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澡了?什麽沒有聲音?”米雪在奇怪問道,往常他洗澡的時候總在裏麵鴨子的唱歌,這會兒進去什麽沒聲音了,是不是觸碰到什麽傷口了?


    “洗了洗了,脫褲子呢。”林然是真的在脫褲子,不是他在脫,而是千島這個女人在慢慢解開他的拉鏈,別啊,大姐,我會死人。


    “你開門我進去看看。”米雪也忘記自己是女人了,手不停的打著門。她本來想一腳拽進去的,但怕影響不好啊。


    “米雪姐,什麽了?”


    聽見流蘇的聲音,林然額頭開始冒汗了,一手抓住千島的小手,壓低聲音,內心火山的要爆發了,“大姐,你不要這樣行不,我會死的。”


    千島吃吃一笑,猩紅的舌頭舔著林然的唇,林然恨不得馬上大幹一場,死女人,你也太會著時間了,自己的下麵憋都難受啊!


    “林然,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米雪給林然下了通牒。


    流蘇也是著急道:“林然,你快剛開門。”


    林然聽見門口傳來砰的一聲,米雪還真的踢門了,要是給她們見到千島,林然不敢想象,尤其現在是下麵的一柱擎天。


    千島突然一下子緊緊的握住他的根子,然後微微一扭,林然眼珠子瞪大了,喉嚨終於發出了不可抑止的呻吟聲音。


    “林然君,真好玩。”


    千島留下這麽一句很不責任的話就鬼魅的消失了。


    林然忙把自己的四角褲子給提上來,轉身開門,忘記下麵是一柱擎天,漲得像一個小包的。


    “來了來了,剛脫褲子了。”林然假裝不耐煩的道,“有事情?”然後猥褻笑,“想和一起洗澡。”


    出現在米雪和流蘇眼前是這樣一副畫麵——光著上半身,下身穿四角褲的男子,最可惡的是男子的下麵頂起,似乎向她們發出邀請。


    流蘇和米雪異口同聲:“流氓。”


    左拳。右拳。


    林然眼睛在一次被她們打成熊貓眼了,傻傻的站在那裏,心裏很受傷,他惹誰了?自己下麵又反映他也不想啊,千島,你這個壞女人,林然牙齒很響很響。


    “別走啊。”林然就要抓住米雪的手,米雪一個迴身,踢腿,正中林然的胸部,林然誇張的飛到了自己**,“米雪,你要殺了我啊。好痛啊。”


    “你怎麽樣了?”米雪一見到林然痛苦的樣子,連忙著急問道,但當餘光瞄到這家夥的下麵的那樣子,臉發燒得厲害,流蘇一看米雪的樣子就笑得厲害。


    “笑就知道笑,你活該。”米雪先是瞪了流蘇一眼,然後對林然恨恨道,“自作自受,流蘇我們走。”


    拉著流蘇的手往外麵走。流蘇迴眸一笑,看得林然欲火高漲。


    “千島,你不是人,不是人啊。”林然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潑冷水,好把內心的欲火給滅了,可那家夥沒有消退的意思,反而是高高的昂頭,“喂,我跟你說,不要這樣了,我會死的,大哥,我很難受。”


    林然對小弟罵道:“聽見沒有?給我迴去了,不要動不動就一柱擎天,要隱忍,隱忍,知道不。”


    然後拉開了鴨子的嗓子高聲唱道:“東方紅,東方紅……”


    米雪在樓下終於放心了,這個混蛋在洗澡,不由想到剛才看見他的一柱擎天的樣子。


    “米雪姐,你在想什麽?”流蘇狐疑的望著有點傻傻的米雪。


    “沒什麽。”米雪馬上否認道,轉移了話題,“今天多謝你了。”對著獨孤旋跟是感激的神色。


    孤獨旋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米雪很想問問你到底從哪裏來的,但看她的臉色也有點冷漠,不做聲了。


    獨孤旋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歎氣,自己從小就這樣子的,野怪不得別人說自己冷漠。


    獨孤旋望了米雪和流蘇一眼,問道:“你們想學武功嗎?”


    米雪和流蘇對視一眼,眼睛一亮,自己要是有了武功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想,你可以教我們?”


    獨孤旋道:“可以,其實不是很難,隻要你們有毅力。”


    “在說什麽?”林然穿著一休閑的襯衫走下樓,這三個女子什麽湊在一起了?


    流蘇道:“我們要拜師學藝。”


    林然哦的一聲,但馬上就感覺不對了,拜師,獨孤旋?不是吧,這女人要是教會她們什麽亂七八糟的功夫自己還有命?更別說趁機揩油了?


    獨孤旋天生就知道林然的想法似的,頭一揚:“是我教她們武功的,有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有什麽問題?”林然心裏大罵死女人,嘴上道,“我高興來不及呢。”


    “是麻?我看不是這樣的吧、”


    “沒有沒有,我真的高興。”林然走下去,“老黑呢?”


    “對了,我都沒見到老黑啊。”米雪這才想起老黑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這會兒它應該迴來了啊。”


    “我迴來了。”


    說到就到,老黑嗖的一聲飛迴來了。


    “你去哪裏了?又去勾引哪家的母狗了吧?”林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一身的臊氣。”


    老黑狗眼一翻動:“你才是去勾引哪家的母狗呢,我現在隻對花花又興趣,告訴我,我要在有生之年上了花花。”


    林然噴笑:“哈哈哈,就你上花花,死了你那條心吧,做夢。”心裏道,“上吧上吧,我想看看狗與貓是什麽樣子的。”


    老黑知道這混蛋是在激自己,但沒法子,什麽說它也是一隻很牛叉的狗啊,搖搖尾巴,牛叉的無比的道:“哼,你等著,我老黑說做就做,在不久的將來,我將要幹了花花。”


    此話一出來,三個女子似乎臉色不對勁啊.老黑一見,狗頭冒汗了:“抱歉抱歉,我下次會注意說話方式的。”


    林然張開手把老黑吸到自己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望下它:“老黑,你的狗眼裏那麽的無良?不會隻是想幹掉花花而已吧?”


    “你想做什麽?”老黑害怕的眼神,這個混蛋的修為是越來越高了,而且越發的能控製自己的真氣了。


    “剛你幹掉母豬你做不做?”林然嘴裏吐出這麽一句話。


    “混蛋。”獨孤旋聽他敢如此的辱沒老黑,就要把老黑吸到那邊去,無奈,林然拽住老黑的尾巴,“老黑做不做?給你兩百萬?”


    老黑大怒:“哼,你是欺人太甚。”大義凜然的樣子,“殺了我幹母豬。”


    “三百萬。”


    “去死。”


    “五百萬。”


    “能再多點麻?”老黑嘴角開始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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