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著這個跟自己搭訕的年輕人。


    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你有?”


    “是的。”


    年輕人依舊微笑的看著秦風。


    “你有多少?”


    秦風開口詢問著。


    “這位大師,跟我來。”


    年輕人開口說著,就帶著秦風往廂房裏麵走去。


    這裏的格局,是類似於四合院的樣子,洛陽畢竟是北方城市,在某些方麵,是比較接近的。


    秦風跟隨在其身後,並沒有多說什麽。


    很快,兩人就進入了一個廂房。


    這裏是黑市交易的地方,自然是有這樣的服務,準備這樣的房間,為保密而設定的。


    “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吧。”


    進來之後,秦風淡定的說著。


    這年輕人並沒有多說什麽,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小心翼翼的打開。


    布包裏麵是兩個小盒子。


    當這盒子打開的瞬間,秦風的眉頭微微的怔了一下,當真是八角卦和內淚丹,而且還是品質極好的那種。


    雖然量不多,但是對於秦風來說,足夠了。


    “你需要什麽?”


    秦風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隨後開口詢問起來。


    這樣的黑市,一般都是以物換物,很少會用現實之中的金錢來衡量。


    越是珍貴稀少的東西,就越是如此,秦風自然明白這一點。


    “我想要秦大師幫我一個忙。”年輕人看著秦風數十秒的樣子,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才凝重的開口說道起來。


    秦風一聽到這話,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個年輕人,認識自己,而且還是特意來找自己的。


    而眼前的這東西,自己所需要的東西,恐怕,也是這年輕人,臨時找來的。


    秦風明白,自己進入這裏,也有將近一個多小時,如果是有心人注意的話,想要準備好這些東西,並不難。


    秦風沉默了大概三四分鍾的樣子,隨後才緩緩的開口。


    “什麽事。”


    “秦大師,我是南派陳家傳人,陳韌,這一次找到您,我也是沒有辦法,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年輕人這個時候,臉色凝重的開口敘說起來。


    而秦風聽到陳家這兩個字,也認真的聽了起來。


    同時也心中暗道了一聲,果然又是因果。


    因為秦風內心清楚,這陳家,從某種含義上來說,在古代的時候,是秦家的盟友,而恰好的是秦家欠了陳家的一個人情。


    當然,這裏是題外話,不多言。


    秦風從年輕人的口中,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後經過。


    大概是去年六月份的時候,地點是在長白山林中,這個季節,正是打獵的好季節。


    陳韌和幾個同仁,進山打獵遊玩。


    不過這六月的天,也是說變就變,才進行到一般的時候,天空就下了大雨。


    陳韌一行人總共有四人,看到突然下大雨,他們就朝著山林之中獵人留下的木屋跑去避雨,他們進得屋中屋外的大雨下得更大了。


    電閃雷鳴不斷聲聲,“哢嚓嚓……哢嚓嚓”的雷聲就響在這現已是四人躲雨的小木屋裏。


    這大雨下的很急,要比原來下的更急促了,那雷聲是圍繞著這間小窩棚一個接一個炸響個不停。


    時間緩緩的流逝,四個人也都是風水修士,很快,四個人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我說老陳,你聽,這雷它是圍繞著咱們四人避雨的這個小木屋所響所劈打?”


    “是呀,陳哥,我也聽出,聽老話講……難不成我四人當中,誰做了傷天害理之事不成?結下了因果,在我們這四人當中有雷劈之人?”


    “我也聽說過……這雷它找三世?”在說話的時候這雷聲響的更急更密切了。


    在場的都是風水修士,風水界中也有這麽一句話。


    雷打三世冤,善惡自分明。


    說的就是一個人,當積累的了足夠的因果孽業的時候,就會遭受天譴。


    四個人裏麵,都是風水修士,也都相信這句話。


    “轟隆隆……哢嚓嚓……轟隆……哢嚓嚓”


    天越來越昏暗,那閃電白白著光一道道接連不斷的打著劃著。


    “不應該吧,那隻是典籍傳說而已,沒有見過哪個道友,被天譴而死啊。”陳韌有點不相信,雖然這話自己也聽說過,但是卻沒有見過例子。


    “風水典籍記載了那麽多我們沒有見過的,你總不可能說那些都是假的吧。”陳韌的話,剛剛說出來,就有人反駁。


    “轟隆隆……哢嚓嚓……哢嚓嚓”此時的雷聲仍然是一個接上一個,在圍繞著這間小窩棚在打。


    頓時,沉不住氣的另外一個風水修士就開口了。


    “不好,陳兄,我看這雷……它說不定真是在找我們四人當中的誰?為什麽是圍繞我們避雨的窩棚在劈啊?”


    “,你是說我們四人之中誰犯了天理?雷它要劈誰?總不能是我們四人一起劈吧?”


    另外一個接話的時候,雷聲電光更加急急了。


    “怎麽會有這等事?我我也沒做什麽壞事?我是孝順父母的!”


    “這樣吧,今兒這雷它響得真是有諸多的蹊蹺,我們四人當中必有一人是有罪過,可能是雷它要找的對象,你們看,這樣如何?”


    頓時,就有一個人開口出主意了。


    “我看這樣,我們四人把自己的一件隨身物品,扔到屋子外,要是雷聲它不響,證明此人沒有什麽罪過。”


    “好,這個辦法好,隨身物品有我們自身的氣場,最好是貼身物品,如果真的是雷三世的話,那麽肯定就能夠判斷出來,我先扔!”


    說著說著,年齡最長的一個風水修士,就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一枚玉符,扔了出去。


    說也奇怪!剛才還是電閃雷鳴的天空突然,那個急促的響雷它不打了,居然它停了下來,雨還再下。


    “陳兄,你們看,看我沒什麽事?那雷它找的不是我?”


    他說完,走出了木屋,把自己的玉符拾了迴來,他高興著走進了窩棚裏。


    他的腳剛剛落地,“哢嚓嚓……轟隆隆……哢嚓嚓”密集的雷聲又起。


    “好,老李他沒有什麽不是,接下來該我了,我不連累你二人,我現在就把帽子扔出去。”


    說著說著,出主意的另外一個風水修士,就把他的一個手鐲扔了出去,他同之前一樣,雷不響了,閃電也不劃了連雨也停住了。


    “就剩下你我二人,這雷找三世又是我說的,難道這雷真得找上了我?這迴該是我扔帽子了。”


    說著最小的一個風水修士,但是卻是修為最高的一個,也開口說道起來,他把自己的帽子扔到了屋外,雷聲也是沒響,電光隱跡。


    “不是我們三人?老陳,看來……”


    在眾人吃驚中,就隻有陳韌一個人了,他迴頭看著眾位說。


    “我真的沒有做過壞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


    陳韌此刻心中也微微的有點心慌了。


    “你跟我們說沒有,你聽你聽?你好意思讓我三人與你陪葬?”


    “哢嚓嚓……哢嚓嚓……轟隆隆,轟隆隆……哢嚓嚓。”密集的雷電比原來更是密密急急。


    “老陳,這是雷三世,並不是你這一世是好人就可以了,說不定你前世,沾染上了天大的因果,你還是測試一下吧!”


    突然一個大火球跟隨著一聲雷鳴就在眾人眼前穿過,它是順著東牆角進又從北牆角出去。


    這一幕一出來,頓時另外幾個風水修士都急了。


    頓時就有人厲聲喝道。


    “你你還不快把東西扔出去啊?你要幹什麽?沒做壞事你怕什麽?快扔。”


    “是呀,老陳,如果你自己證明不是雷三世,就趕緊快把你的貼身之物扔出去……如果雷聲停了誰還會怪罪你啊?你還是快扔出去。”


    “轟隆隆,哢嚓嚓……嚓”又一個大火球順著窗戶進來,它滾動來迴在木屋裏燃燒。


    “看看,我們別再跟他廢話,我們三人走,這木屋就留給他,也比看他這窩囊樣好,走,我們再不走,看見沒有?雷它都進屋裏來了。”


    “哢嚓嚓……轟隆隆,哢嚓”


    “熊樣,你到底扔不扔你的帽子啊?你真要大家陪著你著雷劈?熊貨!”


    老陳此刻是徹底的慌張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


    “囉嗦,我看,還是你留下,我們走!”“


    “好,走。”


    話說著,三個人就直接冒雨離開了這木屋。


    說也奇怪,三人一出去,雷聲就停止了。


    不過片刻的時間,就消失在視線之中。


    等到這個時候,陳韌才迴過神來。


    “難道真的是我?”


    陳韌此刻的內心,也是糾結萬分,想到了關於雷三世的傳言,心中一想。


    手一揮,一個半弧形影子雨中一閃,一頂帽子扔出了門外落到了雨水中。


    “哢嚓嚓,哢嚓嚓,轟隆隆”


    那頂帽子被雷擊著起了火,雖然大雨瓢潑電擊的帽子火苗燃燒得更高了。


    “啊!?雷……那雷真是要劈我?”


    見到這一幕,陳韌也是傻眼了。


    畢竟陳韌的修為境界不高,心境也不穩,一想到自己要被劈死,就頓時慌亂起來。


    整個人都有點精神恍惚,直接跑出木屋,想要追上一起來的那三人。


    “哢嚓嚓……哢嚓嚓……”隨著一聲驚雷炸響,狂風猛卷,陳韌剛剛跑出去,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不知多久,不知過多久,陳韌在雨水中醒來。他懵懂的想著。


    “我,這是在那裏?是陰間?我當真被雷劈死?”他下意思去摸自己的身體。


    “我的手、胳臂、還有這腿腳它都好使?掐一下自己,自己知道疼。我沒有死,我這是在那裏?”


    “轟隆隆……哢嚓嚓”


    “轟隆隆,哢嚓嚓,哢嚓嚓”


    “這是哪裏?”片刻的時間,陳韌他完全清醒過來,看清楚自己仍然在深山裏。、


    此時的雷聲更響更密集了,那個雷它還再劈,閃電它打得更為明亮,“轟隆隆,哢嚓嚓。”


    陳韌跟隨著雷聲他看見了,他驚慌著自語著。


    “這這雷它不是在我的身邊炸響,不是要劈我是是……啊!原來是這樣,是那一棵大樹?”


    就在陳韌距離不遠的前方,有一棵大鬆樹,雷是圍繞著這棵大鬆樹在劈在響。


    這棵大鬆樹很高,不但樹身粗壯,它的年齡要在百年之上。


    陳韌遐思,雷聲更密集,是圍繞著大鬆樹的上端串串在炸響,


    “啊!怎麽?怎麽會?”


    下一刻,陳韌震驚了,因為他看見了一個東西,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快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望去。


    “這這,這深山野穀怎麽會有個娃娃,竟然站在了樹上?而且是站在了樹梢上?”


    他急忙再度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認真仔細看了過去,隻見得,在這棵大鬆樹的樹尖上,一個四五歲,隻穿著一件紅肚兜兜的白白胖胖的小胖小子,他正站在了那裏,他的手裏握著一麵小紅旗。


    隻見得,一道白光閃過,“哢嚓嚓,哢嚓嚓”此時雷聲響起,一道明亮的白光向他那個小胖小子劈打過來。


    隻見得,這個小胖小子他手裏,握著的小紅旗迎著劈下來的雷電一恍,那道白光就不敢向他劈下,隻得偏離他劃過炸響。


    幾次雷電劈去,那個小胖小子都是手晃動著小紅旗,雷劈他不得。


    “孽障!”


    陳韌看清楚了,他爬起來,揉了揉被震聾的耳朵。


    “孽障,你不是人。”


    “這深山野嶺?四五歲的孩子?你竟然站在這樹梢?你你分明是個妖怪!”


    說著說著,趙建東他伸手就把背後的獵槍抄起,推上了子彈,他在瞄準。


    陳韌心中清楚,以自己的修為,想要對付這種東西,自己根本不是對手,隻有槍,才能解決。


    “哢嚓嚓……轟隆隆”雷聲依然大作,那個樹尖上的孩子依然是,手舞著小紅旗,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後一下,那個雷就是劈不著他。


    “孽障,我讓你舞。”


    陳韌罵完,他瞅準了時機,他瞄準了那個揮舞著小紅旗的左手。


    “我讓你揮舞,哪裏跑。”他扣動了扳機。


    “呯”一聲槍響,一道紅光滑下。


    “哢嚓嚓”一聲驚雷打過,把個陳韌震得昏厥過去。


    “哢嚓嚓,哢嚓嚓,哢嚓嚓。”


    震震雷聲滾過,把陳韌震得昏死過去。


    夏風柔柔的吹著,陳韌他睡得好沉,許久許久他從睡夢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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