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沒想到若初小姐會突然來軍政府了,以前,若初小姐找厲行,去的都是少帥的別館,今天去來了軍政府。


    瞧著林瑞的樣子,沈若初不由微微蹙了眉,冷聲對著林瑞問道:“厲行他怎麽了?”


    林瑞吞吞吐吐的模樣,該不是厲行出什麽事兒了吧?沈若初心裏頭不免有些擔心。


    旋即,不等林瑞說話,沈若初徑自推開林瑞,大步走了進去,原本坐在沙發上,讓白璐幫自己換藥的厲行,不由吃了一驚。


    “若,若初,你怎麽來了?”厲行猛然站起來,看著門口站著的沈若初,“你來,怎麽不讓人跟我說一聲呢?”


    他顯然沒想到沈若初會突然來了,沈若初沒有說話,看著厲行肩膀上的綁了一半的繃帶上,一大塊結了血痂的傷口,很是觸目驚心。


    白璐站在厲行旁邊,瞧著沈若初的樣子,又看了看厲行,順手將東西放在一旁的醫藥箱裏頭。


    “沒我什麽事兒了,我先出去了。”白璐若有似無的笑了笑,起身離開了,經過沈若初身邊的時候,眼底多了些輕佻。


    這位沈小姐,看著歲數不大,可是瞧著厲行慌亂的樣子,顯然是很在意沈若初的,她一直以為厲行和她是一類的人,沒有心的。


    “好好管管他,傷口都發炎了,迷城少了他厲行幾天,天不會塌的,可是他要是再這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命可就沒了。”白璐沒什麽溫度的聲音對著沈若初說道。


    她和沈若初的接觸,僅限於上次在西東的別館,但是對沈若初的印象還算是不錯的,不矯情,有著這個年紀少有的大度。


    說句不中聽的,如果尤玲珊下那麽狠的手要弄死她,她肯定不會手軟,一定要十倍百倍的還迴去。


    那邊的厲行,顯然沒有料到白璐會在沈若初麵前告狀,眼底滿是憤怒,朝著白璐罵道:“我說,白璐,你嘴怎麽那麽欠呢?要是太閑了,我就多給你找點兒事兒做!”


    厲行差點兒沒氣壞了,這個白璐還真是多事兒,本來沈若初看著就挺不高興的,白璐再這麽一告狀,他就說不清楚了。


    白璐是越來越不把他這個少帥放在眼裏了,根本忘記是誰把她給弄迴迷城的,一點兒感恩之心都沒有。


    “得了啊,我這不是怕你死了,沒人管我嗎?”白璐不怕死的朝著厲行迴了句,反正,她是不怕厲行的。


    厲行瞧著這樣的白璐,真是和陸以宛一個德行了,這要是當年何家沒出事兒,白璐還不知道囂張成什麽樣呢。


    “滾,滾,趕緊滾!”厲行朝著白璐吼道,還想再說什麽,厲行迎上沈若初的目光,立馬就慫了,忍不住撇了撇嘴。


    沈若初覺得厲行真沒良心,白璐明明是關心他的,他卻跟置氣上了,一點兒人情味兒都不講。


    白璐瞧著厲行的慫樣,沒良心的笑開了,所謂一物降一物,不是沒有道理的,厲行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瞧,還是有人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沈若初感激的看了白璐一眼:“我知道了,謝謝你。”她是真心感激白璐,有這樣關心厲行的人,她都很感激。


    “不用客氣,我隻是怕他死了,沒人管我了,我得去給人做殺手才有活路了。”白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沒有多餘的話,白璐離開了,體貼的幫著兩人帶上門。


    沈若初朝著厲行走了過去,厲行看著沈若初不說話,忍不住幹笑道:“那個,你別聽白璐胡說,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初兒,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許是因為激動了,厲行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受傷了,就好好坐著,起來幹什麽呢?”沈若初拉著厲行坐下,走到厲行身邊,這麽近距離看著厲行的傷口。


    傷口很深,不是槍傷,是刀子那種鈍器傷的,沈若初才知道,這傷遠比她想象的嚴重的多,瞧著這傷口,這不是新傷了。


    也不知道厲行什麽時候受的傷,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


    厲行坐在那裏,看著沈若初,不知道怎麽跟沈若初開口,本想瞞著沈若初的,等傷好了,再找沈若初,誰知道被沈若初給撞上了。


    沈若初拿起旁邊醫藥箱裏的藥,細細的幫著厲行清理傷口,看了厲行一眼:“什麽時候受的傷?”


    厲行對她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她對厲行,很多事兒都是不知道的,厲行什麽都不跟她說。


    “有兩天了吧,沒事兒,也就是點兒小傷,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厲行朝著沈若初笑著,俊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厲行越是這樣,沈若初越是覺得難受,心裏頭是真的難受,她又不瞎,明明傷成這個樣子,厲行還能裝成沒事兒人。


    沈若初給厲行的傷口上好藥,又細心的用紗布給厲行包上,厲行瞧著沉默的沈若初,就這麽順手一帶,沈若初跌坐在厲行懷裏頭。


    沈若初剛想推開厲行,厲行臉色一白:“初兒,別動啊,疼。”不是他矯情,是真的疼,之前傷口被刀給傷了,之前他讓白璐臥底那個許老板,這幾天就在忙活這件事兒。


    白璐辦事兒很漂亮,很快就把那個許老板的底兒給掀了,查出來許老板走私了不少的藥材,借著賣香水的名義,和洋人苟合。


    那批藥,沒有經過嚴格的審查,若是進了迷城,多少百姓得遭殃啊,他們埋伏的時候,誰知道許老板和洋人帶了不少的打手。


    雖然把藥全都給拿下了,也因此受了傷。


    這幾天又處理的不太好,傷口有些發炎了。


    白璐實在是瞧不下去,怕他死了,硬拉著他,給他重新上了藥。


    瞧著厲行臉色變了,沈若初不敢再動,就這麽直直的看著厲行:“要不要緊?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收斂呢?”


    厲行是真的沒臉沒皮的,這裏是辦公室,她就怕厲行胡來。


    “你不動就不要緊。”厲行湊進沈若初,手摟著沈若初的要,沈若初見此,就真的不動了,就這麽任由著厲行抱著。


    厲行直直的看著沈若初,附在沈若初耳邊,輕聲開口:“想哥了沒?”


    幾天不見,他是很想沈若初的,但是沒辦法,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許老板的事兒迫在眉睫,他不能不管,尤其是布防了這麽多天。


    一旦讓許老板和洋人嚐了甜頭,那麽做這行的,就會越來越多,隻要他在一天,他就不許這些人猖狂了。


    沈若初乖巧的點了點頭:“想了。”


    如果不想厲行,她不會帶著文件來軍政府的,隻是沒想到一來就撞上了厲行受傷了,瞧著那傷口,著實有些揪心。


    厲行聽了沈若初的話,臉上帶了笑意,又痞又邪的,湊近沈若初耳邊吐著熱氣,有些粗啞的聲音:“哥也想你了,特想。”


    說話的時候,厲行就這麽順手一帶,沈若初一個猝不及防往後倒了下去,忍不住驚唿一聲,以為自己就要跌在桌子上了,厲行伸手將人給接住了。


    隨著沈若初一起,壓了下去,厲行就這麽壓在沈若初身上,沈若初瞪大眼睛看著厲行,不由緊張的開口:“你要做什麽?”


    她就知道厲行準會胡來的,要是在別館也就算了,這可是厲行的辦公室,保不齊誰就會進來的。


    “你說幹什麽?當然是一解相思苦了。”厲行口中的熱氣灑在沈若初臉上,不要臉的說道。


    沈若初不停的推著厲行:“別胡鬧了,你還受著傷呢?”這人是鐵做的?八成傷口是真的不疼。


    “沒事兒,哥死不了!”厲行繃著臉,就這麽低頭吻了下去,瞧著身下的女人,厲行覺得每次都能失控。


    這兒要是不親親沈若初,解一下相思苦,厲行怕自己真的會死了。


    厲行低頭吻上沈若初的唇,細細密密的吻充斥著沈若初,不顧沈若初的掙紮,厲行霸道而不帶一絲餘地的。


    沈若初口裏滿是厲行的唿吸,後背頂著冰涼的桌子,這裏又是厲行的辦公室,沈若初睜大眼睛,隻覺得渾身都在緊張和刺激著,心跳愈發的快了。


    每次被厲行吻著,沈若初覺得自個兒都沒有反駁的餘地,厲行半磕著眼,不停的將口裏的唿吸,渡到沈若初的口裏。


    沈若初青澀的迴應,讓厲行幾近崩潰著,手握上沈若初的手,十指交纏著,沈若初的皮膚好,又白又嫩的,握在手裏就跟握了綢緞一樣,讓厲行覺得通身的舒坦。


    吻一路下滑著,許是因為這種環境下,沈若初緊張的不行,厲行濕糯的吻,輕輕的磨著,讓沈若初忍不住喟歎一聲:“嗯…”


    因著qing欲,厲行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伸手扯著領帶和軍襯的扣子,抬起頭看著沈若初,沈若初微微坨紅著小臉兒。


    卷翹的睫毛半挑著,這模樣,能要了人的命,厲行舔了舔幹涸的唇,粗啞的聲音喊了聲:“初兒。”


    沈若初覺得自個兒一點兒理智都沒有,迷蒙著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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