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大戰蛇人王


    蛇人王有些蒙,更痛。蛇身下意識緊縮。一股大力頓時將任玲玉身子緊緊箍死,窒息,讓她的拳速慢下來。


    但仍在揍,似乎比之前還要重。她欲拚力一搏,最後一拳更準、更狠。


    一拳打在了鼻梁上,那叫一個狠。蛇人王的鼻梁直接塌陷。它終於吃不消了,任玲玉的身子被之一下拋出十米開外,蛇人王捂起鼻梁嗷嗷直叫。


    蛇人們就有些犯愣怔,這位可是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王啊,雖說失在大意;可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和狼狽吧?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蛇人王這時捂著鼻梁嗥叫起來,這位有些氣急敗壞。任玲玉的拳速太快了,快到這邊很沒感覺到痛那邊已腫起了半邊臉;“--還不快給本王殺了這小娘皮!還有這些討厭的該死的人類--殺了,全都殺了!”


    話音剛落,一個黑點一閃而至。緊接著又是痛,這邊痛起那邊痛來。它瞅不清任玲玉的身子,隻感覺一個黑點一直在眼前晃;然後是抽冷子的痛。


    蛇人王身子堅硬如鋼,關鍵的任玲玉不往它身上招唿。她打他的臉、眼、受傷的鼻、還有耳;那地方弱揍那。然而任玲玉頂級武聖修為,頃全力連續攻擊那麽久卻也隻是打落了對方幾顆門牙、陷了其鼻梁而已;任玲玉是越戰越是吃驚。


    也就是說蛇人王眼下不過輕傷而已,而任玲玉體內勁力已去之五六;這樣下去必敗無疑。


    閃動間一記勾拳轟在蛇人王下巴上,任玲玉閃身疾退。


    蛇人王此刻已是暴跳如雷,出道以來一向視人類如螻蟻,蛇人王何時被渺小的人類如此狂扁過。特別是任玲玉最後那記勾拳,狠,太狠了!又脫了幾顆牙齒不說,心火上升,悶氣下沉;幾顆牙齒愣是被它硬生生吞了下去。


    蛇人王此刻是徹底暴走了。任玲玉閃身掠退的時候,蛇人王的蛇身也跟著動了。


    快若閃電,蛇尾無限延長,泰山壓頂般朝著任玲玉當頭砸落。


    像一發炮彈當空炸下,一個很大的坑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整片土地都在顫抖。


    之後蛇人王的攻擊一發不可收拾,一下又一下,連掃帶砸;大地就抖個不停。塵土飛揚,將任玲玉的身子淹沒,找不見了。


    之後蛇人王的攻擊一發不可收拾,一下又一下,連掃帶砸;大地就抖個不停。塵土飛揚,將任玲玉的身子淹沒,找不見了。


    等蛇人王唿唿喘息的時候,任玲玉再次出現在了大夥視線內,島上眾人一片歡唿;這時的蛇人王用氣急敗壞已不足以形容,它嗷嗷嗥叫幾聲突然揮起拳頭擊打起自己來。


    是的,就是自虐;蛇人王開始揮起拳頭朝自己身上猛揍;用力很足,呯呯有聲。任玲玉冷劍在手靜靜的望著它。


    然而令任玲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隨著蛇人王毫不留情的擊打自己,任玲玉發現它的身體居然在變小,每擊打一下縮少一分;幾十下過後,這位居然變的與常人無疑!


    瓜子臉、窄眉、細眼、塌鼻梁,薄唇、尖耳、粗短脖。身高一米九左右,消瘦,身短腿長;長得倒不雅觀,但卻實實在在的變成人形了。


    恐怖的是這位的胳膊和腿全可無限延長,眼下與任玲玉距離五米有餘,蛇人王的手就冷不丁直伸過來掐向任玲玉粉頸;後者雖然躲開了卻也嚇了一跳。


    接下來形式完全逆轉。蛇人王的手和腿上下左右翻飛不停,任玲玉騰跳閃掠一直在躲。她躲的急,蛇人王拳砸腿踢追的更疾;任玲玉就有些慌亂。亂中有錯,有幾次差一點被對方拍個正著。而且漸漸的任玲玉有些力不能支,對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隻手和腳輪番起舞;而她則需要不停的閃跳才能死裏逃生。


    任玲玉手中有劍,此劍名為碧邪,削鐵如泥;乃舉世無雙之利器。可是用不著。蛇人王變身後一雙手腳運動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到不給任玲玉點滴喘息的機會。


    終於,她被蛇人王一巴掌拍個正著,人直接給拍進土裏找不見了。


    蛇人王立時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如滾滾春雷般經久不息。其蛇兵蛇將於笑聲中伏倒一片,歡唿聲震耳欲聾。


    島中漁民則一個個呆若木雞,恐慌立時惡狠狠的纏住了每一個人的心。


    蛇人王狂笑過後,大手一揮,“殺!”


    蛇人們士氣大增潮水一樣朝漁民們惡撲過去,目標皆為島上精壯男子和一些年幼的孩子;很快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喚夫喚父喚兒郎,獨留女子淚斷腸。


    蛇人們將島上精壯男子擊殺殆盡之後開始對島上女人進行chi luo luo 的qiang bao 。有蛇人選了幾名最為年輕豔麗的女子送到蛇人王麵前來,後者將那些女子一一擁之入懷。在蛇人王欲大行其樂之時,一道黑影突然破土而出電閃而至。


    蛇人王怎麽也沒想到在自己千鈞之力拍擊之下任玲玉居然還活著。它那一巴掌看似輕輕鬆鬆實則可以開山裂石,所以蛇人王絕對不相信拍不死任玲玉。


    所以說想不到的往往是最為致命的。


    事實上蛇人王那一巴掌也確實了得,快、猛、狠。任玲玉避無可避隻能將餘力全部外放形成一個大的能量罩,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讓蛇人王一巴掌給拍迷糊了過去。


    是的,是迷糊,而不是昏迷。也就是說任玲玉有一段時間意識是空白的,很短暫,但她並沒有立即發動反擊。


    她需要時間恢複內力。短暫的休息決定了島上漁民們的命運。


    也決定了蛇人王的命運。


    蛇人王視線中的黑影在它的瞳孔內驟然放大,一道寒光緊隨而至。心跳驟然加速,蛇人王腦袋側移右臂下意識迎著寒光擋去;右臂齊根而斷。它甚至沒來及體味疼痛,那寒光再次當頭罩下。


    慌亂中蛇人王一口墨綠色的液體(那是它的保命殺著,液體含劇毒,乃其體內精元所化;有很強的腐蝕性)迎著寒光疾射而出,之後整個世界安靜下來。


    原本見鐵化鐵遇鋼化鋼屢試不爽的保命殺著這一次並沒有達到蛇人王想要的那種效果,碧邪劍當頭劈下;把蛇人王劈成了兩半。


    數千蛇人瞬間安靜。


    處於哭泣和掙紮中的島上諸女也安靜下來。


    這份安靜也僅僅存在了一瞬間。


    任玲玉擊殺蛇人王之後並未停歇,身子快速倒卷而迴;開始收割其餘蛇人們的性命。


    無盡的殺戮,漫天的寒光,眨眼之間百位蛇人命赴黃泉。


    蛇人王一死這些蛇人膽魄早已讓恐慌撞擊得飛到了九霄雲外,又眼見一個接一個的同伴齊茬斃命,它們那還有心再戰;瘋了般四散而逃。


    很快逃的一幹二淨。


    整座島嶼這時才算真正的安靜下來。活下來的漁民們或淚眼汪汪或目呆神癡,島主馮開移血泊之軀掙紮著爬向新婚的妻子;他摟起她,伏在她冰涼的屍身上泣不成聲。


    悲痛,在整座島嶼上肆無忌憚的侵蝕著漁民的心。


    同時還有哀怨。盡管這份哀怨來的毫無道理,漁民們仍是沒人把目光投過來瞅上任玲玉一眼。


    她是他們心目中的神,神是可以拯救一切的;可拯救一切的神怎麽會讓他們妻離子散呢。


    怎麽就讓那蛇人逃了呢?神是應該為他們報仇的呀!


    之後是鋪天蓋地的嚎啕,哭爺爺哭娘淚斷腸,一片哀痛當空揚。


    直到任玲玉仰麵跌倒在地,漁民們的悲痛才戛然而止,大家的心猛的一沉,紛紛慌裏慌張的朝倒地的任玲玉聚攏過來。


    任玲玉臉色蒼白無


    一絲血色,嘴唇和眼角浮現黑紫,身子像是被凍著似的抖個不停。


    很顯然,她中了毒。蛇人王最後吐出的那口墨綠色液體任玲玉雖然憑借碧邪劍堪堪避過,但一唿一吸之間那劇毒仍是將其帶到了生死邊緣上。


    更何況身中劇毒的她仍是拚著毒氣攻心的風險又擊殺了那麽多蛇人,眼下的她已是內力盡失、毒發全身儼然隻剩一絲癡念所留的最後一口氣了。


    “去…京都…找吳…景…帝…。”在漁民們聚攏過來後任玲玉費力的說完這句話,兩眼像掛了秤砣似的再也睜不開了。


    漁民們哭喊起來,恰在這時,異變又生。


    一陣怪笑猝然響起。它似近似遠似笑若哭,似有似無尖細刺耳。像陽光一樣無處不在,又像空氣一樣難以尋覓。


    “賀鵬飛?!”


    “出來!”


    漁民們操刀在手慌裏慌張東張西望,那笑聲經久不息。


    賀鵬飛,自封黑鷹教教主,教內僅他一人;喜獨來獨往。其人亦正亦邪,正是行俠仗義,邪時殺人不見血。一年前賀鵬飛路遇任玲玉對後者一見鍾情,追至島上百般獻媚,後被任玲玉一拳逼走。


    不久後賀鵬飛再度上島,初鬧出的動靜便如眼下一般裝神弄鬼怪笑連連。不同的是當時的聲波較弱遠沒現在這麽製耳且亂人心智,當時任玲玉一飛衝天直接將之從樹上揪了下來。


    被揪下來的賀鵬飛嚷嚷著要和任玲玉比武,不比不休。任玲玉對之好感在此時蕩然無存,一年後的賀鵬飛修為大進,卻仍是沒能在玲玉劍下走出任十招。賀鵬飛蒙羞退走,走時發誓定以武力怔服任家女。


    此後賀鵬飛再無消息,沒想到今日又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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