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行走基金會的第一次董事大會,馬上召開。


    各方人馬紛紛在自己的駐地開會,為接下來的一場大戰肅清思路,進行最後的利益準備。


    同樣的秦風這方麵,胡亥就很擔心。


    “齊先生,戰國四君子已經結盟!”


    “韓國和燕國穿一條褲子!”


    “如今大秦,勢單力薄。”


    “若是今天基金會結束之後,他們聯合逼宮讓我們交出基金會會長位子!我們該如何?”


    胡亥話語迴蕩貴賓室裏。


    秦風坐在一側,喝著茶水,打量著胡亥,“你認為該如何做?”


    胡亥思忖了一會,“我以為,當以暴力製之!這裏是我大秦的基地,我們隻要把槍壓在他們的頭上,他們就得承認秦國的會長地位!”


    秦風笑道,“那你就太小瞧六國了!今天車站,四君子搞得如火如荼,無數媒體直播報道,他們是在宣告他們就在大秦,他們就在這,如果他們出事兒了,那大秦鐵定是要丟臉的!”


    “這也說明,他們敢來這裏,已經做好了身死的準備,死亡是威脅不到這些家夥的。”


    胡亥思忖了一下,“如果死亡威脅不了他們,那就用欲望!以我來看,不如給每個人許諾一些私人利益,然後讓他們同意我們的會長地位。”


    秦風道,“先不說他們會不會接受我們的饋贈,就算他們接受我們的饋贈,可犧牲了六國利益,六國君王也會把他們換掉,派遣新的使臣來,我們豈不是要進行新的行賄?”


    胡亥無奈的道,“那齊先生以為,如何破解這局。”


    秦風平靜的道,“如今就當前的局麵來看,內部已經無法破解!”


    胡亥一愣,“無法破解,那豈不是要拱手讓出去會長的位子嗎?”


    秦風道,“局內無法破,不代表局外無法破。”


    胡亥道,“請先生解惑。”


    秦風笑道,“大勢傾軋,一切的陰謀都會化作虛無!無謀就是最大的謀!”


    胡亥不是很懂秦風話裏的意思,但還是老實的道,“學生受教了。”


    說到這裏,秦風拿出來了一封信遞給了胡亥,“等到我們會議開到結束的時候,你拿著信封進來,我就是會長。”


    胡亥接過來信箋,點頭道,“明白!”


    秦風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吵架了!伱在這等著吧!”


    胡亥道,“先生慢走!”


    天下行走基金會辦公樓,氣派非凡,從上到下一共十八層,寓意著十八洞天福地。


    門口位置已經站滿了月球方麵治安軍的方位人員,一個個七國名人走過,記者們都會急匆匆的攔下並進行采訪。


    “你好!我們是齊國臨淄晚報的!請問信陵君,您對於這次基金會七國董事會有什麽看法嗎?”


    “大家都知道,我信陵君魏無忌是一個淡泊名利之人,基金會開會是例行公務,還有這位媒體朋友,我必須糾正你一點,這個不叫七國董事會,嚴格說是諸子百家行走天下董事會!希望你以後用詞要注意點!”


    “平原君殿下您好,我們是趙國邯鄲科技報記者,請問您對於本次董事會第一次全體大會有什麽意見和主張嗎?”


    “主張?當然!本公子作為一個無黨派的人士,代表的是趙國最廣大百姓的切身利益,我一定會督促加快本次會議進程,確保天下行走基金會成為孟夫子的助力而不是孟夫子的阻礙!會長的位子應該是能者得之!”


    “平原君殿下,您覺得您有資格參選會長位子嗎?”


    “我個人是很謙虛平和的,什麽會長不會長我不會太在乎,我來這裏隻是想為夫子天下行走盡一份自己的心力,如果大家舉薦我來做會長,我不會拒絕,如果不推薦我我也不會介意,我隻是想為趙國黎民百姓做點事情,和職位無關……”


    一個個的代表陸續入場,直到秦風入場的時候,六國代表幾乎已經到齊了。


    諾大的會議室裏放著七張椅子,兩側放著三把,東邊也有一把。


    而且東方位置的椅子又很特殊,沉重奢華,儼然是會長的位置。


    隨著最後一個代表齊天走入會場,會議室的門關了上,整個會議空間裏彌散著一股難言的火藥味。


    六個人此刻已經坐好了位子,他們坐在左右兩列,留下了東西兩個位子,每個人都盯著秦風,似乎等待秦風選擇位子。


    秦風果然走向了會長的位子,所有人盯著秦風,期待著秦風坐下,然後開噴。


    可秦風走到了位子旁側,看了看會長位子之後,隨後看了看麵前的六個人,眼神從每一個人的臉上飄過,戰國四君子,申不害,太子丹。


    然後,秦風笑了,“在下齊天,初來乍到,見過諸位,在下自覺,學識淺薄,這位子就不坐了,各位選一個能者來坐吧!”


    話音落下,秦風踱步走到了太子丹的身側,右手一甩,居然憑空搬出來了一把椅子,和太子丹肩並著肩坐在了一起。


    如此一出戲,給所有人整不會了。


    我們大家夥準備了好久,都打算怎麽懟你了,結果你突然的說不當會長了,那我們怎麽辦?


    我們準備好的詞,懟誰去呢?


    秦風直接撂擔子不幹了,這反而讓六國代表麵麵相覷,大家誰都想當,但是誰又不太好意思自薦,畢竟這些人不是毛遂。


    更快的,秦風身側的太子丹念了一句,“你們幾個選一個會長吧,我對會長沒興趣。”


    太子丹一說話,申不害也接著道,“韓國也對會長沒興趣。”


    太子丹,申不害宣布退出戰局,剩下的四君子對視一眼,那就剩下咱四個了。


    這本來說好是四打三,盡顯兄弟情義,等打贏了他們三個,然後咱們四個再商榷誰來當會長。


    現在好了,對麵三個直接擺爛躺平了,咱四個直接進入總決賽了。


    戰國四君子對視一眼後,為首的信陵君魏無忌率先發難,“以我來看,這會長人選必須是公正無私,文武兩全,縱覽在場有意願會長人選的隻有我們四個,那符合公正無私,文武兩全的人選莫過於孟嚐君是也!”


    孟嚐君急忙道,“此言差矣!魏兄客氣了,這人選怎麽能輪到我,應該是你才對!”


    剩下的平原君和春申君看明白了,臥槽,你倆相互推諉,那我倆算什麽?感情你倆結盟好了啊!


    春申君和平原君一個眼神,火速結盟,開始對陣孟嚐君和信陵君。


    一時之間,會場當中響徹起來了悅耳的爭吵聲。


    對比起來吵嚷的四人,剩下三個人裏,黑夫還是和往常一樣安靜,閉目養神,端坐其中。


    倒是秦風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太子丹,毫不掩飾的注視太子丹的臉頰,甚至有點不太禮貌。


    太子丹年紀不小了,甚至可以說,有點年邁。


    他中年人的模樣,和這裏的年輕人格格不入,他應該和嬴政是一個時代的人。


    野史說,嬴政在趙國為奴的時候,曾經和太子丹有過一麵之緣,當時嬴政和太子丹還是好朋友,後來二人為敵。


    責怪傳言可靠與否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出來,如果他和嬴政在一起的話,故事應該很多。


    太子丹也覺察到了這位齊天先生的異樣眼神,微微一笑,“丹,可有得罪過齊先生的地方?”


    “沒有。”秦風笑嗬嗬道,“我和太子殿下素未蒙麵,何來得罪之說?”


    太子丹道,“那為何先生如此注視丹?”


    秦風念了一句,“太子殿下,很像我的一個故人。”


    太子丹莞爾一笑,“故人?哪位故人?可否說來聽聽?”


    秦風道,“他叫王老怪。”


    太子丹道,“他做了什麽事情嗎?”


    秦風笑道,“他這人本事很大,有著一身了不起的武道天賦,更是精通劍術,放在他的家鄉,堪稱武林第二!”


    太子丹道,“如此厲害的家夥,隻是武林第二,那武林第一是誰?是閣下嗎?”


    秦風道,“我不是那個地方的人,怎麽能算其列?第一的自然是他的老師!”


    “他這人平生最是憐憫世人,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懲戒各路不夠仁道的君王。”


    “他的麾下有著他家鄉最強大的刺客組織,他的名聲隨著手下刺客擊殺的昏君越來越多,變得如日中天。”


    “終有一日,他發現了一個事情,他手下的那些刺客開始濫殺無辜,而他的名聲也開始變臭了。”


    “他拚命的想要阻止這些刺客,可發現已經病入膏肓,難以迴天。”


    “然後,他就有了一個念頭,他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名聲,他開始濫殺無辜,他開始無所忌憚!”


    “這時候,他手下的那些個刺客們慌了,他的那些個刺客本就靠著他的牌匾過活,如今他自己撕了自己的牌匾,刺客們打算說服他別讓他胡來。”


    “可就在刺客頭領們來見他的那天,他提前服毒,留下了一封遺書,說刺客殺了他!”


    “家鄉的豪傑群雄聽之,瞬間明白!他根本就沒有使壞,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壞事,一切都是刺客的陰謀,手下人的陰謀,世人再無他壓著,紛紛拔劍,刺客們也灰飛煙滅。”


    “從那之後,他的家鄉,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刺客,也再沒有武林第二。”


    太子丹眯著眼,看著麵前的齊天,“明人不說暗話,閣下對我的敵意很大啊!”


    秦風搓著手笑道,“有嗎?”


    太子丹淡淡道,“據我所知,最近這段時間,燕國死士聯盟經曆過最大的陣仗,莫過於圍殺流沙領袖衛莊!齊先生,應該是衛莊的好友吧!”


    太子丹言下之意,你是不是想給衛莊找場子?你是不是衛莊的朋友?


    秦風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隻是平淡的看著太子丹。


    如此表態就是,你別管我是不是衛莊的朋友,你就說圍殺衛莊的事兒是不是你幹的!


    一時之間,二人對視,眸光之中,盡顯刀光劍影。


    秦風這一通話說的很毒辣,幾乎是借著王老怪把太子丹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甚至最後還給太子丹安排了一個體麵的結局,大有一種,我師兄差點被你的人殺死,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你太子丹如果說這不是你的罪過,那你就學著我給你提供的思路,你自己死了,我還能給你對外宣傳你是對的,一切都是你手下的鍋!


    如果你要說是你的鍋,你讓手下幹的,那咱倆就結下梁子了,啥也不說了,拔劍吧!


    換做一般人,此刻多半已經和秦風掀桌子了。


    可太子丹作為一個見過了不知道多少大風大浪,甚至可能是墨家巨子的主兒,他隻是淺淺一笑,念了一句,“一把長劍,如果割傷了自己的主人,那這把劍,算是有罪還是無罪?”


    太子丹的言下之意,我是吩咐過刺客聯盟對衛莊下手,但是我沒有想過殺死衛莊,我是有錯,但鍋不在我身上!


    秦風道,“劍割傷了主人,隻能說主人學藝不精,劍是無罪的,可人和劍是不一樣的,人和劍終歸是有區別的!劍可以折斷重新鍛造,人卻無法和劍一樣消失不見,您說對不對?”


    秦風意思也很明確,衛莊已經重傷了!這是事實!既然是事實!那就不要說分鍋了,但凡牽扯這件事的人,都應該被處置!你太子丹如果真說不是你的鍋,那簡單啊,你把人交出來,我可以對你網開一麵!


    太子丹看著秦風,“愛劍之人,難免會被劍所傷,如果說人人都和閣下一樣,對著一把劍不死不休,那天下的劍豈不是都該死?”


    你朋友衛莊不是什麽幹淨人,他一樣殺了很多人,昨日他能殺別人,今日別人就能殺他,沒什麽大不了的,沒有誰比誰更尊貴!人命都是一樣的價錢!齊天你別過線了!我太子丹也不是好惹的!


    秦風微微一笑,“太子的意思,齊天明白了,隻是齊天必須要提醒太子一件事,天下行走不是說說而已,不止是是殺妖,而且要殺人,是真的要殺很多人的,希望到時候太子殿下還能和今天齊某人閑聊時候一樣,嘴硬!”


    秦風言下之意,你太子丹別高興太早,我現在是奈何不了你,但是夫子行走天下遲早要走到你燕國的,你手下幹的那些破事兒,到時候我一個個的撈出來曬,看孟夫子到時候不大巴掌唿死你!


    太子丹看著秦風,嗬嗬一笑,“孟夫子的事情,誰能說的定呢!就好像如今的基金會會長,本來說好都是齊天先生的了,結果又飛了,哈哈!”


    齊天,你特麽的少給我放狠話!你以為你能嚇得住老子嗎?你連你的會長位子都看不住,還慫恿孟夫子幹我,你算什麽東西!


    秦風聽此,也不做爭辯,隻是端著茶水,微笑喝茶。


    二人的話語並未掩藏,這對話落在身側的申不害耳朵裏,申不害眉頭直跳。


    申不害本想著這不就是普普通通開個會,分配一下簡單的權利義務麽?這怎麽又扯出來武林第二,天下蒼生,刀啊劍啊,你死我活啊!


    沒道理啊!


    來之前的時候,韓國國君給我保證的,這就是個茶話會,來這喝喝茶吃吃點心,看看歌舞,絕對沒別的事兒。


    所以申不害屁顛屁顛的來了。


    早知道這裏麵水這麽深,一開始雙方就擺出來你死我活的這個架勢,我是打死也不會來的。


    法家有雲,遠離犯罪現場,才能保持安全,如今這個屋子看來,四大君子鬥得急頭白臉,剩下倆人齊天和太子丹還是劍拔弩張!


    自己身邊全特麽的火藥桶,這讓申不害內心打起了退堂鼓,真不行,我裝病跑路吧,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然而,此刻秦風和太子丹已經僵住了,倆人都是體麵人,倆人下意識的想拉個外援給自己當僚機,於是都看向了申不害。


    申不害被這倆貨齊齊一看,瞬間精神了,我焯!奔我來了!


    秦風笑道,“申君大名,齊天久仰,聽說申君曾經和驚鴻榜一的秦風為伍,不知道申君對這秦風有何看法?”


    申不害聽此,頓時內心把齊天罵了個狗血噴頭,混蛋玩意,能不能別叫我名字,我不想和你倆有任何瓜葛,我就是個看戲的!


    申不害淡淡道,“秦兄與我,一見如故,情誼之厚,遠非外人所能想象!”


    太子丹一聽這話,瞬間感覺有戲,申不害這話就是告訴齊天,老子和秦風什麽關係用你多管啊!滾一邊去!別挑撥我和秦風的關係!


    太子丹順杆爬道,“齊先生啊,秦風何許人也!天之驕子,聖人車夫!未來指定的立地成聖!豈會是凡人能夠想象的!”


    秦風聽著樂了,太子丹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居然罵我出身卑賤,不配提秦風!你可知道我就是秦風?


    申不害一看二人還要圍繞自己開戰,急忙起身,“我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兩位繼續!”


    任何時候,尿遁都是第一名的,申不害跑的那叫一個快。


    秦風和太子丹看著申不害跑路,隨後二人看向了對麵吵架的四君子。


    四君子那邊可比太子丹秦風要慘烈多了!


    四位不僅僅是簡單的輸出語言,甚至還進行了迅捷有力的短距離物理問候。


    從現在的局麵來看,信陵君和孟嚐君毫無疑問是取得了絕對的優勢,他們的衣服沒有被撕爛,而再看平原君和春申君這倆人就慘多了,不但衣服被撕的亂七八糟,甚至春申君黃歇還丟了一隻鞋子。


    現在的主要戰鬥是孟嚐君和信陵君的單挑,他倆要角逐出來誰是會長。


    信陵君顯然是老謀深算,可孟嚐君能武破蒼穹!


    孟嚐君作為四君子武力值最高的,老拳橫在前方,這就是信陵君繞不過的一道門檻。


    信陵君就算把嘴說破了,孟嚐君就一句,老子要當會長,就把信陵君魏無忌給懟的分不清南北。


    諾大的會議室裏,彌散著熾熱的氛圍,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後,終於到了晚上時分。


    此刻,尿遁的申不害已經趴在那打瞌睡了。


    秦風和太子丹彼此喝茶對視,眼神恨不得殺了對方。


    四君子裏信陵君雙唇發白,孟嚐君老拳顫抖,也都到了生理極限。


    終於,門外傳來了叩門聲,“齊先生,孟夫子信箋!”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齊齊停下了對戰,看向了門口位置。


    門開啟,迎麵秦國公子胡亥小心翼翼走了來,當胡亥看清楚裏麵眾大佬的模樣,一時之間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齊天沒好氣道,“夫子信箋呢?”


    胡亥道,“準確的說不是夫子的信箋,而是夫子車夫秦風的信箋!”


    一側的申不害笑道,“有何區別?眾所周知,車夫就是和夫子一起的!車夫有什麽話,寫什麽信箋,夫子是肯定過目的!”


    “對!”信陵君讚成道,“車夫的話就是夫子的話麽!是不是秦風對於我們成立這個天下行走基金會很高興?快把信箋拿來!”


    胡亥把信箋放在了桌案上,“諸位且看,胡亥告退!”


    屋門關閉,秦風抬手,“申君是秦風故友,不如看看寫了什麽!”


    申不害欣喜無比,作為秦風的老朋友,自己這個麵子肯定是要給到位的!


    申不害拿起了書信,郎朗念誦,“在下,天下行走,秦風。”


    “得知諸子百家為助力夫子天下行走,創辦基金會,秦風與夫子倍感高興,夫子言說,天下人有心了!”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臉上光彩,沒別的,孟夫子誇讚,是承認,是認可,孟夫子是把大家放在心上了!


    緊接著申不害繼續道,“秦某人如今伴隨夫子左右,得聖人教誨,最近頗有進步,學得了一句話,喚名天下為公。”


    “今天把這詞分享給大家。”


    “何為天下為公?”


    “有人曰,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然,周公終歸是格局小了,他隻是顧得上周王室,而不是天下。”


    “若想天下為公,那就得要做到無私無為!這一點老子說的很對。”


    “可惜,老子隻是無為,卻未能無私。”


    “何為無私,首先要明白何為私,是私人私利私益!”


    “秦某人看來,一個人背負的越多,那就私利越多,私利越多,他就越不可能無私。”


    “天下行走本就是個無私的行為,這個行為如果成立基金會,也不該出現謀私利的現象!”


    “所以,秦風以為,天下行走基金會的人選,需要謹慎,能多用無名之輩,不要用有名之徒。”


    “當然了,諸位也可以把我秦風的話當廢話,畢竟基金會之事在七國,在百家,是大家之功,我秦風不過黃口小兒,怎配合各位相提並論。”


    “秦風,告辭!”


    申不害把話語念完,所有人齊齊看向了齊天。


    秦風說了,要一個無名之輩,那豈不是說就是齊天了?


    畢竟在座的每一個身份背景都震天響,就你一個無名之輩。


    而秦風自己急忙的擺手,“諸位看我作甚!我這人不適合坐這個位子的!秦風小兒,胡言亂語,使不得!”


    申不害一聽這話,氣惱道,“我那秦風老友,乃是三榜第一,深明大義,有情有義,如今跟隨夫子行走天下,聖人門生,怎麽就是胡言亂語了?這天下為公的道理,各位也都聽到了!如此公道之言,如此公平的大義,先生不要拒絕了!”


    申不害表明態度支持,很快的戰敗的平原君和春申君立刻支棱起來,“申君所言極是,秦風少俠都已經說明了,我們也無需多言,就你了!”


    信陵君看著孟嚐君的老拳,恨恨不平的道,“對!我也同意!”


    孟嚐君歎了一聲,“俺也一樣!”


    所有人看向了太子丹。


    太子丹對秦風,可謂殺心已起,但你要反對是不行的,畢竟大家夥都同意了。


    太子丹淡淡道,“縱橫家多是小肚雞腸之輩,如果今日我們未能按照秦風,夫子的安排,以後基金會運轉怕不是多有麻煩!為了大局著想,我讚成齊天先生當會長!”


    秦風尷尬的搓手,“齊某人本來無心參合這會長位子,但是大家夥非要如此,那齊某人隻好厚顏當之,以後還希望各位能夠多多支持!”


    其他六人的眼神裏,除了申不害外,其他五個人都充滿了想法,給你支持?就看我們搞不搞死你!


    你有命拿到位子,有沒有本事坐下去是另外一迴事!山高水長,我們走著瞧!


    申不害的眼裏,看著齊天這搓手的手勢,還有他靦腆的表情,一時之間,三觀震動,內心波瀾驚起。


    這個齊天先生這個表情,語氣,為何和我的那個故人一模一樣!


    他當時和我見麵說話時候,也是這個氣質!


    等等!


    申不害思緒全局。


    這個齊天,入場以來,就躲開所有人的炮火,說自己無意會長,最後秦風明裏暗裏的指定他當會長,豈不是說他和秦風認識!


    他倆提前布局好的!


    這他麽是個陽謀!


    再加上這一封信,就是秦風手筆!


    齊天的表現很像是那個故人!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申不害腦海裏。


    齊天,就是秦風!


    秦風,就是齊天!


    這個王八蛋是在把大家當猴耍!


    申不害藏在袖子裏的拳頭,隱隱握緊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打不過這個比,申不害很想上去用拳頭砸他的高鼻梁!


    讓他知道,人勿玩人!


    明媒正娶就是跟風成仙,各位不要怕,我隻是把書從小號挪迴了大號,歡迎看我名下很多本完本的好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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