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灼熱的唿吸,吐在沈若初的臉上,略帶些濕糯的吻,就這麽吻上沈若初的,輕輕允著沈若初的唇。


    沈若初伸手抓著厲行的軍襯,半磕著眼,迴應著,這不是厲行第一次親她了,可是每次都能讓沈若初毫無招架之力。


    身子貼著厲行的身子,明明隔著軍襯的,沈若初仍舊能感覺的到厲行身上的滾燙。


    厲行緊繃著臉,吻就這麽一路下滑著,啃咬著沈若初的下巴,很是沙啞的聲音開口:“若初,哥好想你。”


    這一個禮拜,都為了忙許老板的事情,差不多有一個禮拜沒見沈若初,幾次他都讓林瑞開著車,繞過沈家,哪怕是遠遠的看上沈若初一眼也好。


    厲行抬手扣上沈若初的手,吻更加的細密了,沈若初隻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不知道如何迴應厲行。


    她沒有經曆過人事,在這種方麵,是真的懵懂無知的。


    厲行看著身下的沈若初,一副無措的模樣,忍不住啞然失笑起來,就這麽大手一伸,掐著沈若初的腰,讓沈若初整個人趴在自己身上。


    沈若初壓著厲行,厲行的手隔著衣服,在沈若初後背來迴的摩挲著,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沈若初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厲行騰出一隻手,握著沈若初的手,挪到軍襯的扣子上,低啞的聲音,略帶著引/誘的開口:“初兒,給我解開,我熱。”


    沈若初覺得自己好像被魔怔了一樣,就真的按照厲行說的,幫厲行解了軍襯的扣子,露出大片的肌膚。


    厲行的身材好,板正盤亮的,尤其是現在這副痞裏痞氣的模樣,是真的誘人,讓沈若初不由吞了吞口水。


    “初兒,你主動一迴吧,哥想要你。”厲行聲音更啞了,眼底是掩不住的qing欲,對著沈若初哄道。


    他覺得他等了這麽久,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明明是愛到骨子裏的女人,放在嘴邊的兔子,一次又一次的隻能看著,不能吃,那種滋味兒,真是難以言喻的。


    沈若初這會子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厲行在說什麽,隻能聽著厲行的話,順著厲行的意思,低頭吻著厲行。


    這對厲行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沈若初輕咬著厲行的下巴,細密的吻,讓厲行不由紅了猩紅了眼睛。


    臉緊繃著,就這麽任由著沈若初胡來。


    那股子感覺,差點兒沒讓厲行崩潰了,再也不受控製的,厲行撈過沈若初,就這麽順手一帶,重新將沈若初給壓在身下。


    一股子疼痛感襲來,沈若初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厲行猛然一激靈,看向沈若初:“怎麽了?”


    眼底是未曾消散的情yu,厲行慌忙拉過沈若初的胳膊,抬手將沈若初的袖子擼了上去,看著沈若初被包紮的手臂,不由蹙了蹙眉。


    “這是怎麽迴事兒?什麽時候受傷的?”厲行沉著臉,冷聲對著沈若初問道,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會子,從夜不歸迴來的時候。


    沈若初的胳膊上是沒有傷的,否則他不可能沒有發現,這才多大會兒啊?沈若初手臂就受了傷。


    沈若初知道厲行是精明的,雖然穿了長袖,還是瞞不住厲行,輕聲迴道:“我不小心碰傷的,就是劃開了口子,沒什麽大事兒。”


    絕對不能讓厲行知道是尤玲珊刺的,照著厲行的脾氣,饒不了尤玲珊的,尤玲珊要殺她,無非是怕她對厲行有威脅。


    她是為了厲行好,所以她不怪尤玲珊,或許站在尤玲珊的角度,有一天,有人威脅到了厲行的安危,她一樣會動手殺人的。


    厲行的目光也沉了,顯然是不相信沈若初的話:“都開始學會撒謊了?不小心弄得,會至於包上繃帶嗎?說,到底怎麽迴事兒?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去問白璐和尤玲珊了,她們肯定清楚。”


    那會子房間裏頭,隻有尤玲珊和白璐在,沈若初和白璐出去的時候,韓醫生來給尤玲珊取彈片,尤玲珊臉色慘白,一直不敢看他,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你別去,真的是不小心弄的,都這麽晚了,大家都休息了,你就別去折騰了,反而顯得我矯情了。”沈若初慌忙拉住厲行,對著厲行說道,“我不喜歡大家覺得我矯情。”


    果然厲行頓住了,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沈若初,目光變得淩厲了許多。


    “是尤玲珊做的,對不對?”厲行冷沉的聲音對著沈若初問道,白璐沒有傷沈若初的動機。


    隻有尤玲珊,每次看見沈若初的時候,目光都是不同的,他警告過尤玲珊,不行胡來,尤玲珊也跟他保證過的。


    沈若初連連搖頭:“不是她,真的是我不小心弄得,我幫她剪黏在傷口上的衣服,不小心劃傷的,跟白璐和尤玲珊都沒有關係,你不要冤枉了好人,她們都是為你可以不顧生死的諜者,你不該懷疑他們。”


    她沒想到厲行會精明成這個樣子,隻是這麽思忖一會兒,就能懷疑到尤玲珊的身上,怪不得那會兒白璐說了句,紙包不住火。


    你不告訴厲行,難保他不會查到的。


    可是不管包不包得住,都得先保住尤玲珊再說,絕對不能讓厲行知道了,否則厲行饒不了尤玲珊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厲行的脾氣,動手殺了尤玲珊,都是有可能的。


    厲行蹙著眉,就這麽審視的看了沈若初良久,這才點了點頭,聲音柔了許多:“行,我相信你,你說你怎麽那麽笨呢?還去幫別人處理傷口,把自己弄得一身傷。”


    說話的時候,厲行摟著沈若初,體貼的將沈若初受傷的胳膊,給挪了出來,放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壓到了。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沈若初縮在厲行懷裏,小聲說道,聞著厲行的味道,讓她覺得很是心安。


    她和尤玲珊一樣,都希望厲行好好的,不管未來是怎麽樣的,厲行做不做督軍,她都不會成為厲行的軟肋。


    她要證明給尤玲珊看的。


    厲行伸手摸著沈若初的軟軟的頭發,不住的搖頭,這丫頭是真傻,以為這樣瞞著,就能替尤玲珊瞞住了。


    翌日一早,天色不過才亮沒多久,厲行便醒了,他自從進了軍營,就沒有晚起的習慣,哪怕是睡的再沉,到點兒都能醒了。


    厲行看著懷裏熟睡的女人,低頭吻了吻沈若初的額頭,沒有多餘的話,厲行起身換了身軍裝,梳洗了一番,便下了樓。


    到了樓下,林瑞已經出來了,上前幫著厲行整理軍裝,白璐也從房間出來了。


    厲行斜睨了一眼林瑞,冷聲開口:“尤玲珊送到醫院了?”


    “是,少帥,昨天做完手術,我就把人給送到醫院了。”林瑞對著厲行輕聲迴道,順手將領帶給厲行打上。


    厲行抬手扯掉領帶,對著林瑞開口:“今天我不去軍政府了,你去趟醫院,告訴尤玲珊,從今天起,她手裏的工作不用她來了,由白璐來接手,她迴軍政府,做些閑職就好。”


    “少帥,是玲珊做錯了什麽嗎?”林瑞不由一驚,對著厲行問道。


    若是旁人知道了要做閑職,隻會高興的不行,可尤玲珊不同,她是諜者,如果去軍政府做閑職,無疑是被少帥發配邊疆了,這讓尤玲珊怎麽接受的了?


    他不知道尤玲珊做錯了什麽,惹得少帥這麽生氣,直接把尤玲珊給發配了。


    “沒有為什麽,你隻管這麽同她說,她心裏明白著呢,”厲行的聲音更冷了,他隻是讓尤玲珊反省一段日子,已經是留了情麵在裏頭了。


    希望尤玲珊能夠明白,若是下次再對沈若初做出什麽事情來,他不會輕饒了尤玲珊的。


    白璐不由勾了勾嘴角,看來沈若初失算了,厲行還是知道了尤玲珊想要刺殺沈若初的事兒,否則不會這麽震怒的。


    “是,少帥!”林瑞應了一聲,還是乖乖的離開了,白璐對著林瑞的背影喊了句,“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醫院。”


    這會子厲行正生氣著呢,她可不想在這兒自討沒趣兒。


    林瑞和白璐一走,厲行轉身去了廚房給沈若初做早飯,西東路的別館,是用來避身的地方,這宅子是阿媽名下的。


    沒留傭人,隻是偶爾讓林瑞帶人來收拾一下。


    所以早飯隻能自己動手了,厲行去了廚房,煎了雞蛋,弄了個簡單的早餐出來,又熬了些粥。


    沈若初下樓的時候,就能聞到撲鼻的香味兒,看見厲行站在那裏忙活著早飯,不由微微訝然:“你在做早飯?”堂堂少帥也會下廚房,她還真是驚訝的不行。


    “不然呢?這裏沒有傭人,我總不能讓我媳婦兒餓肚子吧?”厲行湊近沈若初身邊,對著沈若初壓低聲音說道。


    沈若初猛地推開厲行瞪了一眼:“誰是你媳婦兒了?不要臉。”她都沒和厲行結婚呢,厲行就這麽叫開了,真是不知道害臊。


    厲行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現在不是,早晚得是啊?”


    說話的時候,厲行走過去,伸手摟上沈若初的腰,剛遇開口的時候,外麵傳來一道女聲,朝著裏頭喊道:“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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