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根本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麽,厲行看著沈若初半翹著的睫毛,有些無助的看著他,被他吻的紅腫的小嘴兒微微嘟起。


    這對厲行來說,是致命的,真能要了他的命,厲行低頭親了親沈若初的唇,嗓子裏頭幹涸的不行。


    他一直沒舍得碰沈若初,若初年紀小了,女人太早的話,對以後不好的,這是他問過醫生了。


    而且都忍了這麽久了,就算是要她,也不能在這種地方,得在一個能讓他和沈若初可以迴憶的地方。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放開懷裏的沈若初,徑自去了浴室洗了冷水澡。


    厲行放開沈若初,涼風灌進來的時候,沈若初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她沒想到自己會跟厲行說那種話,臉頰不由滾燙的不行。


    沈若初慌忙扣著盤扣,下了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厲行衝了涼水澡出來的時候,隻換了軍褲,裸著上身的,看著沈若初紅著臉的模樣,朝著沈若初招了招手:“過來,到哥這來。”


    想起方才若初在身下的樣子,厲行就覺得心口一緊,尤其是沈若初情動的時候,嬌憨的聲音說的那些話。


    “王八犢子。”沈若初瞪了厲行一眼,往後退了退,和厲行隔開一些距離。


    她被厲行給引誘了,還恬不知恥的對厲行說了那些話,想想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厲行撇了撇嘴,怎麽又開始罵他了,“初兒,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你剛才還讓哥要你來著,是哥忍了的。”


    他怕就怕事情發生了,沈若初會跟他翻臉,這都沒發生什麽,沈若初就開始翻臉了,早知道還不如把人給要了。


    沈若初懶得再理厲行,厲行見沈若初真生氣了,不敢再逗沈若初,慌忙上前攔住沈若初道:“別走了,好戲還沒開唱呢,你就這麽走了?”


    他還有事情沒辦呢,沈若初不能就這麽走了,沈若初聽了厲行的話,微微訝然的看著厲行,不知道厲行所謂的好戲是什麽。


    可目光掃向厲行裸著的上身,沈若初微微蹙眉:“不管怎麽說,你先把衣裳穿上。”


    這樣跟厲行麵對麵的站著,讓她總是腦中不由浮起方才的那些事情,沈若初覺得耳根子都燥熱的不行。


    厲行瞧著沈若初的樣子,伸手摟著沈若初,沒羞沒臊的說道:“你幫哥穿,要不然哥就這麽光著出去,翻著丟的是你的臉!”


    他是無所謂的,他不怕丟人。


    “你!”沈若初沒想到厲行這麽威脅她,可看著厲行不妥協的樣子,沈若初鬱悶的不行,她知道厲行說的出,做的到的,他同別人是不一樣的。


    沒有多餘的話的,沈若初鬆開厲行,走到櫃子旁,給厲行找了件軍襯,厲行這才來,仍舊是沒有帶什麽別的衣裳,一水的都是秋裝的軍襯。


    沈若初挑了件出來,給厲行穿上,厲行享受著,覺得一個男人,最幸福的時刻,莫過於媳婦兒幫自己穿襯衣,打領帶。


    你可以低著頭看她認真的樣子,那是最美的時候。


    沈若初幫厲行整理好衣服,厲行湊近沈若初,壓低聲音說道:“謝謝媳婦兒。”


    不等沈若初說話,外頭傳來林帆的聲音:“少帥,人抓到了,都招了。”


    “我知道了。”厲行冷聲迴道。


    沈若初聽了林帆的話,詢問的目光看向厲行,眼底滿是詫異。


    厲行嘴角微微挑起,對著沈若初道:“走,跟哥看戲去!”


    說話的時候,厲行摟著沈若初,出了蘭宛,蘭宛門口,站著二十幾名副官,手裏全都拿著新式的三八步槍。


    這些都是厲行的親信,同他們一起來紹城的,自從他們進了陳家,她就沒見到這些人了,知道全都隱匿起來了。


    沈若初沒想到現在人全都齊了。


    沈若初再往林帆那邊看了過去,見林帆身邊,有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姑娘,同她的歲數差不多,穿著粗布衣裳,顯然是傭人,被用過刑了,嘴角帶著血,瑟瑟發抖的站在林帆身邊。


    小姑娘看沈若初和厲行的時候,抖得更厲害了。


    “走!”厲行淩厲的目光掃了一眼林帆他們。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帶著人,陳家三爺的院子,二十幾名副官,進了院子,紛紛將院子給圍了起來。


    手裏舉著三八式的步槍,對準客廳的木門。


    沈若初微微訝然的看著厲行,旋即,嘴角上揚,不再多說什麽,她就知道厲行不會善罷甘休的,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青梔對他下藥。


    厲行這性子,能輕易的忍了?怪不得厲行說要帶她來看戲了,看來今晚上確實有好戲看了。


    她就在一旁好戲好了。


    院子裏頭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裏頭的陳家三爺陳文之,和三太太楊玉,帶著傭人一起出了客廳。


    陳文之是被傭人給扶著的,許是喝醉酒,還未完全清醒的緣故,不過瞧著陳文之的臉色,這酒應該是完全醒了。


    想想也是,這麽多人拿著槍,正對著你家門,這是槍,不是玩具,就算是陳文之,嚇也嚇醒了的。


    三太太看著厲行的模樣,不由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厲行會帶著人來圍了院子,目光裏頭多了幾分淩厲:“厲行,你這是做什麽?你帶著人圍的可是你舅舅的院子,這裏是陳家,容不得你放肆。”


    這麽晚了,她以為這事兒,厲行就善罷甘休了,青梔也受了懲罰了,沒想到這麽晚了,厲行卻帶著人把院子給圍了。


    三太太看著厲行身邊的沈若初,想著是沈若初害的青梔成了那個樣子,現在又帶著厲行過來,準是沈若初挑唆的。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根本不知道安分的東西。


    沈若初驚訝的不行,青梔犯了這麽大的錯,三太太是知情的,這會子還能搬出舅母架子,她顯然是低估了三太太了。


    這邊的陳文之,也不由冷了臉:“是啊,厲行,是舅舅做錯了什麽事情嗎?你帶著人圍了院子,有什麽話,都是自家人,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嗎?”


    他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厲行,讓厲行這麽生氣,厲行掃了一眼陳文之,陳文之這輩子是書讀的太多了。


    接觸的都是學生和老師,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城府和心機,所以,一直被楊玉吃的死死的,早晚有一天被楊玉給害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沈若初微微蹙眉,聽著陳文之的話,他應該是不知情的,這個人是真的傻,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還被三太太蒙在鼓裏。


    其實陳文之絕對是個好人,三太太除了家世,沒有一處是配的上他的,娶了這麽個媳婦兒,對陳文之來說,是家門不幸。


    不等厲行說話,有人已經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老爺子,和其他院裏的人,大家紛紛趕了過來,老爺子瞧著這一院子的兵,忍不住朝著厲行罵道:“逆子,你這是出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讓人圍你三舅的院子?”


    這事兒若是傳出去了,陳家的臉都要丟完了,在紹城,是很看重舅舅的,隻有舅舅打外甥,沒有外甥不顧禮節,造反的道理。


    以前厲行小,跟陳從之打打鬧鬧的,也就罷了,如今成了少帥,這麽大的人了,卻一點兒規矩都不懂。


    陳從之,眼底滿是看好戲的模樣,厲行了不起啊,居然讓人拿槍來了,他今天算是看著好戲了。


    倒是大太太伸手扶著老爺子,對著老爺子說道:“老爺子,先別生氣了,出了天大的事情,問清楚再說,別冤枉了孩子。”


    厲行膽子大,卻不是任性的人,她又不是不曉得厲行這個性子的。


    沈若初見著大家全都齊了,心中多少明白厲行的一些意思,這是要讓大家全都過來,尤其是老爺子,給楊玉一個毫無翻身之力。


    可這邊楊玉根本沒明白了,拉著老爺子,帶著哭腔喊道:“就是啊,老爺子可要給我三房做主啊,我們文之性子軟弱,誰都欺負他,如今好了,連外甥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楊玉的話,讓老爺子臉色難看的不行,要知道,老爺子最疼愛的就是陳文之,因為陳文之性子軟,不像其他的幾個兄弟,性子烈。


    老爺子總是維護陳文之多一些。


    沈若初沒想到楊玉到現在都能大喊大叫的,她不了解厲行,對自己的娘家太過自信,也根本不明白這北方十六省的少帥是什麽樣的人。


    就這麽一步一步的把自己往深淵裏頭推。


    陳文之聽了楊玉的話,拉了拉楊玉:“別說了,聽厲行怎麽說,這事兒得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楊玉這麽哭訴著,隻會讓他覺得丟臉的不行,這不是當著大家的麵兒,跟老爺子要同情嗎?


    厲行就這麽靜靜的等著,等大家都鬧夠了。


    “三舅舅不如問問三舅母好了,她和青梔做了什麽好事。”厲行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淩厲的目光掃向三太太。


    三太太聽了一陣兒的心虛,迎上陳文之略微有些冷意的目光,便聽到陳文之沒好氣的質問著她:“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陳文之目光裏頭是厭惡和疏遠,他迴來的時候,青梔不在家裏,他問了楊玉,青梔做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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