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造反當場被斬殺,與之有所牽連的大臣們均遭到二皇女果斷肅清。


    經過這場風波,仁德帝身中兩箭,卻久久未能康複。


    令人費解的是,這兩處箭傷並未觸及要害,究竟為何導致女皇病情遷延不愈,令人困惑。


    如今,整個東寧國都已明了太女之位非二皇女莫屬。


    朝堂上的風雲再度變幻,二皇女在太師、東隴郡王、大理寺卿的支持下,地位如鐵打一般穩固。


    數日後,仁德帝終於蘇醒,她的第一項決策便是將國家重任托付給二皇女,隨後又再度陷入沉睡。


    而鳳君在大皇女叛亂失敗後便神秘消失,令人揣測不已。


    為何女皇在病重之際仍未立下太女,其中緣由不為人知。


    此外,府城內還有一件引人注目的大事,相國在府中靜默三日後,毅然決定辭官歸隱。


    或許是受到此次事件的衝擊,讓她心灰意冷。


    二皇女尊重她的決定,成全她的決定。


    一切塵埃落定後,終於到了討債的時刻。


    自那日之後,景清玉徹底在太師府紮根,美其美曰和阮瑜學習禦妻之術。


    阮靖日日來尋,景清玉就是鐵了心不與她迴家。


    想一想也能知道其中緣由,此番謀劃要說是怕打草驚蛇不讓更多人知道倒是不假。


    但景清玉就是要倔強一迴,接到阮靖失蹤的消息時他是不信的,奈何木言帶兵包圍了相國府,不過一日又傳來阮故的死訊,他才失了理智。


    隻要想到這幾日夜夜被中落淚,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最令他生氣的事,他真以為阮靖是為了計劃才幾日不出現,不曾想木言將事實告知他,某人是為了多玩幾日。


    為了讓某個女郎長記性,他一定要堅持。


    阮瑜說得對,女郎就是賤皮子,不給她立立規矩,早晚不知道瘋到哪裏去了。


    “玉哥兒,跟我迴去吧,我以後再也不出餿主意了。”


    阮靖在門前苦苦哀求,好不容易到了二皇女掌握大權,她和玉哥兒也能成婚了,現在倒好,寶貝夫郎對自己棄之如敝履。


    她難呀!


    “玉哥兒,我保證從今晚後都聽你的話,萬事與你商量。”


    院子的門檻都要被她站爛了,就是不敢跨門進一步。


    這一出好戲自然不能少了木言,她喚人煮上一壺好茶,備上一盤糕點,悠然自得的看著愁眉苦臉的東隴郡王。


    同時又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不然她的下場一定更慘。


    小淮安跟在一旁看書,在阮靖嗓子喊啞時他還貼心的遞上一杯茶。


    在院子一角,景清玉靜心抄錄經文,對外界喧囂充耳不聞。


    他筆下的字跡猶如流水般自然,既富有韻律又不失雅致,令觀者陶醉其中。


    阮瑜眼神裏滿是對景清玉的敬仰,他忍不住讚歎道:“哥夫,你的字真是妙筆生花,令人歎為觀止。”


    盡管他也承認自己的字寫得不錯,但在景清玉麵前,卻顯得略遜一籌。


    更別提言女郎的字了,宛如雞爬。


    在隴城時,大家每每看到言女郎的字都忍不住頭疼,最後她幹脆不寫了,讓自己代筆。


    那時他還嘲笑過言女郎,明明什麽都會,為何在這字上吃了虧。


    言女郎雙手聳聳肩,無所謂道:“技能不貪多,夠用就行。”


    同時心中吐槽:做了那麽多年的醫者,字能寫成這樣已經算不錯的了。


    更何況前世的字,能認得出就行。


    景清玉淺笑,大大方方收下阮瑜的誇讚,“玉哥兒的字也不錯,隻要勤加練習,定能更上一步。”


    阮瑜往桌子上一趴,歎了一口氣,“讓我一直在房中練習,我是做不到的。”


    他本是好動的性子,根本靜不了一點。


    阮靖的聲音又再院子裏迴蕩,讓阮瑜有些坐不住了,他忍不住往屋外頻頻看去。


    說實話,他此刻就想去看看姐姐的笑話。


    讓她整日不著調,現在心上人不理她了。


    活該!


    看景清玉依舊淡定自若的模樣,他忍不住問,“哥夫,你真的不打算理阿姐了嗎?”


    他實在是好奇,阿姐日日在院子門口賣慘,誓言都發了一大堆,但景清玉還是不為所動。


    “理,但不是現在。”


    景清玉放下筆,耐心的等宣紙上的墨跡晾幹。


    仿佛剛才說的話與他毫無幹係。


    阮瑜似懂非懂的點頭,隨後嚴肅開口,“阿姐這次做的太過,哥夫你就該多晾晾她。”


    “你要記住,太容易得到的,總不會好好珍惜。”


    阿爹說過的話他可是銘記於心,沒想到有一天也能輪到他教別人了。


    木言聽到院子內的對話,眉毛輕挑,喝了口熱茶,掩飾嘴角的笑意。


    想不到小公子還有這麽坑姐的一天。


    可憐的東隴郡王,根本不知道是自家弟弟坑了自己。


    “母父,什麽叫做未做難死也。”


    淮安指著書上的一行字,眼中充滿了求知欲。


    木言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細心解釋,“明知不能做,偏要去做,最後落得淒慘收場。”


    淮安恍然大悟,眼中透著狡黠,“阮姨就是這樣的例子嗎?”


    木言忍著笑意點頭,“淮安真聰明。”


    小家夥真是個小機靈鬼,明知道句中的意思,卻偏要自己解釋。


    阮靖垂頭喪氣的走到椅子上坐好,喝了一杯茶潤潤喉,陰測測的問一句,“好笑嗎?”


    木言並不理會她,而是望著認真看書的淮安。


    “淮安,你可覺得好笑?”


    淮安重重點頭,揚起甜甜的笑臉,“多謝阮姨讓淮安那麽開心。”


    阮靖隻覺得胸口被插上一刀,怎的那麽可愛的孩兒,說話這般傷人。


    她有氣無力的躺軟在椅子上,長歎一聲迴應,“不客氣。”


    得到迴應,淮安笑的更開心了。


    “太師,大理寺卿到訪。”


    在木言看笑話之際,王女漢前來通報。


    倒也是稀奇,阮故平日裏少與她交流,今日卻會出現在太師府。


    “阮故來了,定是尋你的。”


    阮靖不為所動,“愛來便來,我是不會迴去的。”


    她就是紮根太師府,也勢必將夫郎再次追到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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