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雖然秉承著不沾染麻煩的原則,但還是去探查了情況。


    兩人小心的走到草叢邊,正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服飾的哥兒躺在地上,他的身上留了不少的血,已經處於昏迷的狀態。


    “他是不是死了?”


    木言搖頭,“不,他還有一息尚存。”


    這哥兒一身刺客打扮,也不知道是來刺殺誰的?


    阮瑜悄悄的朝躺在地上的哥兒走兩步想要看個真切。


    “言女郎,我們可以救他嗎?”


    木言拍了拍小公子的手,正要開口拒絕,突然出現在路邊的刺客,想一想都知道是麻煩的事。


    腳下傳來堅硬的物品,木言撿起地上的令牌細細查看,直到看到令牌上的小字目光一頓。


    “小公子,我們現在就迴去。”


    ……


    冷!


    好冷!


    我死了嗎?


    耳邊總有一個碎碎念念的聲音吵得他頭痛不已,蕭飛羽拚盡全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終於看清楚現在的處境。


    溫暖的臥房,空氣中還散發濃烈的藥香,他頓時愕然。


    他被救了。


    不遠處坐著一個哥兒,哥兒似乎很忙碌,不停地在搗鼓藥材。


    聽到身後的動靜,阮瑜歡快的走到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躺在床上的哥兒。


    “你終於醒了,身上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見哥兒發愣,不理會自己,阮瑜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話。


    “你已經昏睡了兩天,本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好在你醒了,不枉我費盡心力救你。”


    說到著阮瑜有些得意,這還是他學習醫術以來第一次救助傷患,而且還被他救活了。


    “你救了我?”


    蕭飛羽剛剛清醒,一下又聽了許多話腦子有些不清醒。


    阮瑜點頭,看他的眼神止不住的歡喜,他還是此生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看的哥兒。


    若說三皇子是個清冷高潔的美人,那眼前的是個張揚熱烈的玫瑰。


    隻是不知道本應該是張揚的性子,為何看起來這般內斂。


    蕭飛羽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說出兩個字,“多謝。”


    阮瑜這才恍然大悟,連忙倒一杯水遞給哥兒。


    “不客氣,來喝水潤潤喉。”


    聽到房間裏的動靜,木言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兩日前將人救迴來之後,小公子說要檢驗一下自己學習近一年的成果。


    因為那哥兒傷得太重,對小公子構不成什麽威脅,她也就放任小公子。


    不成想這兩日小公子日日守在他身邊,就連自己想與他吃個飯,小公子都沒空。


    不放任更好,這一放任,小公子眼裏越發沒有她了。


    與小公子在一起這般久,木言還是第一次真正知道吃醋是什麽感覺。


    但每次小公子用明豔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時,她總是狠不下心來將人直接帶走。


    她現在非常唾棄自己的大度。


    隻要一想到這兩日散值迴家都不見心上人去接自己,她就忍不住想將房間裏的那個人扔出去。


    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又聽到房間裏傳來一句關懷聲,木言隻覺得心中鬱結。


    接住從空中飛下的信鴿,木言雙眼一沉,疾步走出木府。


    夜晚,一個身影悄悄的摸進東隴郡王的府邸,那人身法詭異,讓人看不清蹤影。


    阮靖如前幾次一般身穿一襲紅衣在府中庭院泡茶,還悠然自得的品了一口茶。


    “出來吧。”


    木言黑著臉將倒好的茶一飲而盡,如此舉動看得阮靖稱奇。


    除了木言演戲時見她情緒波動之外,還從未在平日裏看她這樣過。


    阮靖騷包打開扇子掩蓋住臉上的好奇,故作關心的問,“右少卿這麽大的火氣,可是發生了何事。”


    木言瞟了她一眼並未開口,相處這麽久她如何不知道阮靖的劣根性。


    “喔,可是發生了什麽大事,竟令右少卿臉上這麽難看?”


    阮靖再接再厲,今日她勢必要知道發生了何事,也要嚐一嚐瓜的滋味。


    木言眼中冷然,說出的話氣死人不償命。


    “東隴郡王這般閑,三皇子可氣消了。”


    阮靖瞬間被嗆住,不高興的白了木言一眼。


    要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這個,要不是那次她開的玩笑太過,玉哥兒如何能生她的氣。


    一時兩人竟有一絲半斤八兩的意味。


    “找我來有何事?”


    木言可不認為隻是簡單尋她喝茶那麽簡單。


    說到正事,阮靖倒是正經了許多。


    “丞相之事明日便有結果,你檢舉有功,她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木言了然,丞相倒台是必然的結果,但隨著丞相倒台,她的那些黨羽一定會在另謀出路。


    若是大皇女是個有謀略君主那便好,但可惜她是個有勇無謀的蠢貨。


    大皇女失勢,得利的就是二皇女,朝堂中定要重新洗一次牌。


    女皇雖然表麵仁愛,卻不得朝臣之心,這是朝堂上人盡皆知的事情。


    她如今手下已經無可用之人,一定不會放過嶄露頭角的自己。


    說起來也是可笑,天下君主手中竟無一人可用。


    “即便如此,暗處之人依舊無處可循。”


    阮靖眸光一沉,要說她痛恨女皇,但她更加痛恨暗處的人。


    查了這麽久,隻清除了一些阿貓阿狗著實令她不快。


    “早晚會將她揪出來千刀萬剮。”


    說著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又變成了吊兒郎當的模樣。


    “傳聞武成王進了府城。”


    武成王是先帝的小女郎,備受先帝寵愛,聽聞當年本是要傳聞於武成王,但不知為何變成了當今聖上,而她也成了東寧國唯一的親王。


    其中秘幸外人皆不得而知。


    木言對武成王並不了解,但她看阮靖的神情似乎並不討厭武成王,而且還對她頗有好感。


    “武成王選擇此刻進府城,動機許是不明?”


    察覺到她話中有些試探的意味,阮靖認命連忙舉手,臉上有些無奈。


    “我算是知道了,隻要你不明之事,總會試探一番。”


    木言挑眉,理直氣壯的直視阮靖的目光。


    如果她不學會步步小心,小命早就不知道丟在哪裏了。


    阮靖率先敗下陣來,親自又為她到了一杯好茶。


    “武成王與家母是至交好友,母父年輕時,支持武成王為帝,但陰差陽錯坐上帝位的是如今的女皇。”


    “在我年幼時,武成王對我很好,也對母父很好,時常幫助母父,雖然她離府城多年,但母父始終沒有忘記她這個好友。”


    話語間足夠表示阮靖對武成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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