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著新聞,頭大無比。


    信使這張破嘴是真敢吹啊!


    還立地成聖,反饋眾生!


    你這個大忽悠能力不去擺個攤算命,簡直是可惜啊!


    也難怪你能當信使,能被稱為長袖善舞,八麵玲瓏,的確是個神人。


    對比起來這種嘴皮子上跑火車的信使,秦風隻期待自己的庖廚同事能靠譜一點,別和這種滿嘴跑火車的家夥一樣。


    畢竟,按照正常的夫子行走天下來說,信使是不經常出現的,他隻有特殊情況出現,而真正和自己長期混在一起的隻有一個庖廚同事,他負責一日三餐,還要管食材采購。


    自己天下行走吃得好不好,就全開這位大哥的心思,大哥要是給自己配的工作餐很差,那到時候就慘了。


    要不說,團隊當中,得罪誰別得罪廚子,輕則給你做下頭飯菜,重則瀉藥安排伱一個時辰跑三頓茅廁。


    就在秦風思忖的時候,此刻門外傳來了聲音。


    “秦風!出來!”


    “秦風——”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公子扶蘇?


    【強化】站三層的貴賓大廳裏,扶蘇帶著兩個心腹手下,氣唿唿的坐在那。


    隻是看一眼長公子背影,就知道扶蘇今天心情很不爽!


    對於扶蘇,秦風絲毫不慣著,推門笑道,“嘖嘖!公子哪兒來這麽大的氣啊!說出來,讓秦某高興高興!”


    看到秦風出現,扶蘇此刻怒火再難壓抑,快步走到了秦風的麵前,二人幾乎鼻尖和鼻尖都要碰到了一起。


    不遠處的顧念彤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內心擔憂,他倆會不會打起來啊!打起來是報兵馬司還是報廷尉處?


    好在,不管是扶蘇,還是秦風都保持了克製。


    對視了足足三分鍾後,扶蘇後退幾步,指著秦風,“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秦風坐在了沙發上,饒有興致的道,“解釋?解釋什麽?我在家裏閉關還需要給你解釋嗎?咱倆啥關係啊,情侶關係嗎?我還需要對你負責嗎?”


    這話說的,顧念彤和周圍心腹快繃不住了。


    扶蘇惱怒道,“都給我滾!”


    心腹們和顧念彤急忙的離開了貴賓廳。


    秦風無聊的端著茶水,自顧自的斟酌,“公子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馬上就要離開鹹陽了,你舍不得是吧!其實,我也舍不得!在鹹陽這快三個月,我和你相愛相殺數個迴合,大家彼此之間,難分伯仲,當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可,緣分總是有到頭一天的,我這走也是沒辦法!”


    扶蘇道,“誰舍不得你了!本公子恨不得你現在滾蛋!”


    秦風不住搖頭,“你這話說的,昧心不昧心!你就這麽恨我嗎?”


    “你少給我東拉西扯!”扶蘇拍著桌子道,“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是來索賠的!”


    秦風道,“索賠?都是別人給我送禮物,你居然問我要禮物,公子,過分了啊!而且我不覺得我欠你東西吧!你話說清楚!”


    扶蘇道,“公子殿,天清池!我從小到大養的三尾氣運金鯉!不見了!”


    秦風攤開手,“公子,我最近在閉關,閉關你懂麽?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哪兒有空去你公子殿偷你的氣運金鯉,哪兒有時間去偷魚?你可別給我潑髒水啊!”


    “誰給你潑髒水了!我有說你偷我的魚嗎?”


    “那你來我這做什麽!你去抓偷魚的人啊!”


    “我要是能抓偷魚的人,我還來找你嗎?”


    “你來找我有何用?我又不知道是誰偷的魚!”


    “偷魚的人說是你舅舅,我不找你找誰!”


    說到這裏,秦風眨了眨眼,“我,舅舅?你開玩笑的吧!我不記得我有個舅舅啊!叔叔倒是有一個,你也知道是荊軻,舅舅,哪位啊!”


    扶蘇看著秦風,氣惱道,“我哪兒知道!我隻是知道他是你舅舅!”


    秦風道,“你這就是不講道理了!偷你魚的人說一句是我舅舅,你就相信了?那滿大街的陌生人都說是你大爺,他們就都是你大爺嗎?”


    扶蘇起身朝外道,“你等著,我給你拿證據!我都要追上那人了,那人證明了他是你舅舅,我才放了他的,你等著……”


    就在扶蘇開門時候,門外地方傳來了公子心腹和顧念彤的聲音。


    “站住!你做什麽的!”


    “快點站住!要不我們開槍了!”


    “私闖【強化】站,你膽子真大啊!立刻站住!”


    一個粗獷憨厚的響亮聲音傳徹整個【強化】站,“外甥!舅舅來看你了!”


    這一聲吆喝,扶蘇頓時頭發都豎了起來,急不可耐的道,“就是,這個聲音!我做夢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就是他,釣走了我的三條氣運金鯉!”


    “秦風,你還給我嘴硬,還說不是你舅舅!不是你舅舅能來這裏找你嗎?”


    “現在人贓俱獲,我看你怎麽抵賴!”


    秦風被這一聲外甥喊得有點懵逼,什麽跟什麽啊!


    我娘可是個遺腹女,姥姥生了她一個就走了,不存在說有兄弟的可能。


    難不成是楚國的某些和我娘一個輩分的?


    不太可能啊!楚國那邊似乎都不太認我姥姥公主身份了!


    秦風頂著扶蘇怒視的目光,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站在三樓往下看去,被一眾廷尉和侍衛包圍中間者,是個身高不過一米七多,膚色黝黑,壯實無比,樸實無華的一個莊稼漢子。


    是的,你看到他的第一眼,能聯想到的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形象,而且還是能畫入課本的那種苦大仇深老耕牛的形象。


    他皮膚很粗糙,戴著個鬥笠,背上背著個魚簍,裏麵放著釣具,左手提著一個大皮箱,右手提著一個飯盒,滿臉的喜色。


    此刻他也注意到了樓上的秦風,喜色滿麵喊道,“你就是我那外甥秦風吧!舅舅可聽過你的大名,三科第一,驚鴻榜首!你可是真給咱家出名啊!快下樓接下舅舅!”


    背後,扶蘇酸溜溜的道,“怎麽說,認出來了?秦風啊秦風,你可知道那三條魚是從小到大陪我長大的嗎?你舅舅偷了我三條魚,最好立刻歸還。”


    秦風抬手打斷了扶蘇的話語,“現在情況很複雜,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我舅舅!你等我確定一下!”


    說著話,秦風急匆匆的下了樓,衝著幾個侍衛揮手,顧念彤急忙的奉上來了茶水。


    秦風臉上笑嗬嗬,心裏滿是狐疑的看著麵前的這位漢子,個頭也不高,長得很粗糙,這皮膚和臉色一看就是經常風吹日曬造成的,不管是從他的輪廓還是氣質,都不覺得和自己老媽像!


    那他怎麽會是我舅舅呢?


    “謝謝!姑娘!”


    他端著茶水品了一口,隨後道,“茶葉不錯,可惜水用錯了,得用海王星最好的地下冰川水,然後配合火星的純正地心源火,才能烹製出來絕妙味道,不過在這個環境,有這個茶葉也不錯了,不挑剔了。”


    秦風看著他,念了一句,“這位大爺,我好像不認識你啊!我也不記得我娘對我提起你!你是我哪門子的舅舅啊!”


    他環顧了周圍一圈,遲疑道,“這裏安全嗎?”


    秦風看了看樓上方向,理論上扶蘇已經把自己家的家底都扒拉幹淨了,既然這樣,那也沒什麽好掩藏的了!


    秦風道,“安全的很,說吧!”


    他壓低了聲音,“你娘是不是叫龍子清?”


    秦風點頭,“對!”


    他又道,“其實她的姓應該是子姓,而不是龍姓!”


    秦風瞪大了眼,“你,你怎麽知道的?”


    他似乎很意外,看著秦風,“你知道這事兒啊!”


    秦風道,“我當然知道了!隻是你怎麽會知道?”


    他得意的道,“因為我是你舅舅啊!你娘得管我叫一聲堂兄!”


    此時此刻,坐在樓上的扶蘇猛地坐了起來,眼神發直,“子姓,莫不是說!商湯後裔!”


    “秦風他老媽是子姓!那麽秦風的姥爺豈不就是商湯王族之人?”


    樓下地方。


    秦風不死心道,“我不信。”


    “我第一次聽說你是我外甥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但這就是真的!容舅舅我給你慢慢說這其中的過程。”他拿出來了紙筆,在紙張上畫了起來,“你看啊!當初你姥姥是楚國公主,一次偶然機會,他邂逅了你姥爺,他倆暗生情愫,就有了你娘!”


    “但是這個事情呢,沒有人知道,楚國還尋思著自己公主未出閣呢!”


    “後來,楚國和秦國打仗,沒打過秦國,按道理是要賠個公主過來的,你姥姥就被安排了!”


    “可你姥姥當時已經懷了你娘,怎麽能嫁給秦王?於是就偷了【神鑄圖譜】製造了龍城之變!”


    “當時楚國和秦國都覺得對方是想要搶奪【神鑄圖譜】,反而忽視了你姥姥,沒有人注意到你姥姥後來有了你娘!”


    “而這件事情呢,漸漸也隨著【神鑄圖譜】消失,沒有人提起了,雖說有人後麵知道你姥姥懷孕了出嫁,但畢竟對兩國來說都是醜聞,也就沒有人提起,也就沒有人去找你姥爺的身份了。”


    “而話說迴來!”


    他把箭頭拉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姥爺身上,“你姥爺呢,他叫子春!而我爹叫子秋!他倆是親兄弟!當年你姥爺和你姥姥好了之後,就和你姥姥約定冒險歸來就娶你姥姥,然後他就和我爹子秋一起去冒險了!”


    “當年他倆離開太陽係,去了哪裏,做了什麽,沒有人知道!就連我這樣做兒子的都不清楚!”


    “後來直到一天,有一個人帶迴來了我爹的一樣遺物,我這才知道我爹和你姥爺其實當年離開沒多久,他們就已經沒了。”


    “具體怎麽沒的,我也不知道!”


    “我爹的遺書裏大概給我說了這些情況,還囑咐我,有空的話要去找一找子春留在這世上的後代,要多多照顧他們一下。”


    “我就翻遍了家譜,挨著六國貴族的血脈圖開始找!”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還真就找到了!隻是可惜的是,龍城已經找不到你娘了,你姥姥也已經去世了,而我隻能轉頭來找你這個外甥!”


    “我一來鹹陽啊,我就聽到你的威名,三科第一,驚鴻榜首,說出去牌麵大的嚇死人!還搞了武器強化站,學了歐冶子的【神鑄圖譜】,甚至還有一條小龍圖騰!”


    “外甥啊,你可是真有出息,真給你舅舅長臉!”


    秦風靠著沙發,眼神略呆滯,看著那白紙上的血脈關係圖,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我特麽,還真就有一個舅舅!


    而樓上地方,扶蘇若有所思,“子秋,子春,春秋二義士!難道說當年的事情是真的!這倆狠人真就幹了那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品著茶水,一邊熱情的道,“聽說你當了車夫,舅舅我心裏高興啊!這不,專門給你做了三條魚,你嚐嚐鮮!”


    說著話,他把旁側的紅木飯盒拿了出來,飯盒開口,清香撲鼻的香味瞬間傳徹整個【強化】站三層上下!


    著一股香氣,很怪!


    是一種靈力裏夾雜著一股香味!


    就好像是從人的五感六觀一起滲透進去的香味!


    聞到這股香味,扶蘇忍不住站了起身,雙眼含淚,“小白,小紅,小黑!這味道!這就是我的三條魚!”


    他熱情的給秦風手裏塞了一副筷子,“外甥,快嚐嚐,味道可不錯了!”


    秦風木然的看著桌案上釋放著古怪奇特氣狀光暈的三條魚,喃喃念了句,“這個魚,不一般啊!”


    他笑哈哈道,“外甥有眼光!實不相瞞,這三條魚是我路過一個池子釣的!舅舅釣魚本事不賴吧!快吃啊!這可是氣運金鯉!雖然不太上台麵,但也難得了!”


    秦風沒有去動筷子,而是內心轟隆一聲,扶蘇這一波真的贏了。


    魚真的是我舅舅偷得!


    完了,這一波真完了!


    此刻,樓上地方的扶蘇也不再忍耐,大步流星的氣衝衝走了下來,“秦風少俠,怎麽說?”


    他注意到了扶蘇,起身熱情招唿道,“這漁家也在啊!來,來!嚐嚐我做的魚,天下絕品!”


    扶蘇看著他,心都在滴血。


    昨天還是好好的三隻氣運金鯉,那是自己圖騰玄鳥的最好的三個同伴。


    如今,三隻魚變成了美味佳肴,自己的圖騰玄鳥以後還怎麽過啊!


    秦風看著扶蘇想要動手的兇狠眼神,隻能拍著老舅的肩膀,“那啥!要不你先避讓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和公子聊聊……”


    “避讓什麽啊!”他笑道,“我這一波來,就不走了!跟外甥你享享福。”


    秦風道,“不,不走了?不是,堂那個表舅啊!我馬上要天下行走了,到時候鬼知道我去哪!你跟著我這怎麽能行?那夫子會願意嗎?”


    他攤開手道,“夫子?不就是孟軻嗎?我來這就是孟軻安排的啊!孟軻說他需要一個廚子,要我來給他做飯!我本來是不願意來的!但是孟軻說這個趕車的車夫是我外甥!我沒辦法,就來了。”


    秦風,扶蘇腦袋微微一震,孟軻要他來做飯,莫不是說,他就是庖廚信使之一的庖廚?


    秦風臉上滿是喜色,“舅舅,你是哪個庖廚?就是收了兩大飛船禮物的那個庖廚?”


    他憨厚笑道,“哪兒是兩大飛船禮物啊,都是他們胡說的!其實就二十多艘!”


    秦風笑容戛然而止,整個人被雷的一動不動,二十多艘,你這麽說,就很襯托的外甥我是個廢物啊!


    他又笑道,“信使那小子拿的更多,一百多艘!他租了個小行星專門放禮物!”


    秦風此刻人都麻了。


    扶蘇此刻臉色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之前本是憤怒,已經準備拿捏秦風的舅舅,讓秦風吐口血來!


    現在對方是庖廚,庖廚是什麽?未來可能的十一境聖人!而且是夫子隨車!


    三條魚重要,還是夫子庖廚重要?


    長公子隻是思考了一刻鍾後,臉上的怒氣就煙消雲散,隻剩下了笑容。


    扶蘇喜笑顏開的走到了秦風身側,“一門雙氣運!可喜可賀啊!我原以為秦少是車夫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老舅你居然是庖廚!這庖廚可是天下行走第二的氣數啊!在下扶蘇,見過老舅。”


    老舅點頭,“扶蘇是吧,我記起來你了,秦國大王的長公子是吧!這是你家的那三條魚,要不你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秦風聽這話,急忙要去蓋老舅的嘴。


    可誰知道扶蘇低頭拿起了筷子,在遲疑了三分之一秒後,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口中,不住道,“味道悠長,靈氣充溢!能在做魚的過程中完美保留魚的靈力,老舅真是好廚藝!”


    老舅哈哈笑道,“可惜啊,沒有酒,要不我們今天三人一醉方休!”


    “酒還不簡單!”扶蘇吆喝道,“秦風這就有酒!上酒!”


    顧念彤急忙的從後台把酒水短了上來,一時之間,扶蘇主動斟酒,不住的給老舅和秦風斟酒,“來,喝!”


    “都說秦國公子豪爽,真是名不虛傳啊!”


    “哈哈!我其實今天在這裏,就是等老舅你的!”


    “真的嗎?我還尋思著你來找我要魚呢!”


    “要什麽魚啊!我這次在這等老舅,主要是擔心老舅的魚不夠吃,打算再送幾條!“


    “公子客氣了!公子請吃魚!”


    “扶蘇我敬你一杯!老舅我給你講啊,我和秦少的關係,那是嘎嘎鐵!自從他來了鹹陽,我倆是同安共苦好多次!多少次秦少頂撞父王,都是我撐著,讓父王打我都別打秦少!您就說,這關係鐵不鐵!”


    “公子大義,老舅敬你一杯!”


    “說到我挨打啊,我就委屈,我兩眼淚啊!老舅您是不知道我的委屈啊……”


    “男兒有淚不輕彈,公子莫要委屈,咱們慢慢喝!”


    “老舅幹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扶蘇和秦風倆人的老舅!”


    “來,喝酒!”


    “嗯,慢慢喝,兩天後,我父王那邊還有一桌,第三天臨走之前,我父王要請老舅,秦風一起去宮廷喝個!”


    “你叫我一聲老舅,我不能白你,我族傳的是有一些東西的,我傳你簡單兩三手垂釣術,你就吃喝不愁了!”


    “老舅,這垂釣術厲害嗎?”


    “何止是厲害?這一套垂釣術最早傳承太公薑子牙!”


    “難怪!上次一別,老舅釣魚的英姿就烙印在了我的腦海裏,我就時時刻刻想向老舅請教如何釣魚!老舅願意教我,扶蘇感激不盡!”


    “這釣魚啊,這可是一門大學問!我給你講啊,這氣運釣物講的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少一點都不行!你要想學會釣魚,你得學會馴獸!我說的獸就是圖騰!我看和你有緣,我教你兩招馴獸,你以後拿迴去不管是訓圖騰還是釣魚,都是奇效!”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實不相瞞啊老舅,我有一個玄鳥,天天摔我!”


    “這事兒你該找老舅我啊!我別的不行,對付這些牲口,是很有一套的!玄鳥這玩意,它是個快口扁毛畜生!你不能慣著它,你得餓它!尤其是餓的虛弱時候,熬它!熬鷹聽過沒?都是一個道理!當初那稷下學宮的鴻鵠不聽話,就是我爹去熬服氣的!我家祖傳搞這個的!拿捏他們和玩一樣!你就看秦風,他也是我族人,你看看他拿捏那圖騰小龍多到位啊!你跟老舅學,就對了!”


    “我信你老舅!老舅教我……”


    一時之間,扶蘇親的好像是親外甥,反而是秦風才是個局外人。


    秦風看著老舅繪聲繪色的給扶蘇描述垂釣術的重點,整個人都思密達了。


    扶蘇不是來砸場子的嗎?


    現在吃起來自己的魚,比誰都多!


    三條魚一半都進了扶蘇的肚子!


    這飯吃的,吃出來了個舅舅!


    還有,你挨打這幾次和我有關係嗎?


    那都是你自己不小心撞槍口上了,政哥不打你打誰?


    什麽叫是為了我去挨打的?


    你這算是在我的家長麵前告我的狀嗎?


    你可真是個小可愛!


    秦風悶了一口酒,看著自己老舅,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日夜都要和表舅相處,秦風就覺得亞曆山大!


    同時,秦風對於孟夫子也佩服的更加五體投地!


    原以為孟夫子奴役自己一個已經是算計了,沒想到夫子算計更大,他甚至用自己把老舅釣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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