在裏麵都不記得當時的場景了,你要相信我。”


    “是嗎?”獨孤旋哼了一生,“那麽她說的天變是什麽迴事?”


    “天變?有嗎?我不記得了?”林然裝傻的反問,“我看你是聽錯了吧。”


    “你不打算說?”


    “我想說,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你看我的眼神在說謊。”林然把眼睛張大大的。“看見裏麵的真實了吧,我沒有騙你。”


    獨孤旋笑了笑。


    林然頓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笑什麽?”


    “找到八獸了?”獨孤旋不知道為何轉移了話題,這樣也好,林然根本就不想談論他和宮本音雪的話題。


    “沒有,今天去博物館也找不到。”林然無奈的說,“我尋找了幾個小時都找不見,我想不在裏麵我還是慢慢的找吧。”


    “我知道在哪裏?”


    “你知道在哪裏?”林然震驚看著獨孤旋,貌似不是開玩笑,“告訴我。”


    “沒問題,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和宮本音雪的事情?”


    “除了這個我都可以答應你。”


    “可是除了這個我別的不要。”


    “喂,你不要這麽無情行不行,什麽說你也是我的女人,雖然你不承認,但是我上了——別生氣,不要動手,大家有話好好說,這裏可是五道的家,你沒錢是吧?你沒錢把這裏的家具打爛你什麽陪?”


    獨孤旋恨得牙根出血,這個混蛋居然好意思說那天的事情。


    “你千裏迢迢的來英國,不會是殺我來吧?”林然見她的火氣小了,心裏放下一顆心,“是不是怕我有什麽閃失?”


    獨孤旋殺機四起的眼神:“不要靠這麽近?”她有點害怕現在的林然了,這是一種很道不明的心理情緒。


    林然優雅一笑,退後到窗前,靠著,雙手舉起來:“現在可以了嗎?如果不可以的?”林然很有風度的笑了,然後身子站在窗欞上,笑彎彎的眉梢。


    “你下來。”獨孤旋仿佛被什麽觸動了心裏,語氣出奇的溫柔。林然很聽話的走到她的前麵,那一張不算很俊秀的臉有著一種奇怪的魅力。


    獨孤旋望著那一雙眼睛,明亮而自信,那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的狂放而肆意。


    “我想觸摸一下你的眉梢可以嗎?”獨孤旋怔怔的望著林然,眼神迷離。


    “嗯。”


    象牙雕刻的玉手,宛若剛沐浴而出,透著晶瑩的白,秀麗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林然那頗為好看的眉梢。


    就一下。


    “其實你是一個很好的人,無論前世今生。”


    獨孤旋說著林然似懂非懂的話,神情難得的溫柔。


    “前世我是什麽人,做何事,早就不重要了,我隻想今世之人今世的事情。”林然透著笑意,“這樣不是很好嗎?人,是不可以倒退迴去的。”


    “你應該多笑的。”獨孤旋幽幽道。


    “我每天保持微笑,微笑也是一種犀利的武器。”林然站在那裏沒有手動,更別說腳動了,真是難得了。貌似他也有很男人的一麵。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走,那就留在這裏。”獨孤旋悵然道,“也許這裏才是你呆的地方。”


    “你要走了?”林然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是的,這裏不是我來的地方,我不能呆太久。”獨孤旋的眸子有著濃濃的哀傷,令林然恍惚如世,仿佛前世那一眼,隻為了今生的一麵。他的心,突然變得疼,不是很鑽心的疼,而是慢慢的撕裂開來,這鍾疼使得他的微笑更深了。


    “千山萬水阻隔著,我來到你這個世界,隻是與我想像中不一樣,我以為你見著我,很是歡喜,隻是你早就忘卻了前世的記憶,抑或這是上天的安排,我也足夠了。”


    獨孤旋突然張嘴對著林然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狠狠的,仿佛用前世今生的力量咬著,直到她咬不動了,她的唇沾滿了驚豔的血跡。


    林然依舊微笑的看著她,痛,心更痛。他不明白她在具體說什麽,隻是為何那麽的痛。


    “我想你這一生終究不會忘記我的。”獨孤旋帶著自嘲的笑容,“你的肩膀有我的齒痕了。”她幾乎是含著淚說的。


    林然微微的皺眉,他扭頭一看,窗外的夜色突然以一種奇怪的紅色在漸漸的彌漫著。


    “這一塊寒玉是你送給我的,如果有緣的話,你找到了八獸你可以見到我,如果有緣無份,我們隻是都是彼此的一個過客而已。”


    獨孤旋把那一塊的玉佩套到了林然的脖子上。


    “你現在要走?”林然觸摸著寒玉,是透心的涼。


    “嗯,時間不夠了,我來這裏已經是很奢望了。”獨孤旋淡淡一笑,“再見了。”


    夜色,可怖的紅色一片。無數的類似的水的漩渦在空中形成。


    “我到底是誰?”林然問道,並沒有挽留,獨孤旋不是這個世界人,留下,亦有意想不到的危險。


    “你是林然,你還是誰呢?”


    獨孤旋迴眸一笑。


    林然的眼睛一片白白的。獨孤旋的身影漸漸消逝而去。


    “師傅。”


    “師傅。”


    米雪和許影,流蘇,若熙衝了進來,看著獨孤旋那一身的慘紅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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