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事情,根本難不倒厲行,白璐失利的事情,也隻是厲行失算了而已,,而且遇上那些土匪又是送短刀,又是送她的照片給厲行。


    把厲行給鎮住了,正如尤玲珊說的,她是厲行唯一的軟肋,被人拿著刀子抵住軟肋,厲行怎麽能不慌亂呢?


    一時間著急,厲行才會亂了陣腳的。


    厲行低下頭,看著懷裏的沈若初,點了點頭:“辦法倒是有了,可能不能行另說,明日我再同林瑞和林帆好好商討一些,今天不早了,早點兒休息吧。”


    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的叉子,讓那幫土匪把他給鎮住了,這對厲行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都要出的。


    聽了厲行的話,沈若初放心了許多,乖巧的應了一聲:“好。”


    說話的時候,沈若初縮進厲行的懷裏頭,摟著厲行的腰,聽著外頭傳來的陣陣蟲鳴鳥叫聲。


    因為是入秋了,那些叫聲,竟然多了一些別樣的味道。


    沈若初其實是很喜歡這樣的宅子的,雖然是舊時的洋樓,可和厲行在一起,莫名有種家的味道。


    她迴迷城之前就想過,等她報了仇,她便迴到英國,找一處這樣的宅子,安度一生,可她沒想到自己會遇上厲行。


    自此以後,所有的軌道都在轉變,她之前是極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到現在都不是很喜歡,但是她喜歡厲行。


    她沒想到自己會那麽喜歡厲行,所以即使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她也願意陪著厲行一起去共同進退。


    一陣困意襲來,沈若初就這麽縮在厲行懷裏頭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早上了,天空晴的極早,厲行不在,想必去忙活別的事情了。


    沈若初起身換了身衣服,梳洗一番,化了個淡妝,便下了樓,樓下隻有傭人和白璐。


    白璐見沈若初下樓,立馬迎了上去:“若初,你起來了?”


    沈若初的看著不大,其實通身的氣派和做派,都是很大的,若不是知道她是個市長的女兒,誰怕都是以為她家世顯赫的。


    想著因為是韓家養大的緣故,不過,白璐更多的覺得,這性子,是厲行給慣出來的。


    “你怎麽起這麽早?”沈若初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白璐素來有早起的習慣,她就不同了,哪怕是睡的再早,都有賴床的習慣。


    在沈家的時候,逼不得已早起,都要在車上再補一覺的。


    白璐瞧著沈若初的樣子,忍不住想笑,沈若初若是在熟人麵前,又立馬破功了,到底是年紀不大,不過才十八九歲的模樣。


    說來說去的,還是個孩子,本性是很難改變的。


    “你笑什麽?”沈若初詢問的目光看向白璐,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自己,看看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白璐性子清冷,很少笑的,今天笑的這麽開心,還真是難得一見。


    白璐嘴角的笑意收了收,拿著傭人煲過的高粱燕窩粥和幾碟小菜放在沈若初麵前:“吃早飯吧,這些粥是少帥親自吩咐給你熬的。”


    厲行對沈若初上心,哪怕是臨走出去辦事,這種事情,都要細致的同他們交代清楚。


    說話的是時候,白璐將碗碟和筷子勺子,遞給沈若初。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沈若初接過白璐手裏的器具,白璐以前也是何總處的女兒,是同陸以宛一樣,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這麽伺候她。


    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的,白璐不以為然:“你不用和我客氣的,少帥讓我這些日子,都寸步不離的守著你,我伺候你是應該的。”


    若不是因為她亂給厲行出主意,把事情弄到這個境地,讓沈若初處於危險之中,厲行也不會急成這個樣子,一早就帶著瑞麒他們去山裏探查地形了。


    興許這幾日,會直接帶著人上山剿匪,所以她要保護好沈若初,不讓他們有後顧之憂。


    為沈若初做這些事情,都算不得什麽的。


    “真的不必這樣,你…”沈若初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被白璐打斷,白璐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何家人都死光了,我是白璐,少帥的副官,所以你不用覺得有什麽,每個人都應該有重新開始的機會,我現在的身份,就是我重生的機會。”


    沈若初沒想到白璐會說出這麽一番大道理來,之前白鷺可是一直鑽進死胡同的,如果白璐真的能釋然的話,算是個極好的事情了。


    這次厲行費勁心思的把白璐帶到鶴城來,不枉費厲行的一番良苦用心。


    白璐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若初,我和瑞麒冰釋前嫌的了。”她覺得這個事情,應該第一時間分享給沈若初的。


    沈若初同厲行一樣,一直為她和瑞麒擔心,現在好了,他們不用再發愁了。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沈若初高興的不行,瑞麒比她大,她一直誤以為瑞麒比她小,把瑞麒當成弟弟一樣看待的。


    現在好了,兩人冰釋前嫌,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


    白璐跟著笑了起來,兩人兀自高興了一會兒,沈若初便吃了粥。


    “若初小姐。”進來的是德叔,德叔這兩日一直都在韓家商行忙著,若不是有特別的事情,是不會來老宅子的。


    沈若初看了過去問道:“德叔,有什麽事情嗎?”


    沈若初端坐在那裏,隻是眉眼輕抬,那副架子和姿態,便讓人不能將她當成孩子來看,白璐不由讚賞的看了一眼沈若初,將來沈若初若是跟著厲行做了厲行的太太。


    是能將旁人都拿捏在手裏的,哪怕隻是個這麽不大點兒的丫頭,都沒人敢輕瞧了她的,德叔五十多歲的人。


    隻是對沈若初的這番恭敬的態度,就足以證明沈若初行事作風上,能讓德叔臣服的,並不僅僅是憑著韓家養女的身份來壓人。


    否則德叔肯定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了,昨天她在韓家商行裏頭幫忙了一天的忙,德叔都是兢兢業業的,不曾有半點兒的糊弄。


    顯然不是做給他們看的,而是生怕有任何的紕漏,每一筆賬,都是其他人對過了一遍,德叔還要親自再審核一遍,然後才允許蓋章入庫的。


    “有的,有的,雁門福家,要了咱們大批的茶葉,想和咱們談談價錢。”德叔臉上掩不住的欣喜。


    這批茶葉,好不容易運到鶴城來的,就是為了送到雁門關和其他的幾處地方去買,僅靠鶴城這點兒銷量,根本不信的。


    鶴城百姓窮了,吃飽穿暖,都尚且有些困難,又經常鬧土匪,哪裏有什麽心思喝茶。


    這下好了,雁門福家直接來要貨了,省事不少。


    沈若初聽了德叔的話,微微蹙著眉,腦子裏頭迴憶著福家,片刻,沈若初抬眼看向的德叔,問道:“是福記商行的福家嗎?”


    福記商行,做的是茶馬生意,茶葉和馬匹倒賣,有的甚至銷往國外的,生意一直做的不錯,別的地方還好,在雁門幾處都很出名的。


    隻是福記素來有自己的合作商,韓家的在這邊的茶葉生意剛剛起來,肯定是沒有同福家合作的。


    “對的,對的,就是福記商行的福家,若初小姐知道的,這一片,沒有大紅袍,而且大紅袍又珍貴,咱們這次,帶來的白茶和大紅袍,都是福家點名要的貨,願意出高價的。”


    德叔欣喜的不行,如果這筆生意做成了,那麽他們來鶴城就不算是白跑一趟了,茶葉做穩妥了,以後韓家茶葉廠隻會做的越來越順。


    “好,那德叔便去同福家談吧,在價格上可以適當的做出些讓步,從長遠的目光來看。”沈若初對著德叔囑咐著。


    首次和合作,肯定是要主動示好,讓對方看到更高的利潤。


    德叔聽了沈若初的話,有些為難的看了沈若初一眼:“這個,若初小姐,這次福記商行來的是福家的五少爺,他想親自跟您談談茶葉的事情,所以…”


    德叔的話說了一半,沈若初卻懂了:“他跟著德叔一起來老宅了?”


    “是的,他跟我一起來的。”德叔連連應道。


    沈若初立馬起了身,看了德叔一眼:“領著我去見見這位五少爺。”福家來了人要跟她談這筆生意,她肯定是要去的。


    她弄了商隊和厲行一起來鶴城剿匪,剿匪是一方麵,生意肯定是要做的,茶葉雖然輕便,但是投入的成本不低,尤其是韓家做的都是頂級的茶葉。


    來了這麽大的客戶,她肯定不能怠慢。


    “是,是,若初小姐,您跟我來。”德叔很是恭敬的對著沈若初道,“五少爺就在門口等著您呢,同我一起來的。”


    沈若初跟著德叔一起離開,白璐微微蹙了眉,上前攔著沈若初:“若初,我去幫你把那個五少爺請進來就好了,你不必親自去的。”


    厲行讓她保護好沈若初,她自然不能讓沈若初輕易冒險的。


    “白璐,不礙事兒的,是福記的人,做了很大的生意,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沈若初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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