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老陶教授歎了口氣,在這一瞬間,趙鐵柱看到老陶教授整個人,仿佛是老了十多歲一般,本來出門的時候梳的鋥亮的頭發,也黯淡了下來,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其實,老陶教授,這做研究吧,也得分地方。”趙鐵柱小心翼翼的說道,“有些地方,你不能安心做研究,即使做出來了,你也會遭到各種難題,比如在這裏。”


    “嗯?”


    老陶教授看著趙鐵柱。


    “但是呢,有些地方,您卻能夠安心的做研究,而且保證不會有人打擾您,即使您有什麽成果,那也是完全屬於您的,不會有人對您指手畫腳,也不會有人大半夜不睡覺去騷擾您!”趙鐵柱繼續說道。


    “哦!”


    老陶的眼裏露出一絲玩味兒,說道,“鐵柱,你這是打算,挖我走?”


    “這個…老陶,我第一天來這邊看到的人就是你,我一看到你吧,就覺得你特別的和藹可親。”


    此時的趙鐵柱,為了能挖走老陶,已經是沒有了下限,滿臉親切的說道,“然後呢,咱們因為一些原因發生了爭執,但是,爭執並沒有使我們的友誼減少,反而使我們的友誼更是根深蒂固,一直到昨晚,咱們共同對抗前來搶東西的外國人,咱們也算是一起浴血奮戰的戰友了,說句實在話,你在這邊,處處遭到學校的盤剝,你的研究成果沒出來的時候,他們是怎麽待你的?連一個宿舍都不給你批下來,這在我們fj大學是絕對不可能的!在我們fj大學,隻要你願意,我們甚至於會給你一整幢的大樓,隻要你願意,校長的職位甚至於都能夠給你,在我們fj,一切的一切,隻要你願意,都可以!而且,我爸等過幾年,也是會迴fj的,到時候我讓他去fj大學跟您一起搞研究去,你想啊,生物藥劑學,化學藥劑學的兩大奠基者竟然一起做研究,這得碰撞出多少火花?你想過愛因斯坦跟居裏夫人一起研究麽?想過撒貝寧跟崔永元一起主持麽?這是強者跟強者之間的碰撞,這是最近一個世紀以來最出色的兩個科學家的直接麵對麵啊!老陶,你想想看,這是多麽難得的一個機會啊。”


    “唉!”


    老陶教授的眼裏露出希冀的眼神,說道,“你爸的知識,讓我十分的敬佩,我也十分希望能夠給你父親一起做研究。”


    聽到老陶教授這話,再加上這表情。


    趙鐵柱心裏一喜,看來有戲!


    隻是,接下去的話就讓趙鐵柱鬱悶了。


    “可是…我終究是旦複大學的一份子,我從進旦複大學到現在,整整六十多年了,六十多年啊!我早已經將旦複大學的一草一木都已經記憶在了心中,這是我的母校,更是我的家,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這裏的。”


    老陶教授感慨的說道,“鐵柱,你的心意我理解,但是…無論這所學校的校長怎麽樣,我愛的,隻是這所學校而已,就跟現在社會上很多人一樣,無論我們這個擋怎麽樣,我們愛的,隻是這個國家而已。”


    趙鐵柱本來隻是有點鬱悶的,在聽到老陶教授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果斷的被震撼了。


    “為什麽,我們會一邊罵著國家懦弱,對一些問題一再的隻是紙上談兵,但是隻要我們取得什麽成績,我們就比誰都還來的高興?有的人說,這是奴性,其實不是。我們會憤怒,隻是我們不想國家被欺辱,並不是因為那些人成天紙上談兵。我們會高興,也並不是因為那些人如何英明領導,而是因為國家變得更加富強,你懂我的意思麽?”


    老陶教授問道。


    “懂了!”


    在這一瞬間,趙鐵柱這貨完完全全的從一個糞青,變成了一個不知道該怎麽說的青年。


    趙鐵柱心裏一個一直十分難解的心結,也終於解開了。


    “走吧。”


    老陶教授站起身,說道,“去大禮堂。”


    “好的。”


    趙鐵柱點了點頭,跟在了老陶教授的身邊,臉色恭敬。


    等快到大禮堂的時候,趙鐵柱突然想起來自己貌似要約一下陳道淩的,隨即趙鐵柱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可是,陳道淩竟然神奇的跟陳靈珊去逛街了!


    沒錯,陳道淩讓陳靈珊帶他去逛街而不是來參加這個慶典。


    趙鐵柱尋思著可能陳道淩覺得慶典會發生點什麽,所以就沒讓陳靈珊來。


    不過,趙鐵柱也懶得多問,掛了電話就往前走去。


    今天的旦複大學,張燈結彩,紅旗招展。


    旦複大學,建校於民國初年,到現在,終於走過了一百個年頭。


    可以說,旦複大學,見證了神州從貧窮到富強的過程。


    當然,現在富強不富強的,這個仁者見仁。


    旦複大學也培養出了一群群的精英,為神州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著著實實的貢獻了很大的力量。


    這次的旦複大學校慶,邀請了全國很多的旦複大學校友,其中,有當官的,有經商的,有搞研究的,有做學問的。


    反正,人才是濟濟一堂。


    整個大禮堂的外頭被各種豪車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次旦複大學百年校慶,要說道嘉賓,可能身份最高的就是馬春天了。


    這是sh市委書記,是副總理級別的高官,整個神州都數得上號的。


    其次應該就是文長林了。中央九常委其中一個的兒子,身家不知道多少,而且是溫商會的終身榮譽會員,身份上一點都不輸於馬春天,隻不過因為馬春天是做官的,而文長林是經商的,所以馬春天比文長林來的尊貴了。


    接下去自然就是錢孫兩家的繼承人,錢拔光跟孫磊。


    兩人其實跟旦複大學的關係也有限,但是是作為嘉賓過來的,人家電話都打到你王校長手機上了,你要不讓人過來,那你真的就是絕無不夠了。


    大禮堂裏頭人頭攢動。


    舞台的正下方就是嘉賓座位,中間的最兩個的後麵,寫著文長林跟馬春天,其次就是孫磊錢拔光,這四個人都還沒有來。


    當然,市委那邊參加這次慶典的陪同人員,也都還沒有來。


    最先來的就是一些身份比較差的,然後按照身份的高低一個個的排著位置坐下。


    而在其中一個跟舞台不遠不近的地方,一個男人,正微笑著跟旁邊的人聊著天。


    一邊聊著天,這人還一邊的朝著前方的嘉賓席看,好像在等著什麽人。


    等看到趙鐵柱的身影的時候,這人微微的錯愕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個詭異的笑容……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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