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要求搜索男爵妻女二人的房間,以此看看能不能查找到一些線索,獲得了允許。


    在血腥男爵妻子安娜的房間中,老張發現了打鬥的痕跡,並最終找到一個掉落的護身符。


    在血腥男爵女兒塔瑪菈的房間中,他發現了焚香和一把鑰匙,順著焚香的味道老張用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一個房間,在這裏他發現塔瑪菈原來是永恆之火教徒。


    老張詢問血腥男爵護身符的事情,血腥男爵說前段時間曾見她妻子帶過,老張推斷該護身符和巫師有關係,血腥男爵說在大黑樹那兒有個巫醫,老張決定走一趟。


    找到巫醫時,巫醫正在被一群強盜攻擊,先解決這幫強盜。給巫醫看了護身符,巫醫承認護身符是他給安娜的,是為了保護她不被邪靈侵害。


    傑洛特想詢問更詳細些,但巫醫卻滿嘴占卜和民俗法術,老張很懷疑他是否清楚當地所發生的事。


    巫醫告訴了傑洛特有趣的八卦消息:據說男爵愛喝酒,酒後還會對家人動粗,而且他妻子最近莫名其妙地流產了。


    見狩魔獵人要急眼,於是巫醫幫忙施法詢問鬼魂,得到的答案是:“一個不死也不活的小孩。”


    老張不明白什麽意思,巫醫告訴他,安娜懷孕了,不過又流產了,孩子被扔到墳墓,流產的嬰兒並沒有經過適當的葬禮好好埋葬,巫醫的占卜顯示屍體已經變成了一種危險的怪物,屍嬰。


    這種怪物嗜血又駭人,不過或許對老張有點幫助。如果能解除它的詛咒,把它變成守護家庭的家事妖精,它就可能帶老張去找男爵的妻女。


    巫醫又告訴他,血腥男爵酗酒且家暴,安娜和塔瑪菈的離開和這有關,想要找到她們必須解除屍嬰的詛咒,或者用屍嬰的血進行祖靈前夜祭,至於屍嬰在哪兒,需要去問血腥男爵。


    老張滿腔怒火,跑去與男爵正麵衝突。


    他早做好準備,打算用劍逼男爵老實說出那個重要的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返迴時城堡發生了火災,一個士兵的弟弟被困在馬廄裏,原來是血腥男爵醉酒點燃了馬廝,在救出馬廝裏的馬和人後,老張用拳頭狠狠地幫血腥男爵清恢複了清醒。


    血腥男爵承認了他對妻子家暴,他當時喝醉了,妻子威脅要離開他,於是二人扭打在一起,等他醒來後才發現妻子流產了,死嬰被攤放在床單上,而妻子和女兒也離家逃走。


    懊悔不已地血腥男爵把死嬰包裹後埋了,因為想早點結束這一切,所以他連一個簡單的葬禮也沒舉行,這也是導致死嬰變成屍嬰的根本原因。


    午夜的時候,老張和血腥男爵來到死嬰埋葬處,血腥男爵強烈要求解除屍嬰的詛咒,而不是殺死她取血(用屍嬰的血進行祖靈前夜祭來尋找血腥男爵的妻女)。


    不久後屍嬰便出現在了兩人麵前。屍嬰發出恐怖的嘶吼聲,甚至威脅要變成更邪惡可怕的姿態,但是兩人在它變形前就完成了命名儀式。


    因為名字具有很強的封印作用,所以給嬰兒取了個名字,叫蒂雅。


    總算有驚無險的把屍嬰帶了迴來,埋在了家裏門檻下,在老張一字一句地引導下,血腥男爵完成了解除詛咒的儀式。


    在看守了一日一夜後,老張將屍嬰重生成了守護家庭的家事妖精,並請求家事妖精幫忙找迴親人。


    家事妖精領著老張來到煙熏房附近,老張仔細調查發現一個掉落的手鐲,還有安娜和塔瑪菈在這兒換過的衣服,而且她們還有馬。


    家事妖精繼續領路,半道上傑洛特發現了一匹死馬,應該是被強大的野獸殺死的。


    隨後,家事妖精又把他領到了漁夫的小屋。


    老張詢問漁夫,開始漁夫還不想承認,但他孩子多了一句嘴,無奈之下他隻好說出真相:因為之前他的孩子有迴生病,是塔瑪菈幫忙救過來的,所以本著報恩的心裏,漁夫決定幫她們逃跑。


    那天晚上漁夫領著馬在煙熏房和她們匯合,結果在逃跑的路上,安娜突然尖叫起來,漁夫發現她的手掌心上有個痕跡,發光發亮如同著火了一般,跟著跳出來一隻怪獸,殺死了馬,還把安娜抓進了駝背沼澤。


    僥幸逃脫的塔瑪菈,在漁夫的安排下,躲到了瑞達尼亞控製區奧森福特,在漁夫的兄弟家避難。


    漁夫提到的一件事讓老張揮之不去,惡魔出現不久前,安娜手上有奇怪的痕跡,看起來像被燙傷一樣。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痕跡?


    這代表了什麽意思?


    在找到安娜之前,老張隻能吧想這些疑問擺在心裏了。


    如果安娜還活著,她肯定在駝背沼澤的某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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