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少帥同若初小姐冷戰,少帥不止一次的打電話到沈家,都沒有若初小姐的消息,後來他帶著人去沈家問了沈家的太太陳伶,陳伶告訴他。


    他才知道,兩天前若初小姐就已經離開迷城,迴了英國。


    他從沈家出來,告訴少帥:“少帥,沈太太說若初小姐兩日前已經動身迴英國了,這會兒怕是人已經在英國了。”


    他沒想到為了這件事情,若初小姐會選擇離開,都不曾同少帥說一聲,就走了。


    “你說什麽?”厲行坐在那裏,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瑞。


    沈若初迴英國了,厲行總覺得跟做夢一樣,明明前兩天,沈若初還同他說了許多的話。


    以前兩人不是沒有爭辯過,可是若初從來沒有離開迷城的意思,她還有大仇要報的,這次突然迴了英國,就是不想讓他去找她。


    她是真的生氣了,氣他不聽勸的去打仗。


    厲行不再多說什麽,就這麽呆呆的坐在車裏,林瑞瞧著厲行的樣子,很是難受,自家少帥和若初小姐這段情走的也總是一波三折的。


    可沒人上前去多勸一句,厲行就這麽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窗外。


    在沈家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似乎這樣等著,就能見到若初一樣,他以前,每次都是在這裏等著沈若初的,每次都能等到人。


    這一次卻撲了個空。


    “少帥,真的不能再等了,等這次大勝迴來了,林瑞再陪您去英國找找若初小姐吧。”林瑞小聲再次催促著厲行。


    林瑞的話,讓厲行嘴角不由勾了苦笑,確實,若初不會來了,她是真的同自己置氣了,為了不讓自己找到她,她偷偷迴了英國。


    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可他還是在這兒等著,希望奇跡能出現,希望沈若初能夠送送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說的就是厲行此刻的心情了。


    他是真的失望了,在這兒等了很久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麽。


    轉而,厲行攏了攏身上的皮草大衣,正欲轉身離開的時候,有人高聲喊著:“少帥,請留步!”


    聽見聲音,厲行和林瑞不由頓住步子,便見幾個人,抬著幾個大木箱子過來,厚重大大木箱子放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動靜,讓周圍的巡防,立刻舉了手裏的槍,對著這些人。


    為首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似是見過世麵的,不慌不亂的對著周圍的巡防喊道:“兄弟們,別衝動,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啊。”


    林瑞同厲行對看一眼,林瑞便朝著幾個人喊道:“你們是做什麽的?”


    這趟火車是單獨開往沭陽的,為了少帥的安全。


    這會兒,整個火車站都要被封了,要想進來,哪有那麽容易,又抬著這麽大的幾隻箱子過來,更是是要有公文的,雖然防備著,可林瑞還是朝著周圍的巡防遞了個眼色。


    巡防們並沒有收了手裏的槍,隻是推開一些距離而已,遠遠的舉著槍。


    “少帥,我叫楊勳,是若初小姐讓我來給少帥送禮來的,還請少帥收下。”一穿著長衫的男人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上前,對著厲行恭敬的說道。


    厲行和林瑞聽了麵前楊勳的話,知道是沈若初送來的,眼底不由起了光亮,若初讓人送來的東西,厲行不由微微蹙眉


    可即便如此,厲行還是對著一旁的林瑞遞了個眼色:“林瑞,帶著人上去看看。”


    自己略微推開了一些距離,上次的教訓,足足昏迷了二十多天,算是給他長了個記性,這一次,他是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


    就算是來人說是沈若初讓人送來的,他也得小心一些,這種關機的時刻難保會有人設下埋伏的,萬一是使詐,就麻煩了。


    林瑞授意厲行的意思,立刻帶著人上前,找了件工具,敲了敲木箱子,見沒什麽反應,林瑞這才讓人將木箱子給拆了,見到木箱子裏頭的東西的時候,林瑞歡喜的不行。


    “少帥,您快看若初小姐給您送了什麽好東西來了。”林瑞歡喜的朝著厲行喊道,若初小姐還真是本事大,這些東西都能弄到。


    這些東西,可全都是寶貝。


    厲行聞言,快步上前,站在林瑞身邊,瞧見箱子裏頭東西的時候,同林瑞一樣,眼底是掩不住的欣喜,順手從箱子裏頭,抽出一把新式步槍,握在手裏好好的看了看。


    這種新式步槍,是目前最好的步槍了,就算是阿爸那裏,想要未必能弄的到,畢竟出來的不多。


    這批步槍,現在全都軍火商手裏壓著,等著炒高價呢,沒有門路,就連弄到都是不容易的,更別說這幾箱子了,應該足足有一百多支吧,也不知道沈若初是從哪裏弄來的。


    這女人總能給他驚喜,


    他以為沈若初同他置氣,不打算再理他了,沒想到沈若初給他準備了這麽一份兒大禮,心中又是感動,又是難受的。


    “楊爺,敢問若初她人呢?”厲行掩不住心底的激動,對著麵前穿著長衫的男人問道,瞧著這男人的穿著,應該是哪家管事的,稱唿一聲楊爺不為過的。


    雖然厲行心中知道,這些人怎麽會知道若初的下落,應該隻是來給沈若初辦事的,可還是忍不住問了。


    男人看著厲行,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若初小姐讓我給您帶句話,敢問您,錯了沒有?”


    當初若初小姐讓他帶這句話的時候,他便吃了一驚,堂堂北方十六省的少帥,讓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問少帥這個問題,不是要得罪少帥的嗎?


    若初小姐說了,你隻管問,出了事,我來負責。


    厲行看向楊勳,心來說不上什麽味,沈若初送來這麽多東西,隻為換他一句,他錯了。


    厲行抬起頭,看向楊勳,微微蹙眉:“那也麻煩楊爺幫我帶一句話,告訴若初小姐,我錯了,等我迴來必定會好好跟她賠罪的。”


    雖然沒能見到沈若初一麵,但是能夠聽到沈若初的消息,他也知足了。


    “這些話,少帥什麽不同她自己說,還偏要別人帶過去?”一道溫婉的聲音傳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讓厲行不由一怔,尋著聲音看了過去,便見不遠處,沈若初穿著軍裝站在那裏,外麵罩著皮草大衣,淡淡的月光,打在沈若初身上,說不出的好看。


    沈若初腳下的軍靴在地上微微磨著,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厲行,見厲行不說話了,沈若初,忍不住溫婉的聲音開口:“我送少帥的大禮,敢問少帥還喜歡嗎?”


    她送來的這一千多支步槍也是不容易的,想要弄到這裏來,也更是麻煩了。


    厲行聽了沈若初的話,隻覺得心底兒微微發顫,整個人都不由緊張起來,他以為沈若初真的離開了,不願意見到他了,沒想到沈若初沒走,還在迷城,還給她送了這麽一份兒大禮。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邁著長腿,大步朝著沈若初走了過去,到了沈若初麵前,厲行大手一伸,一把將沈若初給撈進懷裏頭,緊緊的摟著沈若初,不停的將沈若初往自己懷裏揉著,似是要把沈若初揉進自己身體裏頭一樣。


    之前是昏迷,這一次卻是冷戰,他覺得這些日子,過的都是渾渾噩噩的,心心念念的都是沈若初。


    沈若初任由著厲行抱著,微微紅了眼眶,也顧不得周圍有這麽多人看著了。


    “我去沈家找你,他們說你迴英國了,我以為真的同我生氣走了,若初,對不起。”厲行將頭埋在沈若初的脖頸,壓低聲音說著,嗓子啞的不行,沈若初能聽的出,厲行心裏的難受,“若初,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不是沒良心的人,可這一仗,我必須得去打。”


    厲行顧不得麵子,不停的對著沈若初說著對不起,他知道自己不該惹的沈若初生氣,再次見到沈若初的時候,除了對不起,他都不知道要同沈若初說些什麽了。


    沈若初伸手迴摟著厲行,眼底起了笑意:“我沒有迴英國,我去辦些事情了。”


    她這兩日都不在沈家的,做起事情來不方便,索性就直接同沈為說了,她要迴趟英國,沈家上下,自然以為她迴英國了,厲行去沈家找她,沈家也會這麽同厲行說的。


    她走之前,公司的事情要解決,要同喬允交代好,還有這批軍火,想要運進火車站送給厲行,哪有那麽容易。


    她就去求了徐司令,隻有徐司令下達的文件,以軍需物資的名義,才能讓這批新式步槍給運進來。


    厲行聽了沈若初的話,心裏好受多了。


    不等厲行說話,那邊的林瑞雖然覺得不妥,可還是忍不住對著厲行催促著:“少帥,咱們該出發了,不能再拖了!”


    厲行放開懷裏的沈若初,看著麵前的女人,抬手摸在沈若初的臉上:“若初,我要走了,等我迴來,我盡量速戰速決,爭取能夠迴來陪你過元宵節。”


    好容易能見到沈若初了,沒想到這就要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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