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找厲行,既是是為了榮哥兒來的,也是真的單純的想來見見厲行,她和厲行有四五天沒見了。


    榮哥兒的事兒,讓她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借口。


    可是看著厲行這樣驚喜的樣子,讓她不免有些小小的內疚。


    厲行對她很好,她卻總是對他不冷不熱的,今天突然出現在別館,才會讓厲行這樣的意外吧。


    “好,我這就去。”厲行高興的不行,俊臉上笑容一漾開,雖然穿了軍裝,卻少了少帥的嚴肅和威嚴,很是迷人。


    他的若初居然給他做了飯,這簡直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厲行去洗了手,便迴到餐廳,拉了沈若初一起坐下,其他人就自動識趣兒的消失了,隻留下厲行和沈若初兩個人在餐廳。


    沈若初指著桌子上的菜,對著厲行一一道:“這個蝦仁是我做的,還有黃金肘子,還有魚頭是我做的,其他的都是徐嫂做的,我都沒怎麽做過飯,你要是覺得不對胃口了,就吃徐嫂做的。”


    她來找厲行,厲行沒有下班,徐嫂說厲行要很晚才迴來,她看到徐嫂做飯,覺得無聊,忍不住上去學了一下。


    她其實是沒有信心的,徐嫂說這幾樣東西,看著複雜,其實很好做的。


    韓家拿她當親生女兒。


    韓家的傭人又多,輪不著她做飯,隻是感興趣的時候,學著拌個黃瓜就不錯了,就這三道菜,還有一半是徐嫂的功勞,雖然徐嫂一直誇她做的很好了。


    “你做什麽我都吃,我不挑食的,我草根生肉都吃過。”厲行拿著筷子已經吃起了沈若初做的菜,他打仗的時候,為了活命,有草根和生肉吃就不錯了。


    更何況,沈若初做的,就是放了毒藥,他都毫不猶豫的吃了。


    沈若初聽了厲行的話,心中百般滋味兒,她知道當兵很苦,那些像沈為和方菁一樣,以為軍政府有多風光的,多半是看到人家風光的一麵,看不到另一麵。


    徐嫂做的菜,厲行都沒動,隻吃了沈若初做的菜。


    “厲行,你要是覺得我做的菜不好吃,不用勉強。”沈若初對著厲行說道,心種總有些不忍,她若是不喜歡吃的菜,是絕對不會碰的。


    厲行大口的扒著飯,對著沈若初迴道:“說什麽呢?誰說不好吃了?你做的比什麽都好吃。”誰說不好吃,他削他!


    沈若初坐在一旁,看了厲行的樣子,心中暖成一片,她還是很享受厲行這種寵溺的。


    旋即,沈若初拿著筷子嚐了一些,隻能說勉勉強強,比徐嫂做的要差遠了,還好不是太難吃,否則就太委屈厲行了。


    吃飽喝足,厲行放了筷子,徐嫂他們收拾了桌子。


    厲行拉著沈若初,對著沈若初道:“今晚別走了,留下來陪我。”


    沈若初點了點頭,她原本就是有事要和厲行說的。


    厲行聽了沈若初的話,臉上漾開大大的笑容:“那我去處理些公事。”


    “好。”沈若初應了一聲,厲行便和林瑞林帆一起去了書房。


    “少帥,厲琛少爺,下個月五號到迷城。”林瑞對著厲行壓低聲音說道,“他去了這京都這一年,應該是拉了不少的京都政府的支持,他迴來,肯定會得一部分人心的,您要小心一點兒。”


    厲琛二少帥,屬於外柔內剛的人,看著溫柔謙遜,沒什麽危害,其實那不過是表象而已。


    “我知道,不過這樣正好,我正好可以看清楚哪些人能留,哪些人不能留!”厲行眼底閃過一絲肅殺之氣。


    一年前,厲琛主動要求去京都,他就知道厲琛想要做什麽,現在怕是聽到他這一年裏頭的作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迴來了。


    林帆上前一步,對著厲行問道:“那下個月五號,給厲琛少帥的見麵禮,還送嗎?”


    “送啊,怎麽不送?不光這見麵禮要送了,還得給我大張旗鼓的送,當著督軍的麵兒,當著所有人的麵兒送出去,讓厲琛好好的感受一下。”厲行的目光寒的不行,冷眸裏頭掩不住的狠辣。


    厲琛膽子不小,離開迷城了,還敢在他身邊安插眼線,不給他送個迴禮,怎麽著都說不過去,是不是?


    這讓林帆都有些發寒,自家少帥的脾氣,他又不是不了解的,這迴是真的氣急了,這迷城怕是安生不了了。


    “對了,我昨兒看見阿爸弄迴來的那幾架直升機不錯,給我找找門路。”厲行對著林瑞說道。


    飛機是個稀罕物,如果用來作戰,更是了不得的,他若是能弄兩架在手上,以後的路會更加的順暢了。


    “好,我會派人打聽的。”林瑞應道,目光裏頭有些遲疑,“不過少帥,這些日子,咱們已經弄了兩批軍火,還有那個重型機槍要投入生產了,咱們的經費不夠,找到門路的話,想弄兩架飛機,有點兒困難。”


    這是不得不麵對的現實,少帥這些年雖然明搶暗奪的弄一個小型的軍火庫出來,可飛機不是便宜的東西,想買得花不少的錢。


    厲行點了點頭:“那就先把重型機槍多弄機架出來,飛機的事兒,先緩一緩,總能想到辦法的。”


    他不著急,想要達到目的,就得先穩紮穩打,才能一舉攻破。


    “是,少帥。”林瑞應了一聲。


    厲行指著桌子上的文件:“你們兩個把剩下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休息吧。”


    說完,厲行便出了書房,沈若初坐在客廳看著書,喝著茶,厲行走了過去,便拉著沈若初上了樓。


    “若初,你先迴房間躺一會兒,我這忙了一天,一身的臭汗味兒,我先去衝個澡啊。”大熱的天,帶了一天的兵,他怕熏到沈若初了,說著厲行去了隔壁房間衝了個澡。


    “好。”沈若初點了點頭,這會子已經十一點多了,是迴不了沈家的了。


    迴了房間,沈若初便也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厲行坐在沙發上,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抽著雪茄,見沈若初出來,立馬掐了手裏的雪茄。


    沈若初朝著厲行走了過去,從手包裏頭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厲行,對著厲行說道:“這個給你,上次答應了送你生日禮物的,現在補上。”


    她說過不想敷衍厲行,那懷表是送出去給瑞麒的禮物,再拿來給厲行,她心裏會覺得很別扭的。


    她不是沒良心的人,厲行對她的好,她是知道的。


    “是嗎?”厲行高興壞了。


    當初知道沈若初送給瑞麒禮物的時候,他嫉妒的發狂,直到現在心裏都有個結在那裏,今天收到沈若初的禮物,才覺得心裏那個結解開了。


    說著,厲行立馬起身,接過沈若初手裏的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把半尺長的瑞士軍刀,很是精巧。


    瑞士軍刀是個好東西,說是削鐵如泥都不為過。


    放在軍靴裏頭,用來防身是恰到好處的,厲行沒想沈若初會有這樣的心思,不免感動的不行,臉上淨是笑意。


    “我覺得送你懷表,送你領帶夾,都不好,這把瑞士軍刀最好,你可以隨時帶在身上,用來防身。”沈若初看著厲行說道。


    正如那天她和陸以宛出去一樣,假如沒有帶槍,這把瑞麒軍刀防身最好,總比赤手空拳的吃虧強。


    沈若初沒想到厲行會這麽喜歡這把瑞士軍刀,這是她托方爺幫她找的,這玩意兒不好找,尤其是質量上乘的,更不好找。


    拿著刀子在手裏擺弄了一下,厲行才發現刀子上刻了字:“不求功成名就,但求平安順遂。”


    厲行握著手裏的瑞士軍刀,覺得心裏的某處就這樣被暖開了,說不出的感動,收了手裏的軍刀。


    厲行一個伸手,將沈若初撈進了懷裏,兩人雙雙跌在床上。


    “初兒,謝謝你,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你的。”厲行對著沈若初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厲行身上特有的味道,再加上這低啞的情話,讓沈若初覺得一陣陣兒的發顫,手揪著厲行的肩膀。


    這樣的目光,對厲行來說,無疑是一種誘|惑,厲行低頭啄了啄沈若初粉嘟嘟的唇,吻就這麽一路下滑著,到了沈若初的下巴的時候,厲行微微帶力的咬了咬,沈若初悶哼一聲。


    厲行的手就這麽順著沈若初寬大的襯衣探了進去,開始不規矩起來。


    沈若初緊張的僵直了身子,渾身的燥熱感,讓她不知所措,雖然厲行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是她仍舊是緊張的不行。


    “初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厲行的手不規矩的撫摸著,咬著沈若初的耳垂,溫柔的哄著,那股子暖風,直接灌進沈若初的耳朵裏。


    讓沈若初覺得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沈若初越是如此,厲行越是覺得那股子火兒,怎麽壓都壓不下去,沈若初更是覺得難受的不行,雙手抵在身前。


    厲行不由紅了眼睛,拉過沈若初的手,繞過頭頂,壓在床上,讓沈若初眼底滿是無措的看著厲行的繃緊著臉,忍不住搖著頭小聲嗚咽:“厲行,不要,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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