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之後,冥界之中,喜報頻傳。


    “【爆料】冥界無定河改道,河道之中現一石碑,上麵書寫祖祠入冥府,天下大吉!冥界眾生靈紛紛請求人酆都城入駐冥府。”


    “【頭條】人祖祠大祭老孟夫子表示,酆都搬遷進入冥界並非一件小事,需要多方的合作,目前來說,還沒收到天人方麵的相關知會,一直以來,人祖祠都宣稱天人和諧一統,而非對立爭鬥,目前多方勢力紛紛施壓天界,要求天人盡快請求人祖祠進入冥界主持公道。”


    “【娛樂】涿鹿楊家昨天發生大規模械鬥,疑似造成大片傷亡,具體數目待定,有知情人士透露,涿鹿老祖宗楊戩將會在三到五年內迴歸,家族內部對於老祖宗的迴歸出現了劇烈爭議,麵臨同樣問題的還有陳塘關李家。”


    “【爆料】建鄴城方麵出現大規模的動工行為,有消息靈通人士透露,建鄴城正在建設一大型社會教育類機構設施,具體用途尚且未知……”


    秦風看著新聞,此刻內心完全高興不起來。


    因為這些都不是秦風想看到的新聞,秦風想看到的是七國爭霸的新聞,想看到的是血流成河的畫麵!


    按照曆史的節奏來說,這迴應該是趙國滅韓,然後秦偷襲趙國,趙國李牧把秦國王翦打了一頓,秦國發現打不過趙國轉頭去把韓國給揍了,韓國用鄭國和韓非子先後入侵,李斯也該上演殺韓非子的好戲了,韓非子死後,韓國第一個被秦所滅,拉開了秦一統天下的大勢!


    可是,這些天的新聞裏,全都是各種歌舞升平,神仙樂事,再不濟就是淘一點陳年爛穀子的娛樂八卦新聞,完全沒有任何秦風感興趣的信息。


    “奇了怪了,七國是打算等人祖祠徹底入駐冥界後才開打嗎?”


    “還是說,背後有一隻我秦風都看不到的大手在壓著各路諸侯豪族,讓他們放慢征戰的節奏?”


    秦風思忖了一會,隻覺得現在這個事態,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完全不按照曆史書上的劇本來!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一張醒目的罪名狀出現在了眼前。


    這一封罪名狀,是基金會解散之前,信陵君擬草的一份清洗名單。


    按照信陵君的原話,隻要會長大人把這個名單上的家夥全都清洗掉,基金會就能很快恢複到我們之前的那個狀態。


    但當時秦風已經有了解散基金會重立武宗的念頭,也就沒有看這個清洗名單。


    如今清洗名單出現在眼前,秦風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


    清洗名單上排名第一的,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存在,他被譽為戰國四大戰神第五位——郭開!


    秦風拿起了清洗名單,細細看起來郭開的相關內容。


    姓名:郭開


    籍貫:趙國


    身份:趙國貴族趙家當代次子,趙國公子趙偃之發小


    職位:基金會倉管處采購科科長,平原君麾下二把手,深得平原君寵信,後期幾乎把平原君架空。


    入職時間:會長離開一星期後,通過趙國貴族關係進入基金會。


    罪責:進入基金會不到兩個月,就已經打通基金會上上下下幾乎所有的關係路數,並以豐厚的利潤拉攏了一大批的基金會元老,同行腐敗之事,極盡腐蝕之能,基金會的腐敗從郭開開始,大麵積的潰敗,尤其是基金會庫存金銀,七國財富皆為郭開所造的陰陽賬所累,郭開之能,禍患連眾,極盡惡行,說是基金會之呂不韋,也不為過!


    建議:殺之!


    秦風看著郭開的簡曆表,盯著郭開那一張平和謙虛的麵頰。


    單純的從外表來看,郭開忠誠老實,甚至說眉目之間有些天真幼稚,這樣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奸臣。


    而事實上,基金會的大規模貪腐就是從此人開始的,隨後一發不可收拾!


    秦風此刻深深意識到,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針對啊!


    至於郭開對秦風造成的損失,秦風也不意外。


    作為一個穿越者,秦風從來沒有小覷過那些曆史上留下名字的那些家夥。


    但凡能留下名字,都說明是有幾把刷子的,要不你憑什麽能留名青史。


    郭開把自己基金會攪黃,隻是一個開胃小菜,這廝最大的本事應該是把趙國攪黃了!


    想一下戰國四大名將裏有倆是直接或者間接掛在郭開手裏的!


    可以說,郭開就是某種意義上的戰國第一戰神!


    畢竟四大名將誰也沒有把對方幹死,反而是郭開一個人弄死了倆,李牧和廉頗!


    至於剩下的白起和王翦,曆史上是白起死的早,郭開沒機會搞白起。


    而王翦是郭開的盟友,王翦出主意,郭開去行動,搞死的李牧和廉頗,所以郭開一投降,王翦立刻就讓人參郭開把他五馬分屍,免得他惦記三殺成就。


    現如今這個賽博朋克宇宙裏,白起年富力強,王翦春秋鼎盛,李牧驍勇善戰,廉頗剛猛非凡,四大名將各領風騷!


    秦風很期待,郭開能不能再造奇跡,搞幾個戰國名將。


    就在這時,門外地方傳來了敲門聲,“會長在嗎?”


    秦風對外道,“申君有事嗎?”


    申不害推開了門,急匆匆道,“會長讓我調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秦風道,“這麽快就有消息了嗎?”


    申不害笑道,“多虧了昔日基金會的同行郭開,他給我提交的情報。”


    郭開,又是郭開!


    秦風下意識的用文件夾把清洗名單給遮掩住,笑嗬嗬道,“郭開?這人是何等人物?我怎麽沒聽過啊!”


    “這位啊!”申不害笑道,“這位是個神通廣大的主兒,說起來他和會長您很像!他來基金會的時間不長,但是在基金會裏混的最野,基本上基金會上下沒有他不認識的!認識他的人都稱唿他坦誠臻善,表裏如一,隻是有一點。”


    秦風道,“有一點什麽?”


    申不害道,“此人貪財的很,而且貪大財,據說和好些基金會的貪汙腐敗案件有關係,但是目前還沒有他的有力把柄,有過幾次同行舉報他,但到最後都不了了之。”


    秦風揮手道,“基金會已是過去了,就不說這些往昔的破事了,郭開現在在哪裏?”


    申不害道,“他迴邯鄲了!他本來就是趙公子趙偃的發小,公子陪讀,後來被公子派遣到基金會曆練,如今趙偃已是趙國儲君,他最近正忙著給趙偃準備登基稱王的事情。”


    秦風略有遺憾的道,“有趣的家夥,可惜我沒見到他。”


    申不害笑道,“說來也巧,會長前段時間迴來,召開會議的時候,剛好郭開迴家省親去了,這一迴家,沒想到基金會就沒了,他索性也就沒迴來,直接在邯鄲住下了,但聽說基金會解散後,郭開很是惋惜,尤其收到會長給他的十倍工資後,郭開跪地對著基金會磕了好幾個頭,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答基金會。”


    秦風聽著申不害的話,內心暗道,我剛迴來,他恰好迴家省親?


    扯犢子呢!


    分明郭開這廝已經知道信陵君打算清洗基金會,甚至把清洗名單都弄出來了,他擔心我這個不講道義的小人會長來一招毒酒釋兵權,把所有人清洗,於是他就先跑路了。


    可跑迴去了才發現,我沒有清洗基金會,他反而失去了和我的一次套近乎的關係,估計郭開內心都遺憾死了。


    秦風道,“郭開是個有趣的家夥,有機會是要認識認識的。”


    申不害笑道,“自然,對了,這是郭開的情報,請會長過目。”


    申不害呈送上來一封信箋之後,轉身離開了。


    秦風拿起了情報,細細看了去。


    說來,秦風交代申不害的事情,也是孟夫子交代秦風的事情。


    那就是調東王山。


    這一次東王山強行聯名西昆侖挑釁孟夫子,著實是把孟夫子給氣到了!


    孟夫子氣的當著秦風的麵,表示要好好給東王山西昆侖上一課,讓秦風這個車夫最快速度搞定東王山西昆侖到底是什麽情況。


    打開郭開的信箋,第一頁上,秦風忍不住笑了出聲。


    郭開這個家夥,真是個識趣的家夥啊!


    無他,郭開第一頁直接坦白,自己對基金會的解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自己主導的貪汙腐敗大網加速了基金會的解散,並且對自己進行了深刻的剖析。


    洋洋灑灑八千字,有理有據,有條有序的對自己如何行賄,如何拉人入夥,如何一起腐敗的事情說的明明白白。


    並且表示,自己提前省親就是害怕會長大人迴來之後直接砍了自己。


    郭開表示,自己知道會長是個不講原則的人,而我郭開自己也是一個不講原則的人,我們這樣不講原則的家夥在一起,各種無下限事情出現也是正常,我提前跑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請會長大人不要怪罪。


    當然,會長大人也不要把所有貪汙腐敗,基金會解散的鍋甩到我頭上,有道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說基金會真的和會長所料的那樣鐵板一塊,別說我一個郭開,就是十個郭開,也無法讓基金會解散!


    終歸到底還是那句話,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基金會形勢就是這樣,沒有我郭開也會出現張開李開什麽的家夥,您不在基金會,基金會就已經確定了解散的基調,這是沒辦法的。


    我郭開隻是在一個合適的機會,出現在了合適的地方,辦了一點我擅長的事情而已。


    如果會長真的對我很生氣,那你來邯鄲,我認罰,該殺該剮的,會長你自己來吧!反正也沒有人能攔得住你!


    秦風看完郭開給自己的信箋之後,想起了嬴政。


    當年嬴政麵對自己這種小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想殺又想用的複雜心情。


    郭開真的是個人物,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寫認罪書,還把事情說的這麽細致,完全就是料定了自己不會殺他,甚至不會處理他。


    而他甚至還想通過這一封認罪書,再在自己這拜個碼頭,以後繼續跟自己混!


    這個混球的想法真的是太縱橫家了!要不是考慮縱橫家人數限製,秦風是真想把這個人精收入縱橫家門下。


    至於東王山和西昆侖的情報,秦風翻了翻,情報的那一頁,隻有一個聯係方式。


    秦風把電話打了過去,很快的四維全息投影屏幕前出現了一個房間,一個男子跪坐在地上,畢恭畢敬道,“基金會罪人郭開,拜見會長大人!”


    秦風聲音平淡,“你的信箋我已經看過了,起來吧!”


    郭開急忙的站起身,略木訥老實的臉頰上滿是惶恐,甚至太陽穴不受控製的抽搐,看得出,他是真的恐懼秦風。


    站在郭開的角度,秦風完全就是一尊混沌魔神!


    他有著最可怕的力量,也有這世間最險惡的內心,他就是活著的惡魔,他的存在,讓天下惡人人人一日三省吾身,我為何不能超越秦風,成為天下至惡!


    秦風的惡已經超出了力量,能力,格局,而成為了一種信仰極端的惡!


    這種惡神,郭開是仰望的。


    而郭開麵對秦風的自我檢討,也是走投無路的辦法。


    從來隻有縱橫家坑別人錢,誰敢坑縱橫家錢啊,而郭開非但坑了秦風的錢,還把秦風的基金會攪黃,以秦風這種小人秉性,追到天涯海角,都會殺了自己的!


    再加上秦風現在的地位,人祖祠大祭司,郭開更絕望了,這還打個屁啊!


    直接投降得了!


    沒準自己利用價值更大,認罪態度足夠好,秦風還能原諒自己。


    所以,才有了今天郭開瘋狂的向秦風示好的表現。


    然而,秦風現在給郭開的態度,卻是模棱兩可的,郭開完全看不出來秦風對自己的想法,哪兒敢起身。


    郭開能做的就是趴在那,雙手使勁的扇自己耳光,不住的道,“郭開對不起會長,郭開利欲熏心,以權謀私,結黨成圈,迫害他人,架空領導,排擠同行,我該死,我該死,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會長大人一個人砍的……”


    秦風看著郭開如此模樣,內心暗道,果然惡人還得惡神磨。


    秦風欣賞了一會郭開的左右耳光之術,看著郭開把自己的臉都扇浮腫了,這才態度緩和了一下,“基金會已經是過去式了,做人,是要朝前看的!”


    郭開聽此,急忙道,“會長大人說的是!雖然基金會不在了,但秦會長永遠是我郭開的會長大人!您隻要一句話,拋頭顱灑熱血,我郭開絕不推辭。”


    秦風道,“說一說正事吧!東王山那邊的情報!”


    郭開急忙道,“迴稟會長,東王山吳剛這一次如此支棱,主要是吳剛和人族不合。”


    秦風道,“如何說?”


    郭開繪聲繪色描述道,“吳剛成道於軒轅黃帝時期,從輩分來說,乃是不折不扣的上古仙人,身份極大!地位極高!”


    “而他和人族的關係,從來都是水火不容!”


    “這個關係往深裏麵追究,怕是很少有人知道,而我調查了卷宗,知道了真相!”


    “這個真相,說起來,也是難以啟齒。”


    “吳剛成道於炎黃時期,是當年仙人當中的翹楚,和一傾城美貌的仙子結為夫妻,可謂神仙伉儷,被人羨慕。”


    “這就引起了當時人族權貴子弟的一些注意,這其中就包含炎帝之孫伯陵君。”


    “伯陵君此人輩分上是炎帝的旁係孫子,並不屬於是精衛那一支嫡係!一直以來都是閑散王族,仗著自己炎帝孫子身份做個權勢王爺。”


    “而當年仙人身份比較低賤,於是伯陵就相中了吳剛的妻子,並且通過手段,成功和吳剛妻子好上了。”


    “吳剛聽之,怒不可遏,多次警告,但都沒效果,畢竟吳剛身份很低賤,仙人的地位都那樣。”


    “後來,吳剛有一次迴家,撞見了伯陵和自己妻子偷情,一怒之下,就用斧頭砍殺了伯陵。”


    “此番事情,鬧成大禍,此件事情追究,炎帝也覺沒有臉麵,可吳剛殺人不能不處罰,於是吳剛就被罰往月桂寒山,服無盡勞役!”


    “後來人朝更迭,宇宙迭代,超大陸變成新宇宙,而那月桂寒地漸漸的也就變成了如今的北冥之地。”


    “可吳剛被人族帝子綠了這件事情,依舊烙印深刻,仇恨滿滿,每次有機會,他都會跳出來對人族極盡諷刺和落井下石!”


    “真可謂小人度量!”


    “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女人而已,綠了就綠了麽,又不是錢財被盜,何必這麽久還記在心上!”


    “他好歹也是一個成名的大仙了,怎麽這點事情都看不開,還跳出來嘲諷會長,嘲諷孟夫子,真是豈有此理!”


    麵對郭開的埋汰,秦風道,“所以,你很有被綠的經驗?”


    郭開急忙搖頭,“沒有,怎麽會有!我都沒結婚!”


    秦風道,“為何不結婚?”


    郭開道,“沒錢的時候,那些姑娘不願意和我好!我現在有錢了,我發現一晚上可以換好多姑娘,幹嘛我要自作苦吃,搞個老婆難為自己呢?”


    秦風聽完郭開的話,突然的想給他點讚。


    但,秦風安耐住了自己的這股衝動。


    秦風又道,“吳剛雖然是上古大仙,但終歸是一個東王山的散修,這背後一定有某些勢力作為靠山,調查吳剛隻是個幌子,調查吳剛背後的勢力才是重點。”


    郭開雙手抱拳,“會長放心!小人一定深挖吳剛背後的那些個勢力,一定最快速度給會長大人稟告。”


    秦風頓了頓語氣,念道,“世人都說我秦風,睚眥必究,有仇必報,實際上,世人看錯了我秦風。”


    “我秦風愛財是真,但更愛惜人才!”


    “如郭開先生這樣的明哲坦誠之人,秦某人是很珍重的!”


    “同樣的,也希望郭開先生能夠珍重我們的友誼。”


    郭開聽到秦風這話,激動不已,“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不辜負先生重托!”


    話音落下,通訊中斷了。


    趙國,邯鄲,公子府。


    郭開看著空蕩蕩的畫麵,看著那個如山嶽一樣壓的字跡無法抬頭的男人消失不見,內心長長鬆了一口氣。


    終於,終於算是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自己差一點點就完犢子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笑聲,“我說什麽來著,你隻要好好的給秦風謝罪,秦風不會殺你的!他堂堂人族聖體,豈會去追殺伱這麽個小角色?畢竟他不是昔日的那個沒穿鞋的主了,他現在也是穿鞋的人啦!”


    門外地方,一位風華神秀的公子,笑吟吟的走了來。


    赫然是趙國儲君,大公子趙偃。


    郭開看著公子偃,急忙道,“公子神算,那秦風還真就沒殺我,還讓我珍惜我們的友誼,不要再做糊塗事情。”


    公子偃笑道,“這不就行了?隻要人族聖體願意和你保持聯絡,那我們就可以確定,聖體在我趙國和大秦的戰爭中,最起碼明麵上不會拉偏架,會保持基本的中立!”


    “聖體保持中立,對我們趙國來說,就是一件大好事情!那就意味著人祖祠會保持中立!”


    “而我趙國有名將廉頗,有名家李牧!我不信嬴政能擊敗我趙國!”


    郭開看著自信的公子偃,遲疑道,“公子,秦風似乎對東王山那邊很感興趣,我們要不要給他一點情報,一直敷衍他也不是個事兒,秦風也是個人精。”


    公子偃道,“給,當然要給,不過不是現在給!也不是你給!過段時間,我的一個姐姐,會去找秦風,給他情報,順帶我看看我姐姐有沒有機會嫁給秦風。”


    郭開瞬間明悟,“公子口中的姐姐,莫不是上次圍觀聖體誕生儀式的趙飛燕公主?”


    公子偃沒有迴話,隻是背手朝外道,“這些事情,說到底都是為我上位做準備的!”


    “可惜,我那個愚蠢的父親,到現在還不願意撒手權位,這讓我很頭疼。”


    “而我又是個孝順的兒子,我不能反駁他,更不能做出讓他不高興的事情,你說,我該如何辦?”


    郭開眼神一閃,微微一笑,“這個簡單!隻要國君出錯,那他就得下台!現在七國蠢蠢欲動,而我們附近的韓國有意向和大秦結盟,如果公子可以說服大王出兵去進攻韓國,隻要趙國軍隊在韓國吃敗仗,那麽國君就會被質疑,到時候臣下鼓勵群臣族老,就能把老國君拉下馬來,讓公子上位!”


    公子偃道,“這是個好主意,但也是個細致活兒,你自己親自去操辦,如果能成,我記你首功!如果不成,你以後也莫來見我了!”


    郭開道,“公子偃放心,此事必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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