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坐在床上胡亂的翻著雜誌,思緒紛亂。牛世宏剛衝完澡就裸著身子,偷偷的飛快的從床尾潛入到她的被窩裏。一個個的吻,落在她的腳趾上,然後向上身緩緩滑去。白冰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拿起雜誌從上麵向他那裏砸去:“才剛上,床你就色---”


    牛世宏也不理她,而是用力托住她的雙腿,把她的整個身子一下子拉到了被窩裏麵,連她手中的雜誌也抖落到地上----


    覆上她的身體,一邊揉搓著她的柔軟,一邊在她耳邊輕輕到:“今晚陪客戶應酬,丫的那幫老家夥,一個個的都滿身肥肉了,卻還不消停,隻好塞了一撥美女到他們懷裏,才樂得屁顛屁顛的簽合同-----”


    “你這斯還兼職拉皮,條啊?”她用力的捏著他的耳朵。


    “哎呦寶貝,疼!”他一邊哀求一邊按住她行刑的手,親上她的脖勁,然後才到:“我還不如拉皮,條的呢,淨陪著他們在那惡心了。好家夥,那幫美女,一個個的,真叫一個妖啊!”


    “那你就沒嚐口鮮?”白冰把被子掀開,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嬉皮笑臉的問到。


    “家有悍妻,不敢自尋死路!”牛世宏一副極委屈的模樣答到。


    “好啊你!”白冰一把推開他,氣唿唿的吼到:“敢情不是不想,隻是不敢哪!”


    牛世宏往旁邊一躺,衝白冰得意的說到:“你瞧,這悍妻的頭銜實至名歸吧!”


    “我去你的頭!”她吼完。便向他身上坐了下去,隻顛來顛去的讓他氣都差點沒喘上來。


    這個家夥。每到應酬的時候,總對那些把美女送到他懷裏的老總們說。心癢哪,可就是不敢,家裏的女人管得可嚴著呢!久而久之,在他的生意場上,她白冰“悍妻”的罪名便傳播開來。而他牛世宏每每總會被一些老總們用一副慘兮兮的眼光瞅來瞅去,還要被迫去聽那些老男人們在那大談如何如何豔福齊天,卻沒有女人管製的高論了。


    “寶貝兒!”牛世宏翻身把她壓下,在她耳邊呢喃:“瞧把你急的,想不到我堂堂牛帥。竟落到連自家的女人都滿足不了的地步,哎,更別談去沾染別的女人了,悲催的男人---”


    哎,他總是說反話氣她,好在她呆會兒還有事跟他談,於是也不打算跟他計較,便專心的任他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起來。


    這樣也好,把他榨幹了。出門也放心點。


    “呃----------”


    隨著他的一聲低吼,一股熱流再次射入她的體內。白冰不由的長長吐出一口氣,整整被他弄了一個多小時,接連兩次的發泄。才讓他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最近總是心疼他辛苦,所以她都主動下去強撐著虛脫的身體,弄來溫水為他洗身。待上麵擦洗幹淨。又換了盆水,扶他轉身趴在床上。為他擦洗後身。


    擦洗完畢,把水盆收好。自己也爬到床上,頭托著腦袋,在他身邊躺下。一邊輕撫著他健壯的後背一邊輕輕到:“世宏,你說,我們會不會錯認了樂心?”


    “嗯?---嗯-----”


    “你也覺得可能錯對不對?爸當時就憑一枚戒指就認了她,也沒有做親子鑒定。如果我現在去偷偷幫他做,萬一真得證明樂心不是世心,那可怎麽辦才好?你說爸能接受得了這個打擊嗎?”她說完無奈的歎著氣,等著他的迴答。


    可是------


    身旁早已是死豬一頭。


    算了,看來也是天意吧,這事還是先別讓他知道了,自己偷偷的下手,等得到了結果,萬一不是,再考慮下一步吧。


    ※


    把所需要的東西全部送到了權威的鑒定機構,一切,隻能聽天命了。心情沉重的迴到家,卻收到了楚陽的電話,意思是,晚上有時間,可以到她這拜見一下牛老爺子。白冰本想推脫說晚上沒空,那邊卻不由分的掛了電話。加上牛華明剛巧就在旁邊,她也不好再說些什麽,於是便為晚上的宴席做著準備。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說好了是晚上過來的楚陽,卻在下午三點鍾的時候,便閃亮來到了牛家,直殺白冰一個措手不及。楚陽倒挺會做人,一見到牛華明,便屈身向前恭敬到:“久仰牛總大名,有幸得您邀請,實在欣喜萬分。略備薄禮,聊表心意,還請笑納。”


    牛華明接過,微笑著說到:“楚總不必客氣,邀您到此,隻為聊聊家常,快請坐。”


    白冰在旁邊看著兩人在那文鄒鄒的寒暄,隻差沒笑出聲來,收到牛華明的示意,便上前接過禮物放好,退到一邊等待吩咐。這個時候,牛世宏還在外地沒有迴來,所以這接待工作,非她莫屬。


    楚陽便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下,牛華明仔細的觀察著他,都說兒子像媽,這話果然沒錯,依稀可見當年楚逸凡的風彩。楚陽也微笑著看向牛華明,目光交匯之際,全是對對方掩飾不住的欣賞。


    “來,請喝茶!”白冰端起下人剛剛衝泡好的龍井,遞給楚陽,楚陽恭敬的接過放到麵前,連聲向她道謝。


    白冰又遞了一杯在牛華明的麵前,便聽牛華明到:“楚總幫了牛氏很多,今天特意請您過來表表謝意。”


    楚陽謙遜到:“牛總不必客氣,我在牛氏也有股份,最終也是在幫自己。不過,我跟您的兒媳婦,倒是相處的很愉快呢。”


    “哦,您是說冰冰吧”牛華明在看到楚陽點頭後便誇到:“冰冰不管到哪兒,總是會招人喜歡的。”


    “爸----”白冰不好意思的打斷,哪有自己人誇自己人的,怪難為情的。


    “牛總說得沒錯”楚陽看向白冰深情到:“冰冰確實有這個魅力能輕易的讓身邊的人把心掏給她,就算早已花落牛家,也未必不招人惦記----”


    “霸王哥---”白冰衝他小聲打斷,搞不懂了,一向做事很有分寸的楚陽,這會兒怎麽會說這種話。


    “實話實說而已!”楚陽一副不服的表情衝白冰說著,然後又扭頭衝早已皺著眉的牛華明問到:“牛總說是不是這麽個情況?”


    牛華明強笑了一下,應到:“遭不糟人惦記是別人的事,冰冰的心傾向於誰,才是冰冰的事。冰冰說對嗎?”


    “啊?”這怎麽聞著有股火藥味呢?這會兒火槍頭還指向了她!於是隻好馬上到:“爸爸說得對,除了世宏,誰惦記都白搭!”


    迅速的表明了立場,終於換來牛華明滿意的笑容。偷偷的瞥向楚陽,他的臉上有抹誌在必得,卻先要忍辱的笑容。從來沒有想到,楚陽今天的到來會讓氣氛變得如此詭異。牛華明甚至在想,這楚陽幫牛氏到底是受其母臨終所托,還是就向外界傳言的那樣看上了他的兒媳婦白冰?


    白冰更加奇怪,從她跟楚陽往日的相處來看,楚陽並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而她白冰之所以在公司的危機關頭,頂著外界巨大的輿論壓力卻始終堅持與楚陽往來,除了是為了牛氏忍辱負重以外,最多的原因也是聽說了楚陽不近女色的個性,所以才放心的與之來往。


    牛華明也沒有心情提及與其母當年的情誼了,氣氛尷尬起來。還是楚陽打破尷尬轉移話題到:“為何不見貴公子的身影?”


    白冰慌忙緩合氣奮的答到:“他很忙。”


    楚陽看向牛華明恭維到:“牛總還真是幸福,兒子帥氣能幹,兒媳婦非但漂亮而且還持家有道。”


    白冰快要懵了,怎麽又繞迴她身上來了?


    牛華明能感覺到似乎來者不善,但礙於這會兒自己是主人,也不好過分的說些什麽,於是便一副很可惜的口吻到:“如果逸凡還活著,也會擁有這一切的。”


    似乎想借著楚逸凡的名字,讓他楚陽收斂一下。楚陽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閃過一抹恨意,隨後馬上變為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到:“逝者已矣,何必再提。”


    牛華明也不再多說什麽,隻靜靜的品著茶。白冰瞅瞅這氣氛,先不管他楚陽這會兒吃錯了什麽藥,總之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公公誤會自己,於是便開口到:“我去看下晚飯準備的如何!”


    “不必著急!”白冰沒想到楚陽並沒有因此打住,反而還莫名其妙的問到:“初次到來,沒有見到牛家公子,很是遺憾,但為何也不見牛家大小姐的身影?”


    他竟然也知道牛世心?這是牛華明跟白冰共同的疑問!


    就在兩人不知如何是好之際,樂心揉著惺忪的睡眼,向他們走了過來。三人不由的都向樂心看去,樂心卻沒心思管太多,隻是衝牛華明嚷到:“爸爸不是說晚上有大餐嗎?好了沒啊,心兒都餓醒了!”


    這下,想瞞都瞞不住了。本來也沒打算瞞著楚陽,可沒想到見著楚陽之後卻感覺這味明顯不對,所以此時的牛華明,是真得後悔起當初邀請他了。如今,仿佛家裏的事情全都被人看穿了一樣,這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楚陽直勾勾的瞅著樂心,左手食指不停的敲打著自己的膝蓋,細心的白冰知道,每到這時,定是他在心底壓抑著什麽,激烈的思考著什麽。


    難道與樂心與關?瞧他臉上那副極力壓抑著的神情,似乎樂心的出現,才是他今天最期待與震驚的事情。(未完待續。)


    ps:  也不知親們喜歡我哪個時間上傳啊?我最近總是隨便找時間試試,有提的,可以留言給我,按你們喜歡的時間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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