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街上,陳淵的身上的彌漫著恐怖的殺氣。


    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自登上戰場,獨自作戰的經曆了。


    隨著他在東方部隊中的地位越來越高,他要考慮的事情也變得越來越多,製定作戰計劃和指揮戰鬥的工作也就成了陳淵最重要的事情。


    麵對那些難以完成的任務,也沒有人敢再讓陳淵涉險。


    原因很簡單,陳淵在指揮部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但隻有陳淵自己清楚,很多在其他人看起來難如登天的任務,對於他來說都非常輕鬆,可以無傷完成。


    如今,陳淵再次站到了戰場,親自麵對那一群瘋狂的武裝暴徒,陳淵的心中竟然也出現了一絲躍躍欲試的衝動,想要酣暢淋漓的戰鬥一場。


    快速在大街上走動,陳淵時不時朝暴徒集中的地方開上幾槍,或者打掉他們的旗幟,吸引那些武裝暴徒的注意力,讓他們陷入瘋狂,開始憤怒的追擊陳淵。


    至於那些武裝暴徒的攻擊,陳淵絲毫沒有感覺到壓力。


    這些人都隻是經過了簡單的軍事訓練,勉強知道用槍進行瞄準,但想要在中遠距離命中一個不斷移動的目標,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們更沒有實力強悍的狙擊手,無法精準的攻擊陳淵,隻能讓一大群武裝暴徒追在陳淵身後,想辦法將他攔截下來。


    隻是,這些暴徒想要攔截陳淵,就有些癡心妄想了。


    陳淵擁有著藍星最強的身體素質,就算與他們跑上幾天幾夜,將這些暴徒全都累死,他都未必會感覺到疲憊。


    而且,陳淵還經常尋找一些汽車難以通過的地方跑,時不時再迴頭進行幾次反擊,以免追在後麵的武裝暴徒突然放棄。


    追逐戰沒有進行多久,陳淵就跑出去了三十公裏,而他身後的幾百號武裝暴徒也全都咬牙跟著,一個個像是跑了一次全程馬拉鬆,一個個累得滿頭大汗,卻硬是追不上陳淵。


    每當他們準備放棄的時候,陳淵卻又會殺一個迴馬槍,激起他們的怒火,或者放慢速度,給他們一種錯覺,自己很快就能追上了。


    當然,武裝暴徒也不是傻子,派出了不少人在前麵設伏攔截,隻是陳淵每次都能輕鬆的發現暴徒設置的伏擊點,並且輕鬆的將伏擊者幹掉。


    如果葉老等人要是看到陳淵現在的狀態,一定會大為吃驚,不敢相信這就是大名鼎鼎、決勝於千裏之外的幽靈。


    其實,這才是陳淵的本色,隻不過他身居高位時間太久了,讓很多人都漸漸忘記他還是一個藍星最為優秀的特種兵。


    論刺殺、狙殺等技巧,陳淵向來出手快準狠,一兩招就可以輕鬆解決所有敵人。


    藍星上已經找不到第二個能夠像陳淵一樣,動作如此幹脆利落的特種兵了。


    陳淵在大街上快速奔跑,時不時擊擊殺幾個攔路的武裝暴徒,順手搶奪他們的彈夾,補充自己在戰鬥中的消耗,並且搶下一些手雷之類的武器,作為攻堅武器。


    一路跑下來,陳淵身上的彈藥和武器非但沒有消耗多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足夠支撐他打一場小型戰役了。


    而在陳淵身後,追擊的武裝暴徒也越來越多。


    為了盡可能吸引那些武裝暴徒的注意力,陳淵一直在繞著街道奔跑,並且不斷挑釁那些正在燒殺搶掠的武裝暴徒。


    不到半個小時,陳淵便帶著這群暴徒在城市裏繞了一圈,又迴到了出發的商店附近。


    這裏是陳淵最開始來到的地方,也是他相對了解的一個地方,在這邊解決跟在後麵的暴徒,自然要輕鬆一些。


    “半個小時的時間,欣然他們應該已經到達大使館了吧。”


    再次迴到整條街道,陳淵注意到了周圍的情況,這裏爆發過零星的戰鬥,地麵上躺著十幾具暴徒的屍體。


    很顯然,有小股部隊來到過這裏,按照距離來估算,應該就是東方大使館的武警戰士們。


    那麽,欣然也應該被接到安全地帶,接受治療了。


    陳淵的心也放鬆了下來,準備迴到商鋪,為撤離做最後的準備。


    當陳淵正準備進入商鋪的時候,身旁衝出來了一個武裝暴徒,陳淵正準備開槍射擊,暴徒的額頭上卻綻開了一朵血花。


    陳淵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商鋪內,欣然正靠著牆,雙手吃力的托舉著一把手槍,擺著一副剛剛完成射擊的動作。


    而她看向陳淵的目光,寫滿了愛意。


    陳淵快步衝進店鋪,低聲吼道:“不是讓你離開麽?為什麽還留在這裏?你很可能死在這裏!”


    陳淵擁有醫術精通,心中非常清楚欣然現在的狀態,之前的戰鬥爆發的太過突然,陳淵並沒有個欣然輸太多的鮮血,她的身體狀態依舊很差,如果無法得到更完善的治療,很可能出現問題。


    可現在,他卻看到欣然依舊留在這裏,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怒氣,難道說前來營救的人沒有將欣然帶走麽?自己救下來的那些人都沒有在關鍵時刻好好照顧欣然?


    欣然有些疲勞的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大使館的武警戰士們趕過來了,那些人都被接到了使館安全區,而我是主動留下來的,我就知道你會迴到這裏,所以,我要等著你。”


    欣然清楚的知道,因為自己的任性,陳淵不僅受了傷,還不得不冒險引開武裝暴徒,給他們的撤離爭取時間。


    可誘餌的工作是十分危險的,陳淵隨時可能喪命。


    所以,欣然在見到武警戰士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留下,如果陳淵能夠活著迴來,她就與陳淵一同離開,如果陳淵迴不來了,她就死在這裏,與他殉情。


    陳淵明白欣然心中的想法,也沒有在責怪她,快步上前,將欣然抱了起來。


    此時,陳淵身上的槍支彈藥、手雷和欣然的重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公斤,但這些負重絲毫沒有影響陳淵的行動。


    從商鋪窗戶跳了出去,陳淵的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還能騰出右手,是不是開槍。


    子彈跳躍,收割著一個個攔在前方的武裝暴徒生命。


    這些暴亂分子,原本以為自己舉著槍械和開山刀,就可以主宰這座城市,讓所有人為之色變,可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一個真正的瘋子,一個比他們這些暴徒更加瘋狂的男人。


    最讓他們感覺到恐懼的是,這個男人不僅瘋狂,而且非常強悍,明明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卻依然可以輕鬆的舉起ak步槍射擊。


    而且槍法異常精準,無論是掃射還是點射,每一發子彈都會帶走一個武裝暴徒的生命。


    哪怕是子彈打光了,他依舊可以完成單手換彈夾的操作,確保時刻都有戰鬥能力。


    一時間,所有擋在他前麵的武裝暴徒全都斃命,沒有一個人有活下去的機會。


    這是一個真正強悍的瘋子。


    接連十幾分鍾的突襲,陳淵終於抱著昏死過去的欣然衝到了一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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