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給我拜早年,我給你拜個晚年,晚年快樂啊。<strong>.</strong>.訪問:.。”滿快樂迴道。


    “老梗了,跟電視學的,沒新意。”白路說。


    “我就是那樣一個沒有新意的人。”滿快樂迴道。


    白路笑了下:“沙沙、‘花’‘花’迴來了,明天元旦,明天我演節目,晚上去看不?”


    “不去,我要泡帥哥,拜拜。”滿快樂掛電話。


    白路放下手機,沙沙問:“快樂說什麽?”


    “她在泡帥哥。”


    沙沙想了下問道:“昨天那些人是誰?”


    “哪些人?”


    “就是那些穿絲襪的美‘女’,在歌房裏?”


    白路問:“你知道了?”


    “都知道了好不好?”沙沙說道。


    都知道了?好吧,都知道了。白路問:“明天上哪玩?”


    沙沙看看他,再問道:“昨天那些‘女’人是誰?都穿那麽短的裙子,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白路說:“她們願意穿……說這個幹嘛?幾號考試?”


    沙沙搖搖頭:“考試有什麽可說的?”轉身出去。


    她剛出‘門’,昨天晚上一起玩的一個‘女’孩打來電話,說找他去喝酒。


    3這玩意向來有來有往,昨天你找我,今天我找你……白路苦笑下迴道:“不是不去,真沒時間,明天晚上有演出。”


    “啊,對,我知道你的演出,手裏有票麽?幫我買兩張。”那‘女’孩說道。


    白路笑了下:“別買了,你要是想來,明天晚上過來就行,打電話,我出去接你。”


    “這個好。說死了啊,明天見。”那妹子掛電話。


    白路拿著手機看看,迴身打開電腦。


    手機屏幕太小,使用起來不習慣,打開電腦連網,隨便搜下自己的名字。果然,昨天晚上的照片又上網了。


    大略看看,心說照的真專業,怎麽照都是隻有我一個男人,根本沒有司馬什麽事。再是妹子們真專業,隻要對上鏡頭,笑的那個自然那個好看,一水兒的標準姿勢,不管擺手還是搖頭。都是對著鏡子苦練後的結果。


    想了想,去自己貼吧看,果然,又是一片芭,直接罵人的沒有,管理會刪貼,但是有很多擦邊帖子,就是不罵人不說髒話。通過委婉字句鄙視兼罵他,比如‘色’狼又有了多少個‘女’人什麽的。(.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他剛才搜的網頁隻是很少幾張照片。來到帖吧才知道什麽是高人。有人把昨天那些妹子發上網的照片都轉來這裏,隨隨便便就七、八十張照片。


    男主隻有白路,‘女’人全是短裙黑絲笑臉,‘性’感是肯定的,有很多人看很多人迴複。這個放滿照片的帖子被輕易頂到三十頁以上,而每一張照片下麵又有著幾十、甚至上百的迴複。


    公平來說。那些妹子‘挺’好看,畢竟是張慶慶的朋友,隻要用心打扮,都是白富美的範兒。


    看過遍照片,白路才知道昨天晚上那些妹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把跟他的合照發上網,不管是微播還是微信,反正是‘弄’上去再說。


    這些照片雖然不是新聞熱點,可吸引人啊,流傳廣,難怪滿快樂和沙沙能知道。


    正看著,丁丁推‘門’進來:“好呀,看黃‘色’照片。”聲音巨大,下一刻,何小環跟‘花’‘花’也跑了過來。


    白路說:“大姐,看仔細了再喊成麽?”


    “咋的?錯怪你了?”丁丁看眼電腦屏幕:“昨天在一起溫存還不夠?還得迴味?坦白吧,昨天晚上到底幹嘛了?”


    白路撓撓頭:“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


    “敲‘門’就抓不到你看那種照片了。”丁丁說。


    白路想想問道:“你片子拍完了?”


    “不許轉移話題。”丁丁跑到‘門’口,衝客廳方向大喊:“文青姐,白路看不好的東西。”


    柳文青迴話說:“都過來吧。”


    都過去?白路好奇出‘門’,看到柳文青在飯廳裏忙,沙沙在一旁幫手。見白路過來,文青說:“最後一天,慶祝我們又平安度過一年,明天是新的一年。”


    白路愣了一下,問道:“叫滿快樂來麽?”


    “隨便你。”丁丁說:“你真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白路說:“把你跟我說的話錄下來,放上網,你直接形象坍塌,人們從此知道,世上從來沒有所謂的青‘春’‘玉’‘女’,一切都是假象。”往外走幾步給滿快樂打電話,命令她過來,再迴來問:“揚鈴呢?”


    “一會兒迴來。”文青說:“桃子能晚點過來,說是單位聚餐。”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號,時間那麽的不抗過,兩天兩天的就又送走一年。


    這頓飯吃的很快樂,雖然吃的比較晚,人也不算多,可是能聚到一起就是種快樂。


    飯後上樓唱歌,讓寂靜許久的大房子終於熱鬧一次。


    第二天是新的一年,網上有人說新年快樂,大家見麵也會笑著說上一句新年快樂,可日子還是一樣的過,和過去的日子沒什麽不同,白路也還是忙碌依舊。


    這一天,王某墩他們迴來了,馮寶貝她們也迴來了,雲恩惠、李可兒也迴來了。原因就是晚上的新‘春’音樂會。


    為公司考慮,隻要是大型活動,揚鈴就盡量把它辦成一次盛會,擴大公司影響力。


    音樂會有白路一個,又有張小魚四個妹子,那就好吧,新一年第一天的活動,一要隆重而成功。


    雖然沒有走紅毯的過程,可觀眾得入場啊,所有人拿著‘門’票往裏進,明星和普通觀眾是一樣待遇。


    記者得到邀請,早早等在‘門’口,希望能抓到新聞熱點。


    音樂會,張慶慶和劉天成來了,張美辰和王某墩一起進場,丁丁等一大堆美‘女’沒完沒了的往裏進,別的不說,隻衝這麽多年輕漂亮妹子,便有足夠的吸引力。


    可惜‘門’票早已售光,在看到那許多漂亮‘女’孩進場後,很多男人去買票,卻是連黃牛票都買不到。


    真的是特別多的美‘女’,有男人直接守在‘門’口附近,拿手機努力拍照。


    前天晚上和白路一起唱歌的‘女’孩也是來了四個人,打過電話,白路讓工作人員接她們進場。


    美‘女’是最強有力的宣傳媒介,又都是打扮的‘精’致好看,會讓人懷疑這是一場音樂會還是選美現場。


    隔天的娛樂新聞,有關於新‘春’音樂會的報道,除去介紹演出陣容以外,還說了現場都是美‘女’,不能不說是一條別開生麵的新聞。


    從音樂的角度來說,音樂會相當成功,張小魚四個人和白路不說,單說王織、劉遙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喜歡音樂熱愛音樂的音樂人,都是學藝十幾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專業人才,技術絕對沒的說,經過許多次排練,又是憋著一股勁,一直想要登台而不得,在元旦這個晚上,飽滿的情緒終於得到釋放,表演的很有‘激’情很‘精’彩。


    這場表演全程錄音錄象,表演結束後,每位演員都會得到一張碟片。


    成功的音樂會讓大家很開心,劉遙那些人簡直開心到爆,很多滴酒不沾的樂手硬是舉著酒杯到處找人碰杯。張小魚四個妹子要稍微平淡一些,隨行的工作人員比她們要‘激’動。


    至於白路,演出剛結束,就接到一個不太好的電話,小黑讓人揍了。


    從上個月開始,北城很多賺了錢的人、和很多有錢的閑人湊一起玩遊戲,遊戲的根本是賭錢,方式多種多樣,賽車、打拳、賽馬、打高爾夫,甚至賭比賽。


    所謂賭比賽就是大家湊一起,打開體育頻道找現場直播的節目,隨便什麽比賽都行,然後賭就是。


    規則是一次投注,不得加注改注,就是說在開始時候的一點時間裏做選擇,超過時間沒下注,就是沒進行賭博。


    這些賭博方式有些老舊,有人覺得不刺‘激’,開始玩新‘花’樣……那些另說,先說小黑的事情。


    小黑喜歡車,元旦這天晚上比賽跑直道,洪旗去了,帶他一起。


    所謂跑直道就是在五環路上隨便選一截道路,兩輛車並排跑,先過線者贏。


    別看隻有兩輛車參加比賽,危險‘性’比許多輛車一起跑圈還大。倆人對賭,不是生就是死,一上車就是仇恨滿滿,開車時會互相別互相撞,真的好象電影裏演的那樣。


    這種賽車最容易出事,不過因為簡單直接,倒是一直有人對賭。主要是夠利索,時間短,很快出結果。一條直道比方說兩千米、或者三千米,高速行駛的汽車,那真是嗖的一下就跑完了。


    這種比賽特別刺‘激’,也是容易鬧出糾紛。


    因為太危險,洪旗沒有下場,去賭外圍。小黑也下注參與。


    這麽說吧,賭博違法,可一直都禁不了。每年都有無數人因為賭博被抓,可放出來以後繼續賭博。又比如股票,其實也是賭博,那玩意容易上癮,每年都有人玩股票跳樓,也是因為掉在裏麵難以自拔。


    前些天,市局剛組織人手抓了一批賽車賭博的人,可沒過多久,大家又湊一起開賭。


    然後就是賽車唄,下注後等待結果,小黑贏了,很高興,跟洪旗說他贏了。可因為喊的聲音太大,讓邊上一個輸錢的不爽,那家夥罵道:“閉嘴。”


    就這麽點事,就這麽句話,小黑挨打了,洪旗當然要出頭,結局是同樣挨打。


    看熱鬧的不怕‘亂’子大,小黑和洪旗挨打,邊上全是起哄的,不管男‘女’都是嗷嗷‘亂’叫,沒有一個人勸架或報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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