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孕育子嗣這件事上,衛含章懂事的可怕。


    孕早期,禁口的東西很多,也沒有半點抱怨。


    天氣愈發的熱,可因為她懷孕一事,就連避暑行宮都去不成。


    冰飲不能食,不能貪涼,不能再同從前般隨心所欲的熬夜。


    就連姑娘家喜歡擺弄的脂粉,她都不能碰。


    雖然她天生麗質,平時也很少盛裝打扮,可就這麽日日素著張臉,對於愛美的姑娘家來說,總歸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但這些,她都接受的十分自然。


    乖成這樣,讓本就怎麽疼她都嫌不夠的蕭君湛簡直心都要化了。


    除了上朝外,其他時間幾乎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忙完事物就能陪著她解悶兒。


    已經是皇帝陛下的男人,最愛的就是彈琴給她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聽。


    哪怕,肚子都還未顯懷。


    一直到孕三月,胎兒坐穩了,皇後有孕的消息才公布出去。


    消息被封鎖的很好,不但江氏這個外祖母沒有提前得知,就連癱瘓在床的太上皇那兒,也沒有漏過去口風。


    這樣的好消息,自然是普天同慶,江氏當天就遞了牌子進宮,母女倆自是說了好一番的貼心話。


    即將當外祖母,江氏喜不自勝,恨不得將自己孕育三個孩子的經驗悉數相傳給女兒。


    宮裏不缺老嬤嬤,衛含章身邊更不會缺得力的人,即便如此,見到母親,她依舊十分依賴,把江氏留在宮裏住了一個多月。


    等胎像徹底穩定,才將人放出宮。


    這會兒盛夏已經熬了過去,進入了初秋。


    衛含章也已經顯露孕相,腹部隆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蕭君湛每晚都得摸一摸。


    靠自己的手掌丈量一下胎兒有沒有長大。


    隨著她顯懷,他的麵上總是閃過幾分憂愁。


    婦科聖手劉禦醫成了長吉殿的常客。


    這日,老禦醫合著眼睛細細切脈許久,撫須道:“娘娘身子養的好,腹中皇子心脈堅實有力,一切都好。”


    蕭君湛隻聽見一切都好,一直緊張的心口,緩緩舒了口氣。


    而衛含章抓住了重點,她眨眨眼,道:“皇子?”


    這些禦醫用詞可嚴謹的很,先前請脈,從來都隻所是皇嗣,或者胎兒,這次竟然直接咬定是皇子。


    聞言,劉禦醫緩緩頷首,確定道:“娘娘腹中是皇子無疑。”


    將近五個月的身孕,若還不足以讓他確定男女,那這個婦科聖手,他不當也罷。


    蕭君湛也反應過來,他握住她的小手,幾乎抑製不住笑意。


    等殿內閑雜人等都清空,衛含章忍不住糗他,“你是不是重男輕女,聽見是皇子便喜不自勝。”


    蕭君湛被問的微微一愣,“不許胡說,公主我也喜歡。”


    “隻是,你不是要生個孩子繼承皇位嗎,我不願讓你再受生產之苦,”他手撫向她的腹部,愛憐道:“若是個女兒,以公主之尊登基要吃很多苦頭,你會心疼。”


    說起來,大淩皇朝是有過兩任女帝的,在位時間雖然都不長,卻將女子地位提升到比前朝高出一大截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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