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依琳手指處布滿綠色藤蔓極具生機的兩根粗大石柱,步正的身體不由得頓了頓,眼角掃了掃身旁有些不耐煩了的兩股綠流,抿抿嘴唇,自語道“那就進去瞧一瞧把!”說著步正就背著依琳穩穩地走到了石柱間的那看起來毫無異常的草地,可腳步剛剛移動——“嗡”——麵前即刻呈現一扇空明大門,隱隱可以感覺到一股細微的清冷“這就是傳說中的‘空間結界’麽?”想著步正問了依琳一句“我們要進去了。”


    “嗯!”


    空間結界宛如朝露一般的清涼滌蕩過兩人的身體,隱隱地清爽像淡淡的清香,仿佛在一刻清洗掉了世間所有的汙垢一樣。發現綠流並沒有進來,步正長長地唿出一口氣,說實在的他現在對綠流瞬間吞噬參天古樹還心有餘悸,生拍對對自己下手。


    天空中一隻巨大的飛鳥背上站立著一位身著華麗皮衣,手持金扇的男子,看見林中綠流的消失不禁輕哼一聲“連綠瑩都幫你,魔藥森林麽?嗬嗬”男子一展扇子,迎風說道“你們之中誰熟悉魔藥森林,進去無論死活,擒拿那兩個賤種著直接提拔為馬爾家族禁衛軍。”


    小心翼翼地放下依琳,步正眼睛不自覺地看看她那修長光滑的腿部那沾滿血漬的斷箭,即便飛獸是那樣拚命而周到的保護,可那一箭實在太敏銳太狠了,直接射穿了飛獸的翅膀深深地紮進了依琳的小腿。步正童年時有被石子磕進腿肚子的經曆,清楚地記住醫生給他清理傷口時他那撼天動地的慘叫;而今看見利箭紮進一個柔弱女生的腿上,到現在依琳都沒有喊叫一聲,甚至連細微的呻吟都沒有發出過,但他知道一定很痛!緊緊拳頭,步正小心地做到依琳身旁,看著那慘白而唯美的麵龐,步正有些痛心地問“依琳,有什麽草藥可以消炎,好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


    “不用了,消炎藥水我身上就有”說著依琳就小心翼翼的從掛在腰間的精致荷包裏擠出一個玻璃小瓶,好像知道步正正在好奇地注意著手中的這個小的可憐的小瓶“其實它的容量很大,別看它這麽小”說著依琳隨意地一手壓住小腿部的一條動脈,一手握住斷箭“其實它的容量很大”——“哧···”一股汙血噴哧而出;步正的眼皮緊緊地跳動兩下,頭上的筋脈繃得緊緊地。


    看見步正這幅比當事人更當事人的樣子,依琳就忍不住地笑著“沒事的”一滴晶瑩的液體剛剛滑落瓶口瞬間就變成雞蛋般大小,精準而充盈地衝洗著漫溢汙血的傷口“嗬嗬,你看這不就好了麽!”


    “啊···”步正抿緊嘴慢慢開始泛白的傷口,使勁甩甩頭,用力從衣角撕下一個布條,蹲起來“我來給你包紮一下。”


    “嗯!”依琳欣然的點點頭。


    步正麵對著依琳修長而光滑腿,腿的盡頭還不經意地乍泄**,羞紅的臉,顫抖著手“呃···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耐一些啊!”說著步正就哆哆嗦嗦地將布條地纏繞三圈,最後小心翼翼地係一個活扣“唿···”短短的幾分鍾,額頭上卻布滿了汗液。


    看到步正這個樣子,依琳止不住地失聲笑了起來。


    步正的臉又紅又燙,心想:除了擔任話劇男主角時和女主角由於劇情的需要,在熒幕前偶有肢體接觸,但隻是接觸而已。正如21世紀最著名的天文學家霍金所說‘世界最神秘的一個是宇宙,另一個就是女人’在處對象時,也對女朋友有過不少的親密幻想,但也隻停留在幻想而已。可以來到這個世界就這麽近距離有這麽真切地看見過兩次,而且間隔也隻不過三天而已。實在是太驚豔了,長此已久真不知道會···“啊,我怎麽能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小步!”


    “啊,難道被她發現了?啊,真是羞死人了!”頭腦發熱的步正全然感覺不到一根樹藤正在向他伸來。


    “小步,小心!”


    看著依琳異常緊張的樣子,“唦唦”的草皮搓動的聲音逐漸清晰地傳到步正的耳畔,轉頭間一根粗壯的藤蔓竟如魷魚般的抖動著草皮,轉眼間那壯實的藤條就迅雷不及掩耳地銼向步正。步正頭皮一麻,處於本能自衛的拳頭——“bang”一個消瘦的身影極其狼狽地在半空中翻騰兩周半“dang”仰麵朝天地倒在地上,兩隻抽筋的手艱難地伸縮著“我的力量呢?”皺皺眉頭。極其尷尬地瞅著依琳。


    “哈哈,這麽新鮮的人肉好像,幾十年都沒嚐過了吧?”一個張牙舞爪、自以為是章魚的根瘤藤蔓,流著口水注視著對麵距離自己不到二十米處的依琳,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姑娘的肉質特別純,正適合做我子孫的肥料!”說著枯樹皮的眼皮隨意眨動兩下,棕木色的眼球不屑地掃掃那個不自量力的臭小子,眼皮忽然跳動起來“咦,如此特殊的身體構造,老夫還從未見過”說到這那枯樹的眼皮就眯了起來“這種特殊的體質融入我的身體裏,說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灰頭灰臉的步正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滿頭小星星地搖晃著身體,走了幾步就倒在了依琳的身旁。


    “小步!”


    還有些暈眩地看到依琳那充滿擔憂的處處眼神 ,步正苦笑憨笑兩聲“不知道怎麽了,到了這個世界我的身體忽然變得異常強悍了,現在,現在感覺渾身都是勁!”


    “真的麽?”


    “當然”說著步正就把目光轉向那個對他們不會好意的自以為是章魚的根瘤藤蔓“嗯,吭,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攪到您休息了”說到這步正就敏捷的背起依琳“我們這就走!”說著步正硬著頭皮拔腿就跑。可還沒跑出十米,腳跟就被一突如其來的樹藤纏住,越掙紮它就纏得越緊,想起它剛才說要將依琳做肥料,好藥融合自己,這可比好萊塢出產的任何恐怖片都要重口味!


    “嗬嗬,毆打老年人在你們人類社會可不是什麽良好行為,至於觸犯了哪項法律條款我就不和你追究了,隻要你象征性地給我一點小小的補償就行了。”


    “象征性?媽的分明是要我們的身體!”壓製住心裏的憤憤,步正轉轉眼球,露出一副友好的臉麵,但並沒有說話,在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做任何表態。


    “嗬嗬,既然你不反對就是答應了。我隻要你們兩個身體裏的一滴血”說完兩個水蛇般的翠綠色藤蔓就伸到步正和依琳的麵前。


    看著纏住自己腳跟的藤條絲毫沒有鬆懈的意思,步正裝作自若地笑道“老先生,這個小意思。隻是在您抽血之前可不可以先鬆開我的腳,不鬆開的話,會影響我全身的血液循環,這樣抽出的血含有諸多體內沒有排除的毒素 !”露出一副誠懇眼神。


    “小步,我的包裏有一瓶腐蝕酸,腐蝕性很強,說不定可以對付這個樹妖精!”說著依琳纖細光滑的手就悄悄的遞給步正一個溫潤的小瓶。


    握住這個不及拇指大小的小瓶步正的眉頭皺了皺“如果能擺脫這個變態,我就把你供起來!”


    “我看這就不必了,老夫我的消化係統很好,不在乎這點毒素。”


    一聽這話,步正就火了起來,放下依琳,腳步不退反進“我說,你這老家夥還要不要臉。明明是你背後偷襲,反過來還管我要賠償,你這賊喊捉賊到讓你用到爐火純青,自己這張比枯樹皮還惡心的老臉讓丟起來還不亦樂乎,丟臉丟出快感了,哈?”此時步正距離這高達數杖的龐然大物不到五米,拇指一彈瓶蓋“peng”的一聲暴飛而出,幾滴豆粒辦大小的淡黃色粘液剛托瓶口就瞬間膨脹到蘋果般大小,幾滴融合起來嫣然達到西瓜大小!


    麵對著突來的變故,樹藤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臨死關頭要是不反抗那才怪呢,可這小子拿出的武器可是讓這個活了數萬年的樹藤不禁咋舌,不禁沒有感到一絲威脅,甚至還有種美味的強烈感覺“我說謾罵


    貓的耗子背後都有一個鼠洞,不過要是這個就是你的湧來撒野的憑借的的話,那老夫接下了”說著,樹藤張開蛤蟆大嘴“溜!真是美味,還有沒有呀?”


    “呃?”步正的臉頓時變得鐵青“難道是這個老妖精對它有免疫,還是用量不夠?”呆呆地盯著手中著瓶視為保命的法寶,片刻之後,咬咬牙“媽的,和你拚了!”口沫橫飛間,用力一甩,瓶中所有的液體都被一次性地甩了出來。


    “溜,啊,我說還有沒有呀,別這麽小氣行不行?”


    看著步正那木頭一樣的神情,依琳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呀,怎麽拿錯了!”隨即又掏出一個小瓶“小步,這還有一瓶!”


    接住小瓶,心想“能托他幾秒也行,說不定還能跑出去”想畢步正的臉色湧起一股狠勁,不,用瘋狂更合適一些“要是你喜歡,就讓你喝個夠!”


    “我說,年輕人怎麽這麽多廢話,趕緊的!”說著就張大嘴準備接收,可就在液體噴入大嘴即將入喉之時,樹藤的臉色瞬間慘白起來“怎麽,顏色和氣味都有種危險的感覺!”可現在已於事無補。隻聞“哧”的一聲,大嘴馬上湧出一股灰色熏煙“媽的,小兔崽子你敢暗算老子!”章魚般的無數藤蔓劇烈地翻騰起來!


    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樹藤,步正的心一涼“看來今天還真得交待在這兒了”——“peng、peng、peng···”灼熱的粉末噴撒在步正俊俏的臉上,修長的手撫摸著光滑的臉蛋“難不成又穿越了?嗬嗬,還真是個神奇的世界!”


    “小步!”


    “琳兒?”步正馬上睜開眼睛,揉揉不小心融進眼睛的灰塵“依琳,真的是你麽?”蹲下來不禁捏捏依琳滑潤的臉蛋,還有這溫暖的感覺“真的是你”說著步正的臉色又不由得黯淡起來“還是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和我一起死掉了。”


    看著步正那一副蔫茄子似的沮喪樣,依琳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嗯?”步正詫異地看看依琳,在順著依琳笑得不停抖動的手指方向移去——一對厚厚地灰色碎末“難道是?啊!”激動地步正抿著嘴唇大大地擁抱住依琳嬌小的身軀,股股沁人的體香縈繞在步正的鼻尖。依琳倒也沒有掙紮,反正身體都被他看過了就等於自己這個人就屬於他了,抱幾下當然沒有問題了。


    興奮之餘,步正不禁感歎“琳兒,這藥水太神奇了,竟然暗藏玄機,還好它爆發地比較及時,否則我們還真的上地獄逛一圈了!”


    “咯咯,反正沒事兒了!”說完,依琳的有些含羞地將實現隨便移開,藤樹堆積成的灰燼中竟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出溫潤的光澤,突如其來的心動驅使依琳讓步正去一探究竟。


    步正好奇地撿起來,看了看應該沒什麽問題,便遞給依琳。溫柔的手指輕柔地擦拭著杏仁大小的玉質核體,一股清涼直襲大腦,三個模糊的字漸漸清晰地呈現“玉心決。”


    “嗬嗬,你們倆的命還真是強悍到可以和那打不死的小強媲美了!”這渾厚裏隱隱參染陰柔的聲音,剛剛發出,依琳那花兒綻放的臉色頓時冷了起來;步正有神的眼睛籠罩一層寒氣擋在依琳身前,輕哼一聲“難道堂堂的馬爾福家族就隻會教導耍嘴皮子的紈絝子弟麽?”


    柯卓和步正一樣不屑的輕哼一聲,隨即身後就湧現四十多個身披銀甲的衛兵,狹長的眸子掃視一下,挑釁地瞅瞅步正“馬爾福家族可不僅會耍嘴皮子,更會以多欺少、仗勢欺人,嗬嗬!”


    瞅瞅那些全副武裝的衛兵,步正鼓起21世紀從未有過的勇氣“那又怎樣?”說著搓搓拳頭,邁前一步。


    “哈哈,本少爺就欣賞你這種自不量力的逞強!”說著,一合扇子“也罷,今天就由本少爺解決你吧,記住,死在本少爺手裏不丟人,對你們這種賤種甚至還是一種無尚的榮耀!”他的這席囉嗦話可沒耽誤他的動作,話語未落他的身體就在手中扇子的巧妙擺動下穩穩地升上半空,周身還縈繞著一股微微的清風,隱藏在扇中的刀刃也畢露無疑。


    “小步!”依琳注視著義無反顧擋在身前略顯消瘦的身影,靈動的雙眸浸滿了濃濃的憂慮。忽然血紅的幽光透出濃鬱陰森的樹林,一種危險的感覺有如涼風從腳底涼至頭頂,再看看正在對峙的步正和柯卓“就賭一把吧!”說著依琳隨手抓起一塊石頭。


    注意到依琳著幼稚的舉動,柯卓冷笑起來“一塊石頭也想對付本少爺?”


    依琳沒有理會他,用力一丟;同時柯卓也條件反射地一扇,一股勁風推著石頭“嗖”的一聲直接飛進依琳身後那一片陰森。


    “吼······”一隻齙牙林立、體長兩杖灰色兇獸吼道眼前一片樹木,兩血色的幽眼兇力地盯著半空中的柯卓“小兔崽子,不想活了,那大爺我今天就成全你!”一大口腥臭的粘液噴出,灰後蹄蹬地,身體猛抬再吼一聲。


    看著如此氣勢洶洶的猛獸,柯卓先前那不屑與得意的表情蕩然無存,一邊暗示身後的衛軍擺好隊形做好戰鬥準備,一邊恭敬地衝著猛獸拜一拳“前輩勿惱,打您的並非是我,而是,她!”


    幽眼瞅瞅椅座在草地上的依琳,再轉向柯林,冷哼道“一個都跑不了,不過,先解決你!”


    一聽猛獸扔不放過自己,柯卓的臉色便陰下來“想殺馬爾福家族的人,可不是你想得那麽容易”說話間,隨手將扇子一擺,自己便退到四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衛軍身後。


    看到灰獸和柯卓對峙開來,步正悄悄地背起依琳,看都不看上對峙兩夥人一眼,就向叢林深處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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