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那人那事
孫女一離開司徒老人望著後者背影悵然若失的愣起了神，包間內一時安靜下來。
過了很久司徒老人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正起神色，“好了不逗你了。現在咱們說正事。”
“知道老夫要將你帶往哪裏嗎？”他盯視著吳昊天，“知道你將來要麵對什麽樣的命運嗎？”
吳昊天搖了搖頭，“那一定是個陰謀。”
“何止陰謀！天大的陰謀！”司徒老人露出吃裏扒外的樣子來，說著話凝神聽了聽周圍的動靜確定無異常後才接道；“－－他們要把你變成傀儡！知道什麽是傀儡嗎？”
“知道。沒有意念，活死人一般。”吳昊天一臉認真。
包間外，去而複返的司徒蘭站在門口偷偷望著坐在父親對麵的少年，側耳傾聽。
司徒老人這時在搖頭苦笑。這孩子何止一般的鬼精，簡直成了精！“沒錯，老夫要帶你去的地方是一個名叫尺度的小國，”老人歎口氣，接道，“尺度國人煙稀少資源匱乏，但那裏靈魂魔法師名揚天下。”
“靈魂魔法師？”吳昊天一臉吃驚，童年的記憶瞬間打開。
“是的，靈魂魔法師。”司徒老人點了點頭，“靈魂魔法師是最認人頭疼的魔法師。顯而易見，他們以攻擊人的靈魂為第一手段；而人之最大的弱點恰恰是靈魂，讓人防無可防。”
“這一點母親講過，他們靠一種特殊的聲波攻擊人的大腦使之產生幻覺，神智錯亂；直至癲狂。”
“果然是出自大家呀，這孩子的母親當真了得。”司徒老人在心底暗歎一聲，“你母親教過你預防這種攻擊的方法了嗎？”他問。
“教過，但我不告訴你。”
包間外的司徒蘭一聽這話噗哧一下輕笑起來：“－－小－－滑－－頭，嘻嘻...”
司徒老人神情一愕，“屁大點的孩子心眼不少！”他把眼瞪起，“老夫把心都掏給你了，你還在這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母親說的。”
“好好好！母親說的！”司徒老人有些哭笑不得，接著又麵色一正；“不管誰說的，但以你現在的修為不可能承受住靈魂攻擊。”
吳昊天沉默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老夫可以幫你。”
“條件？”
“沒有條件，隻是幫你。”
“那好，放我走吧。”
司徒老人立時瞪目結舌，他想過這個問題，卻猶豫不決。
“還是呀，又說幫我又不肯放了我；廢話一大堆，有什麽用？”
“你－－！”司徒老人吹胡子瞪眼順手給了吳昊天一個爆栗，“小王八羔子來勁了不是！老夫說幫你便幫你，這和放你還暫時扯不到一塊懂嗎！”
“真是個小滑頭，嘻嘻~”看著爺爺吃憋包間外的司徒蘭又是偷偷直樂。
“那你教我點穴解穴？”吳昊天摸摸腦袋瓜，這老人下手還挺重，又起了一塊包。
“還是呀！老夫正要說要教你點穴解穴呢！”司徒老人說話挺衝，神色倒稍稍緩和；“在靈魂魔法師攻擊之時自封穴道不受其擾，這是你母親教的吧？”
“你真的肯教？”吳昊天卻叉了話題，心說；“母親教的何止這些！”
“隻要你小子肯做老夫的孫女婿，老夫自然肯教。”司徒老人像是打心眼裏歡喜上了這孩子，卻是另有目的。
“怎麽又扯到了我身上？爺爺今天怎麽啦？”包間外的司徒蘭眉頭一皺，但望向吳昊天的眼神卻起了波動。
“老人家，你是認真的？”吳昊天一臉狐疑，“不是說笑？”
老人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半點玩笑的意思。
可誰知吳昊天卻緊接著說了這麽一句差點沒把老人氣死。
“那不行！咱倆是兄弟你孫女也就是我孫女，祖孫倆成親－－這，這成何體統！”
包間外的司徒蘭一聽這話撲通一下給氣的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你娘娘個腿！”司徒老人馬上給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占老夫便宜也就罷了，連老夫孫女都給帶上了！”他把眼瞪成銅鈴一般；“－－你小子和老夫稱兄道弟？看老夫不揍死你！”
可是老人的巴掌剛剛揚起卻停在了半空中。他看到－－
吳昊天撲通跪倒在地正模正樣的衝他“通通通”磕了三個響頭，“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三拜！”磕罷，又一本正經的來了這麽一句：“－－和未來的武神拜把子，你不吃虧！”
“你――你你――”司徒老人結巴起來，“――你玩真的？”
“可不真的！”小家夥眼中閃著狡黠卻出手如電點了司徒老人身上十幾道穴位――他練的不是太熟，在司徒老人身上亂撮一氣；“你們蛇鼠一窩會好心幫我？”一通亂點，閃身直往窗外躍出。
“小王八羔子你陰我！”司徒老人神色一窒，哇哇大叫起來，閃身急追。
沒跑出十步遠，吳昊天被司徒老人揪著耳朵逮迴了包間。剛一進屋，美少女司徒蘭馬上撲上來對吳昊天好一通撕咬，“叫你討厭，叫你討厭！”又捶又打，氣的淚花撲閃而下。
少女一哭，吳昊天這下怔住了“對不起..我...開...玩笑的...你...”他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就你這三角貓伎倆，”司徒老人也很生氣一把將吳昊天揪給麵前來，“真給逃了老夫不如一頭撞死！”他拿指頭連撮小家夥的腦袋瓜，“點穴之道最重要的是認穴，像這樣――”隨手一點，吳昊天動彈不得，又一點；使之啞口無言，“用力要巧，認穴要準，懂嗎？”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小昊天隻能忽閃倆眼睛。
“就你這三角貓伎倆，”司徒老人也很生氣一把將吳昊天揪給麵前來，“真給逃了老夫不如一頭撞死！”他拿指頭連撮小家夥的腦袋瓜，“點穴之道最重要的是認穴，像這樣――”隨手一點，吳昊天動彈不得，又一點；使之啞口無言，“用力要巧，認穴要準，懂嗎？”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小昊天隻能忽閃倆眼睛。
“所謂指下點上取百會，指左點右太陽穴，閃身繞後打風府；明中暗打精明鬼，扣打左右偷擊上，乘機疾打眉中齊...。” 司徒老人並不為之解穴，一口氣將“點打二十六穴歌”麻溜誦出；最後道；“‘何謂知穴沒功白點穴，反被亂用受人欺，要知真功在何處，三部九層是根源’？你根基上佳，但修為尚淺；要逃厄運－－”司徒老人若有所思，似眉頭緊鎖；“一時半刻怕難以善了啊。”
吳昊天又眨了眨眼，“你倒是給解開呀！”
“能想個什麽法子呢？”司徒老人尤自自言自語，“－－想個什麽法子才能快速提高你的修為呢？”
“你老不是廢話麽！修為不是駕鶴行，哪能說升便升？”吳昊天在心底暗暗發苦.
“你當老夫說笑？”見小家夥急的臉紅脖子粗一臉苦色，司徒老人終於展顏一笑；“老夫倒有個法子，你答應坐老夫的孫女婿－－”老人望了望身邊的孫女一眼，隨手點開吳昊天穴道：“老夫便說於你聽，怎麽樣？”
“爺爺你今天怎麽啦！”司徒蘭卻是急的直跺腳，又羞又臊的轉過身去；“－－我才不要嫁給他！”
司徒老人心中一苦。天知道老夫這是怎麽啦！這邊正暗自神傷，那邊吳昊天卻再讓老人氣不氣不打一處來。
“你有辦法？”隻見那小家夥小臉一揚，沒好氣道：“母親的修為比你高出何止一個層次，你會有什麽法子！”
那意思是說母親辦不到的事你這老胳膊老腿的更不用提了。
司徒老人立時氣結，他哪裏有什麽法子，隻不過想逗逗小東西而已。而誘其成為孫女婿一邊出於私念一半倒出於真心－－老人還真打心眼裏喜歡上了這孩子。卻不料被人家一句話憋了個半死。“你小子不損老夫會死呀！”老人一時來了氣，照吳昊天腦袋上呯呯來了那麽兩下。
“哎呀！” “哎呀！”吳昊天連痛兩聲，嘟起嘴，“翻臉比翻書還快，不理你了！”
他轉過身，真個不理人了。
司徒老人一時是哭笑不得。這小家夥簡直是精靈古怪到家了。你說東他到西你指南他打北，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麽！“小布點老夫還不信了！”老人望著小家夥的背影小聲嘟囔了一句。
“知道是什麽人要捉你嗎？”無奈之下司徒老人隻好亮出底牌，緊接著又衝吳昊天的背影問道，“知道他把你變成傀儡以後來對付誰嗎？”
見吳昊天仍是坐著一動不動，司徒老人自問自答，“－－捉你的這個人十年前在你父親兵臨城下之前倉皇出逃，之後易容換麵遠遁異鄉。在其逃亡路上遇到一靈魂大法師，當時大法師郝正熊正被正道人物圍攻，那人於暗中助之將大法師救下。二人同樣喜權好色臭味相投，隨亦師亦友成了莫逆之交。”
司徒老人所講宛若故事，吳昊天好奇之心頓起，忍不住轉過身來凝身細聽。
連司徒蘭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少女覺得老人所說或許與麵前的少年有關，但又似乎和自己將來的命遠連在一起似的；少女一時也注意力極為集中。
隻見那司徒老人接著說道：“那人自靈魂大法師那裏習得控製傀儡之術，本人武學造詣也因其得了你族修煉秘笈而在兩年之內連升兩階，達到了中級武聖階位。”
“兩年之後那人潛迴景都召集舊部，利用你族三位夫人之手對你下套。連續製造了所謂‘怪物’、‘野種’事件，以期你族發生內訌。後來目的失敗－－”司徒老人說到此處望了吳昊天一眼，“－－而今又生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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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老夫要將你帶往哪裏嗎？”他盯視著吳昊天，“知道你將來要麵對什麽樣的命運嗎？”
吳昊天搖了搖頭，“那一定是個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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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沒有意念，活死人一般。”吳昊天一臉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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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人這時在搖頭苦笑。這孩子何止一般的鬼精，簡直成了精！“沒錯，老夫要帶你去的地方是一個名叫尺度的小國，”老人歎口氣，接道，“尺度國人煙稀少資源匱乏，但那裏靈魂魔法師名揚天下。”
“靈魂魔法師？”吳昊天一臉吃驚，童年的記憶瞬間打開。
“是的，靈魂魔法師。”司徒老人點了點頭，“靈魂魔法師是最認人頭疼的魔法師。顯而易見，他們以攻擊人的靈魂為第一手段；而人之最大的弱點恰恰是靈魂，讓人防無可防。”
“這一點母親講過，他們靠一種特殊的聲波攻擊人的大腦使之產生幻覺，神智錯亂；直至癲狂。”
“果然是出自大家呀，這孩子的母親當真了得。”司徒老人在心底暗歎一聲，“你母親教過你預防這種攻擊的方法了嗎？”他問。
“教過，但我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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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人神情一愕，“屁大點的孩子心眼不少！”他把眼瞪起，“老夫把心都掏給你了，你還在這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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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母親說的！”司徒老人有些哭笑不得，接著又麵色一正；“不管誰說的，但以你現在的修為不可能承受住靈魂攻擊。”
吳昊天沉默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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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呀，又說幫我又不肯放了我；廢話一大堆，有什麽用？”
“你－－！”司徒老人吹胡子瞪眼順手給了吳昊天一個爆栗，“小王八羔子來勁了不是！老夫說幫你便幫你，這和放你還暫時扯不到一塊懂嗎！”
“真是個小滑頭，嘻嘻~”看著爺爺吃憋包間外的司徒蘭又是偷偷直樂。
“那你教我點穴解穴？”吳昊天摸摸腦袋瓜，這老人下手還挺重，又起了一塊包。
“還是呀！老夫正要說要教你點穴解穴呢！”司徒老人說話挺衝，神色倒稍稍緩和；“在靈魂魔法師攻擊之時自封穴道不受其擾，這是你母親教的吧？”
“你真的肯教？”吳昊天卻叉了話題，心說；“母親教的何止這些！”
“隻要你小子肯做老夫的孫女婿，老夫自然肯教。”司徒老人像是打心眼裏歡喜上了這孩子，卻是另有目的。
“怎麽又扯到了我身上？爺爺今天怎麽啦？”包間外的司徒蘭眉頭一皺，但望向吳昊天的眼神卻起了波動。
“老人家，你是認真的？”吳昊天一臉狐疑，“不是說笑？”
老人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半點玩笑的意思。
可誰知吳昊天卻緊接著說了這麽一句差點沒把老人氣死。
“那不行！咱倆是兄弟你孫女也就是我孫女，祖孫倆成親－－這，這成何體統！”
包間外的司徒蘭一聽這話撲通一下給氣的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你娘娘個腿！”司徒老人馬上給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占老夫便宜也就罷了，連老夫孫女都給帶上了！”他把眼瞪成銅鈴一般；“－－你小子和老夫稱兄道弟？看老夫不揍死你！”
可是老人的巴掌剛剛揚起卻停在了半空中。他看到－－
吳昊天撲通跪倒在地正模正樣的衝他“通通通”磕了三個響頭，“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三拜！”磕罷，又一本正經的來了這麽一句：“－－和未來的武神拜把子，你不吃虧！”
“你――你你――”司徒老人結巴起來，“――你玩真的？”
“可不真的！”小家夥眼中閃著狡黠卻出手如電點了司徒老人身上十幾道穴位――他練的不是太熟，在司徒老人身上亂撮一氣；“你們蛇鼠一窩會好心幫我？”一通亂點，閃身直往窗外躍出。
“小王八羔子你陰我！”司徒老人神色一窒，哇哇大叫起來，閃身急追。
沒跑出十步遠，吳昊天被司徒老人揪著耳朵逮迴了包間。剛一進屋，美少女司徒蘭馬上撲上來對吳昊天好一通撕咬，“叫你討厭，叫你討厭！”又捶又打，氣的淚花撲閃而下。
少女一哭，吳昊天這下怔住了“對不起..我...開...玩笑的...你...”他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就你這三角貓伎倆，”司徒老人也很生氣一把將吳昊天揪給麵前來，“真給逃了老夫不如一頭撞死！”他拿指頭連撮小家夥的腦袋瓜，“點穴之道最重要的是認穴，像這樣――”隨手一點，吳昊天動彈不得，又一點；使之啞口無言，“用力要巧，認穴要準，懂嗎？”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小昊天隻能忽閃倆眼睛。
“就你這三角貓伎倆，”司徒老人也很生氣一把將吳昊天揪給麵前來，“真給逃了老夫不如一頭撞死！”他拿指頭連撮小家夥的腦袋瓜，“點穴之道最重要的是認穴，像這樣――”隨手一點，吳昊天動彈不得，又一點；使之啞口無言，“用力要巧，認穴要準，懂嗎？”
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小昊天隻能忽閃倆眼睛。
“所謂指下點上取百會，指左點右太陽穴，閃身繞後打風府；明中暗打精明鬼，扣打左右偷擊上，乘機疾打眉中齊...。” 司徒老人並不為之解穴，一口氣將“點打二十六穴歌”麻溜誦出；最後道；“‘何謂知穴沒功白點穴，反被亂用受人欺，要知真功在何處，三部九層是根源’？你根基上佳，但修為尚淺；要逃厄運－－”司徒老人若有所思，似眉頭緊鎖；“一時半刻怕難以善了啊。”
吳昊天又眨了眨眼，“你倒是給解開呀！”
“能想個什麽法子呢？”司徒老人尤自自言自語，“－－想個什麽法子才能快速提高你的修為呢？”
“你老不是廢話麽！修為不是駕鶴行，哪能說升便升？”吳昊天在心底暗暗發苦.
“你當老夫說笑？”見小家夥急的臉紅脖子粗一臉苦色，司徒老人終於展顏一笑；“老夫倒有個法子，你答應坐老夫的孫女婿－－”老人望了望身邊的孫女一眼，隨手點開吳昊天穴道：“老夫便說於你聽，怎麽樣？”
“爺爺你今天怎麽啦！”司徒蘭卻是急的直跺腳，又羞又臊的轉過身去；“－－我才不要嫁給他！”
司徒老人心中一苦。天知道老夫這是怎麽啦！這邊正暗自神傷，那邊吳昊天卻再讓老人氣不氣不打一處來。
“你有辦法？”隻見那小家夥小臉一揚，沒好氣道：“母親的修為比你高出何止一個層次，你會有什麽法子！”
那意思是說母親辦不到的事你這老胳膊老腿的更不用提了。
司徒老人立時氣結，他哪裏有什麽法子，隻不過想逗逗小東西而已。而誘其成為孫女婿一邊出於私念一半倒出於真心－－老人還真打心眼裏喜歡上了這孩子。卻不料被人家一句話憋了個半死。“你小子不損老夫會死呀！”老人一時來了氣，照吳昊天腦袋上呯呯來了那麽兩下。
“哎呀！” “哎呀！”吳昊天連痛兩聲，嘟起嘴，“翻臉比翻書還快，不理你了！”
他轉過身，真個不理人了。
司徒老人一時是哭笑不得。這小家夥簡直是精靈古怪到家了。你說東他到西你指南他打北，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麽！“小布點老夫還不信了！”老人望著小家夥的背影小聲嘟囔了一句。
“知道是什麽人要捉你嗎？”無奈之下司徒老人隻好亮出底牌，緊接著又衝吳昊天的背影問道，“知道他把你變成傀儡以後來對付誰嗎？”
見吳昊天仍是坐著一動不動，司徒老人自問自答，“－－捉你的這個人十年前在你父親兵臨城下之前倉皇出逃，之後易容換麵遠遁異鄉。在其逃亡路上遇到一靈魂大法師，當時大法師郝正熊正被正道人物圍攻，那人於暗中助之將大法師救下。二人同樣喜權好色臭味相投，隨亦師亦友成了莫逆之交。”
司徒老人所講宛若故事，吳昊天好奇之心頓起，忍不住轉過身來凝身細聽。
連司徒蘭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少女覺得老人所說或許與麵前的少年有關，但又似乎和自己將來的命遠連在一起似的；少女一時也注意力極為集中。
隻見那司徒老人接著說道：“那人自靈魂大法師那裏習得控製傀儡之術，本人武學造詣也因其得了你族修煉秘笈而在兩年之內連升兩階，達到了中級武聖階位。”
“兩年之後那人潛迴景都召集舊部，利用你族三位夫人之手對你下套。連續製造了所謂‘怪物’、‘野種’事件，以期你族發生內訌。後來目的失敗－－”司徒老人說到此處望了吳昊天一眼，“－－而今又生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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