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若凝被沈若初幾句話,堵的半響說不出話來了,眼底滿是怒意,她家裏沒人這樣教育她,這樣的話,她還是頭一次聽到。


    如今女人能有這樣的地位,已經是不容易了,這個女人卻猖狂成這個樣子,這是要壓到男人的頭上去了。


    冷哼一聲,餘若凝轉身離開了房間,隻剩下厲行和沈若初。


    厲行看著沈若初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隻是餘老爺子的方子是不俗的,這藥喝了對你好,你要乖乖喝了,一定不要留下什麽病根兒,讓我將來後悔都沒處後悔去,知道嗎?”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沈若初的身子會落下病根兒,所以即使沈若初不喜歡,他也得守著沈若初,乖乖把這苦藥給喝了。


    沈若初別作厲行一眼,嘲諷的勾了勾嘴角:“你還好意思笑的出來,少帥到處留情,惹得女人為你爭風吃醋,朝我發脾氣,少帥不覺得心中有愧疚嗎?”


    本來沒她什麽事兒的,因為厲行的緣故,不喜歡喝中藥,被那個餘若凝給教訓了一頓,她多委屈啊?


    厲行還跟沒事兒人一樣,在這兒笑開了。


    “胡說什麽呢?我哪有到處留情,那個是餘崇珺的妹妹,我們見麵的次數,五根指頭都數的出來,連話都沒機會說上幾句的。”厲行生怕沈若初誤會了,連忙對著沈若初解釋清楚。


    那個餘若凝,對他來說,僅止於餘家人而已,沒有什麽特殊的意義。


    “那就隻能說少帥的魅力大,讓餘小姐對你情根深種,不可自拔了。”沈若初學著厲行的樣子,逼進厲行,半眯著眼,對著厲行說道。


    厲行覺得沈若初是真被他給慣壞了,居然敢挑釁起他來了,大手一抬,厲行捧著沈若初的臉,低頭親了起來。


    唿吸堵住沈若初的唿吸,沈若初的小臉,立馬就通紅了起來。


    “少帥!”林瑞行色匆匆的闖了進來,連敲門都來不及,便是眼前這副景象,慌忙背過身去,手握成拳,放在唇邊,幹咳了幾聲,“那個,我還是待會兒再來吧。”


    若初小姐身子還虛著呢,他家少帥也不知道收斂點兒,不會心疼人兒。


    “等一下!什麽事兒,說吧。”厲行喊住林瑞,林瑞折了迴來,走到厲行麵前,沈若初已經躲進被子裏頭。


    用被子蒙著頭,心裏把厲行的祖宗八輩兒,都給罵了個遍,永遠都不知道收斂的男人,簡直是太過分了,真是在林瑞麵前丟盡了臉麵。


    被子外頭傳來林瑞的聲音:“少帥,方才我們和餘爺的人一起,將那四艘船上的人給圍了,抓到五個活的,在餘爺的審訊室裏頭,餘爺請您過去一趟。”


    沈若初這才知道,是餘崇珺的人馬救了他們,原來餘崇珺是自有自己的一股子勢力的,怪不得能管下一個私人碼頭,安安穩穩這麽多年了。


    “好,我這就去。”說話的時候,厲行站起身,對著被子裏頭的沈若初道,“若初,你在這兒再睡會兒,我晚會兒就過來陪你!”


    厲行眼底閃過一絲狠辣,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偷襲他,今兒他活下來了,這些人統統都得死,因著沈若初的緣故,更是不可能放過他們了!


    就在厲行話音落下的時候,沈若初猛地掀開被子,對著厲行喊道:“厲行,我跟你一起去!”


    她在被子裏頭躺了這麽久,睡的骨頭都疼了,她沒有那麽嬌貴的,而且洗過澡,又喝了藥,現在覺得自己的元神都迴來了。


    再躺下去,也是無聊,還不如跟著厲行一起去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以後遇上了,多留個心眼兒。


    “可是我去審犯人的,你還是別去了。”厲行記得沈若初是不喜歡這些血腥的事情,每次都是被他給強拉硬拽過去的。


    沈若初抿了抿唇,已經下了床,不以為然的開口:“我知道,跟著你見多識廣,都習慣了,我還是同你一起去吧。”


    她都殺了人了,這種事情都做了,她覺得以後的路,因著厲行的緣故,怕是沒什麽可以顧忌的,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這是誇他呢?還是罵他混賬呢?


    一旁的林瑞死咬著牙,讓自己不笑出聲,臉緊繃著,滑稽的很。


    厲行見沈若初堅持,不再多說什麽,拿了件西服外套給沈若初披上,摟著沈若初帶著林瑞一起去了餘崇珺的審訊室。


    幾個人繞過一排的洋樓,往後山挨著的一幢洋樓而去,這幢洋樓,倒顯得舊了許多,周圍有拿著槍的巡防。


    算是餘家軍,總統特批給餘家的,單獨的一股子勢力。


    沈若初跟著厲行一起進了洋樓,這裏雖然沒有軍政府大牢那樣暗潮潮,陰森森的,卻同樣的冷清和肅穆。


    厲行說這個島是單獨劈出來的,無規矩不成方圓,想必這個洋樓,就是用來關犯錯誤的人的。


    沈若初不由挽著厲行的胳膊,跟著厲行往裏麵走著,到了一間鐵皮大門的時候,林瑞上前開了門,厲行沈若初一起走了進去。


    餘崇珺見到沈若初的時候很是意外,不過相比下午的時候,沈若初的氣色好了許多,心中的擔憂不由放下了許多。


    “你怎麽把她給帶到這兒來了?”餘崇珺這話是對厲行說的,臉上多了些不悅,這裏審犯人,女人在不合適。


    厲行看了餘崇珺一眼:“沒事兒的。”


    沈若初禮貌的朝著餘崇珺點了點頭,喊了人:“崇珺大哥!”餘崇珺幫了她兩次,榮哥兒那一次,還有這一次。


    厲行沒想到兩個人還真是認識的,他沒告訴過沈若初,餘崇珺的名字。


    “覺得好些了嗎?”餘崇珺又如往日一樣,聲音裏頭溫溫和和的,對著沈若初說話,掩不住的關心。


    “已經沒事了。”沈若初迴道,總覺得餘崇珺看她的目光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兒。


    餘崇珺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說什麽,這邊厲行已經朝著架子上綁著的五個黑人走了過去。


    厲行帶來的副官,正在拿著帶著鹽水的鞭子,朝著他們抽著,一鞭一鞭的,沒有任何的手軟。


    那些黑衣人,即使穿著黑衣,也被抽的皮開肉腚的,死咬著牙扛著。


    見厲行來了,副官收了鞭子,退到一邊,厲行沉冷的目光掃了一眼架子上的人,對著他們問道:“誰派你們來突襲本帥的,想要死的痛快,就給我先招了,否則…”


    厲行頓了頓,冷眸微抬,那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聲音一樣:“你們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他現在恨不得把這些人,一個個給弄死,突襲了他,他是不懼的,可差點兒連沈若初都搭上了,這就根本不能饒了!


    “要殺就殺,費什麽話?我們來的時候,就打算好了的,要麽帶著你的人頭迴去立功,要麽就把命搭上。”架子中間的那個黑衣人,嘴裏滿是血,很是硬氣的對著厲行喊道。


    餘崇珺覺得,這人八成是不夠了解厲行的,這種時候還敢在厲行麵前耍橫,想要痛痛快快的死,是不可能了。


    沈若初裹著眉,站在餘崇珺身邊,不由拉緊了肩上的西服外套。


    “把他給老子放下來!”厲行指著中間叫喧的黑衣人,對著一旁的副官命令。


    “是,少帥!”副官應了一聲,上前去解了黑衣人刑架上的鐵鏈子,拖著黑衣人到了一旁刑椅子上,立馬將黑衣人的兩條手臂用鐵箍子扣在椅背上。


    厲行朝著黑衣人走了過去,對著刑架上的其他人喊道:“你們都考慮清楚了啊,你們都有一次機會,說晚了,下場和他一樣。”


    說話的時候,拿了鉗子,走到黑衣人麵前,黑衣人看著厲行狠辣的模樣,心裏默默的有些發顫。


    他們是聽說過厲行的行事手段的,殺人不眨眼。


    “我聽說十指連心,你說十指連心是什麽滋味兒?”厲行半眯了眯眼,“咱們今兒就試試吧?”


    說話的時候,厲行直接拿著鉗子,對著黑衣人綁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甲,生生的拽了一下。


    厲行就這麽用力的一扯,黑衣人大拇指的指甲就被生生的給剝落了,厲行手裏拿著的是一塊透明的指甲,還在滴血。


    “啊!”黑衣人疼的撕心裂肺的,忍不住喊了起來,說十指連心是絕對的,拔甲比剁手指更疼。


    這一聲喊,讓周圍的人覺得心底兒一寒,刑架上的黑衣人,明顯的臉色白了許多。


    沈若初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側向一邊,雖然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還是覺得心裏膈應的慌。


    看著那個被拔甲的黑衣人,額頭滿是冷汗,因為疼痛難忍,不停的抖著手,想要拽斷鐵箍子,把手拿出來,奈何鐵箍子被釘死了,根本動彈不得。


    一個大男人就這麽哭了起來,忍不住胡亂的叫著,聲音撕心裂肺的,讓人覺得發寒。


    反觀厲行,眼底滿是嗜血,嘴角帶著笑:“原來真的很疼啊?那我們再來一個試試,看到底是剛才疼,還是會更疼?”


    “不要,不要!”黑衣人連連搖頭,看著厲行再次走了過去,不停的抖動著,帶著刑椅子發出不小的聲音。


    可厲行紅了眼睛,哪啃心軟,再次拿著鉗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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