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的影視城更像是一個旅遊景點。<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79xs.-很多劇組拍戲會選擇外麵的地方拍戲,也會重新搭建場景。曾有好事者評選出洛杉磯十大最值得參觀的外景地,同是吸引很多遊客光顧。


    達倫的劇組不在上述任何地方,在郊區找塊地方,為影片重新搭建出半條街道,雖然簡陋,更多的隻是虛假場景,可對於國內的影視劇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大手筆。


    大約五十多分鍾,孫佼佼帶白路來到這裏。前麵封著路,二人下車往裏走。路口有工作人員攔下,確認身份後通過。


    再往裏走是典型的片場場景,主要街道都有,就是沒有人。不過很多建築是假的,隻有臨街一麵像那麽迴事,背麵堆著許多用不到的道具,還有汽車什麽的,充當‘露’天倉庫。


    當然不是所有的街道都這樣,做為主要場景,這地方真的搭建了一個小小的中餐館,邊上還有個完全真實的小超市。其它還有發廊、‘藥’店什麽的。


    這些商店都會在劇中出現,所以按原物搭建,此外還有拳館、銀行、警局等實景重現。


    沿街往前走,很快看到劇組,達倫同誌站著跟一個墨西哥‘女’人說著什麽,然後又跟一個黑人帥哥說會兒話。


    黑人帥哥是影片主演,有個正常人不會擁有的名字,wrong。這是劇中名字,演員叫提姆,在大好萊塢算是有點名氣。有意思的是,他的片酬沒有白路高,盡管白路是配角。


    另外還有件有意思的事情,劇組成立兩個半個月,影片也拍了一小半,竟然才有一位重要演員進組。


    對了。說起重要演員,還有件事。昨天晚宴,學院有位成員邀請白路試著申請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能也成為電影學院的一員。同時還建議他加入美國演員工會。


    白路表示感謝,說迴去考慮考慮,如果重心在美國這邊。一定會申請。


    現在的他跟達倫及主演們見麵,相互介紹一番,達倫問孫佼佼:“你也留下麽?他需要一個翻譯。”


    孫佼佼說沒問題。


    酒店距離片場二十分鍾車程,倆人決定住下。因為麗芙很快迴紐約,沒必要來迴跑。


    達倫笑著對白路說:“你的英語得好好練,頒獎典禮上那麽流利是不可以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聽過孫佼佼翻譯,白路笑著說:“你是唯一一個說我外語流利的。”


    達倫看眼時間,跟孫佼佼說:“你帶著他先看,今天沒他的戲。就是提前熟悉下,找找感覺,明天上午試一場,可以的話就一直拍下去,如果效果不好,需要多適應兩天。”


    達倫有他的擔心,不管怎麽說,這個做菜很牛皮的演員拿下全世界最牛皮的影帝獎。怕他萬一太過高興,人飄了。抓不到拍戲的感覺,反是影響拍攝。


    不過讓一個新晉影帝,第一天拿獎,第二天就趕來拍戲,好象是有點那什麽,按常理。怎麽也該有幾天假期好好爽爽才是。


    白路倒是無所謂,跟孫佼佼充當觀眾,看達倫忙活,也是看演員們演戲。


    孫佼佼說:“幹嘛這麽悠閑?不背台詞?”


    白路指著達倫說:“達導沒給,難道還看以前的本子?按道理說。達導是不是該給說下戲?”


    孫佼佼說:“要不是看你是男人,不好意思欺負你,我早把你打成‘春’‘花’般燦爛了。”


    白路說:“呀,這歌我會,不對,是我聽過,怎麽唱來著?”


    孫佼佼鄙視道:“白癡。”看黑人青年“題目”演戲。“題目”是白路這麽叫,覺得著名字真好記,反正提姆也聽不懂他說的到底是啥。


    影片的名字叫奮鬥,英文名是fight,故事人物是一群年輕人,一群有著各種膚‘色’的生活在洛杉磯郊區的年輕人,勉強算是勵誌片。


    跟一般的勵誌影片不同,沒有最後輝煌的成功,也不介紹曾經的生活有多困苦,就是主演們相互‘交’集在一起的生活,好象真實社會、真實街道中的你我一樣。每當太陽升起,就要為一個目標努力,活著。


    這裏也沒有大美國影視中經常出現的毒品什麽什麽的,是真的反映一群努力的年輕人的故事。白路早看過劇本,所以才會應下這個角‘色’。


    洛杉磯跟紐約一樣,有繁華就有貧窮,也有黑幫和不公,絕大多數新來美國的人隻能暫時把自己丟在貧民區,也許這一丟就是一輩子?


    說貧民區有些貶義,更確切的說法是平民區和生活區,這些地方有居高不下的人氣,也有各種古古怪怪的東西。


    影片不‘交’代任何人的背景,一出現就是提姆在跑步,在練習投藍。


    在美國,黑人想取得成功,有幾個最快捷的途徑,打藍球,打拳擊,可是這一條路非常難走。


    剛去到美國的一貧如洗的華人想要站住腳跟,給飯店打工是必經之路。


    影片主角是一個高中畢業、沒有拿到籃球獎學金,也沒能讀上大學的黑人無業青年,他堅持練球,希望打下一級聯賽。這個下一級就是aba聯賽。


    即便在大美國,肯關注aba聯賽的,大概除了球隊自己,就是nba球探了。遠沒有大學聯賽、甚至高中聯賽的關注度高。


    白路演的華人青年剛剛來到美國,怎麽來的不做介紹,反正沒有身份,每天做的就是在餐廳上菜和騎自行車送餐。


    再有方才出現的墨西哥‘女’孩,長相普通,但是有著一顆愛做夢的心,想成名、想有錢,不過跟普通的你我一樣,更多隻是想想,前麵無路。


    另外還有兩個配角,這樣五個青年構成整部戲,用他們之間的串聯,為觀眾獻上一部美國式的悲劇。


    不是有那麽句話麽,想拿奧斯卡小金人,往夢想靠,往悲劇靠,成功率會高很多。


    提姆做過很多工作,在沒有籃球隊要他的時候,忽然接觸到打拳,提姆經過猶豫,加入其中。


    這個不是黑市拳,是正式拳館的正式比賽。


    美國有很多拳館,每年會組織比賽,就是最低級的那種湊熱鬧一樣的比賽。但卻是每一個拳擊手必須要經過的旅程。


    在這條街上有家拳館,老板被人槍殺,兒子想賣掉拳館拿來發展他的事業,又想賣出高價錢,想個主意找人去打比賽,如果比賽贏了,拳館興許能多賣點錢;如果輸了,也無所謂。在這種情況下,看上提姆。


    提姆幾經猶豫,拿不定主意。還有四十天比賽,他對拳擊基本不了解,隻是擅長街頭打架而已。另外因為打架認識了華人青年白路,成為朋友。


    提姆找白路商議,白路覺得應該去拚一次。兩個窮人湊出很低的報名費,去拳館報名。


    提姆從來就不甘心平庸過一生,他想像所有站在名利場高處的黑人明星們一樣,有‘花’不完的錢和無比奢侈的生活。


    不要說思想淺薄什麽的,誰在年輕時不會做一些淺薄的美夢?


    成熟需要代價,更需要時間和經曆。


    於是提姆就去拚了。


    在提姆拚搏的時候,白路也在拚,首先要拚來一個合法身份,可以離開這片巨大的平民區,去看黃金海岸,去看大峽穀,去看舊金山大橋,去看一切能看到的美麗風景。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拚合法身份隻有兩條路,一種是結婚,一種是熬時間。別的各種辦法都不適用。


    結婚是沒的結了,看來看去,能看上眼的就是那一個墨西哥‘女’孩,可人家看不上他,不可能和他結婚。別人麽,結婚是要收錢的,他沒有錢。


    熬時間?也不可能。


    對了,在這個故事裏,白路很能打,後麵會給提姆特訓。


    一共五個青年,一心想成功的提姆,想有合法身份的白路,想成為明星的墨西哥‘女’孩,想賣掉拳館發展事業的二代青年,最後一個也是少數民族裔,卻是個很認真的學生,在讀大學。夢想是順利從學校畢業、進入華爾街工作。可是有一點,這個世界,永遠是平庸者居多。他是大學生不假,卻不是名牌大學,學習成績不是最好,卻有著最強大的希望,好象生活中的你我……


    希望很大,支撐點很小,是一種現實的殘酷,殘酷的無奈,無奈的現實。


    提姆是主線,把所有人串到一起。白路是僅次於他的角‘色’。另外三個角‘色’的戲份差不多,重要‘性’也差不多。其他再有一些小配角,便是整部戲的所有人物。


    故事前麵是這樣的,雖然現實,卻不困苦,也沒有悲慘身世的介紹,活著就是活著,奮鬥我們的奮鬥,走每一個正常人該走的道路。普通的人有著不普通的夢想,卻隻能走著最普通的路。


    結局不太好,提姆很能打,又不是最能打的一個……


    簡單說就是,五個人的結局沒有想象中的**,就是說沒有爽點。那麽,這樣一部電影的基調一定有些壓抑。


    還好,達倫不允許壓抑存在,影片在說著美國青年們的故事,很普通很正常,沒有‘性’喜劇的故意搞笑,又不講黑社會的冷酷殺戮,也沒有報複‘性’結局,這部影片裏沒有大反派。


    達倫很有想法,一般老美拍這種電影,一定會想辦法把片子‘弄’的特別昏暗,什麽昏黑的街道,‘陰’暗的胡同……他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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